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是誘情的侵略性嗓音竄入耳膜,驚的秦桑下意識想逃。


    可惜盛煜哪裏肯給她機會。


    身上的旗袍又一次被撕開。


    他吻的凶,不隻是吻她的嘴巴…


    秦桑哪裏受得了他這般強勢蠱誘的掠情,不爭氣的在他懷下漸漸迷了情。


    可他今天所有的動作都似在喧囂一份占有。


    一份極其強烈近乎入魔的占有。


    秦桑一點無法招架,幾番掙紮,與男人而已更多情趣。


    如果說那日在書房,他的‘惡劣’是想要瓦解她的羞恥心,是頗具耐心的陪她玩著閨房之樂;


    那麽眼下的盛煜便是在讓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她隻能屬於他,必須屬於他,


    甚至惡劣的讓她眼睜睜的看著他是怎麽占有她的。


    惡劣如邪魔。


    男人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低頭親她……


    不是接吻……


    迫她看向對麵鏡中,看她是怎樣一點點淪陷於他。


    盛煜沒有往日那麽多花裏胡哨的技巧和逗弄,隻有直白且強烈的‘掠奪’她的身心。


    把人‘送上天’後就再沒讓她下來過。


    仿若整個世界隻剩下她啜泣的尖叫。


    她的眼睛太漂亮了,純淨美好,可入情的時候又那麽勾人。


    他受不了的讓她趴過去,不去看她的眼睛。


    秦桑眼眶裏盈滿情欲的淚光。


    往日他還會停下撩逗她,給她緩解的機會。


    而今日,根本招架不了他惡劣且一刻未歇的給。


    以至於不過三小時,就哭著昏昏欲睡。


    意猶未盡的盛煜吻了吻睡著的姑娘,指腹輕輕拂過她還掛著淚珠的睫毛,低低啞啞的呢喃了句:


    “可真沒用啊,這樣就睡了。”


    ——————


    盛煜洗了澡,隻穿了件黑色的睡褲,手上拿著幹毛巾擦著頭發給溫北灼發了消息:


    “你婚禮現場沒封鎖幹淨,到處都是狗仔!”


    還在海邊狂歡的溫北灼看到消息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的勾唇笑了笑回了句:


    “盛總這麽快完事了,看你這麽氣勢洶洶的把人帶走,還想著這起碼不得一夜啊。竟然才三個多小時,嘖~”


    盛煜直接回了兩字:“傻逼”


    溫北灼:“這就惱羞成怒了?”


    盛煜:“。”


    溫北灼:“……”


    這才說回正事:“放心,就算拍到也發不出去。”


    盛煜:“讓他們發吧。”


    溫北灼:“???”


    盛煜沒再回複,頭發吹幹就摟著秦桑睡了。


    翌日一早,盛煜就接到總助錢進的緊急來電說網上出現了一段他和秦桑電梯熱吻的視頻,問要不要緊急處理。


    盛煜:“不用。”


    錢進錯愕了一瞬,急忙又問:“那要直接公開身份嗎?視頻裏隻能看的到你們的側顏,都在猜測是不是您。”


    “我回港城前,不用做任何處理。”盛煜摟著懷裏熟睡的人,指腹輕撚著女孩的耳垂,慢條斯理的說:“保持熱度,由著發酵。”


    錢進:“明白了盛總。”


    ——————


    明明昨晚相比往日是時間上最少的一次,可秦桑感覺是目前最累的一次。


    好像骨頭縫都酸澀的讓人腦袋發昏。


    醒來時已經十點多了。


    察覺到懷裏人醒來的盛煜,輕柔出聲:“寶貝醒了。”


    平日醒來時,基本盛煜都已經不在家了,這樣在他懷裏醒來的場麵少之又少。


    本該是愛人間難得的甜蜜時刻,可聽到他聲音的秦桑,腦海裏瞬間湧現出昨夜的眾多畫麵,隻覺委屈又怨憤的不想理他。


    直接要在他懷裏翻個身背對著他,卻渾身酸痛的當即‘嘶’了一聲,放棄了所有動作,然後更氣了。


    這男人真的越來越過分了!


    自己莫名其妙吃飛醋,把她搞這麽狠!


    察覺到她的動作,盛煜擔心的問:“怎麽了?”


    秦桑沒搭理,強撐著在他懷裏轉過身背對著他,甚至挪著與他隔開了一段距離。


    盛煜看著背對著他還離的很遠的姑娘:“……”


    無奈的看著她的背影靜默了兩秒就要伸手把人撈過來,然而剛碰到她就被秦桑掙紮著避開他的手,嬌怨道:


    “你別碰我。”


    被嫌棄的盛煜懵了一瞬,再次伸手強行把人撈回懷裏。


    “我不要你碰!”秦桑在野蠻霸道的男人懷裏掙紮著控訴:“你不講道理!”


    盛煜把人摟在懷裏低頭看著她,眉眼微皺:“你要跟我講什麽道理?”


    秦桑見他一臉無事人且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問題的樣子,就更氣了,睜著一雙漂亮的眸子看著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止而又欲,最後也‘哼’了一聲說:


    “不想跟你講話。”


    盛煜見她說著就直接閉上了眼睛,一點不想搭理他的樣子,沒轍的微微歎氣,聲音都柔了下來:


    “你氣什麽啊?”


    明明是他該生氣啊。


    秦桑憋屈的睜開眼:“你莫名其妙吃飛醋,把我折騰這麽狠,我還不能生氣了麽?”


    盛煜皺眉:“我就是見不得你對別人那樣。”


    “我哪樣了?”


    “你對別人笑的那麽開心!”


    “……”秦桑氣鼓了臉:“那我以後見人就哭。”


    盛煜一臉正經:“倒也不必。”


    “……”秦桑氣的一點沒脾氣:“你好無理取鬧!”


    盛煜見她憋屈的憋著嘴,忍不住低頭去親她,哄著說:


    “好了,不生氣了。我下次這麽輕*…”


    她摸著他的臉蛋,語調裏在放低姿態:“行不行?”


    “沒有下次了!”秦桑奶凶奶凶的跟他講道理:“我跟蘇星湛什麽都沒有,我也沒對他笑,你就吃飛醋,那黎黎還跑到我麵前說喜歡你呢,我怎麽都沒吃醋……”


    盛煜脫口一句:“那說明你不夠愛我!”


    秦桑:“(ΩДΩ)”


    一瞬間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就感覺這話不像是盛煜會說出來的,因為他真的極少說些愛不愛的字眼。


    莫名的那份氣都消散了點。


    但還是據理力爭:“那是因為我信任你!”


    “行。”盛煜歎氣:“是我小心眼。”


    小心眼?


    秦桑聽得錯愕的睜大了眼睛,這男人怎麽突然語言好幼稚?


    懵怔怔的眨巴著眼睛看著陰沉沉歎氣的男人,沒脾氣的氣笑了:


    “盛煜你怎麽比以前更容易吃醋了?”


    盛煜眼底有暗流湧動,脫口就是一句:“因為我失去過你一次了。”


    因為失去過一次,那份經曆刻骨銘心到蝕骨灼心,所以不敢再經曆一次。


    才會變得敏感易爆,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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