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林老爺是縣令夫人一母同胞的兄弟,他雖然出身官宦之家,但因為是旁支,又是庶出的,分家根本沒能分到多少東西。他自己沒什麽能耐,隻能靠姐夫。所以陳縣令在哪,他就跟著在哪。”


    “那馮清憐曾在林府做丫頭,她有些姿色,又想往上爬,所以前後相好的人有幾個。等後來被林老爺收進房後,因懷有其他人的子嗣,才被人杖打扔回去的。”


    “她雖然被扔回去了,但因為曾經的那些露水姻緣,想要辦什麽事,那些人倒也能幫襯一二。像是翠柳這事,本身林老爺的夫人就不喜他在外拈花惹草。所以翠柳懷有身孕,馮清憐也不用做什麽,隻是叫人透露個口風給林夫人,林夫人那邊自然有辦法借力打力。”


    “到那時泠兒姑娘不可能跟著,翠柳的孩子也留不住,人更不可能跟著一起。至於馮清憐,林老爺早就厭煩了她,她自己也還年輕,隻要豁得出去,還能再找個人嫁。”


    王燦聽得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就問:“她什麽把柄捏在姐夫手裏,鈞子哥你是怎麽知道的?”


    “什麽把柄就不說了!至於我會知道,當初姐夫找人查的時候,有告訴過我。他還問我怎麽處理劉冬生和他那個相好,我的意思,劉冬生是個畜生,先讓他因為女色,坐一年牢。至於翠柳,她本就不安好心,那就讓她嚐嚐背主被拋棄的滋味。”


    李鈞說到這,又說:“姐夫曾與馮清憐有約定,隻要辦好與劉家相關的事,就不會為難她。”


    王燦不是很懂這些彎彎道道的東西,在聽完後,左右看了一眼閆嬌和素錦。


    見前者和自己一樣有些懵,而後者則是聽了雙眸晶亮,她覺得自己腦子簡單,心思也淺,或許還不夠聰明。


    不過她也心大,沒將這些放在心上。


    等到眾人離開後,時間也過了子時。


    因為時間晚,又是在謝硯之家,作為新婚的兩口子,兩人還是很守規矩。


    在放了自家帶來的鞭炮後,就各回各的房間睡覺。


    等進了房間,躺回床上後,王燦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每次靈泉升級,都和劉家人有關係。


    這次雖然不是劉家人,但那是翠柳,是上輩子害死她的凶手之一。


    雖然她沒親自動手,但謝硯之馬上就是她姐夫不是?


    所以或許有用呢?


    這麽想著,她再也睡不著,就起身將油燈點亮,之後拿起火炕上那個壇子。


    她先將壇子裏的水全都倒到門外,等房門再次關起來後,就爬上火炕,將壇子放在跟前,努力屏住呼吸等待結果。


    靈泉水從手指縫流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果然是增加了,水流柱比以往要大雙倍不止。


    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升級後,她每天能放出的靈泉水量大概是半壇子。


    但是今天她放滿了一壇子後,居然感覺還能繼續釋放。


    她特別想知道,自己這次能放出多少來。


    她靈泉的升級,隻是和劉家人還有上輩子害她的人有關,還是別的也可以?


    是必須要自己動手,又或者是得與她相關的人也行?


    她不是很懂,唯一能懂的就是,靈泉水增加了是好事!


    等旱災水災瘟疫什麽來了,她就可以救更多的人。


    哪怕有一天真的要和她媛娘姐分開,那在這之前,她也能準備出足夠多的靈泉水給她媛娘姐。


    *


    李媛不清楚王燦這邊的情況。


    此時已是大年初一,她還未睡,與謝硯之正在說青梅的事。


    之前青梅可能是她姨母的身份,她並未告訴他。


    她也是在守夜後,見眾人都回房睡覺了,才突然想起錢通判身邊有個能人的事。


    因此這會兒她低聲說完青梅的身份和遭遇過後,就道:“謝哥,錢良輝這些年做過太多虧心事。這次他敢在府上宴請,我覺得他可能會讓那個能人對你們出手。”


    謝硯之還當是什麽事,聞言伸出小指鉤住她的小指頭。


    兩人像是在拉鉤做約定一樣,說:“他隻管叫那個所謂的能人來,也好叫我看看是什麽樣的厲害人物,才會叫人都忘了自己的過往,還能給編造一個新身份。媛娘,這事你別擔心,是絕對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的。”


    他這話說的是十分篤定,繼續道:“我有看過記載,隻要心誌堅定的人,是不會被輕易抹去記憶的。子冉兄是大理寺的,他這些年經手過多少案件,什麽樣的事沒見過?要是能被輕易影響,那這官,他也是做到頭了。”


    “至於陳公子,他可是將軍府出身,作為下一任的繼承人培養,日後雲國若是有需要,還會上戰場那種。又怎麽可能會被輕易影響?真要那樣,那敵國派個細作過來,什麽都能解決了,又何須打仗?”


    說到最後,他指了指自己,話語中帶著感慨:“我從十來歲就開始倒黴了,且越來越嚴重。要不是我心誌堅定,也心態好,媛娘你還能看到我站在這嗎?”


    李媛聽他這麽一分析,頓時將擔憂的心放了回去。


    隻要不會輕易被催眠,那什麽都好說!


    “謝哥,時辰不早了,回去睡吧!”


    李媛說著,打了個哈欠。


    很快她似有所感,愣了一下後,抬頭看了一眼謝硯之,之後拉著他找了個無人的廂房進去。


    在門被反鎖上的一瞬間,她也帶著人進了空間。


    謝硯之上一刻還聽她說要睡覺,下一刻就見她精神抖擻帶著自己進了仙府,就問:“媛娘,你是打算今晚住在仙府裏?”


    這裏倒是有幾間廂房,都有不同於凡間的床榻等等。


    若是要在這歇一宿,也不是不行。


    說來,這還是他頭一次要在仙府休息,他有些激動怎麽辦?


    那今夜是和媛娘一個房間,還是各睡各的?


    還有,他要先洗漱嗎?


    若是不洗漱,似乎不大好,萬一媛娘有意與他親近,但又嫌棄他臭怎麽辦?


    可要洗漱的話,他都未帶換洗的衣物進來。


    這時候要開口,叫媛娘讓自己出去拿換洗衣服,是不是有些煞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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