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從美國開始就一直纏著她打恐嚇電話、發恐嚇私信的幕後黑手,她一定要親手揪出來!


    有些事情,要由她來結束。


    ――★――★――★――★――


    安陸市的半山私人會所,一個寧靜的所在,陽光充沛。


    三部跑車停在會所前麵,幾個穿著製服的保鏢從車上下來,從車裏拉出一個被反綁著雙手的女人。


    女人穿著紀梵希最新款時裝,高貴大氣,一頭打理得時尚靚麗的發有些淩亂。


    正是白萱。


    她從名品店裏出來就被綁了,她身邊的幾個保鏢跟白癡一樣,都救不上她,大庭廣眾追都追不上來。


    回去她一定要把那些保鏢全撤了,垃圾。


    “你們是什麽人?”白萱被人高馬大的男人推著往裏走。


    沒有人回答她。


    白萱被他們丟進一個包廂,包廂布置跟野外叢林差不多,山石樹草,應有盡有,水聲潺潺,令人感覺進了世外桃源。


    白萱被反綁著雙手往裏走去,踏過青石板,被水濺到名貴的高跟鞋很是不開心。


    再抬起頭,她就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坐在大樹前的石墩桌上,長腿交疊,雙手隨意地放在身側,一隻白兔安靜地在呆在他的手邊。


    樹上的藤蔓落下。


    權墨的指尖撫過白兔的耳朵,緩緩抬起臉,冷冷地看向白萱,眼底升騰起一抹陰鷙和戾氣。


    那種眼神,仿佛是要屠殺一切般。


    偏偏,他修長的手還在溫柔地撫摸著白兔,形成鮮明的對比。


    “……”


    見到權墨,白萱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往後退了兩步,踩著高跟鞋的腳狠狠一崴,痛得她咬牙。


    權墨沒有說話,黑眸布滿陰霾,沉沉地看著她。


    “權墨,我知道,我昨天去你婚禮上搗亂是我不對,但我也沒怎麽樣,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沒影響你的婚禮不是嗎?”


    白萱掙紮著雙手,微仰著下巴,維持著自己的高貴與驕傲,卻字字都在服軟。


    在國內,權墨隻手遮天。


    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再好好想想。”權墨淡淡地說道,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有著嘲諷,笑容傾世傾國。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白萱說道。


    “那我給你一點提示。”權墨將白兔抓到自己的手掌上托著,從石墩桌子上站起來,嗓音如冰雪中的冷。


    他的話落,一個保鏢拿著禮物盒子走上前來。


    盒子一打開,裏邊是插-著匕首的婚紗娃娃,鮮血淋漓。


    “……”見到這個,白萱倒吸一口涼氣,強裝鎮定,“這什麽鬼東西?”


    “你不認識?”權墨冷笑一聲,目光陰鷙地看向她,手掌心托著白兔,畫麵邪魅至極,“我父親一定告訴你,隻要把這東西交到安歌手上,我這婚就結不了。”


    偏偏,權奕天算錯了安歌。


    安歌看到了,還是照常和他結婚。


    那張《流產手術同意書》不過是拿來嚇安歌的,當然不會曝光,白萱在國內不敢輕易挑戰他,而權奕天……自然是為他著想,怕輿論影響也波及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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