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妖媚的眸子怒氣蓬勃的看向突然出現的人,裏麵明顯閃著殺意,“找死!”


    百裏兮凡的紅唇中吐出一句冰薄的話,掌心凝起一股力量,就要打向赤鈺,而赤鈺,也不顧及自己虛弱的身子,也做出一副要百裏兮凡大戰一場的姿態。


    看著倆人劍弩拔張的模樣,軒轅長歌一驚,也不顧自己渾身赤luo的樣子,猛地起身,拽住百裏兮凡發手臂,“兮凡,他是赤鈺,別衝動。”


    “回去/回去!”


    兩道怒氣十足的吼聲一同想起,叫軒轅長歌狠狠地抖了一下。


    見軒轅長歌善在迷蒙中,倆個男人,幾乎的同時的,一下子便竄了上來,將那滑落的披風重新給他蓋了回去,之後,倆人互相防備的看了一眼,一人扶著軒轅長歌的一邊手臂,眼睛裏都有著同一種的信息――


    我的女人你休想看一眼!


    軒轅長歌額頭滑下一條長長的黑線,她現在,突然很佩服原來的軒轅長歌,佩服她能夠讓這些個男人躲得遠遠的。


    “哼!”百裏兮凡冷哼了一聲,大手一伸,凝聚起一股力量,一個白色的裏衣便飛了過來,冷著一張臉穿上衣服,百裏兮凡彎腰便將軒轅長歌抱了起來。


    一件單薄的裏衣,衣襟大開著露出精致的鎖骨,還有胸前那兩點櫻紅,整個身子的輪廓若影若現起來,是一副就連男人看了都會癡迷的身子。


    赤鈺跟在身後,雙眸緊緊的盯著百裏兮凡那柔軟性和韌性並存的身子,眉頭緊緊的皺起,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喜歡這樣身材的人?


    那他……


    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赤鈺眼裏閃過一抹懊惱,他從小便被當作暗衛來培養,身上大大的小小的傷口數都數不清,再者,這一個月來,更是被各種鞭打,身子已經千瘡百孔了,難怪她會不碰自己?


    似是是到什麽,赤鈺臉色一黑,眼裏正蘊含著無邊的怒火,若不是他內裏好,聽的遠,那他們豈不是就……


    “哼!”赤鈺冷冷的哼了一聲,一雙黑眸滿是幽怨的盯著已經被百裏兮凡放到那張大床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軒轅長歌。


    百裏兮凡輕蔑的看了一眼赤鈺,毫不避諱的,扯下身上那間薄如蟬翼的裏衣,在赤鈺[赤][裸][裸]的眼神注視下,輕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


    “哼!”一聲冷哼響起,赤鈺也爬上床,掀開被子就要進去。見此,百裏兮凡立即從床上彈跳而起,“你幹嘛?”


    同樣無比輕蔑的瞥了一眼百裏兮凡,坦坦蕩蕩的吐出兩個字,“睡覺。”


    說著,拉開被子便鑽了進去,見此,百裏兮凡眉頭一皺,一手握住軒轅長歌的腰,輕輕一挪,便將軒轅長歌帶到了他原本的躺的地方,而自己,則躺到了中間,阻隔了赤鈺和軒轅長歌所能接觸的一切可能。


    看著百裏兮凡的模樣,軒轅長歌嘴角抽了抽,這男人,真是夠了!


    赤鈺低著頭,也不在意百裏兮凡的所作所為,乖乖的躺在了一側,臉上透著一股委屈,見此,百裏兮凡極其不屑的冷哼一聲,他最恨的便是這種裝可憐博同情的人了。


    此時的百裏兮凡,絲毫記不得,自己是用什麽方法把軒轅長歌留下來的。


    看了一眼鬧騰的倆人,軒轅長歌嘴角抽了抽,無奈的歎息一聲,便乖乖的閉起了眼睛,這段時間來,真的夠累了。


    隻是……


    想到禦書房中的那個人,軒轅長歌眉頭緊緊地皺起,剛剛初見他,整個人都那滔天的喜悅給衝擊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如今冷靜下來,竟然覺得……是那麽的不適應。


    這裏的女尊國,不管對於女子還是男子,頭發就是他最寶貴的一切,更沒有知道二十一世紀所流行的發型。


    一模一樣的麵容,看上去差不多的氣質,隻是,軒轅長歌卻覺得,找不到當初那種感覺,即便倆人緊緊地抱著,兩顆心緊緊地貼在一起,他還是感覺不到熱度,感覺不到當初那種最純粹的,轟轟烈烈的感覺。


    “妻主。”


    一聲旖旎的聲音忽然響起,仿佛世間最美樂章,隻是聽著就讓人沉醉,軒轅長歌眉頭輕蹙了一下,低低的應了一聲,“怎麽了?”


    “我想要你。”一句話,絲毫沒有任何的修飾,就隻有直白的說了出來,餘音一遍一遍的回蕩在寢殿裏。


    “哼!”一聲重重的冷哼突然響起,赤鈺重重的翻了個身,似乎是為了提醒百裏兮凡和軒轅長歌他的存在。


    “妻主。”


    一聲旖旎的聲音忽然響起,仿佛世間最美樂章,隻是聽著就讓人沉醉,軒轅長歌眉頭輕蹙了一下,低低的應了一聲,“怎麽了?”


    “我想要你。”一句話,絲毫沒有任何的修飾,就隻有直白的說了出來,餘音一遍一遍的回蕩在寢殿裏。


    “哼!”一聲重重的冷哼突然響起,赤鈺重重的翻了個身,似乎是為了提醒百裏兮凡和軒轅長歌他的存在。


    “兮凡,快睡,你別鬧了。”軒轅長歌頭痛的說了一句,盡量把自己的身子往一側縮去,幸好床鋪夠大,即便是三個人睡著,也是如此的寬敞。


    百裏兮凡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抱住軒轅長歌,整個身子緊緊的貼著她,喃喃低語,“妻主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


    軒轅長歌:“……”


    赤鈺:“哼!”


    翌日,趁著倆個男人還在睡的時候,軒轅長歌連忙穿起衣服走了出去,此時,正好是早朝時間。


    坐在金殿的鳳椅上,軒轅長歌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微微一閃,“國師呢?”


    聞言,眾臣麵麵相覷,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國師那是傷心了,也是,一個男子當眾給一個女子說出那番話,居然還被拒絕了,換了誰也接受不了啊,更別說還來上朝了。


    她們也就想不明白了,像國師那麽美的人,皇上怎麽就拒絕得了,他雖然強勢了一點,武功不知道比一些女子好了多少倍,地位也比她們高了很多,但是,當是那張臉就讓人舍不得讓他受一丁點委屈啊。


    “皇上,國師……可能是生病了吧。”


    聞言,軒轅長歌眉頭輕蹙了一下,她發現,那個男人,最近好像特別容易生病,是不是太勞累了,可……最近的奏折都是她在批改啊,他有什麽可勞累了。


    下了早朝,想到屋中的那倆個人,也想到那個和邢一陽長得一模一樣卻讓她感覺不到曾經熟悉氣息的人,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算了,還是出宮去逛一下吧,順便去看看耶律青。


    想著,軒轅長歌便抬腳朝著冷宮的方向走去,一路走來,軒轅長歌眉頭緊緊地皺起,以前,每次經過這裏的時候,幾乎都能很巧的看見完顏禦,或是經過,或是坐在高高的宮牆上,或是藏在樹立,也或是不羈的靠在樹上,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麽多的時間,她每一次經過的時候幾乎能看見他。


    歎息一聲,軒轅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現在,應該為了自己的夢想,正在做著奮鬥吧。


    他是雄鷹,注定要翱翔在天地間,這個屬於女尊國男子的後宮並不屬於他,他有他的世界,他們,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最重要的是,那個該死的男人,在她把他當成朋友的時候,竟然對自己做出那番事。


    “你是不是要出宮去?”


    正當軒轅長歌沉浸在自己思緒的時候,一道含著一股喜悅的聲音傳進腦海。


    眉頭輕皺了一下,軒轅長歌抬頭看去,隻見麵前,慕以寒正眨巴著一雙大眼,滿是期待的看著她,那嫣紅的舌頭一遍一遍的的舔著唇角,好像她是什麽好吃的食物一般,隻是……


    軒轅長歌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不知道是什麽顏色的意義,已經洗的泛白,破破爛爛的套在身上,可那眼睛依舊很亮,很單純。


    “你這衣服是怎麽回事?”她記得,上次之後她便交代過了,不能克扣貴君的膳食和衣服用度,怎麽這才多久不見,他又過回從前的日子了,人也比以前清減了不少。


    聞言,慕以寒一雙大大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委屈,“他們,他們說,我地位低下,隻能發這麽點。”接著,他又仰起頭,舌尖掃了一便唇瓣,眼裏重新冒出星星:“你是不是要出去?”


    看著麵前的人,軒轅長歌忽然有寫心疼,他是皇子,是傾國女帝和風後一直捧在手心裏疼愛的男子,更是她的貴君,如今,竟然有人說他身份低下,這世道,從來都是見高踩低的,一定是看她不常去看那個男人……應該說自那次之後便沒去看過這個男人,便讓宮中的人誤以為他不得自己寵愛,所以才會對他如此苛刻。


    看來,這宮裏是該整頓下了,她絕不允許有人在眼皮子底下玩弄花招。


    “以寒,你想回家麽?”


    聞言,慕以寒眼裏閃過一抹茫然,有些害怕,茫然的是,她竟然會這麽溫柔的叫自己,害怕的則是……她這是要拋棄自己麽?爹爹說過,男子出嫁了,便活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的鬼,是不能回娘家的,不然,會被別人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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