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貪財,但她以為,怎麽都得緩緩,摸清情況再找機會讓搜刮民脂民膏。


    誰曾想,人都還沒到呢,就先派了狗爪子過來!


    三皇子的外祖家,知道自己派出來的旁支,如此蠢嗎?


    這一天,直到天黑城門關起來,李媛都沒等到許縣令到來的消息。


    夜裏,采薇帶著青莎住在東廂,李媛和謝硯之在正房。


    迫不及待的某人,在吃完飯後,消食了會兒,之後還打了一套拳,等采薇和青莎回房睡覺了,這才急匆匆回房。


    他還未洗漱,一進房間,看見李媛,雙眸異常晶亮。


    “媛娘,我們去仙府好不好?”


    他怕自己太過激動,然後不小心發出不太和諧的聲音,到時候就不那麽美了。


    畢竟東廂還睡著兩個女兒!


    李媛看到他這樣,有些羞赧。


    她在現代時,雖然在大學時談過對象,但處得時間不長,且關係比較純潔。


    出了校園,在職場都還沒怎麽混,就穿到這來了。


    而原主,就更不用說。


    她和劉冬生雖然成親七八年,但真的在一起的日子,實在是少得可憐。


    剛嫁人時,劉冬生還稀罕她,即便在茶樓上工,也會時常會找時間回來。


    隻是劉梅花不太喜歡兒子回家後,把注意力都放在兒媳婦身上,因此有事沒事,就會敲打他們,尤其是她。


    三個月後,劉冬生對她冷淡了,一個月都不見得回來一次。


    好不容易懷有身孕,他就算是回來,也是往床上一躺,連話都不願與她多說。


    有時候即便是說話,那口氣也是相當不耐煩。


    其實李媛挺佩服原主的,就這種情況下,她還能一而再的有身孕。


    這要不是成親頭三個月沒啥動靜,簡直可以說是易孕體質都不為過。


    要知道自從生了采薇後的那麽多年,和劉冬生的親密,真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不過就她閱書無數看來,劉冬生這方麵好像還真不咋滴,至少和書中的男主都沒法子比。


    謝硯之看李媛麵色微紅卻沒說話,就擁著她,俯首靠在她耳邊輕聲說:“媛娘,咱們去仙府吧。我想與你站在那個洗浴室裏共同沐浴,我想與你一起睡在那張軟軟的仙人床上,我想與你肆意縱.情,而不必擔心會被他人所影響……”


    李媛也知道躲不過,加上這裏好像是不太隔音,因此在矜持了一下後,假意被謝硯之所蠱.惑,便點頭將他帶進空間。


    謝硯之進來時,還特別有儀式感的將喜燭都帶進來了。


    他將那喜燭放在梳妝台上,之後把根本不必要存在的厚厚窗簾拉上,緊接著把燈也關了。


    房間瞬間暗下來,隻剩下燭光閃爍。


    又是喜燭是放在梳妝台上,因此燭光借著鏡子的反射,整個房間光線明亮,且也透著些許曖.昧色調。


    謝硯之回頭看人時,雙眸格外火熱。


    他耳根微紅,眼神不自在地閃了閃:“媛娘,我想沐浴,你一起嗎?”


    李媛的心噗通噗通狂跳,哪怕原主在謝硯之這算是老司機,但她自己卻是空白一張紙。


    原主的一切,對她來說,就像是看了一場有色的電影一樣。


    有體會,但不真切,於現在的她來說,那是別人!


    謝硯之沒等到李媛回答,索性壯著膽子,將人拉到浴室門邊。


    之後猶豫了一下後,開始脫去外衫。


    他不敢轉頭看向她,卻又怕尷尬,氣氛不好,就以蚊子音說:“媛娘,我聽說,那什麽,第一次,嗯,都不會很厲害。所以,你,莫要嫌棄。”


    說完這話的時候,他耳根爆紅,見李媛不吱聲,便忙轉頭。


    看她依舊衣裳完整,心裏有些失落,但又想她應當是害羞。


    畢竟這是仙子,可不是鈞子原來的那位姐姐。


    仙子下凡嫁人,且還要和凡人如此親密,肯定是要做很長心理準備的!


    如此想著,他就說:“媛娘,我想起來,自己頭受了傷,還不能沾水。我先簡單洗漱下,你再去!”


    說著,他飛快進了浴室,之後把頭發包起來,按照李媛以前教他的,打開噴頭,頭微微一歪,避開頭,開始洗漱。


    他洗到一半,李媛伸手敲敲門:“謝哥!”


    謝硯之寫書之人,本來就容易多想。


    此時他正琢磨,要是媛娘最後還是不同意,那他怎麽辦?


    要不還是徐徐圖之?


    然後又想,若是媛娘同意了,結果他的表現不大好,讓她失望,那他又該怎麽辦?


    據說,這好像是天生的,但又好像可以練一練……


    “謝哥,給你浴巾!”


    謝硯之這會兒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有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


    隻見他就這麽大喇喇地將門打開,連丁點避諱都沒有。


    在看到李媛遞過來的浴巾時,伸手接過後,狀似不經意的問:“媛娘,我比劉冬生好吧?”


    李媛:“……”


    這什麽破對比?


    謝硯之見自己這樣,李媛居然沒反應,且也不回答自己,當即心裏緊張,蹙起眉頭。


    “媛娘?”


    李媛本來的害羞緊張,因為他這一出,即便不好意思,也不會表現出來,隻是翻了翻白眼。


    “行了,回去躺著等我!”


    謝硯之:“……”


    這話,是不是說反了?


    不應當是他來說嗎?


    不過他在李媛進浴室後,又快速擦幹身子,腳步雀躍地回了房間。


    管它反不反,隻要能如願以償就好!


    這一.夜,謝硯之又好生不要臉的作了一首詩。


    邸深人靜快春宵,心絮紛紛骨盡消。花吐曾將化蕊破,柳垂複把柳枝搖。


    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雲橋。[注2]


    有些事不能開頭,一旦開了頭,叫人食髓知味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謝硯之便是如此之人!


    李媛在n次抗議後,這才消停。


    翌日便是三朝回門,與李媛精神不振比起來,謝硯之是神采奕奕。


    早飯是謝硯之自己熬的粥,配菜則是采薇做的。


    一碟攤雞蛋,一碟炒青菜以及一碟鹹菜。


    一家四口吃過飯,拎上早之前就準備好的東西,由謝硯之趕馬車,朝李家坳去。


    采薇和青莎看她們娘打瞌睡,一臉莫名,卻也沒打擾她。


    [注2]來自:吳敬所創作的《龍會蘭池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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