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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獨的指向天空的花樹,漫天繽紛的落英,仿佛在祭奠著李將軍和萬千死難將士的英靈。


    西邊殘陽似血,仿佛是一個民族巨大的淌血的傷口,正在緩緩愈合。


    花木蘭和戰友們把李將軍葬在花樹之下。哀傷的竹笛之聲響了一夜。


    天亮了。花木蘭率領著回鄉的軍隊,投向熹微的天際。


    但願朝陽常照我土,莫忘烈士鮮血遍地。


    ...小雲那獨特的清澈嗓音幽幽的在放映廳裏響起,由著名作曲家施廣南先生原作,何風重新改編及編曲的《多情的土地》蕩漾在全場數千名青年學生的心頭。作為這部電影的片尾曲,何風在新編的曲子裏加進了一些最前衛的Hip-pap元素,前景小雲的演唱在兩個小節裏,後麵開始加入男中音美聲和聲;複歌兩段後,小雲的聲音、男中音和間或加入的花腔合唱,形成了優美宏闊的三重唱——"我深深的愛著你,關山,故土,多情的土地"...一聲聲如泣如訴,唱到滿場唏噓,淚如雨下。


    影片結束了。


    "鳴謝


    李氏國際電子集團技術支持


    甘肅定錫市馬家堡子拍攝基地


    香港半島酒店..."


    最後一行字幕緩緩的滑過銀幕,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


    場燈亮起,一片光明。


    沒有一個人站起來,沒有人走動。


    無數掩著嘴的抽泣著的女生,淚水在一片肅穆的氣氛中定格...


    終於,坐在最前排的老師們的留座中,默默的站起了鄭國恩老師,帶頭拍起了手。


    潮水般的掌聲開始在整個放映廳的各個角落瘋狂的響了起來,漸漸匯成了一片春雷!


    激動的紛紛起立的人群,不知疼痛不知停歇的拍著自己的巴掌,經久不息的掌聲持續了十幾分鍾,此起彼落。


    鄭動天教授、謝小晶教授、齊世龍教授、王勁鬆教授...所有的老師都在鼓掌。


    多愁善感的老院長謝非教授輕輕的背過身去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多年以前,這個心比天高,驚才放曠的學生在他親自主持的導演係三試中點中狀元時,那傲氣衝天的豪言仿佛還回響在耳邊——


    "...我熱愛電影,熱愛藝術,但是沒有任何東西,能讓我違背我的良心,低下自己的頭!"


    那時的易青,是多麽的莽撞而稚嫩啊!


    還有那句他當年在學院求學時最喜歡掛在嘴邊的話:這就是我的人本主義藝術觀!


    對於一個從事了一輩子藝術教育工作的老人,還有什麽東西能比親眼見證一個學生從青澀走向成熟、走向成功、走向輝煌...更值得驕傲呢?


    更令這些從事了一輩子專業工作的老人們激動的是,這部《花木蘭》告訴了他們,中國電影終於走向了世界市場,中國電影脫離政治遙控,實現商業化、自主產業化的時代終於到來了!


    這個叫易青的學生開創了這個偉大的時代,而他們作為易青的老師、培養人和他事業的見證人,也將永遠被中國電影史和世界電影史銘記。


    ...


    《花木蘭》的全國上映,又一次在全國的學術界、藝術教育界、傳媒輿論界掀起一股討論商業電影的熱潮。


    然而,易青似乎並不打算暫時關閉發熱的華星發動機,他沒有多餘的時間留給外界沸沸揚揚、貶褒不一的評論,尤其是那些罵他篡改曆史和熱衷於討論《花木蘭》的劇本故事"真實不真實"的議論,更不用提那些所謂"又一個討好外國評審的燒錢導演"之類的評價了。


    一個時代的曆史,往往如衝刷過河灘的江水一般,泥沙俱下;世俗的短視和偏狹往往會遮掩真相,使潮流變得渾濁,使我們無法在這渾濁的曆史大潮中看清事實真相清澈明淨的本質,而把它們和一些肮髒雜質混同在一起。惟有等待曆史的沉澱與分辨,使我們最終看到一切的本來麵目。


    華星要開新戲了!


    易青在藝創部本年度第一次重要的全體會議上,向擴張到了六百多人的藝創部大聲宣布。


    引來全場一片歡呼。


    華星養了這麽多人,平時薪水不高,所有人都盼著開戲賺錢。之所以他們寧願在華星自我冷藏,每天在辦公室拍蒼蠅也不出去接戲,就是因為誰也不願意錯過華星每年的計劃,因為華星一旦開戲,給他們的好處是幾倍於外麵的劇組,而且往往是名利雙收。


    今時今日的華星,連羅綱、何風等人帶出來的幾位靠近他們的助手,在外麵的身價都可以開到水漲船高的天價。有幾個鍍金成功後離職去外麵發展的立刻在其他導演手上挑起了大梁。


    香港電影人才後繼乏力,缺少專業資源;張建領導的北京華星就源源不斷的為華星提供和物色著來自內地的優秀人才。從《花木蘭》全球票房大紅後的014年開始,"去華星"成為電影學院應屆畢業生的首選,其受歡迎程度甚至超過了出國留學。


    所以,麵對著人才濟濟的一大攤子,如果易青他們還是用以前那些開戲的方法,一年隻開一兩部戲,那無疑是白養人在公司,太浪費資源了。


    易青含笑看著大家,等待興奮的同事們安靜下來。然後道:"華星藝創部現在有十一位導演,加上總部的孔儒先生,一共有十二位能獨立執導的創作者;此外,在攝影組、美術組、錄音組和編劇組甚至是演藝組的所有同事們,如果你們認為自己有當導演的潛質和能力,也可以呈上你的創意策劃案。隻要是通過公司藝創部審核的創意,準備附諸投資拍攝的,其作者都可以享受公司的導演津貼。"


    聽了這些話,氣氛寬鬆的會場甚至響起了口哨聲。華星的導演津貼,一千萬港幣加上電影票房利潤的5%,這種機會隻要抓住一次,就可以打斷腿不用做,享受下半輩子了。


    "...第二件事,"易青等大家反應完了,繼續說道:"今年我們華星必拍的重軸戲,需要優先在藝創部挑最優秀的同事參加,請大家配合。我們今年..."


    "...要拍一部巨資的災難片!"易青環顧全場,認真的說道。


    "哇!災難片!"


    "要拍災難片了!"


    "這麽快,行不行啊..."


    "易頭兒真狠..."


    如果說先鋒實驗電影的水平能代表一個國家電影藝術理論和學術方麵的最高水準的話,那麽一部成功的災難片無疑是一個國家電影工業水平和技術水平的集中展現。


    除了美國好萊塢之外,全世界目前隻有類似法國這樣的傳統電影強國和日本、韓國這樣燒得起錢的發達國家,敢於挑戰災難片。


    美國好萊塢擁有冠絕世界的技術水平、工業化程度和雄厚的資金,是拍攝災難片最多、成功範例也最多的國家。目前在全球票房上穩居榜首,至今地位無可撼動的《泰坦尼克號》就是成功的災難片的典範;還有《龍卷風》、《天崩地裂》等等,都是北美票榜上有名的成功影片。


    但是即使是美國,每成功拍攝三部災難片,也會出現一到一點五部失敗的作品——也就是拿不回本錢的作品。


    拍災難片難,首先是劇本難寫,其次是演員難演。


    技術上更難,攝影是最難的,別說加進攝影師的創作和風格思想,光是完成導演的拍攝計劃就很難,劇情動不動天塌地陷,演員東倒西歪,能不難嗎?


    美術則是比最難還要難的,要再現那些驚天動地的場麵,還要保證演員的安全;場景中所有的東西,哪怕小到一片木屑、一塊泡沫,都不能穿梆,穿梆就要重來。


    最難再難也難不過監製和製片人員,世界上至今為止,好象還沒有聽說哪部災難片是在預算內完成的,人們的計劃似乎永遠趕不上變化。災難片花錢就象個被霰彈槍打中的盛水的皮袋子。你以為眼兒全堵上了,結果一走路還是到處漏水。


    所有的一切都這麽難,導演能不難嗎?


    中國以往拍不出國際水平的災難片,關鍵還不是這些困難;關鍵是災難片對工業技術的要求太高了,以中國電影工業的那種水平,拍災難片簡直是瞎胡鬧。


    現在,易青剛剛得到李氏國際在技術上的支持,就要挑戰這個領域了,這倒很符合他一貫膽大妄為的風格。


    易青望著麵帶疑惑的同事們,點了點頭。他嚴肅的望著滿屋子第八代中國電影人中的翹楚,大聲的道:"我非常了解大家的想法,也許你們認為我太急進了些。但是我希望各位能了解,我們這些年輕人都可以慢慢的積累經驗,可是我們有一位前輩,他不能再等了,也不該讓他等下去。"


    "這位前輩,"易青站了起來,看著大家道:"就是我們都熟悉的,當年不要命的功夫打星,程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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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兩天我其實寫了非常多的"字",不過很抱歉,隻傳上來這些。因為根據下麵的劇情,必須要交代一下一個問題,也是許多讀者長久以來有疑問的問題,那就是怎麽樣拍一個賺錢的現代商業片這個問題,或者說易青拍的電影為什麽那麽賺錢這個問題。本來寫完《花木蘭》的社會方響就該接上這部分內容的,但是我寫了四五次,每次都改得麵目全非,推翻了又寫。


    這部分實在太難寫了,我希望能既通俗易懂,又能講清楚問題。商業電影這個東西,受必然的規律支配,可不是外麵那些不懂電影的人總結的那樣,是因為一大堆偶然因素才造成一部電影的票房巨利的。


    畢竟小說這種文體,不能寫的理論性太強,把我以前的那些理論筆記搬上來是不行的。


    所以再三考慮,還是請大家再給我一天時間,慢工出細活兒,我一直希望活色生香能和起點的其他YY小說不一樣,所以必須嚴格的要求自己,希望這種重要的章節盡量寫到作者和讀者都滿意,更希望我的嚴謹認真能得到大家的支持,使大家消遣之餘有所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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