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澤的命運本就不是他有能力選擇的,所以他選了他能選擇的——遊隼的安全。如果這讓孩子恨他,他也無話可說。


    如今場上的局勢,勝負已經沒有什麽懸念,單鳴算了算時間,艾爾他們該行動了。


    果然,在這片混亂的雜音中,槍響被徹底埋沒了,青火會的什麽重要人物中了槍,那邊亂成了一團,望月組的老大在喬伯幾人的護送下迅速上車準備撤離,接下來就是遊隼清場的時間了。


    沈長澤感覺到自己被狙擊手盯上了,他抱著單鳴迅速跳下了擂台,衝出鐵籠,往停車場的後方跑去。


    他對卡利很了解。一個狙擊手,會為了一個狙擊的最佳時間不吃不喝不動彈等上三天三夜,因為他們知道,一旦這一槍打出去,就會暴露他們的目標,接下來就是機關槍炮彈伺候,隨時可能喪命,所以這一槍必須有價值。但是卡利這個瘋子有些不大一樣,隻要不影響團隊的進攻,他根本不懼怕暴露目標,哪怕有百分之三十的準確率他就敢開槍,而且往往能命中。卡利是一個頂級狙擊手,即使是沈長澤這樣幾乎無敵的龍血人,也不能不顧及這麽個威脅的存在,因為狙擊手射出來的子彈,別說龍鱗,裝甲車都能射穿。


    所以他接著車輛和人群的掩護,抱著單鳴跑進了專屬電梯裏。


    單鳴偷襲了幾下沒成功,“你打算帶我去哪兒?”


    沈長澤沒回話,而是專心地看著電梯上顯示的樓層數字。


    他們一直坐到了頂層,沈長澤把他扛上了天台,那裏孤零零地停著一架直升機。


    單鳴微怒,“你到底要幹什麽,放下我,我有話和你說。”


    沈長澤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伸手摘下麵具,扔到了地上。


    單鳴怔怔地看著這張臉,雖然他剛才對這人的身份有一絲懷疑,但是當他看到這張和記憶中極為相似的俊美麵孔時,他還是愣住了。


    他心裏湧上無言地感歎,孩子真的長大了,他的兒子,真的長大了。


    隨即他就覺得後頸一痛,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前麵兩章,新增留言300條,你們總說我為毛卡的如此邪惡,我不卡你們粗來麽?粗來麽?粗來麽?(無限回聲)成天跟潛水黨鬥智鬥勇,我容易麽我,話說……你們……一定是抖m吧……


    第八十五章


    單鳴醒過來的時候,脖子那個疼啊,頭那個暈啊,簡直天旋地轉地想吐,屋子裏光線太亮,他眯著眼睛半天睜不開,就豎起耳朵聽,聽到不遠處有人說著什麽。


    單鳴想起昏迷前的種種,心裏直上火,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沈長澤扭過了頭來,深深看了他一眼。


    單鳴看了看四周,他確定自己在一個酒店的高層,窗外是閃爍著霓虹燈的夜景,他轉頭瞪著沈長澤,“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沈長澤掛掉手裏的電話,一步步朝床上走了過來。


    單鳴跟大爺一樣靠在床頭,甚至拉開床頭櫃想看看有沒有煙。


    等沈長澤走到床邊,單鳴突然發難,抬腿往他肚子踹去。


    沈長澤正專注地看著他,閃躲不及,被他踹了個結實,他瞬間強化了腹部的肌肉,這一下子雖然踹實在了,但單鳴也沒太好受。


    沈長澤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拉倒在床上,欺身撲了上去。


    單鳴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讓他陌生的兒子。


    他想還手,但是又把拳頭收了回來,他想看看沈長澤想幹什麽。


    沈長澤抓住他的手,按回了床上,俯身親上單鳴的唇,用力吸允著他的唇瓣。


    單鳴毫不猶豫張嘴一咬,嘴裏立刻嚐到了血腥味兒。


    沈長澤抬起了頭,冷笑道:“還記得嗎,爸爸?四年前我也曾這樣親過你,我想你不會記得,被自己的兒子親,感覺很惡心是吧,所以迫不及待就把我甩開了。”


    單鳴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惡狠狠地說,“你這個傻逼,腦子進水了吧,你看清楚我是誰,我他媽是你爸!”


    沈長澤捏著他的下巴吼道:“你也配當爸爸?我他媽在你眼裏就是條狗!看到好玩兒就撿回來,惹麻煩了就丟掉,你不如讓我當初死在緬甸!”


    單鳴也不甘示弱地喊道:“當初是你抱著我的腿求我帶你離開,我告訴過你,今後你的人生我來安排,別他媽一副怨婦的樣子,老子把你養那麽大,不是為了讓你上我!”


    沈長澤獰笑道:“是嗎,沒錯,你說過,可也你說,隻有強大的人才能編排自己的人生,隻有強大的人,才能讓別人臣服,現在,你就是那個弱者,我的爸爸,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他抓著單鳴的肩膀一使力,隻聽哢嚓一聲,單鳴的肩膀被他卸脫了關節。


    單鳴瞠目欲裂,仰起脖子用額頭去撞沈長澤的鼻子,沈長澤偏頭閃過,他幹脆把單鳴另一個肩膀也給卸了下來,單鳴兩隻手軟趴趴地癱在床上,眼裏盛滿了怒火。


    沈長澤露出寒冰般的笑容,“爸爸,你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當你四年前拋棄我的時候,你從來沒想過,我將會過怎樣的生活,經曆些什麽,有一天,我會不會回來找你,這些你想過嗎?”沈長澤抓著他的頭發,迫使單鳴的腦袋無法動彈,他俯下身,輕輕舔著單鳴的嘴唇,“你也一定想不到,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想上你,瘋狂地想上你,我會因為想你而變身,我會趁你喝醉的時候偷偷親你,我不喜歡女人,我想幹的隻有你,爸爸。”


    那一聲“爸爸”,聽上去如此地諷刺,如此地讓人憤怒。


    單鳴被這番話震驚了,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從這個“兒子”嘴裏吐出來的“爸爸”,飄進他耳朵裏,已經完全變了味道。


    不是抱著他撒嬌時候的那一聲“爸爸”,也不是擔心他受傷時候的那一聲“爸爸”,更不是充滿崇敬和向往的那一聲“爸爸”。他不敢置信,他從小養大的兒子,對他懷抱著這樣的想法。


    這太他媽扯淡了,難道因為他單鳴這輩子造孽太多,所以派這麽個玩意兒來膈應他?


    沈長澤舔著他的嘴唇、他的鼻尖、甚至他的眼瞼,細細地親吻著他每一寸皮膚,手也伸進單鳴的衣服裏,撫摸著的腰側。


    這把單鳴惡心壞了,可他腿被沈長澤壓著,雙臂被卸了關節,腦袋也被沈長澤固定著,全身沒有一處能動,他隻能怒罵道:“沈長澤!你放開我,你他媽找死!”


    此時此刻,他和沈長澤重逢的喜悅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震驚、憤怒和羞惱。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讓他無比的陌生,他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曾經撿到過一個五歲的男孩兒並把他養大,現在發生的事情讓他無法直視。


    沈長澤卻發出滿足地歎息,無意識地嘟囔著“爸爸”,仿佛渴望了很久。


    單鳴清晰感覺到了沈長澤下體的變化,那硬邦邦的一大團東西頂在他腿窩處,他簡直頭皮發麻。


    對於單鳴來說,雞奸這種事,如果不是天生就好這口,那麽放在雇傭兵的世界裏就是一種特殊的刑訊手段。目的在於摧殘對手意誌,踐踏對手尊嚴,這種刑訊手段需要特定的人物和背景,如果隻是麵對普通的敵人,還是血腥一點兒的見效快,但如果碰上獨立情況,比如雇主有不能讓人質致殘的要求,有些人會選擇用這種方法逼供,雖然遊隼裏沒人用過,主要是沒人願意犧牲自己去幹這個,但是他並非沒有聽說過。


    既然是一個職業的雇傭兵,那麽無論碰上任何讓人惡心的狀況,都該以強大的心理素質麵對,如果今天換成是一個敵人對他幹這個事兒,他會把這當成剝皮抽筋的刑訊,而不是一種性行為。


    可是當對他施加這些的人變成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的時候,鋪墊蓋地羞恥就接踵而來,尤其是當沈長澤充滿**地親吻撫摸他的時候,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性,而不是他媽的受刑!


    單鳴努力平複自己內心的驚濤駭浪,試圖依然以自己強大的心理素質麵對,但是當他不小心瞥見沈長澤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時,他又差點兒崩潰。


    這張臉!從圓軟滑嫩的小娃娃,長成初露鋒芒的漂亮少年,再到如今的英挺青年,他的每一寸五官,每一個表情,每一絲味道,都曾融於自己的生活。


    這是他兒子啊,他從五歲撿回家養大的兒子啊!可他兒子在對他做什麽?他真想一口咬斷這個傻逼的脖子!


    沈長澤一把撕開了單鳴的上衣,俯下身舔著他的胸膛,勃發的下體不停蹭著單鳴的大腿。


    單鳴罵道:“你個精蟲上腦的傻逼,有種你上,我讓你手裏握著你那根玩意兒進棺材!”


    沈長澤抬了頭來,眼神介於清醒和迷茫之間,他很茫然地就問了一句,“我讓你這麽惡心嗎?”


    單鳴看著他眼底的掙紮,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聊天聊high了,然後就。。太晚了。。。就這些吧,還說你們不是抖m,上章留言已經過百了,請大家繼續保持哦,這樣老千也會戰鬥力飆升的!!!


    第八十六章


    單鳴怔愣過後,毫不留情地說,“對,馬上從我身上滾下去。”


    沈長澤的臉龐變幻過憤怒、受傷與羞辱,最後凝固成一個狠戾的表情,他貼著單鳴的耳朵輕聲說,“那就繼續惡心下去吧,我會讓你永遠記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他伸手扯下了單鳴的褲子,單鳴“操”了一聲,伸腿想踹他,兩條長腿卻被沈長澤死死按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沈長澤看著單鳴黑色的內褲包裹著的那一團軟肉,隻覺得氣血翻湧,手指微微顫抖起來。


    單鳴一看他的眼睛,心就往下沉。


    沈長澤瞳仁的顏色在紅與黑之間不斷變換著,眼中的神采忽明忽暗,他額上青筋暴突,似乎在極力克製著什麽。


    單鳴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後門兒的安危了,沈長澤要是在這個時候變身,他估計小命都難保,死了沒什麽大不了,但是被男人活活幹死,他就是做鬼也不能安生。


    幸好沈長澤隻是慢慢將體內的躁動壓製了下去,當他再次看像單鳴的時候,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


    單鳴心有餘悸地看著他,並沒有因為他的平靜而放鬆下來。.


    沈長澤俯下身,伸出舌尖,隔著內褲舔著單鳴的家夥。


    “我操!”單鳴頭皮都要炸開了,他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沈長澤為他的反應而興奮起來,他拿臉頰蹭著單鳴的大腿,靈巧的舌頭沿著內褲的線條仔細舔舐,把單鳴刺激得直往後躲。


    沈長澤按住他的細腰,讓他避無可避。


    就在室內空氣的味道越來越曖昧的時候,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沈長澤抬起了頭,立刻跳下了床接了電話。


    他輕輕地“嗯”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剛一扭頭,發現單鳴已經站在床上,淩空跳了起來,一腳踢在他腦袋上。


    沈長澤被踢出去兩米遠,抓著椅子才沒有摔倒,單鳴手不能動,凶狠卻不減半分,一腳挑起一把椅子,朝沈長澤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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