嗡!!!


    刷刷!!!


    孟江初瞬間出現在李觀棋的身旁,五隻餓鬼綠炎欲要焚天!!


    男人麵色凝重的看著李觀棋,皺眉感知了一番寒聲道:“怎麽了?”


    孟江初看著臉色極其難看的李觀棋輕聲詢問出聲。


    一旁的周雲青也是眉頭微皺,顯然他也沒有感受到天機閣的位置。


    李觀棋搖了搖頭,張著嘴看著孟江初,眼神之中滿是對於穀庸所作所為難以理解之色。


    李觀棋擺了擺手,輕聲道:“沒事了,還麻煩嶽父和周前輩多跑了一趟。”


    周雲青輕聲笑道:“無妨,又不是什麽麻煩事兒,剛好還能去神寶域轉轉。”


    但孟江初敏銳的察覺到了李觀棋此時的情緒不太好,應該是在天機閣裏麵遇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不然李觀棋不可能火力全開,將自己的氣息拔升到了極致。


    剛剛那一瞬間李觀棋所展現出來的氣息已經可以對初入大乘境的修士造成些許威脅了。


    要知道李觀棋如今手裏拿的可是一截枯枝啊……


    孟江初眉頭一皺,突然定睛看向李觀棋手裏的枯枝,發現這就是普通柳樹上的一截枯枝而已。


    並非是什麽天材地寶的古樹樹枝……


    “你的劍呢?”


    李觀棋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輕聲道:“發生了一點事,現在沒法用劍。”


    孟江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低聲罵道:“你們兩個死孩子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李觀棋連忙詢問道:“嶽父,婉舒最近怎麽樣了?”


    孟江初歎了口氣,輕聲開口道:“沒事,她自從去了縹緲仙域的北冥冰川之後,一年就給我回過一個消息,告知我平安就沒了。”


    周雲青在一旁聽的是一愣一愣的,他也知道孟江初之女離開了神寶域,但是不知道去哪裏了。


    周雲青眼神閃爍,看得出來二人想要單獨說一些事情,幹脆轉身笑道。


    “既然沒什麽事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觀棋連忙躬身行禮道:“晚輩此番多謝前輩能夠馳援而來了。”


    男人依舊頗有風度,笑著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以後有空了來周叔叔的地盤轉轉。”


    李觀棋笑道:“一定!”


    待男人離開之後,孟江初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寒聲道:“穀庸對你出手了?”


    李觀棋眼神莫名,眼底閃爍著精芒抬手將二人四周的虛無徹底割裂開來。


    孟江初看到李觀棋如此凝重,也知道李觀棋接下來的話不適合有人偷聽。


    抬手間天火迎風而起在二人身旁形成了一個十丈大小的恐怖火幕結界。


    李觀棋雙眼死死的盯著孟江初,聲音沉凝無比的緩緩開口。


    “當初穀庸破境的地方您知道麽?”


    孟江初眉頭緊鎖,搖了搖頭開口道:“不知道,這麽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會告訴任何人。”


    “而且他破關的地方肯定已經準備了很久了。”


    “沒有完全的把握,一般人都不敢盲目破境,所以當初他破境的地方沒有任何人知道。”


    說到這,孟江初不由得補充了一點。


    “就算是他孫女宋允書也不會知道分毫,當初的四塔之主也不知道,包括季嶼川!”


    李觀棋聽聞孟江初的語氣如此篤定,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


    隻不過,他還有一些事情沒辦法確定。


    孟江初皺眉沉聲詢問道:“你問這個幹嘛?你在裏麵都發生了什麽?”


    李觀棋阻止了一下語言輕聲開口道:“我和穀庸鬧翻了,觀雲閣和天機閣的爭鬥應該會擺上台麵了。”


    “穀庸……搶了我的天機圖。”


    “但是他沒有對我直接動手,可我若是不給,那就說不準了。”


    孟江初越聽越迷糊,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不解的開口詢問道。


    “天機圖?他們不是有一個複製品麽?為何還要搶奪你手裏的天機圖?”


    “還有,以穀庸的腦子來說,除非他找死,不然不可能對你動手啊!”


    “他又不是什麽都沒見過,他去過第七域!!”


    李觀棋深吸一口氣,口中輕吐濁氣寒聲道:“正因為如此,他的行為才有些反常!”


    “之前季嶼川就給我說過,穀庸不止一次找過他想要借用天機圖。”


    “但是都被季嶼川用沒有資格做決定為借口給推脫了。”


    “如此看來……天機圖一定還隱藏著我等不知道的秘密。”


    話音微頓,李觀棋抬頭看向孟江初說出了一個心中極為大膽的猜測!


    “我懷疑……”


    “當年破境而歸的穀庸,就不是穀庸!”


    孟江初瞳孔震顫,盯著李觀棋的雙眼顫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這……這怎麽可能!!”


    李觀棋盯著男人,猶豫了半晌這才緩緩開口。


    雙眼虛眯輕聲呢喃道:“嶽父,您如果知曉我的全部過去就知道,有些時候我會顯得杯弓蛇影,莫名動手殺人!”


    “何予寧那次,就是為了追擊一個名為蒼戮的家夥,但他也隻是背後推手一個微不足道的分身罷了。”


    “後麵……落霞域明鏡軒的弟子李慎之,那是我入道沒幾年結識的好友,我也殺了。”


    “因為他也是被人提著線的傀儡罷了,即便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我一直以來需要麵對的敵人,從來不是這人靈界之人,而是……”


    李觀棋緩緩抬頭指了指天!


    可麵前的男人卻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意外之色。


    這讓李觀棋微微一愣,有些想不通孟江初為什麽這麽容易就接受了自己說辭。


    孟江初搖頭苦笑道:“等你到了大乘境,你就知道了。”


    男人並沒有吐露太多關於第七域的事情,孟江初順勢皺眉開口道:“所以你懷疑從穀庸破境之後回歸,他就不是他了?”


    “你的意思是……他的背後有一個人在操控著他?”


    李觀棋苦笑道:“關鍵是我現在能夠察覺到的上界執棋人就不止一個!”


    “蒼戮的背後是一個人……”


    “當年古族陸家出世,針對大夏劍宗發出賭約擂台之戰的陸無痕身後是一個人!”


    “但如今……穀庸的身後應該又是另外一個人!”


    “我甚至懷疑過煞組織的背後應該和操控蒼戮的人是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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