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尾巴一下子纏住,重新把他拽倒在地,沈長澤撲了上來,爪子輕易地扯開了單鳴的衣服,他一張嘴,咬在了單鳴的脖子上,利齒陷進肉裏,單鳴疼得一擊重拳捶在沈長澤的後背上,沈長澤仿佛感覺不到一樣,透過齒洞吸允著濃腥的鮮血。


    那血液仿佛是絕佳的催情劑,激發了他最原始的獸欲,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對毫無顧忌的交合的渴望一下子被觸發了,他仿佛體會到了多年前在夢中意淫自己父親,對著那**充滿誘惑的身體撫慰自己**時那種難言的刺激。在他學習控製自己**的那半年多時間裏,他不斷地幻想著在單鳴體內發泄自己,卻要在快感來臨的時候通過機器作用硬生生截斷,在那**發展的任何一個階段都反反複複地強行克製自己的**,隻是為了在**中保證自己能夠控製在人類的形態裏,可是每一個龍血人都知道,隻有恢複到龍血人的狀態,他們才能完完全全地品嚐xing愛的精髓,可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配偶,他們必須克製。


    看著單鳴略帶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就好像磨人的**來臨是那般誘人,沈長澤覺得身體的血液熱得嚇人,他已經好久不曾感覺這麽熱了,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立刻停下,把自己的獸性壓抑下去,變回人類,可是單鳴的拒絕就像那戳在心尖上的毒針,讓他徹底失去了分寸。


    應該把這個人怎麽辦呢?應該打斷他的腿,讓他再也無法離開自己半步,應該把他藏起來,讓所有人都看不到他,應該狠狠地操他,讓他的身體變得除了自己誰也無法滿足。


    對,狠狠地操他,做你一直想做的,在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上烙下你的印記,貫穿他,讓他隻能感受到你,把你的體液射進他嘴裏,讓他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他是你的所有物,從十五年前他踏入你領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你的,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事,盡情地做任何事,征服他、馴服他,讓他不敢離開!


    腦海裏仿佛有惡魔般蠱惑地聲音不斷地響起,沈長澤眼中的單鳴,是那麽地誘人、又是那麽地可恨,他那麽愛他,他卻隻想著跑,應該懲罰他,應該讓他恐懼,讓他謹記教訓,讓他再也不敢離開!


    單鳴的衣服被輕易地撕開了,當他意識到沈長澤的眼神不對勁兒,很像五六年前初變身後失去自我意識見活物就攻擊時的樣子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兩扇巨大的龍翼垂了下來,堅硬厚重的趾肉不僅把他的兩隻手死死壓在了地上,更是在他頭頂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在他眼中蒙上了個可怖的陰影,粗長的龍尾卷著他的小腿,把他一條腿吊在了半空中,他的下身宛如最美的鮮肉,**裸地暴露在這隻饑餓的野獸麵前。


    單鳴知道沈長澤真的發瘋了。也許是沈長澤一直以來對他關懷入微的照顧給他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他幾乎已經忘了沈長澤是一隻龍血人,他的身體裏流淌著殘暴冷酷的獸血,一旦被徹底觸怒,會以最猛烈最嗜血的獸態予以回擊,這本來就是一個人類一開始變成龍血人時候的樣子,隻不過沈長澤和大多龍血人一樣,學會了自控,可就算一隻猛獸披上了人類的外衣,他的骨子裏依然是一隻猛獸。


    單鳴四肢都被壓製著,隻能拚命大吼大叫,希望沈長澤能清醒過來,沈長澤現在的樣子太過嚇人,一想到自己要被一隻完全獸化的龍血人上,他渾身都發毛了!


    他的聲音驚起了無數飛鳥走禽,卻沒有叫醒沈長澤,沈長澤露出了他那比平時更加猙獰粗長的性器,扣住單鳴的大腿,猛地把那嚇人的東西捅進了他體內。


    下體傳來撕裂般地疼痛,單鳴隻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抖得跟風中落葉一般,他拚命咬著嘴唇,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


    沈長澤發出令人膽寒地低吼聲,渾身的龍鱗爆發出比往日耀眼數倍的金光,他的肉木奉沾上了明顯的血跡,這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獸性,他的血液沸騰了,下身被吊在半空的單鳴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讓他能夠盡情地蹂躪。


    他一手抓住單鳴的大腿,配合著他那條靈活的尾巴,讓單鳴下身門戶大開,脆弱的**大喇喇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粗硬猙獰的肉木奉正凶狠地往裏擠,把那窄小的地方撐開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沈長澤穩穩地跪在地上,一手托著單鳴懸空的腰固定住,然後挺動腰肢,開始了瘋狂滴穿刺。


    他的耳朵裏被灌進了單鳴刻意壓抑過的痛苦的呻吟,那一聲聲的悶叫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簡直是絕佳的催情劑,惹得他狂性大發。


    被血液潤澤過的密洞熱乎乎地包裹著他的性器,每一次的菗揷都帶起無上的快感,沈長澤的性器就像打樁一樣一下下地釘進單鳴身體最深處,這種徹底的占有給了他難以形容地滿足。


    這是一幅任誰看了都會終身難忘的畫麵,昏暗的樹林裏,那身形修長完美的男子被一隻龍形人麵的怪物瘋狂侵犯著,他的兩隻胳膊被巨大的肉翼壓在地上,他的腰部騰空,一條腿被粗長的尾巴吊在半空,另一條腿則被那怪物抓在手裏,整個下半身都沒有著落,猙獰凶狠的性器不斷地在那最私密的地方肆意進出,鮮血順著他白嫩的大腿根流進了地下的泥土。這個森林裏埋藏著很多秘密,但沒有一個比眼前的畫麵更加、更加瘋狂。


    沈長澤尖利的指甲劃過單鳴的皮膚,引起他一陣戰栗,他的身體被那猛烈的入侵撞得不斷地聳動,身體的力量在快速地流失,沒過多久他的意識就已經不清醒了。


    沈長澤把單鳴從地上拽了起來,將他的後背頂到了樹幹上,尾巴卷著他的大腿往一邊分開,沈長澤就著站立的姿勢重新進入了單鳴,單鳴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兩人連接的地方,這個姿勢讓沈長澤頂得更深、更重,單鳴在半昏迷的狀態下,懷疑自己要被貫穿了。


    樹林裏傳來野獸般地低吼聲,將這場詭秘的**推向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林間的微風、清晨的雨露、和濃鬱的泥土的味道,讓沈長澤慢慢醒了過來。身上有一些陰冷,他的腦袋很疼,嗡嗡直響,他勉強睜開眼睛,一下子看到了單鳴慘白的臉。


    沈長澤猛地清醒了過來,他撐起身體,看著赤身**躺在草地上的單鳴,衣不遮體,身上布滿了xing愛的痕跡,他一動,就感覺到下身一熱,低頭一看,自己的**竟然還插在單鳴體內!他忙退了出去,頓時,那被蹂躪了一整個晚上的小洞就如開閘泄洪一般,乳白色的米青.液混合著觸目驚心的血絲,一下子流了出來,沈長澤看著單鳴被折磨得徹底的樣子,整個人都僵住了。


    昨晚的記憶如海水般湧了上來,那種骨子裏的瘋狂和獸性被徹底釋放的感覺,至今依然能清晰回憶起來,單鳴勁瘦的身體被吊在半空中,被他狠狠穿刺操弄的畫麵,不斷地占據著他的大腦,他越回憶,越心驚。


    他伸出顫抖地手,摸了摸單鳴的臉,燙得嚇人!


    “爸爸!”沈長澤猛地把單鳴抱了起來,結果掌心一濕,他伸手一看,全是血。


    沈長澤差點崩潰了,他顫巍巍地把單鳴的身體翻了過來,後背上已經縫合的傷口全裂開了,就連縫合線都崩斷了,不知道單鳴流了多少血,地下的雜草都被染紅了。


    沈長澤怕得整顆心都在顫抖。他趕緊把單鳴抱到一處幹爽的草地,從包裏翻出醫藥箱,給單鳴處理傷口,把後背的血擦幹淨了,他才看出單鳴脊椎上旁的肉裏有一個小小的凸起,他伸手一摸,知道那是追蹤器,而是誰放進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沈長澤恨得咬牙切齒,他恨沈耀,也恨他自己。


    他不想傷害爸爸,永遠都不想!


    沈長澤猶豫著要不要把追蹤器取出來,他怕造成單鳴大出血,可是這東西留在身體裏,在這種環境下一定會感染,沈耀根本就沒想讓單鳴出去。他最後一咬牙,剪開了縫合線,然後用手指輕輕把那個追蹤器慢慢地在肉裏往外推,單鳴在昏迷中依然疼得直抽搐,沈長澤心疼得快滴血了,隻能不停地摸著單鳴的背,看著他身上遍布的淤青,恨不得弄死自己。


    拿球形的追蹤器終於被慢慢推了出來,沈長澤把鑷子消過毒後,慢慢夾住了它,把它拽了出來,他把追蹤器扔到地上,一腳踩了個粉碎,然後立刻給單鳴止血和縫合傷口。


    等到把背上的傷忙完了,他的目光移到了單鳴被蹂躪了一晚上,至今無法合攏的穴口。沈長澤咬著牙,用清水給他衝洗了一番,然後塗上了消炎藥。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給單鳴穿上,自己穿單鳴那套被他撕破的衣服。他喂他吃了藥喝了水,然後抱著他高溫不退的身體,心裏一陣陣地發慌。


    他做了什麽……他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可以控製自己了,可以從昨天看到單鳴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不對勁了。


    他不想這麽對單鳴……不想真的傷他……不想……


    可是,昨晚那個亢奮無比的龍血人是誰呢?那種毫無顧忌地發泄,那種深入骨髓的瘋狂地快感,他到現在都還能品出餘味,原來以龍血人的形態交合竟然能有這樣的體會,沈長澤一邊深深地自責,一邊無法抑製地一遍遍回味。


    單鳴虛弱的樣子敲打著他的心,他一下下親吻著單鳴發燙的臉頰,喃喃地叫著:“爸爸……”為什麽你要拒絕我,為什麽你非要離開我,留在我身邊不好嗎,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為什麽一定要離開我,爸爸……還有誰比我更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拒絕我。


    單鳴現在的狀態不方便移動,沈長澤就抱著靠坐在幹爽的樹幹旁,心裏充滿了迷茫和絕望。他輕柔地吻不斷地落在單鳴的發跡和額頭上,心裏對這個人,又愛、又恨。


    對於單鳴的執著,連他自己都感到了恐懼。他知道,哪怕是與所有人為敵,他都不會放開單鳴,這樣的執念,在單鳴一次次的背叛和抗拒下,終於惹得他發狂。他了解單鳴的性格,這是個說一不二、我行我素的人,暴力絕對不能讓他服從,隻會讓他反彈更加厲害,所以,他更加害怕這次他對單鳴的傷害,不會是最後一次。


    到底該怎麽辦?懷裏發燙的身體、疲倦的眉眼,把他的心揪得一陣陣悶痛。


    他為什麽會愛上自己的養父?他小時候怕他、恨他、討厭他,為什麽最後會愛上他?也許是他從小就太想讓單鳴對他俯首稱臣了,他的眼睛不斷地跟著這個人,為了得到他的肯定而成長,為了跟上他的腳步而不停地為難自己,到那個時候說他是為了讓單鳴高興而活也並不為過。


    所以,從十五年前他撿到自己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這一切,無論發生什麽事,他不會放手,絕對,不會放開單鳴。


    在退熱片和酒精降溫的雙重作用下,四個小時後單鳴的溫度終於有所下降,沈長澤把他背到了背上,帶著他往回走。


    他想來想去,此時時機不到,他還是得回到沈耀那兒去,隻不過,他不能把單鳴再呆回去了,他要想辦法讓唐汀之來接單鳴,沈耀是真的想讓單鳴死,他不能再冒這個險。


    徒步走了一個多小時,他突然聞到不遠處有龍血人的味道,這味道很陌生,是他沒接觸過的龍血人。


    他警戒地退回了樹幹後麵,輕輕地單鳴放到了地上,然後抽出了軍刀。


    一道影子很快閃了過來,沈長澤揮刀就砍,人影一閃擋掉了他的刀。


    此時,倆人都看清了彼此。


    “艾爾!”


    “是你!”


    眼前的人正是艾爾。


    沈長澤已經從唐汀之哪裏得知艾爾變成了龍血人,想到曾經熟悉的戰友變成了自己的同類,他心裏有幾分古怪,但他還是慶幸艾爾活了下來。盡管他嫉妒艾爾和單鳴之間那份充滿默契的兄弟情誼,但是艾爾要是死了,單鳴會很痛苦。


    艾爾剛想問他什麽,突然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單鳴,“單!”他馬上跑過去把單鳴扶了起來,但單鳴依然昏迷不醒。


    “他怎麽了?”


    沈長澤不自然地扭過了頭,“受了些傷。”


    “我和其他人分頭在這片森林裏找了他一天了,還好他先被你找到了。”艾爾問道:“你打算帶他去哪裏?”


    “去找你們。”


    “我們在山腳下的一個村子裏。”


    艾爾想把單鳴背上,沈長澤走了過來,“我背他。”


    換做平時艾爾都會嘲笑他兩句,不過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看著沈長澤背起了單鳴,問道:“你是現在回沈耀那裏,還是跟我們去匯合?”


    “我必須回去,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見見她。”沈長澤低下了頭,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腳。


    “她?”艾爾想了想,“你指的是你母親嗎。”


    聽到母親這兩個字,沈長澤感到心尖一顫。


    如果那次在拍賣行,他知道那個喬裝過的龍血人是他的母親,他一定不會就那麽離開。


    他對沈耀這個父親的印象非常之模糊,幾乎沒什麽感情,但是他還記得他的母親,“母親”這兩個字,是十幾年來他遙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養父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水千丞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水千丞並收藏養父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