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走了神,盛煜輕捏著她的下巴輕喊了聲:“bb~”


    秦桑在他的聲音裏恍惚回神,視線剛好對上男人直勾勾的視線,後知後覺的微微皺眉,控訴了句:


    “你偷看的倒還挺坦蕩啊。”


    “對你當然得坦蕩啊。”盛煜手指撫上她微皺的眉眼,視線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嗓音低低緩緩:“所以,我的領帶呢?”


    “啊?”


    秦桑錯愕了一瞬,反應過來他是看過日記本裏的內容後,鬱悶的反問了句:


    “現在要領帶幹嘛?”


    那條領帶已經是幾年前的了,而且質量也配不上他的任何一件襯衫。


    然而盛煜理所當然的開口:“要領帶當然是戴的啊。”


    “可是那都是幾年前的款式了。”秦桑看著他局促的眨了眨:“跟你的衣服質量也不搭。”


    “誰說不搭?”盛煜看著她:“桑桑給的都是最好的。”


    他指腹輕撚上她小巧的耳垂繼續道:“後天的婚禮就戴那條領帶。”


    秦桑被他眼底的認真和情深驚住,遲疑了一瞬隻又說了句:


    “婚禮上戴那條才幾百塊的領帶會不會讓人笑話你?”


    盛煜斬釘截鐵的開口:“沒人敢。”


    秦桑被他這隨時一副胸有成竹的強勢沉穩感征服的笑了:“我起床拿給你。”


    領帶被她放在陽台書桌的抽屜裏。


    盛煜從秦桑手裏接過那條黑色的領帶時原本沉穩強勢的眼神都隱隱顫了一瞬,像是接過什麽易碎的珍寶,腦海裏再次閃過她日記裏的文字。


    這條領帶於他而言萬分貴重,堪比無價。


    盛煜小心翼翼的將領帶折好,放回禮盒裏,低低喃喃的道了句:“好喜歡。”


    秦桑瞬間就笑了:“喜歡就好。”


    “我說的是你。”


    盛煜低頭看著麵前穿著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女孩,滿眼都是隱克的柔情:


    “好喜歡桑桑,喜歡桑桑送的一切……”


    他說著就雙手捧起女孩的臉低頭吻上她瑩潤的唇瓣。


    “唔~”


    猝不防被捧臉吻住的秦桑眼睫顫顫的眨了眨,雙手下意識的就抓上了他腰間的衣服。


    他吻的好溫柔,好溫柔。


    如綿綿春雨潤物,一點一點,輕嚐慢、入。


    碎了一地柔軟的執念與深情。


    清晨的陽台上,漸漸蕩起旖旎春色。


    秦桑被吻的無意識低吟連連,情幻中他低磁蠱誘的聲音入耳:


    “以後再有什麽委屈不要再偷偷寫進日記裏自我消化,可以隨時跟我發脾氣撒氣……”


    “不對……”


    他癡癡纏纏的吻著她的脖子:


    “我不會再讓桑桑受委屈……”


    真絲睡裙落地。


    他附身吻在她肩頸,嗓音低磁暗啞:“會永遠愛你,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得平淡,會永遠熱烈……”


    桌麵微涼,且有些硌人。


    抱著男人脊背的女孩,臉頰微紅的嚶嗚:“…去床上~”


    “好。”


    男人將她抱起緊緊相連著回到床上去。


    床榻間,徹底打翻了讓人麵紅耳赤的春潮。


    情糜中秦桑受不住的低吟:“…溫柔點…”


    今天柳醫生還要過來給她做最後的複查,可不能滿身愛痕。


    ……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柳醫生照常過來給她檢查身體。


    檢查的很詳細,過程中秦桑還有些惴惴不安的。


    當全部檢查結束,聽到徹底鬆了口氣的安心笑道:


    “恭喜秦小姐,身體完全無礙了。


    也祝你和盛總新婚快樂啊。”


    聽到自己身體痊愈,桑也暗暗鬆了口氣,看著在收拾醫療器具的柳醫生禮貌親和的淺笑開口:“都是柳醫生醫術超群,我才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痊愈。”


    她隨手將因為檢查而散落的頭發隨意的挽起,繼續看著柳醫生說:


    “這段時間真的辛苦你了,謝謝你。”


    “嗐,秦小姐太客氣了,醫者治病不是應該的麽。沒什麽辛苦的。”


    心理壓力完全沒了的柳醫生隨口就道:


    “倒是盛總操心勞神的很是辛苦。”


    “是啊,他為了我付出了好多好多,為了我的病情想盡各種辦法,每天都會擔心會惡化。”秦桑垂下眼簾:“勞心又傷財。”


    “其實金錢對盛總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柳醫生蓋上醫藥箱隨口就說:“主要他還一直在為你以身——”


    話說到此,柳醫生才陡然反應過來話說多了,急忙打住就要轉移話題,卻不料,心思敏感的秦桑急忙看著她追問:


    “以身怎樣?”


    柳醫生心驚的慌不折言:“——以身作則的為你的病情操心。”


    “以身作則?”秦桑狐疑的緊盯著柳醫生反問:“我生病,他如何以身作則?”


    秦桑看著柳醫生閃爍不定的眼神,很直白的問:


    “柳醫生是在緊張嗎?”


    “啊?沒有啊。”柳醫生掩飾道:“隻是替秦小姐感到開心,身體好了而且又要去愛的人結婚了。然後心裏就想著你們大喜的日子,我該準備點什麽賀禮才不至於顯得太寒酸。”


    秦桑靜靜的聽著她說完,卻並不太相信她此刻說的話,因為剛才她戛然而止的下一秒,很緊張的看了她一眼,分明是想要掩飾什麽。


    回想著那時柳醫生的話是要說盛煜以身如何,她生病了,他也不是醫生,他需要以身做什麽呢?又能用身體做什麽?


    忽然就想到治療的中途,柳醫生給她加了一味根據她的身體狀況和病情專門研製的藥物。


    那是盛煜讓醫者為她研製的。


    那藥物初成會不會需要有人試藥?


    秦桑胡思亂想著忽然眸光一震,腦子裏蹦出一個恐慌的想法,當即就看著柳醫生脫口問出:“難道他在為我試藥?”


    此話一出,柳醫生嚇得心驚肉跳的慌忙掩飾:


    “沒有沒有,秦小姐不要胡思亂想。”


    她笑笑說:“好好休息,婚禮上也會比較辛苦的。”


    甚至急忙找理由潛逃:


    “行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


    “柳醫生!”見她要走,秦桑有失禮貌的一把拉住柳醫生的胳膊,滿心惶恐的追問:“我是不是猜對了?”


    柳醫生看著拉住她胳膊的那隻手,也是滿心誠惶誠恐了。


    她可是清楚的很,眼前這位秦小姐對於盛煜的重要性,連甩開的動作都不敢有,深怕傷到了這秦姑娘,有人得讓她生不如死。


    可是也不敢多嘴啊,這麽久盛煜可是叮囑的很清楚不能多嘴的。


    最後,也隻能看著秦桑,一臉求放過的樣子說:


    “秦小姐就不要為難我了,盛總交代過,不準多言……”


    她緊張的攥了攥掌心說:“其實秦小姐可以直接去問盛總,我是不會說的。


    我隻能說,盛總真的好愛好愛你,你的出現打破了我對盛總所有的固有印象。


    然後,我最初為你接診的時候,你的病情很嚴重……”


    秦桑聽著恍惚間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一顆心忐忑不安的看著柳醫生又問了遍:


    “真的不能說嗎?”


    柳醫生為難道:“還請秦小姐不要為難與我啊。”


    “我知道了。”秦桑不與為難的鬆開了拉著柳醫生的,為自己的衝動道歉:“抱歉啊柳醫生。”


    “沒事沒事。”柳醫生急忙說:“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就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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