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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真,你還有什麽話可說,我這地牢之內,可有你家夫人”司徒公瞧得場麵被控製,緩緩從石階上走下,一副盛氣淩人姿態。話語之中還帶有怒火。


    蘇府眾人麵如土色,硬闖司徒府這一條罪狀如果被落實,誰也不會輕易渡過,一朝丞相,權勢隻在帝王之下,甚至是他們家老爺,都不能堪比。


    “司徒公,你好深的心計,明人不做暗事,今日我蘇真算是栽了,有什麽條件隨你來開,不過,我告訴你,冬兒是最愛的女子,如果她有一絲的不測,我即使拚出這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你們父子”蘇真口氣雖硬,但是已經沒有了底氣。


    硬闖司徒府,這條罪名,即使是他這個禦史大夫,也難以承受。此時眾人已經是魚板之肉,任由司徒家的人宰割。


    “來人,把這群擾我府邸的賊人都給我困起來,明日麵見陛下,再予處置”一直未開口的司徒向南,大喜,呼聲喊道。能夠拘押一朝禦史大夫,想想都讓他興奮。目光隱蔽的在宋宣身上瞟了瞟,臉上露出一絲陰笑。


    秦觴皺眉不止。這司徒向南實在是該死,簡直就是一個色心通天的家夥。呂冬兒如果落於其手,不堪想象。體內血色湧動,蘇家人如果被拘禁,以司徒家的恨意,定難以脫身。此時他準備出手,不管如何先要救出呂冬兒才是。


    “混蛋,哪裏有你說話的份,這是你對蘇伯父的態度嗎。滾一邊去,給我好生的呆著。”司徒公很是意外的向著司徒向南吼道,說完便不理會一旁臉色難看的司徒向南,再次走下石階,站於蘇真等人麵前。


    “蘇真,我們同朝為官數十載,雖然爭休不斷,但是仇恨一說還談不上。你丟失了二夫人,作為男人,我能理解你的焦急,人一慌亂,難免會做出錯誤的事情來,雖然你帶人硬闖了我司徒府,不過我還是決定放你一馬”司徒公不知為何而想,突然性情大轉。臉上平和,呆著絲絲笑意。


    司徒公如此舉動,也讓蘇真驚疑不已,微微皺眉,心中在猜想著司徒公打著的注意。他兩人同朝數載,自然清楚對方品性。自認為司徒公絕對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想要放過蘇府眾人,不會那麽容易。


    “你想怎麽樣”蘇真低聲問道。


    “嗬嗬,此處有人妖言惑眾,險些讓我們兩位大臣拚死相鬥,此人用心之歹,定然別有用心,實在是可惡”司徒公依然語氣淡淡,目光向著一旁臉色蒼白的瑤兒身上瞄去,顯然記恨上了。


    “老爺,我。”瑤兒在呂冬兒身邊多年,聰明伶俐,知道這事情的輕重,此時沒有找到二夫人,蘇府眾人受人挾製,難以脫身,要是事情弄大,輕則蘇真貶職,重則丟官不用。以兩家彼此的仇恨,沒有官職的蘇真,早晚會死在司徒公手中。


    “老爺,瑤兒一生坎坷,幸得夫人眷顧,多受憐愛,今日夫人不知在何處受苦,我難以救贖,實在罪該萬死,希望來日方長,老爺尋得夫人,為瑤兒請罪,瑤兒先行一步了”瑤兒眼中一抹堅決,拜托宋宣攙扶的雙手,一頭撞在黑石牆上。


    鮮紅的血色染紅了這麵黑色的石牆,讓人頭皮發麻,顯得恐怖異常。


    “瑤兒”熟悉之人,紛紛驚呼,可是此時瑤兒已經沒有了氣息。蘇真看了看這地上被血染紅的身體,眼中神情動了動。最終隻能歎聲一氣。“司徒公,你可滿意了吧,我們走”


    “慢著,蘇真,你也未免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吧,一個小小的丫鬟,對我司徒家輕如鴻毛,小小賤命,怎能彌補我司徒家的尊嚴。”司徒公擋在眾人麵前,不客氣的說道。


    “司徒公,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如果你想戲耍於我,即使我蘇府眾人拚的最後一口氣,也不會任由你羞辱”蘇真爆喝,神情有些激動。


    “嗬嗬,蘇大人莫要動怒,我說過念在同朝為官的份上,不會太過為難於你,隻不過我司徒家的臉麵,還是萬萬不得有失的。”目光向後看去,此時蘇沐臉色有些煞白難看。微微一笑,再道“沐兒也算是我的侄兒,我不會難為他,不過你這位四子,看來要帶你受過了,此事我聽別人道,這小丫鬟如此亂言,也與你這四子有關,念在你的份上,讓他在我府前跪於三日,此時便罷了”


    “司徒公,你……”蘇真怒過再旺,即將謾罵。


    “蘇真,這是我的底線,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麵見陛下,請陛下聖奪。”司徒公說話堅決,絲毫沒有回還的餘地。


    “我跪”保持沉默的秦觴,話語一出,眾人失色。秦觴與二皇子交手,這並不是什麽隱秘之事,相傳二皇子已收其為旗下,以後重用。此子日後定然飛黃騰達。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如果真的跪於司徒府門下數日,那麽日後二皇子定然不會再啟用此人。一生便是毀了。事與至此,眾人暗自歎惜。


    蘇府之事,便如此解決,眾人帶離了死去的瑤兒屍體,隻留秦觴一人。抬目盯著那漆金“丞相府”三個大字上,秦觴閉目,在世人的注視下,緩緩跪在麵前。


    眾人議論紛紛,此事動靜極大,不到半個時辰,彌散了整個帝天城。甚至奉天城之內,都有耳聞,不過一朝君主秦王,卻一言不發,漠視兩方的舉動。


    秦觴能如此答應司徒公的要求,有著自己的原因。在地牢之中,自己即將準備動手突出包圍之時,突然感覺到那司徒公身上一股駭然的氣勢,雖然很是隱蔽,但是秦觴還是依稀能夠察覺到。他修煉的劍法非比尋常,傳言乃劍道之祖,能別人所不能。


    司徒公居然是一方高手,實力高深莫測,甚至秦觴猜想對方可能已經突破了武師之境,達到了先天武師級別,想到這裏,身上不禁冒起了冷汗,如果自己動手,定然難以活命。他現在心中有些忐忑,那是自己露出的一絲氣勢,是否被對方捕捉到。


    “父親,你為什麽如此輕易便放過蘇真那個老家夥。這個時候不趁機打壓,實在是讓我不懂”司徒向南臉色帶有不甘,在地牢之中抱怨著。兩家人從父輩到他們這一輩都彼此看對方不順眼。


    “哼,你知道什麽,那蘇真位居三公,哪裏那麽容易打壓的,我們如果今日做的太過,那聖上定然不喜,到時候要是徹查,就麻煩了。你這小畜生,居然綁了他蘇真的女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父親,你可別聽他們亂說,我怎麽敢”


    “少來誑我,你是我兒子,我怎會不知道你的秉性,這事幸好提前有準備,不然我們司徒家便毀了。幸好此時無事,不然我定不會饒了你”


    “父親,知子莫若父,嗬嗬,隻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那蘇真老兒居然討得如此清秀耐人的女子”


    牆角雜草處,不顯眼的牆角。一塊黑色的石磚被抬起,黑色的鐵環閃著光澤。司徒向南拉起鐵環,那黑漆漆的牆壁居然慢慢升起,一股冰寒的氣體從中湧了出來,周圍溫度霎時降了不少。


    這司徒府地牢之中居然還有一處隱蔽的水牢,這誰能想到。


    “來人,把那美人,拉上來”司徒向南向著麵前的壯漢說道。壯漢隆起青筋,拉住房梁順下長繩,猛然用力。水牢之中,一個麵無血色,衣衫襤褸,整個身體被沾濕的衣衫緊緊包裹,更是秀出那動人的玉體,隱約可見。


    “好一個麗人,難怪你會如此動心”司徒公也是吃驚呂冬兒的美貌。


    “我的蘇夫人,滋味怎麽樣,我這人不喜歡強人所難,你還是盡快的答應我的好,不然我不知道要心疼多久。”司徒向南摸著那玉潔平清的臉頰,仿佛很享受一般。


    呂冬兒仿佛整個身體的力量都被抽幹一般,聲音弱弱“你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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