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晚上熬夜真的挺辛苦,還好自己一個人,不然打擾別人就不好了,安靜的環境,碼完字去喝杯咖啡,這東西提神,不想睡啊)


    薛王朝的玉石行曆經數百年,比薛王朝還要久遠,前後共有六位掌櫃,生意已遍及五湖四海。


    秦觴與蕭儒走入玉石行,眼前一幕,讓兩人歎為觀止,密密麻麻不少人群,似是在談論,顯得極為喧鬧。


    兩人的進入,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穿服飾與普通平民一樣,並不出眾,店內人員眼神在秦觴兩人一掃,便不再理會,對於他們來說,真正的客人還是那些衣穿華麗的貴族子弟。


    秦觴兩人走在人群之後,並不說話,眼睛在店中掃了掃,尋找著他們所需之物。


    玉石行所存之物,五花八門,不僅存放各種奇靈玉石,甚至古玩器物也為之不少,價格極為不菲,許多人看好相中之物,詢問一下價錢,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這玉瓶是由一整塊中品靈石雕刻而成,暴斂天物啊,這些凡人根本不懂這些靈石的用處,居然如此浪費。”蕭儒目光盯在一個玲瓏剔透,表麵刻有數朵梅花的玉瓶上,很是痛心的說道。


    “這玉瓶可不便宜,居然要三萬兩白銀,不知哪個冤大頭,會買這麽一個器物”秦觴淡淡說道。這玉瓶對於凡人來講,不過是裝飾之物,一般人根本拿不出如此白銀。


    果然如秦觴所想,圍觀玉瓶之人,不在少數,但是知其價格,紛紛搖頭而退。


    “怎麽樣,那兩塊礦石,你可尋到”蕭儒看了看周圍擺放的古玩玉器,向著秦觴問道。


    “虹光琥珀和青琅玕都已經找到了,不過所需的金銀實在是讓人頭痛,總共加起來,需要八萬兩白銀,我可是沒有”秦觴早就發現了兩塊礦石的所在,但是那驚人的價格,讓他無能為力。


    八萬兩白銀,同樣讓蕭儒頭痛不已,兩人身上白銀加起來,不過三百兩,與所需相比,相差甚遠。


    “不然,我們出外尋找一番,或許花費數月,能夠尋到兩塊礦石”秦觴沉默稍許,再次開言。


    虹光琥珀和青琅玕都是極為稀少之物,兩人走尋上萬裏,都沒有見到蹤跡,數月若是能夠找到,還要靠運氣居多。


    “等不了了,這兩塊礦石,我們一定要拿到”蕭儒可是沒有時間在耽擱下去,目光盯在兩塊礦石上,堅定說道。


    “那怎麽辦,反正我是拿不到那麽多白銀。”秦觴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模樣。


    “嗬嗬。雖然我們兩人沒錢,不過周圍人之中有錢人可是不少,請他們借給我們一些不就好了”蕭儒擠出一絲笑意,眼中露出不懷好意的神色。


    “你居然打那些凡人的注意,碰到你,他們可是倒了大黴”秦觴對於蕭儒說出如此的話,並不意外,幾個月相處,可算是知道這眼前家夥的秉性。


    “我隻是幫那些人,花去花不出去的錢,也算是一種救濟”蕭儒很是厚顏無恥的說道,臉上沒有一絲不妥神色。


    對於蕭儒,秦觴實在有些無語,腳步微移,遠離此人。


    蕭儒目光盯在那些華服男女身上,要想弄到金銀,還要從這些人身上尋找辦法。


    “秦觴,這裏的有錢人實在是不少,你說我借哪位的好”蕭儒轉了一圈,又回到秦觴身旁,像是很是愁苦模樣,緊緊皺眉,向著秦觴請教。


    此時此刻的秦觴,胸口氣結,想要開口大罵,但是周圍人眾多,還是忍了下來,遞去一個憤怒的眼神。


    “秦觴,你說到底救濟哪個好”似是沒有看到秦觴噴火的眼神,蕭儒再次開口說道。


    “你自己去弄,問我幹嘛”壓住心中的火氣,秦觴低聲說道。


    “我實在是不知挑選哪個好,還是你幫我選一個”蕭儒鐵了心,要把秦觴弄下水,心中發出一絲絲笑聲。


    “就那個吧,別來煩我了”受不了蕭儒的糾纏,秦觴隨意一指,低聲吼道。


    “秦觴,你這眼力果然厲害,居然選了一個這裏最富的主,佩服,佩服”蕭儒瞧得秦觴所指,神情一愣,大為讚歎道。


    “這家夥,我已經打聽了,是薛王朝的皇子,懷中至少揣有百萬白銀,看來我們以後不用為金銀發愁了”


    “我為什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好像被你拖下了水”秦觴瞧得蕭儒晶亮的眼神,皺眉問道。


    “怎麽可能,好了,我去救濟那位皇子了”蕭儒有些心虛,含糊說了一句,向著身穿華服的男子走去。


    男子身穿百花福錦,頭戴玉冠,腰間掛有一把寶劍,身後跟隨著不少人。


    蕭儒很是隨意在男子身旁走過,繞過幾人,回到秦觴身旁,“到手了”,一副自得模樣。


    “我現在有些懷疑,你是不是經常行此之事,手法居然如此嫻熟”秦觴很是鄙夷的問道。


    “胡說什麽,我也是正派弟子,做出如此之事,也是無奈之舉”蕭儒很是痛心的說道。


    沒有在理蕭儒的胡言亂語,兩人買下了虹光琥珀和青琅玕,準備離去。


    “碰”一聲震響,大門緊閉,四五人堵在出口,粗獷的聲音喊道“誰也不許走”


    房內立刻爆發一陣吵鬧聲,不少人群想要湧出門外,卻被幾人生生堵回,幾人都是練武之人,拔刀相向,沒有人再敢吵鬧。


    “各位,剛才我發現懷中銀票被人所偷,真實沒有想到,我薛王朝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如此大膽,在此行竊,實在是讓他痛心疾首,還請眾人配合,容我找出行竊之人”華服男子榮辱不驚,淡淡走出人群,向著眾人開口。


    “原來是大皇子,這小偷真是不長眼,居然行竊皇子財物,實在是罪不可赦。”瞧得說話人身份,頓時便有人大呼不已。


    “這小偷在玉石行行竊,我們定要找出此人,不能輕易放過”叫嚷聲越來響亮,原本心懷不滿的眾人,此時都為大皇子助喊,壯其聲勢。


    薛世傑道了一聲謝意,目光瞟向房內眾人,眼神一個個在眾人身上打量,細細觀察眾人臉色的變化。


    “這家夥居然有已達武師之境,看來不簡單啊”秦觴感受到身上被一股力量探尋,向著蕭儒傳音道。


    “一個凡人罷了,難道還想探尋我們二人不成,隻是向他借了點錢,至於如此嗎,真是煩人”蕭儒冷哼了一聲,向著秦觴傳音。


    “你這家夥,拿一些也就算了,居然拿了人家整整三百萬兩,任由誰都不會輕易揭過此事”秦觴怒視一眼,再次傳音。


    “你們兩人,給我過來”正在彼此傳音之時,薛世傑突然指著秦觴說道,周圍人目光頓時盯向兩人。


    “這家夥,難道發現你了不成”秦觴心中一驚,向著蕭儒傳音。


    “不可能,我的手法絕對不是凡人能夠看得出的,我們二人姑且看看這位皇子想要如何”蕭儒臉色不變,很是有自信的向著薛世傑走去。


    “把東西交出來”薛世傑沒有等兩人開口,臉露凶光,身後幾人氣勢直指兩人。


    “大皇子,莫非懷疑我們二人偷了你的銀子”蕭儒淡定說道。


    “不會錯,我的銀票定然在你的身上”薛世傑單手抓向蕭儒,隻是被蕭儒很是巧妙的躲了過去。


    “真沒有想到居然還是一個練家子,難怪敢偷我的東西”薛世傑眼神一凝,開口冷冷說道。


    “大皇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拿人,未免有些武斷了吧”秦觴沒有涉入其中,任由蕭儒開口。


    蕭儒的話,讓秦觴汗顏不止,見過偷東西,沒有見過偷東西如此理所應當,被人抓到還是一副受了委屈模樣,秦觴不得不暗呼佩服。


    “我說東西在你身上就在你身上,速速還與我,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受起的”薛世傑有些遲疑的說道。


    其實,他並未感受到兩人身上有他的銀票,不過瞧得秦觴手中的虹光琥珀和青琅玕,知道兩者價格不菲,再看兩者穿著,才開口稱兩人盜走了他的財物。


    此時玉石行所來客人,不少人都在朝中位居權重,若是找不出盜物之人,很難向眾人交代。


    “大皇子,你這話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吧,這王朝雖然是你薛家的,但是你如今還隻是一個皇子身份,此話等你登上帝位,再說吧”蕭儒很是不客氣的說道,對於這薛世傑的盛氣臨人模樣,很是厭煩。


    “大膽,竟敢亂言皇家之事,給我拿下兩人”聽到蕭儒的話語,周圍人頓時臉變,薛世傑更是一聲怒吼,身後幾人向著秦觴兩人抓來,手中兵器閃閃發亮。


    這些人實力雖然不錯,但是與蕭儒相比,可說天與地距離,幾個呼吸幾人倒地不起,不停呻吟。


    蕭儒這一手,震懾了全場眾人,那淡然的目光,讓人不敢直視,薛世傑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居然踢到了如此鐵板,剛才蕭儒所展現的實力,他根本看不透,實力定然在他之上。


    “先天武師”薛世傑開口自言,臉色頓時驚變。


    秦觴兩人沒有理會眾人的注視,緩緩走出玉石行,在將要離去之時,蕭儒再次開口“身為皇子,以後別那麽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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