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主要照顧高徽墨,一直接近高徽墨找高徽墨聊天,高徽墨心思完全就不在卡普身上,見齊不揚顧著和兩女說話,卻將自己拋在一邊置之不理,心中頓時有氣,賭氣的和卡普聊了起來。.tw[棉花糖小說]


    卡普見自己的熱情終於打動了這個冷漠高傲的女人,很是高興,邀請高徽墨到吧台那邊去,說親自調酒給她喝。


    “好。”高徽墨應的很響亮,故意讓齊不揚聽見。


    怎知齊不揚看都不往他這邊看來。


    高徽墨起身打了聲招呼,“我和卡普要到吧台那邊。”


    卡普也應了一句:“我想親自調幾杯酒給高小姐品嚐。”


    齊不揚這才把注意轉移到高徽墨身上,笑的很有含義,似乎在說,徽墨,你的好事將近了。


    高徽墨心中暗暗罵道:“笑個屁啊笑。”齊不揚這頗有含義的笑容卻讓高徽墨更生氣,一賭氣,手上主動輕輕的摟住卡普的腰肢。


    這個親熱的舉動讓卡普內心頓時很激動。


    高徽墨和卡普走遠後,林驚雪笑道:“看來徽墨剛才跟這位帥哥聊得很愉快。”


    齊不揚笑道:“那還用說,你沒看她都摟上人家的腰了。”


    珍妮微笑著沒有搭話,卻給林驚雪倒酒。


    林驚雪忙道:“我不太會喝酒,不要倒太多。”


    珍妮笑道:“沒關係,今天開心盡興,喝醉了讓不揚扶你回去,林小姐,為我們的友誼幹杯。”珍妮說著舉杯邀飲。


    盛情難卻,林驚雪無法拒絕,又一杯下肚,紅唇俏眸雙頰浮現出淡淡紅暈,十分美豔動人。


    齊不揚忍不住目光盯著林驚雪看,林驚雪餘光瞄到,有些羞喜,故意不與齊不揚對視。


    一會之後,又幾杯下肚,在酒精的刺激下,林驚雪有些興奮,也放開了自己,興奮的向珍妮講起她和齊不揚的一些故事。


    為什麽派對總缺少不了酒,酒有興奮的作用,喝了酒之後,神經會比較活躍,人也比較放的開,不會顧慮太多,甚至有的人喝了酒之後,行為會瘋瘋癲癲。


    三人在一起,氣氛很是融洽愉快,齊不揚心中暗忖:“要是驚雪和珍妮的關係能夠永遠這樣就好了,可是如果驚雪知道珍妮與自己的關係後,還能不能有這樣融洽愉快的氛圍呢?”


    齊不揚露出苦笑,答案根本不必質疑。


    林驚雪突然看向齊不揚說道:“你怎麽不高興的樣子,來,喝。”


    齊不揚笑著和林驚雪幹杯。


    林驚雪喝完之後,又給兩人倒酒,看樣子是喝上癮了,齊不揚本來想勸她少喝一點,見她如此開懷自在,也就不勸了,難得驚雪能這麽開心暢快一會,人都是有情緒的,壓抑多了卻需要好好的釋放一次。


    林驚雪又繼續和珍妮講著她和齊不揚的故事。(..tw無彈窗廣告)


    齊不揚見林驚雪把兩人的糗事,還有兩人比較私密的事情都講出來,知道林驚雪已經醉了,開始口不擇言了。


    這樣帶有幾分瘋癲,幾分失態,幾分不淑的林驚雪,齊不揚倒是頭一回看見,饒有興致的盯著這會的林驚雪看。


    林驚雪突然朝他看來,“這麽盯著我看幹什麽?是不是對我又有什麽邪念頭了?”


    這不是醉話是什麽,正常情況下,當著外人的麵,林驚雪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齊不揚幹脆應道:“是啊,就是對你有邪念了。”


    林驚雪手一揮,“不準。”


    林驚雪的肢體動作有點大,肩帶都從肩膀滑落下來了,立即露出胸脯周圍大片白皙動人的誘人肌膚來。


    她身邊的珍妮貼心的幫她把肩帶拉上。


    “徽墨,來,你也喝一杯。”


    齊不揚提醒道:“徽墨在吧台那邊。”


    林驚雪“哦”的一聲,朝吧台望去,看見兩人談笑風聲,“不揚,你一會多看點徽墨,別讓她給男人灌醉了占了便宜。”


    齊不揚聞言暗忖;“你還是多關心你自己吧,就徽墨的酒量想醉卻沒那麽容易。”嘴上卻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看卡普也不是什麽流氓壞人。”


    高徽墨雖然在吧台,可卻一直注意齊不揚這邊,她看的出林驚雪好像有點喝醉了的樣子,如果驚雪的身邊是不認識的男人,她早就過來了,是齊醫生,倒也放心許多,這會抱著和齊不揚一樣的心思,讓林驚雪開懷釋放一次。


    高徽墨突然看見齊不揚也朝她這邊看來,立即摟住卡普脖子,嘴唇貼近卡普的耳鬢軟語,一隻手移動到卡普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


    高徽墨是故意做給齊不揚看的,這一幕自然清晰的落入齊不揚的眼中,齊不揚見了一笑,就徽墨這會勾引撩人的風情還跟自己說從來沒看見過男人的身體,騙誰啊。


    這麽熱情主動,齊不揚倒真的羨慕卡普有豔福了,徽墨可算是一個“內外兼修”的美女。


    高徽墨覺得齊醫生這會一定在吃醋妒忌,心頭產生一種奇異的興奮,身體更婀娜風騷,手上的動作也更惹火勾人了。


    高徽墨一邊與卡普上演著**挑逗的好戲,一邊似有意似無意的回頭朝齊不揚這邊瞥了,突然看見齊不揚已經收回目光,絲毫不受影響的歡聊暢飲,心頭瞬間被澆了一盆冷水,涼了下來。


    在高徽墨的撩撥挑逗之下,卡普情不自禁的吻向高徽墨的臉頰,這一吻卻刺激到心情不好的高徽墨,臉色立即一變,很快卻又一閃而過,她的工作讓她經常交際,在各式酒會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貪婪她的美色想占她便宜,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她從來不翻臉,卻能夠很好的避開,跟男人虛與委蛇的本事已經驢火純青。


    高徽墨假裝嬌羞的把卡普推開,這一推卻把卡普的火撩的更旺了,覺得再灌幾杯這個女人就褪下偽裝,原形畢露了,邀杯道:“來,我們再喝一杯。”


    高徽墨膝蓋突然蹭到什麽鼓鼓的,邦邦的東西,心中暗罵:“媽.的。”臉上卻媚眼相迎,膝蓋假裝無意的**一抵。


    這一抵讓卡普舒服的嘴張眼垂,舒服的舒了口氣。


    讓你硬!高徽墨眼神閃過一絲陰狠,假裝起身伸手去拿酒,膝蓋順勢往前用力一撞。


    這一下讓卡普立即痛的雙眼怒睜翻起白眼來,嘴巴大開,痛吼一聲,雙手抱腹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高徽墨假裝不知道這麽回事,笑道:“你這麽快就醉了。”


    卡普痛的說不出話來。


    高徽墨假裝反應遲鈍,嬌笑好一會兒才蹲下關心問道:“你怎麽了?”


    卡普指著自己腹下,忍痛說道:“被你頂到了。”


    高徽墨看他表情,心中偷笑,臉上卻一副很內疚的表情,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其實她就是故意的,今晚她心情不爽,這個男人卻還來觸她黴頭,對她糾纏不清。


    “需要送你上醫院嗎?”


    “不用了,你送我回家躺一下就好了。”


    高徽墨聞言心中暗忖;“這個時候還色心不減,看我怎麽收拾你。”嘴上應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去吧。”


    齊不揚這邊,三人有點縱酒狂歡的味道,突然齊不揚看見珍妮往林驚雪酒杯裏偷偷放了一顆小藥丸,立即拉住珍妮的手,在她耳邊沉聲問道:“你在幹什麽?”


    珍妮微微笑的沒有回答,齊不揚表情嚴肅責問道:“你在幹什麽?”


    這一次珍妮做出回應了,攤開手,隻見手心上還有一顆黃色小藥丸,手一舉將小藥丸往她自己嘴裏塞了進去。


    這個舉動打消了齊不揚懷疑珍妮對驚雪不懷好意的猜疑,卻問道:“什麽東西?”


    林驚雪突然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麽悄悄話啊,我也要聽。”說著人就湊了上來,嘴啪的一聲就親到齊不揚的臉上。


    齊不揚扶住林驚雪醉的軟綿綿的身體,“好了,驚雪你喝的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珍妮突然捧住林驚雪的臉,紅唇對著林驚雪的嘴唇就親了下來。


    也不知道林驚雪這會是醉的沒有思維還是以為是齊不揚在親她,在珍妮高超的吻技下,很快做出回應。


    齊不揚目瞪口呆的看著兩雙性感動人的紅唇在自己眼前激烈纏吻!


    驚雪她!


    突然珍妮離開林驚雪的嘴唇,當著林驚雪的麵就吻上齊不揚的嘴唇,換成與他激烈纏吻。


    而林驚雪卻到一旁咯咯笑著,卻是醉的都分不清是非,突然把自己的嘴唇也湊了上去……


    林驚雪的這種放誕風騷卻是齊不揚從來沒見過的……


    高徽墨送卡普回到他的海濱豪宅,進入卡普那間寬敞奢華的海景臥房。


    “我幫你看一下傷勢。”


    一句話就撩的卡普痛的皺眉。


    高徽墨見狀一副很關心的表情道:“很痛嗎?”說著媚笑道:“我幫你吹吹就不痛了。”說著嘴唇一嘟吹出一股柔柔的香風來。


    卡普卻是又爽又痛的皺眉。


    高徽墨幫卡普脫掉長褲,嬉笑著說道:“都傷腫成這樣了。”


    這句話明顯帶著調戲的暗示,卡普應道:“我想我還可以。”


    高徽墨轉身道:“我去拿醫藥箱。”


    卡普卻激動的伸手拉住高了我還可以。”


    高徽墨心中暗罵:“真是好色的不要命了。”臉上卻嬌笑的把卡普推開,“現在你是個病人,我是個醫生,等我一下,我幫你檢查一下傷勢。”說著對卡普眨了下媚眼。


    卡普這種人怎麽會不明白高徽墨這句話的意思,手朝左邊牆角的幾個衣櫃走去。


    高徽墨走過去打開衣櫃,裏麵的東西可讓她大開眼界,各式製.服,各式情趣用品,還有**工具。


    看見了這些東西,立即印證了高徽墨早些時候對這個男人的判斷,正經的男人家裏麵怎麽會有這些東西,你就是在齊醫生家裏翻個底朝天也翻不出裏麵任意一樣東西來。


    高徽墨穿上醫生用的白大褂,穿上之後還不忘回頭看了卡普一眼,看的卡普激動的雙眼冒出火來。


    很快高徽墨就拿出**工具將卡普綁住,綁的卡普是心甘情願,“醫生,我很不舒服,快幫我看看!”


    高徽墨手裏拿著皮鞭,揚起嬌笑道:“喜歡這個嗎?”


    卡普剛一點頭,高徽墨一鞭子就狠狠甩下去。


    卡普笑著很開心**,可是幾鞭之後,卡普就忙著喊停。


    五分鍾之後,卡普已經變成臭罵:“你這個婊子!賤人!變態!快住手,痛死我了!”


    高徽墨停了下來,笑問道:“你不喜歡嗎?”


    這會卡普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了,見了高徽墨的表情,認為這個女人和自己是同道中人,說道:“別玩了,幫我鬆綁再說。”


    高徽墨應道:“可我沒玩夠呢。”說著扔下鞭子轉身去搜尋卡普的那些珍藏。


    一隻大號器具出現在高徽墨手中,高徽墨打開開關立即發出嗡嗡嗡的低頻聲。


    卡普有些慌道:“這是女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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