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趙武特地的吩咐,喬子城這桌子的菜自然也是上的快,不過是說話間的片刻功夫,雅間外也便是已經有了小二敲開了門,拿了熱氣騰騰的菜品進了屋子來。


    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雅間內的這一桌子中,小二含笑著對著在場的客人介紹了這些菜品的名字,後邊自然而然的也就是如同是順口溜兒一般地跟上了一句話,“各位客官,吃好喝好。”


    說著也便是拿著那托盤,退了出去了。正打算是關上了門來,忽然也便是聽見了這雅間裏頭的客人說道,“再拿一壺好酒來。”


    “好嘞,請您稍等,馬上就來。”忙不迭地應答,小二的臉上幾乎是要笑開了如同是一朵綻放的花兒般的,然後是急忙地也便是往著樓下而去了。


    一陣激動之下,竟然也是沒有關嚴了那雅間的門,而經過了這人來人往的人氣的走動,原先也不過是小小的一道縫隙,不過是片刻後,也便是開了一半。不過是誰都是沒有在意罷了。


    橫豎也是幾個大男人,一會兒小二也會是拿了酒上來,到時候再關上也就是了。


    “喬兄今日的興致果然是高昂。”聽見了他又要了一壺酒,黃覺不禁是好笑地看了喬子城一眼。他這樣的不計形象的日子可真是不多見。


    喬子城眉飛色舞,俊朗的麵色上不禁也是染上了幾分顯而易見的愉悅,“黃兄也不必打趣我,這酒逢知己千杯少,諸位都是子城誌同道合的朋友,今日這酒也不過是錦上添花之用罷了。”


    “這酒樓的東家與我是舊識。雖說今日確實是沒有見到了來人,可也不負了我的這一番喜悅的心意。再來,這酒樓的酒,確實是不錯,比起一般也都是好上了不少。”說著,已經是滿上了一杯,雙手舉著酒杯,對著眾人示意,“諸兄請。”然後是仰頭一口飲下,


    “喬兄好氣魄。”


    “請。”李明理,黃覺,趙子衝也是紛紛端起了酒杯,學著喬子城的模樣一飲而盡。


    “果然是好酒。”趙子龍飲罷,眼中不禁也是閃現了好一陣的亮光,砸吧了嘴唇,不禁也是嘖嘖稱讚。


    他素來好酒,家中家資還算是富饒,也窖藏了些許好酒,可除了當年淺啜過的據說是天下第一酒的陸酒所釀的酒後,後來再品了任何酒,口中也隻是覺得寡然無味,自那時起,任何的就也就是成了將就。雖然是不願意將就,可是那好酒卻也是受用不起的。


    可今日之酒,這口感的醇厚,亦或是酒水的清亮還是旁的什麽,雖說是比不上陸酒師的酒,也可以稱得上是佳釀了。


    “趙兄說的極是,我看著酒也隻有那陸大酒師才能釀出與之相媲美的了。(..tw無彈窗廣告)”黃覺品了品這酒,眉心深思,倒也是說出了這一番的品鑒來。這酒樓果然是個不簡單的。


    “喜歡就多喝一些。”喬子城已經是喝了第二杯了,瞧見了眾人欣喜的亦或是激動的麵色,心中不禁也是感覺到了一陣的驕傲。


    他自然是不會告訴他們,這傳說中的‘天下第一酒’的陸酒陸老前輩,其實說起來也不過是一個古板而又是學藝不精的老頭,整天一幅僵硬的麵癱的模樣。


    當然,他也是不會告訴他們,其實這酒,還真是有陸酒的陸老頭的功勞。雖然說是不是很大,不過是在景嫻的指導下,融合了這老頭的釀酒的技術後,所釀製出來的,大規模生產,不算是名貴。所以,在陸酒或者是說他和景嫻的名下,其實還應該是有一間小小的酒坊,專供[客留居]裏頭的用酒。


    “來,喬兄,既然如此高興,在下也先是敬你一杯,多謝你今日請了我們來這酒樓用餐,若非是你,我們無論如何也是飲不上這般好的酒的。”趙子衝此刻倒是分外地熱絡,看著眼前的這些酒菜幾乎也是要放出了光來,簡直就是無比地迫不及待。


    “請。”幾個人的酒杯又是相聚攏在了一起,杯子相撞,自然也是發出了好大的一聲響,俱都是含著笑容滿懷著期待地喝下。


    “來,嚐嚐這些菜,味道可也真是不錯。”喬子城放下了酒杯,拿起了筷子,招呼著這一桌上的朋友。


    認識的時間也算是不短了,這幾個月下來,也算是摸清了喬子城的脾氣,也知道他是個說一不二的主。一個個的也不推脫,紛紛舉箸,用著食物。


    用了以後,果然也正如是喬子城心裏頭想著那副模樣,紛紛點頭誇讚著。那鮮美的滋味,別說是他們這些第一次


    吃的人了,就是向來是把這[客留居]當成了自家的後花園,小廚房的喬子城,聞到了這久違的香味,也都是恨不得當下咬下了自己的舌頭來。


    一時間的,這酒桌上吃的自然也算得上是熱火朝天美酒,佳肴,又有誌同道合的兄弟相伴,果然是好不自在。


    喬子城因著是做東,自然是坐在了首位,視線正對的就是雅間的門口,然後稍遠些的也便是隔著一小道長廊的欄杆。


    不過是不經意地一抬頭,忽然也便是見了一個纖柔的還帶著幾分熟悉的少女的背影從自己的雅間的門前掠過。不過是片刻後,也便是不見了。


    這樣的背影,他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般。眸子一皺,才是想要在腦海裏細細地思量著,可是身邊的麵上一臉激動的趙子衝已經是拿了倒滿了酒的酒杯朝他示意,當下也隻得是將這一事情放諸在了腦後,然後拿起了酒杯朝他回敬了過去。(..tw無彈窗廣告)


    方才來上菜的小二已經是拿了新的酒過來,送進了雅間來。喬子城心裏頭有一種說不盡的高興,當下也便是從自己的衣袖下掏出了一小塊的碎銀子,順手也就是扔給了那小二。


    那小二自然也是高興地歡天喜地,忙不迭地稱謝應答,自然的態度也是越發的好了些。見這桌子上的東西已經是上齊了,在說了‘客官慢用’後,也便是退出了門去。


    正是要帶上了門,正好是碰見了另一位從最裏頭的雅間處走過來的小二,一邊是關上了門,一邊也是耷拉著話。


    喬子城雖然是坐在了裏頭,可是隱隱約約的還是聽到了幾個‘最裏頭’,‘氣勢非凡’,‘貴客’的這幾個字樣,心中忽然是一動。


    有一種不可置信的念頭忽然也就是從自己的腦海中炸開。[客留居]的最裏頭的雅間是從來也都是不對外開放的,如果說最裏頭有人,那麽是不是意味著景嫻已經是到了京都了,或者說,她此刻就是在了這雅間的裏頭。


    這樣的念頭,幾乎是叫他的整個人也都是莫名的激動了起來,雖然是一再地告誡了自己的,也許不過是自己聽錯了,否則芙蕖和趙武一開始也就是該對自己說了才是。


    可是,心底裏就好像是有了這樣的一根梗,幾乎是在每時每刻也都是在提醒了他,叫他不得不相信。口中微微地已經是有了幾些的幹燥。


    “喬兄,喬兄。”李明理正是對這喬子城敬酒,呼喚了兩聲後,卻依然還是不見回應。卻是見他這一幅神遊天外,一臉凝重,又是淨值傻笑的架勢,麵上閃過了一道奇怪。


    不禁也是和一旁的黃覺還有趙子衝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才是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後是輕輕地推了喬子城一下。


    喬子城被這一推,頓時是回過了身來,麵上閃過了一絲尷尬,小聲訕笑,然後是極為是果斷地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來,喝酒。”


    這樣的喬子城也才是他們所熟悉的,不禁麵上也都是閃過了一道會心的笑意,紛紛拿起了酒杯,對飲了起來。


    喬子城飲罷,也便是將酒杯放下。方才在了腦海裏所想的事情,此刻就好像是貓兒的那小爪子一般的,在自己的心口搔啊騷啊,他也就已經知道了今日這事,自己是真的非要弄明白了不可。


    許也是喝了酒,壯了膽子,喬子城的心思也是不經大了些,坐了片刻後,忽然腦海裏也就是掠過了‘茯苓’的名字,麵上忽然也就是浮現了一道的激動和喜悅,瞬間的也便是站了起來,這般急急忙忙不拘小節的動作,倒是叫同桌而食,並且是同桌而歡的幾個人也都是嚇了一跳。


    尤其是趙子衝,這一個激動,連著手邊的酒杯也是給不小心翻到了自己的桌上,迅速地扶了起來,看著這灑在了桌子上的酒,不由得也是好一陣的心疼。


    “諸兄慢用,子城先行更衣一番,稍後即回。”喬子城此刻已經是什麽都是顧不得了,心裏一早也就是飛出了這雅間的外頭,去那最裏邊的雅間裏麵去看個究竟。


    麵上訕笑,抱拳對著在場的幾個人說到,也不等他們回應,當下也就是急急忙忙地往著外頭走去。


    這樣的腳步匆匆的模樣,或許是表現的確實是該如廁的模樣,在座的幾個人倒也是沒有起疑,繼續的喝酒,吃菜。而等到了喬子城關上了雅間的門後,黃覺的麵上忽然也便是浮現了一抹複雜,不過是片刻後,也便是完全隱沒入了的眼瞳下。


    茯苓從雅間裏頭送了小糕點出來後,自然也是下了樓。正好是看見了芙蕖不住地往樓梯口不斷張望的模樣,看見了她後,麵上更是一番似喜非喜,難得的憂心忡忡,不由得也便是轉了腳步,向著芙蕖的方向走去。


    此刻也是顧及不得是否是會被人瞧見了。芙蕖看了茯苓而來,頓時也便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帳冊,當下也就是拉了她的手,進了這櫃台後前,忙不迭地也便是詢問道,“你可曾是看到了喬公子了。”


    “喬公子?哪個喬公子?”茯苓的腦子一時間也是轉不過彎來,看著這般的神情嚴肅的芙蕖,心中也是不禁是凝重了起來。


    “就是喬子城。”芙蕖心中已經是稍安,既然茯苓如此回答,也便是說明了此刻主子和喬子城此刻也是還沒有碰到。


    “他不是上京趕考去了嗎。”茯苓閃過了一些疑惑,然後在意識到了什麽後,忽然間也就是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他現在正是在這酒樓的中。”


    “是啊,這也才是來了不久,一起來還有幾個書生。”芙蕖鄭重地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在確認了茯苓心中此刻的想法是對的,“方才也是問起了主子,我特意叫了趙大哥領著他們上了樓上的雅間給糊弄過去了,現在,他應該還是不知道主子已經是到了京都,並且就在了離他不過是十餘米遠的雅間之中。”


    茯苓輕輕地點了點頭,現在也沒有穩妥些的法子了,這喬公子也是個小霸王一般的人物,若是知道了主子的身份,隻怕還是有的一通鬧。這若是傳了出去,極為不好。隻怕在有心人的作弄下,還會是惹了琛王的厭棄。


    綜合考量下,茯苓果斷地也就是下了決斷,“那我先回後院去,若是情況有變,你再使了人叫我吧。”


    她和芙蕖幾人不一樣,她是長期跟在了景嫻的身邊貼身服侍的,若是她被喬子城瞧見了,他自然也就是會明白了主子必然是在了這裏。若是到時候,鬧僵了起來,反倒是不好。


    “嗯,你去吧。”芙蕖重重地點了點頭,放開了茯苓的胳膊,看著她的身子隱沒在了帷幕後,可是不知是怎麽的,她的心一顫一顫的,總是感覺似乎是會發生了什麽事情一般。


    喬子城雖然是有些遲疑,但還是非常地堅定地站在了最裏頭的雅間的門外。


    心中各種複雜而又是激動的的心情沉沉浮浮,幾乎是辨不出喜怒,張開了的大手是不斷地舉起,又是放下,又是舉起,上上下下好幾個來回,心裏頭更已經是設想了裏頭的人的無數個結局。


    遲疑了許久,屏住了一口氣,也才是輕輕地敲了敲門。


    就是了敲門聲才落下的片刻後,屋中也就是傳來一道熟悉的令他的整個人也幾乎是要熱血沸騰的女音。


    這個聲音,曾經許許多多的日夜,曾經在了他的夢境裏聽見過,那般的溫柔和舒雅。如今竟然是是真的發生在了自己的眼前,耳中是明明白白地聽得也算是真切,忽然間隻是覺得好一陣的恍然如夢。


    景嫻在了,挨著蕭辰琛坐著,有些奇怪地看向了聽見了她的回答後還是一樣靜默的外頭,以為是外頭沒聽見自己的聲音,又是稍稍加大了音量,朝著外頭又喊了一聲。


    蕭辰琛的目光卻是乍然幽深,以著他的功夫,自然也是聽出了這外頭的人的腳步聲,分明就不是他們所熟悉的,或者說是先前來過的小二的腳步聲。心底裏已經是在揣摩著這一次,究竟又是誰派出來的人手了。


    楚家兄弟也是目光炯炯地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不得不說,雖然是都是身居高位,可是長期以往所形成的如同是固定思維一般的習慣叫他們幾乎是不能夠相信除了特定的一些人之外的大多數人。


    潛意識裏就以為是對上了他們的不知是何人派出來的殺手,亦或是不知所為的陰謀。


    再一次聽見了這裏頭傳出來的聲音,喬子城連忙是收斂了自己的麵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徑自地想要裝出了一副沉穩的模樣,可偏偏的臉上的那一到明媚的笑意,卻是無論如何也都是遮掩不住。然後手下一個用力,也便是推開了門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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