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天悶在房間裏,哪也不去,不是在打電話哭就是在亂寫亂畫,不到餓極是不會吃飯的。


    “小姐,先生找你談話。”傭人說道。


    聞言,安夏抬起頭,一張本該年輕朝氣的臉滿是憔悴疲憊,卻有著一抹驚喜,“爸爸終於肯見我了?”


    這些天來,權墨都不肯見她,連帶安歌也對權岸的下落諱莫如深。


    “是的。”


    “太好了。”


    安夏露出久違的笑容,她忙不迭地從地上站起來,不顧雙腿還在麻痹就衝了出去,她跑向外麵。


    權墨站在噴泉池前,背影修長,那一襲黑色風衣在風中格外的漠然。


    “爸爸。”安夏走過去,一手揉著腿,有些焦急地看著他的背影道,“爸爸,您願意把權岸的下落告訴我了嗎?”


    她要去找權岸。


    “你回a市上學。”權墨轉過身來看向她,晶瑩的噴泉水花成了他的背景,他的語氣沒有一點可商量的餘地。


    安夏怔了怔,“您找我……不是想告訴我權岸的地址。”


    “把手伸出來。”權墨淡漠地開口。


    安夏把手伸了出來,很快,她的掌心裏被落下一枚銀光閃閃的硬幣,在陽光下閃得有些刺眼。


    她疑惑地看向權墨,權墨看向一旁的噴泉,道,“丟下去,我許你一個願望。”


    “啪――”


    安夏毫不猶豫地將硬幣丟進噴泉池中,生怕晚一秒就不靈驗了,她看著權墨急迫地道,“我要知道權岸在哪裏。”


    “可以。”權墨一口答應。


    “……”安夏愣住,一顆心跟著緊張起來。


    “不過等你畢業。”權墨說道。


    “為什麽?”安夏呆住了,有些激動地道,“爸爸,您這是在騙我,我要見權岸,我要向他道歉,您應該讓我見他。”


    早知道她就在這個願望上再加上一句時間:現在。


    “可他並不想見你。”


    權墨淡淡一句話把安夏打進了十八層地獄,安夏的目光徹底灰暗下去,她當然知道,權岸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她,他恨她,恨她的怨恨和討厭。


    可她真的知道錯了。


    權岸不能就這樣不見她……至少給她一個懺悔的機會。


    “爸爸,您不是很疼我的嗎?就不能再縱容我一次?”安夏想見權岸的欲望太強烈,她走向權墨,慢慢抬起手抓住了權墨的袖子。


    她期望,權墨再寵她一次。


    權墨低眸看著她帶著顫抖的手,目光動了動,他沒推開她的手,半晌,他淡漠地開口,“蟲蟲,權岸也是我的兒子。”


    “……”


    安夏說不出話來。


    “我曾經做過一件對不起安歌的事。”權墨看著她灰暗的臉色淡漠地敘述著自己的往事,“為此,我在見不到她的地方等了快七年,再見到,她已經成了植物人,我又等了三年。”


    “……”


    安夏抿緊了唇,臉色蒼白地看著自己的爸爸。


    他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蟲蟲,你認為,你對權岸的慚愧應該被判等上幾年?”權墨問道,字字淡漠如常,卻是尖銳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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