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岸回頭望向她,低吼著問她,“安夏,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這一句話,問得安夏心裏用力地一顫。


    那種感覺仿佛整顆心髒都心悸得要麻痹一般。


    “……”


    安夏呆呆地望著他,嘴唇微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權岸猛地朝她走來,站到她麵前,低眸看著她,呼吸加重,“是不是?我問你,是不是?!”


    安夏看著他,也許她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麽達到目的的是他,眼中有著受傷的還是他……


    安夏,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她聽得心驚肉跳。


    好久,她看著他,有些幹澀地幹口,“我餓了。”


    權岸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個木偶,不會對他有任何反應的木偶,他突然笑了一聲,低沉地道,“好,餓了就吃飯。”


    好過低著一雙眼睛不理他。


    權岸走到一旁訂餐到房間裏,安夏走進浴室洗澡,穿著酒店的厚重浴袍走出來,係上帶子,權岸坐在床邊,俯著身,雙手十指交叉相錯擱在身前,一張臉上沒什麽情緒,看不出在想什麽。


    桔黃的燈光落在他的身影上,有著一抹說不出的黯澀。


    安夏忽然很想上前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說什麽,做錯事的是他,不是麽?


    一旁的書桌上擺著一道道的菜,還冒著熱氣騰騰,一雙筷子是擱在碗上的,已經吃過晚飯的樣子。


    安夏走過去,剛拿起筷子就看到桌角邊的一個垃圾筒,裏邊扔著兩個藥片撥除後留下的小盒子。


    她愣了下,彎腰撿起來,隻見是感冒藥。


    “你感冒了?”安夏轉頭錯愕地望向權岸,“什麽時候感冒的?怎麽突然感冒了?”


    她記得,權岸的身體一直很好。


    坐在那裏的權岸轉過眼看向她,淡淡地道,“重要麽?”


    “你還好嗎?”


    安夏走過去問道,之前她隻覺得權岸的唇色有些蒼白,隻以為他是累了,沒往生病這方麵想。


    “一個星期了,死不了。”


    權岸說道,嗓音低沉。


    “感冒一個星期還沒好?”安夏站在他麵前,擔憂起來,“趁現在還早,我陪你去醫院看一下吧,你這樣回了家爸媽會擔心的。”


    “你就隻管爸媽擔心?”權岸冷笑了一聲,深瞳冷冷地看著她。


    安夏語塞,“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也會擔心。”


    他們之間是從小到大的情份,這種感覺她自己也解釋不清,但她知道,哪怕她再怕他再生他的氣,一旦他不舒服了,她是不可能不管的。


    “這種多餘的解釋不用說。”權岸自嘲地道,身體往床頭靠去,斂下一雙沒什麽情緒的眼。


    “我給你燒水喝。”


    安夏說道,轉身走去燒水。


    權岸看著她忙碌的身影,臉上沒什麽表情,唇色依然蒼白。


    安夏燒了開水,知道他有潔癖,她將酒店的杯子連續燙了三四遍,才倒上水端到他麵前,權岸看著杯上的熱氣,沒有接過手的打算。


    “你感冒要喝一點熱水才好的快。”安夏坐到他的床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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