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超安排好暗中保護何君言的人手後,就著手給鬱北城安排女人,不過可惜,找來找去都沒有發現合適的女人。鬱北城是一個很多疑的男人,想要騙過他,想要設計他,真的有難度。


    張世超暢談一聲,覺得老大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長歎,短歎,對著鬱北城的資料看了又看,還是沒有找到什麽破綻。


    想這些身居高位的人,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接近女人?


    無論是鬱北城還是司南絕,應該都有不少人想要給他們塞女人,司老大是直接的給扔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慢慢的就沒有人有膽量給司老大塞女人,至於鬱北城遇到這種事情應該也不會比司老大少。


    而到目前為止,鬱北城都沒有再娶,也不見他身邊有什麽女人。難道真的就是傳說的那樣,懷著對前妻深深的愛意,然後既當爹又當媽的照顧著女兒長大,為了鬱明芳不受到後媽的荼毒,甘願一輩子一個人?


    怎麽看,都覺得鬱北城不是一個如此癡情的男人。


    張世超想了想,到唐訊的公司去找他,唐訊和他可謂是半斤對八兩,兩人的女朋友都不少。或許,唐訊可以介紹個不錯的女人也說不定,再說,兩個人的想法總比一個人更容易些。


    唐訊絕對的想不到張世超會到公司來和他討論女人。


    張世超到的時候,唐訊剛剛開完會。這幾年,唐氏發展迅速,唐訊也因此的成了大忙人。


    唐訊看到張世超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唐訊也懶得管他,司南絕的幾個兄弟一個比一個的現實,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的就是他們。唐訊絕對不相信,張世超是找他聯絡感情來的。


    張世超看見唐訊該幹嘛幹嘛,當他是空氣,心裏有些不平衡了,他怎麽樣也是一個大帥哥啊。


    “唐訊,你老眼昏花了?”這個大的一個帥哥居然沒有看見,“得白內障了?”


    “你才的白內障,你全家都得白內障了。”唐訊從一堆的文件中抬起頭來,撇了一眼不會說話的張小四。


    “你都不理我,我以為你沒有看見。”張世超撇撇嘴,他就說,憑著他的氣場和光芒,怎麽可能不被注意?


    唐訊真的想要讓人把張世超給扔出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唐總裁,你說我是先說話先放屁?或者是邊說話邊放屁?我都有點糾結了我。”


    “糾結個屁,不管是屁還是話都快點。我一會還要去參加女兒的家長會呢。別在這裏浪費我的時間和表情。你要是閑得慌,我送你幾個女人。”


    唐訊白了一眼,他現在忙得不可開交,好不好,他現在是很不到有四雙手,四個腦子,他自己的唐氏集團在蒸蒸日上,司南絕暗地裏的那個產業也一樣的是他在管,真當他有三頭六臂不成?


    “嘻嘻,唐訊,我還真的是找你要女人來的。”張世超笑眯眯的衝著唐訊挑挑眉頭。


    唐訊疑惑的看打量了張世超一眼,“你媽介紹的女人太差?我可不參合你家的事情。”


    “靠。”張世超大叫一聲,唐訊這貨不是很忙嗎?怎麽也知道他在相親?


    好像知道張世超想什麽似得,唐訊放下手中的筆,“整個g市的人都知道你在相親,我想你以前的女朋友,床伴,還有紅顏知己,應該都知道你在相親準備結婚的事情了。對了,就連天上朝歌的人也知道了。”


    “娘的,誰說出去的?”張世超炸毛起來,這不是斷了他找女人的後路嗎?誰和他有這麽大的仇恨?要把他往死裏整?


    “你娘說的。”唐訊靠在椅背上,扭扭頭,看見張世超這樣的表情,沉悶了一天的心終於晴天萬裏了。


    揉揉腦子,忙了一天,有些頭昏腦漲,張小四走上來被他消遣,真不錯。


    “誰?”


    “你娘?你的娘用你的手機給你的新情人,舊情人,還有準備情人全都給發了信息,說你已經改邪歸正,改優從良了,以後不再混跡花叢,讓大家有事沒事都不要打擾你。”


    唐訊說從抽屜裏拿出一根煙,點起來,白色的煙霧從嘴角噴出來,一圈一圈。


    “靠。我要死了。”張世超直接的躺在沙發上,“就讓我死在這裏,你不用管。”


    唐訊抽著煙,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


    “不對啊。”張世超跳了起來,看著唐訊,“我媽怎麽知道哪些女人是我的情人?”


    “你也太小看你媽了。”唐訊似笑非笑的,“好了,你就乖乖的在家裏相親結婚生子吧。別玩了。玩多了,就沒有好女人肯嫁了。”


    “靠。叫我不玩,你自己卻玩瘋了。”


    “我沒有人管啊。再說,我已經有女兒了,就算沒有人肯嫁那也沒有關係。可你不一樣啊。”


    “切。”張世超白一眼,“你怎麽不說你是怕我跟你搶女人?一把年紀搶不過我,就想要來陰的。”張世超用手撥撥自己梳理的整齊的發型。


    唐訊差點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臭屁。


    “什麽事,快說吧。”唐訊懶得和張世超鬥嘴,和張世超說女人,那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張世超虛咳兩下,坐直身體,“來找你要個女人。”


    “說著正事。”唐訊撇了一眼。


    “我說的就是正事。老大讓我給鬱北城找個女人。我找不到合適的,所以來找你,問問意見。”張世超知道,女人的事情問唐訊絕對不會錯。唐訊比裴三更加的靠譜。


    “老大怎麽會想著要給鬱北城找個女人?這好像不是老大的風格啊。”


    唐訊低頭想了想,司南絕什麽風格,唐訊是再清楚不過,司南絕喜歡直截了當,喜歡以暴製暴,喜歡用強勢的手段。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的曲折迂回了?


    “我想這應該是嫂子想的,倒是想嫂子的想法。”張世超跟著司南絕已經十多年了,同樣的理解他們老大。


    唐訊笑了笑,的確是想小夏的想法。


    “鬱北城?一個多疑的人,什麽女人不重要,隻要聰明就好,主要的是我們在過程中的設計,怎樣才能讓他相信和投入感情。”唐訊手中的煙在煙灰缸裏輕輕的抖抖。


    “你有介紹?”


    “藍菲的妹妹。”


    張世超皺氣眉頭,“藍大影後?你曾經的女人?”


    “嗯。不是很漂亮,但足夠聰明。看起來有三分魅,七分清純,這樣的女人對成熟男人來說是最致命的。成熟,事業有成的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沒有了英俊的外表,就擔心別人是懷著什麽目的來接近自己,所以對接近自己的女人都帶著戒備。”


    唐訊諷刺的笑了笑,很多男人,人到中年後,喜歡在外麵找女人,總覺得外麵的女人要比家裏的黃麵婆好,但是又害怕外麵的那些女人是帶著目的,想要貪圖的是自己的錢財。


    明明就窮的隻剩下錢了,卻總希望別人說‘我要的絕對不是錢’,明明就知道是自欺欺人,卻也總是歡天喜地的聽著所謂的甜言蜜語。


    明知道不可能是愛,卻總是希望聽到那一句句的愛情宣言。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對自己的某種能力就會產生懷疑,然後總想著要去找回年輕時候的那種激情。


    “藍菲曾經是你的女人,藍菲的妹妹?鬱北城會不會懷疑是你安插的?”張世超疑惑的看著唐訊,然後眼睛盯著唐訊的茶杯,這個摳門的家夥,居然連茶都不給他倒。


    唐訊完全當沒有看到張世超的哀怨的眼神。


    “不管哪個女人是誰,憑著鬱北城的性格就一定會懷疑,不過我們卻可以利用他的這種懷疑心理,隻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或許會有很好的收獲。”


    “藍菲的妹妹會同意?”張世超臉上寫著八卦兒子,明晃晃的看著唐訊。


    這家夥,不會是上了藍菲,然後連人家的妹妹都不放過吧?


    “那就要看你出得起什麽價碼了。”唐訊笑眯眯的。


    張世超翻個白眼,“難道你就沒有友情價?”


    “張小四,你第一天出來玩嗎?那些女人不趁機敲一把就不錯了。”唐訊鄙視的把白眼送還給張世超,那些女人有幾個是談情的?


    千萬不要指望談錢的女人談感情。


    如果真的談了,那就要好好的想想自己身上是否還有比錢更值得她惦記的東西。


    這些女人,唐訊曾經也遇到過不少。當了婊子還想要立牌坊。


    曾經也有不少女人對他說過,跟他不是因為錢,唐訊相信,因為她們想要的是唐太太的位置。


    不過,這些年,他已經很少出去玩了。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認識夏驚蟄後,就想要踏踏實實的找個好女人結婚,過日子了。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時,他還是比司南絕晚了一步。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司南絕幸福。


    “你去找藍菲的妹妹談還是我去?”張世超看著唐訊有些甘拜下風,相對於女人,他還真的沒有唐訊了解。看來以後還要繼續的在女人堆裏打滾。


    “你覺得我去的話,她不是獅子大開口?”唐訊再次的翻個白眼,“張小四,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帶腦子出門?”


    “你才沒帶腦子,你全家都沒腦子。”張世超瞪一眼,然後站起來,整理整理身上的西裝,準備離開。來這麽久了,居然連杯水都沒有。


    突然,隨著張世超整理衣服的動作,一個黑色想鈕扣般大小的東西掉了下來。


    張世超眼睛危險的眯起來,然後彎腰撿起地上的小東西,眼神冰冷。


    唐訊看著張世超手裏的東西,同樣的眼神冰冷。


    居然有人給張世超裝了竊聽器。


    唐訊衝著張世超使個眼色,張世超走到洗手間把東西給扔在馬桶裏,然後衝走。


    “張小四,怎麽回事?”


    張世超沒有說話,而是細細的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混亂,可以肯定是有人趁著混亂的時候放在他身上的,至於這個人……


    今天近了他身邊的女人不會超出三個。


    張世超馬上的打電話,讓人把今天接近他的三個女人給帶到他的別墅去。他倒要看看,誰敢打他的主意。


    “小四,這件事要盡快的處理好。至於女人的事情,在這件事還沒有弄清楚之前,暫時還不能安排。”唐訊敲了敲桌麵,裝竊聽器的人不一定是鬱北城的人,至於是誰的,現在都必須要盡快的掌控在手中。


    “我知道,我先走了。”


    “跟你老大報告一下。”唐訊提醒一下已經走到門口的張世超。


    張世超頭也不回的揮揮手,示意他已經知道了。


    張世超離開了,唐訊也沒有了心情工作,誰讓他和司南絕是兄弟?現在有人把主意打到司南絕的頭上,他怎麽可能會坐視不理?


    不過他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擔心司南絕的,他擔心的是小夏。


    張世超給司南絕去了電話,司南絕這個時候正和夏驚蟄在醫院看楊遠。司南絕讓張世超自己處理就好。


    “南絕,出什麽事了?”夏驚蟄看著眉頭皺起,眼神危險的司南絕。


    夏驚蟄可以肯定是出了什麽事,否則司南絕不會接了電話後就這樣的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沒事,張小四讓一個女人給盯上了。”司南絕不想夏驚蟄擔憂,他希望她可以在他張開的羽翼下快樂的生活。他希望她永遠都是剛剛認識那時候的單純。


    希望她永遠的做一個內心幹淨的人。


    “張世超的確應該找個女人了,說得好聽一些是換女朋友,說得難聽一些就是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渣。”夏驚蟄瞪了司南絕一眼,“作為老大,你應該關心關心手下人的幸福問題。”


    “對。夏夏,我就把這件事交給你。你幫著張小四物色一個好女人。”司南絕摟著夏驚蟄的肩膀笑著說道。


    夏驚蟄翻個白眼,她可不想禍害好女人,像張世超這樣的男人,隻有等他遇到一個可以讓他收心的女人才行,否則其他的全是浮雲。


    “我才不要管他。”夏驚蟄冷哼一聲。


    “好,不管就不管,以後管司小寶的就好。”司南絕親親夏驚蟄鼓起的小臉蛋。


    夏驚蟄則是毫不客氣的在司南絕的皮鞋上踩兩腳,“楊遠什麽時候醒過來?”


    “很快。傷得不重,都是外傷。”司南絕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人,在給南飛雁報仇之前,楊遠是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就算是還有半條命,他也會活得好好的。


    以前,南飛雁是楊遠活下去的希望,而現在為南飛雁報仇才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那就好。”夏驚蟄有些心痛,如此癡情的男人。


    夏驚蟄每次看見楊遠這個樣子,就忍不住的想要內疚,如果不是自己,南飛雁就不會死,楊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夏驚蟄歎了口氣。


    “夏夏。”司南絕轉過夏驚蟄的身,看著她的眼睛,“那是意外。”


    每次夏驚蟄露出這樣表情的時候,司南絕就會忍不住的心疼。那不是她的錯,那隻是意外,一個意外。


    “我沒事。”夏驚蟄靠在司南絕身上,聲音低低的,帶著某種說不出的難過。


    “嗯。看過何君言後,我讓小吳送你回去。”司南絕拍拍夏驚蟄的頭,本來就不想讓她跟著過來的,不過夏驚蟄卻執意的要過來。


    “好。”夏驚蟄也隻是想要看望一下,她也幫不上什麽。


    夏驚蟄乖巧的點點頭,她知道對於這次的楊遠受傷,司南絕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乖乖的。”


    “不要老是像對待小孩子一樣的對我。”夏驚蟄嘟嘟嘴。


    “就是個孩子。”


    夏驚蟄正想要炸毛一下,手機卻響了起來,是韓妮娜打過來的。


    “妮娜?”


    “夏夏,我手上有個小老鼠,要不要玩一下?”


    “好。”夏驚蟄知道能讓韓妮娜打電話來讓她去玩的一定就是和她有關的事情。


    夏驚蟄掛掉電話,然後笑眯眯的看向司南絕,“我不能乖乖的在家了,我還出去玩。嗯?”


    “你呀。”司南絕摟著夏驚蟄的腰,低頭碰碰她的鼻尖,看著懷裏小白兔一般的女人,“那就好好的玩,呆著小紅和小青。注意安全。”


    “你不問什麽?”夏驚蟄雙手摟著司南絕的腰,歪著頭,好笑的看著司南絕。


    司南絕低頭靠在夏驚蟄的肩膀上,“不問。”


    其實,不用問,司南絕也知道韓妮娜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什麽?鬱明芳上次拐騙的不僅僅是司小寶還有裴小二。鬱明芳一直都在防備著夏驚蟄,卻忽略了韓妮娜。


    韓妮娜這次打電話過來應該是因為鬱明芳就在她的手上,讓夏驚蟄過去當然是給兒子報仇了。


    司南絕也想要讓她的小女人玩玩。


    “嘻嘻。”夏驚蟄踮起腳在司南絕的唇上親一口,“你真的事越來越像一個丈夫了。”


    “不是像,而就是。”司南絕摟緊懷裏的小女人,真的是越來越調皮了。他就希望,他的小女人在他的保護下活得像孩子那樣的快樂。這正是他所希望的。


    “那我去玩了。”夏驚蟄搖晃著身體,像個孩子一般。


    “嗯。”


    司南絕看著夏驚蟄和小紅他們離開,然後笑了笑,再次的走進楊遠的病房。醫生說過,楊遠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張世超很快就找到了在那場鬧劇中最有機會接近自己的三個女人,一個是和他相親的宋小姐,一個是陸微微,一個是不認識的女人。


    張世超看著眼前的三個女人,笑得邪魅,他出道以後還從來沒有人敢這個的算計他。


    陸微微看著張世超,目光閃了閃,笑起來的張世超比麵無表情的他更加的有魅力,不過最有魅力的應該是他生氣的時候。


    “我很想知道這個東西,是誰放在我身上的?”張世超拿著一個黑色的竊聽器,看著眼前的三個女人。


    “張世超,你在瘋什麽?”宋小姐瞪著張世超,真的不知道她媽媽怎麽想的,讓她來和這個花心蘿卜相親,弄得一身的麻煩,現在圈子裏的人,誰不在背後說她整容的事情?


    另一個女人更是被嚇得跪在地上,她今天不過就是湊了一會熱鬧而已,怎麽會想到,在過去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就被陌生的黑衣人給帶來這樣的一個鬼地方。


    陸微微看著那個黑色的竊聽器,嘴角抽抽,不錯那的確是她的東西,當時她會煩完全就是想要知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不過,在聽到他和唐訊的話後就後悔了。


    自己不應該這麽急躁的。


    陸微微輕輕的舉了舉手,“那個,那個是我的。我……”


    “你是想說一不小心就掉在了我的身上?”


    “嘻嘻。的確是這樣的。”


    張世超揮揮手,然後有兩個人來帶著宋小姐和另一個女人離開,隻剩下陸微微一個人。


    陸微微看著張世超,奇怪的是,心裏竟然一點害怕也沒有,好像心裏肯定著,他不會傷害自己一般。


    張世超也沒有理會陸微微,而是給自己倒了杯酒。


    “看起來,你也不是這麽沒有紳士風度的人,怎麽?不給你的可人倒一杯酒?”陸微微看著張世超手中晃動著的紅酒,聞著那氣味還有看酒紅,她就知道這紅酒的年份絕對不會少於二十年。真的是一個會享受的男人。


    張世超躺在沙發上,眼眉頭,挑挑,“我可不認為你是我的客人。要知道,你可是第一個敢給我裝竊聽器的人,還是一個女人。真不錯,我欣賞。”


    “謝謝誇獎。”


    “你是唯一一個還沒有上我的床就被我欣賞的女人,要知道我一般隻欣賞那些在床上技術好的女人。”


    陸微微的嘴角抽抽。


    張世超的眼神冷下來,“說說吧。你對於在竊聽器裏我說過的話有什麽感想?”


    陸微微看著這樣的張世超有些驚恐,不過怎麽說,她也算是建國世麵的人,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你是說你和唐訊的談話?我對那個沒有興趣。”


    張世超冷笑起來,剛剛她竊聽器是不小心掉在自己身上的,去在第一時間內就竊聽了他和唐訊的對話,這不是在不打自招?和他鬥,還嫩點。


    “那陸小姐不說說你對什麽更敢興趣嗎?”張世超喝一口手中的紅酒,裴三那家夥弄到的酒就是不一般,“難道說,陸小姐對我的身體更感興趣?不會是想要參觀參觀我的身體,看看別的整形醫生的傑作吧?”


    張世超站起來脫掉自己的餓西裝外套,“我不介意被一個美女參觀身體,就是想要膜拜一下,親吻一下,我也不會介意,雖然你比不上我以前的女人,雖然差強人意,不過還是可以接受的。不過,你應該還是第一次吧。雖然我有過很多女人,但,還是有點小潔癖。”


    陸微微心裏一陣的憤恨,這個死男人,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真的事可恨,居然還把一切說的這麽的理所當然,說得這麽得性感。


    明明就是羞辱卻是像躺著六塊腹肌在上,‘我想要你。’


    張世超冷冷的看著陸微微的麵色,沒有繼續說話。


    過了好一會,陸微微有些局促不安。像這樣的環境,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安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心裏有些不踏實。


    陸微微不是一次的後悔自己的衝動,真的想要給自己兩巴掌,為什麽要給張世超那個竊聽器?還要聽到他和唐訊的談話,真的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在後悔?”張世超半躺著在沙發上,看著站在前麵的陸微微。


    “對於你的竊聽器真的不要再說些什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有點好奇,好奇你是什麽樣的人。”這是陸微微最真實的想法,其實她不是第一次這樣的裝竊聽器。


    這是她的一個習慣,或者可以說是病態的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在街上尋找自己喜歡的感興趣的人,給他們裝竊聽器,然後偷聽別人的說話,窺探別人的生活。


    她平時就是這樣的釋放生活和工作中的壓力。


    “我現在想說的而不是竊聽器,而是我和唐訊所說的話,說說看,你是怎麽看的?”張世超晃晃手中的紅酒。


    陸微微眉頭皺起來,她雖然喜歡偷聽別人的話,卻不喜歡惹禍上身。


    “我沒有什麽好說的,那是你們的事情,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絕對不會。”陸微微舉雙手的保證道。她雖然聽說過鬱北城,也聽說過唐訊,當她和這兩個男人都不認識,更加的不熟悉。至於他們之間的牽連,和她更加的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嗎?我怎麽相信你?因為你,我們的計劃被迫擱淺了。”


    “你們可以繼續的,我保證不會說出去。你可以絕對的放心。”


    “就連死人都沒有辦法讓人放心,更何況是一個活人?”


    “你想要殺我?”陸微微的聲音顫抖著,驚恐的看著張世超,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長得帥氣的男人很危險。


    “我從不殺女人。”張世超肯定的說道,“我這麽英俊帥氣怎麽可能是暗中渣男?”


    陸微微的心稍稍的放鬆一些。


    “我隻會讓別人殺。而且還是先上後殺,上一次殺一次,殺一次上一次。應該活很過癮的。”張世超笑了起來,好像真的很過癮一般。


    陸微微忍不住的顫抖,身體顫抖起來。


    “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你就相信我吧。再說你要做的事情和我並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沒有任何的衝突。我……”


    “你應該聽了我的計劃,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別人安排在我身邊的一個計劃?”


    “你,你夠了。”陸微微站起來衝著張世超叫了起來,“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不要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欺負你啊。”張世超有些無辜的眨巴著兩眼,“現在看起來,倒像是你在欺負我呢。怎麽?想要奮起,然後對我動粗,強了我?”


    陸微微真的想要掐死這個男人,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男人?她的眼光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居然會對這樣的一個無恥男有好感。


    真的想要拍死自己。


    陸微微倔強的看著張世超,想要撕掉這個男人,無恥。


    張世超放下手中的酒杯,撇了陸微微一眼,然後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很快就有人給張世超送來了一份資料,上麵是關於陸微微的詳細調查。


    看著,看著張世超突然的就笑了起來,然後眼神像十二萬伏的燈一樣的看向陸微微。


    陸微微的目光有些躲閃。


    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


    卻不想張世超突然的笑了起來,“陸醫生有病就的治。變態也是一種病吧。不過,整形醫生也是醫生吧?”


    “你查我?”陸微微氣的麵色發白,這是她最不想被別人知道的事情。現在居然全部的攤開在張世超的麵前。


    “好了,你走吧。對於今天聽到的話,最好不要隨便的說出去。”張世超有些嚴肅,“不過,我還是建議你看看心理醫生,畢竟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要是變態了,那真的是有些可惜了。”


    陸微微的麵色一陣青,一陣白。


    張世超突然的靠上來在陸微微的臉上親一口,“走吧。”


    陸微微有些拿不準張世超想要幹什麽?他怎麽會突然的放自己離開?


    其實,張世超也說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麽,就是一種感覺,奇怪的感覺。


    有點憐惜。


    憐惜一個看起來十全十美的女人,內心卻是如此的孤獨,需要通過偷聽別人的話來排解。


    調查上說,陸微微曾經一度是個自閉的孩子,從小一個人長大,得到的關心很少,所以慢慢的變得不愛說話,很多時候總是自己一個人呆著。


    長大的時候才好些,慢慢變得開朗了很多。


    張世超想,她改變的原因應該就是她找到了排解的方法,雖然這個方法不是很好。


    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有些人有錢人會去偷一塊兩塊錢的東西那樣,不是因為需要,不是因為缺錢,而是因為心裏的某種情緒和壓力需要排解。


    陸微微奇怪的看著張世超。


    “走吧。我送你回去。”張世超拿起扔在旁邊的西裝外套。


    陸微微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說了這麽多,都答應放過她,為什麽在看見那張紙的時候就答應了呢?那張紙,沒有吃猜錯的話,應該是關於她的調查。


    回想一下自己的縮經曆過的,沒有什麽可以讓張世超放過自己的東西。


    陸微微當然不會知道,張世超心裏還隱隱的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不錯,就是同病相憐。


    其實張世超也覺得自己有病,變態。


    他常常換女朋友,這些年經曆過的女朋友,連他自己都已經忘記有多少個了?每一個都是女朋友都純真,每一個看起來都乖巧伶俐。


    他心裏從來沒有說過,有些東西,一直都藏在心裏。


    他心中也有從來沒有說出口的故事,一個被深埋起來的故事。一個影響了他大半輩子的故事。


    其實,很多時候,張世超也會想,什麽時候自己才能遇到一個讓自己安定下來的女人,或許永遠也不會遇到。因為每一個女人開始的時候,他是真的心動,但是這心動的感覺太過短暫,短暫到他自己都抓不住。


    一個一個女朋友的換,有時候也會累。有時候,他也想要看看心理醫生。


    張世超歎了口氣,和陸微微一起坐上自己的車,雙手握著方向盤,看著遠處的路。


    “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張世超看著前方。


    陸微微疑惑的像是見鬼一般的看向張世超。


    張世超開著車,雖然說是要送陸微微回家,不過卻不問她家裏的地址,就這樣的一直的開著。


    “不是說要將故事嗎?”陸微微等了好一會,也沒有看到張世超要開口的意思,隻好問了出來。


    張世超還是沒有說話,想要組織一下語言,卻發現有些話就一直的卡在喉嚨處,說不出來,心裏酸酸的。


    陸微微看想窗外。


    突然的就覺得車內安靜的讓人心安,喜歡這樣的一種安靜。


    過了很久,張世超才慢慢的開口。有些話再怎麽的組織也是傷害,傷著自己,那是心底最深處的傷口,卻突然的有一天被自己撕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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