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擰著眉看著淺淺,突然發現身下難受的脹意已經消褪了不少,這才神色緩和了許多,點了點頭,轉身回去了。


    說罷,淺淺拉著二郎要進屋,回眸又快又急的對穆清說道:“你快回去吧!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忙。”


    淺淺看到二郎便鬆了口氣,喜上眉梢的說:“二哥你找我了啊,是不是有事,我們進屋再說!”


    “你去哪裏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也沒有在穆清家裏,你就不知道我們擔心啊!”


    倆人麵紅耳赤正尷尬的時候,二郎跑了過來,看到淺淺先是鬆了口氣,然後不悅的罵了起來。


    好在,這會兒就他們倆,若是被其他人聽到了,指不定怎麽想淺淺,肯定要坐實了她未完璧之事。


    淺淺羞得無地自容,不知道該如何向穆清形容五姑娘的作用,而且她覺得這事,也不該她這麽一個少女來教吧?


    “用手?”穆清是一個好學的好孩子,不懂便開口詢問。


    想到大婚之夜,倆人在床上排排躺著,淺淺一步一個指令教穆清燕好,淺淺就有種惡寒的感覺。


    難道到時候,要她一個嬌弱的小姑娘教這麽一個大男人如何吃掉自個兒?


    有些苦悶的想著,為什麽她要向她的未婚夫說這些,說罷卻是猛然反應過來,她的未婚夫該不會不知道夫妻如何圓房吧?


    “那你回去了洗一個涼水澡,或者用、用手啊!”淺淺吱唔的開口。


    而且有這種想法,都是在夢裏,一夢醒來,穆清根本什麽就都不記得了,隻記得第二日洗褲子,他這會兒哪知道淺淺問的是什麽。


    畢竟他每日在山裏打獵奔波這麽累,到了晚上倒床就休息了,又沒有人教,根本沒辦法吸收這方麵的知識,他又怎麽可能想一些有的沒的。


    其實穆清也有過晚上夢什麽的經曆,不過卻是甚少,長這麽大也不過是三四次而已。


    據她所了解,男人在青春期不都會有生理衝動嗎?到了晚上更會有什麽遺的出現,怎麽到了穆清這裏就完全不一樣?


    淺淺當下就無語了,穆清的年紀也不小了,比她還大四歲,如今已經二十歲的人了,竟然沒有經曆過青春期。


    穆清眨了兩下深邃的眼眸,肯定的點了點頭。


    淺淺羞澀了一下,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有些傻眼的看著穆清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問:“難道你這是第一次……呃、腫了?”


    淺淺困難的吞咽一聲,心中萬千馬匹奔騰,難道她要站在這朦朧月下與未婚夫討論如此禁忌的話題嗎?


    穆清信任的望著淺淺,俊眸微微擰起,不自在的說:“脹脹的,不舒服。(..tw無彈窗廣告)”


    “咳……”淺淺輕咳一聲,不自在的說:“你快些回去吧!”


    穆清看了眼晶瑩透亮的手指,又看了眼身下,略顯苦惱的說:“腫了。”


    雖然她有這方麵的知識,但卻沒有實戰經驗,未婚夫突然在她麵前搭帳篷,她一方麵暗喜自個兒對未婚夫的魅力,一方麵又覺得十分的羞澀。


    淺淺快速退開一步,眼神左飄右閃,就是不敢與穆清對視。


    淺淺欲拒還迎的看著穆清,也察覺到了他的異處,當下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穆清的竟然搭起了小帳篷,當下臉色更顯紅豔。


    穆清渾身一顫,有種電流襲過全身的感覺,而且一股熱流直衝下腹處,驚訝得他直直的往向身下。


    淺淺小臉一紅,嬌嗔了穆清一眼,貝齒輕輕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嘀咕一聲,“臭流氓。”


    穆清眼神逐漸幽深,剛毅的唇微微抿了下,才清晰的說道:“舒服。”


    淺淺怔了下,小嘴裏叼著穆清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說:“你幹嘛呢?”


    穆清目前的性子還極單純的,想事情也是直線思維,他覺得舒服,便也直接這樣做了,伸手將手指塞進了淺淺的嘴裏。


    穆清迷茫的眼神好奇的看著淺淺,眼神更顯灼熱的盯著她的雙唇,隻覺得剛才手指被她濕熱的唇包裹的感覺特別舒服。


    淺淺神色一怔,瞬間眼裏布滿笑意,張口咬了下穆清修手的手指,調笑道:“你學壞了噢,竟然還知道調戲我。”


    他不懂怎麽這張小嘴,不過在他耳邊說說話,就會有如此大的魔力。


    穆清看了樣淺淺嬌俏的模樣,手指不自覺的抬起,來回摸著淺淺柔嫩的雙唇,眼裏布滿迷茫。


    這時候讓穆清再進去坐,到時候肯定要被罵的。


    到了家門口,穆清將人放下,淺淺也沒有讓他進去,直言道:“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穆清一陣飄飄然,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笑意,一路腳底有些發虛的回到了西順村。


    淺淺聽了,高興的摟緊穆清的脖子,趴在他的耳邊撒嬌道:“穆清,你最好了。”


    穆清又縮了下脖了,躲開淺淺噴在他耳邊的熱氣,不在意的說:“不會。”


    雖然不管穆清同不同意,她都會掙五千兩救回大郎,但即將成為夫妻,有些事情,淺淺還是希望能夠夫妻同心。


    她是覺得穆清不在乎銀子,但是五千兩,不是一筆小數目,多少還是心裏沒底,沒有穆清一句肯定的話,她心也懸著的。


    “你應該不會有意見的吧?”淺淺說完,卻是略有擔憂的開口。


    淺淺沿路回來,都在說她的打算,雖然穆清不問,但她還是要讓穆清清楚,更何況他們之前一直沒有聊過大郎的事情,更沒有提起過五千兩。


    雖然他很喜歡聽淺淺說話,就如黃鶯唱歌似的,但是這會兒卻隻覺得耳邊搔癢難耐,很想用手撓撓,但又怕一動,會把淺淺摔下來。


    穆清神色溫柔,腦袋卻是不自然的偏了偏。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路上幾乎看不到有一個人,朦朧的月光將倆人的身影拉得長長,沿路隻聽見淺淺歡快笑聲。


    如此,還真像某種犬科動物。


    淺淺嘻嘻一笑,甚是喜歡穆清這般模樣,但凡是她說的,也不問一個緣由,通通照做。


    穆清微不可見的點了下腦袋,也沒有多問為什麽。


    回去的路上,淺淺趴在穆清的背上,在他耳邊輕語叮囑,“待會兒我爹娘要是問起我們去哪裏,你別說來了何木匠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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