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酒精迷醉,秦桑沒有往日那樣容易犯羞。


    時不時撩著一雙魅惑眾人的含情眼看的盛煜幾度失控,聽她的聲音染上了難以承受的哭腔。


    盛煜‘好心’的親吻她的眼睛提醒:“眼睛閉上。”


    已經神智錯亂的秦桑根本無法領會他的意思,甚至更加幽怨的眨巴著一雙媚眼看他。


    盛煜趁機找了領帶遮住她的眼睛。


    秦桑試圖伸手解開,然而連手都被趁機綁上了。


    ……


    盛煜很喜歡親吻她所有容易動情之處。


    他瘋起來有種廝磨人心的浪蕩。


    勢要撩起她全部的欲念,然後於他臣服。


    強勢霸道的要讓她身心全部淪陷於他。


    浴室到床榻的路好遙遠好遙遠好遙遠。


    一夜無眠到天色漸亮。


    盛煜廝磨人心、廝磨欲念的手段讓秦桑在夢裏都隱隱發顫。


    等秦桑睡醒的時候,已經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隻知道視線裏沒有盛煜的身影。


    一些記憶瞬間爭先恐後的湧入腦海,秦桑幽怨的扯著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紅著臉嘀咕了句:


    “好壞~”


    剛推門走進來的盛煜就看到床上的人扯著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鬱悶的走到床邊坐下,抬手把被子拉下來,露出她的一雙眼睛問:


    “把自己蒙起來幹什麽?”


    露出雙眼的秦桑,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眼裏霧蒙蒙的眨了眨:“頭好暈。”


    盛煜一時不放心的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是正常的。


    然後才說:“以後別喝那麽多酒了。”


    秦桑撇了撇嘴看著他,半晌後嘟囔一聲:“……是被你做的。”


    她臉上還有未散的紅暈,撇嘴的模樣萬分惹人憐惜,隻是說出的話盛煜……不想認。


    隻心情頗好的笑著轉移話題說:“餓了吧,我讓人送吃的過來。”


    “好。”秦桑眼睫無力的眨了眨問:“現在幾點了?”


    “晚上十一點二十五。”盛煜笑:“桑桑睡了一天了。”


    秦桑:“……”


    簡單洗漱了一下吃好飯,秦桑就對盛煜說:


    “天亮了,我就要回南城了。”


    盛煜也要去南城一趟,便應著說:“好,我送你。”


    清晨,第一縷陽光劃破天際,照亮人世間。


    秦桑醒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


    整個人都睡得昏沉沉的,走到浴室低頭刷牙的時候眼前一黑,恍惚了一瞬差點摔倒。


    再抬頭看向洗漱台上的鏡子時,視線霧蒙蒙的。


    都怪盛煜太沒分寸了。


    片刻後才緩緩恢複,而左眼依然模糊。


    秦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握著牙刷的手沒來由的攥緊。


    她該好好去看一下眼睛了。


    以前覺得世界一片黑暗沒什麽好看的。


    可現在,覺得世界又亮了。


    隻是,她該如何開口向他坦白所有事。


    而當‘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會堅定不移的信她嗎?


    她其實很怕在他眼裏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


    秦桑洗好澡,打開門,在一旁吹著頭發。


    盛煜全程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雙腿交疊著看著她。


    看她一起床就忙忙碌碌的收拾著自己在為回南城而做準備。


    好像,很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盛煜忽然心裏沒來由的慌,想出爾反爾不願送她回去。


    她突然的出現,帶給他這幾日足以亂他心神的熱烈,突然很怕她回了南城,一切又回到了她來港城之前。


    畢竟當年分手,她就是這樣給了他一場又一場極致的歡愛,把他衝昏頭腦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決不能再經曆一次。


    否則,這一次,他會死。


    他必須要想辦法結束這種患得患失的關係,把她牢牢鎖在身邊才行。


    秦桑吹好頭發,把吹風機放回原處,剛一轉身就看到不知何時走過來的盛煜。


    盛煜麵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低垂著眼簾看著麵前的出浴美人,慢條斯理的抬手撩起她一縷頭發放在掌心,低喊了聲:


    “秦桑。”


    秦桑錯愕的眼睫顫了顫:“怎麽了?”


    下一秒,盛煜撩起眼皮凝視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字的說:


    “以前你說想下雪的時候結婚,穿老祖宗留下的中式嫁衣,拖著長長的紅色裙擺,走過潔白雪地,


    你說,那樣會感覺很浪漫…”


    他撩著她頭發的手忽而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隻見他眸光微眯,語調有些強勢:


    “那麽,這個冬天,下雪的時候我們結婚。”


    他不是問句,也沒有詢問的態度。


    更像是一種直白強勢且不容置否的通知。


    隻是毫無心理準備的秦桑,一臉懵然的顫了顫眼睫:“這、這麽突然嗎?”


    “突然?”盛煜輕然微歎:“我等了五年了秦桑。”


    秦桑看著他滿眼認真,滲著執念般的深情,隻要他在麵前,她從來都沒法拒絕他。


    所以當年才會慌慌忙忙一下子徹底逃離他的世界,就是怕他突然出現在麵前,讓她不受控的就會向他妥協一切。


    就像此刻,他突然的求婚,她得承認,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但也無法立刻答應,便如實對他說:


    “你等我回南城跟我爸爸媽媽說一聲,女兒要嫁人,父母總要先知道的,還有姑姑他們。”


    她沒有直接答應,所說的話便都像是借口,盛煜有些失落,但也給她機會:


    “可以。我也會找合規矩的日子去提親…”


    盛煜抬著她下巴的手不動聲色的掐著她的下顎骨,迫她仰頭看著他的眼睛,他俯身湊近,嗓音幽幽泛冷,好似警告:


    “不過秦桑,別玩我。


    不準再以任何理由棄我而去。


    否則,這一次天涯海角我都會立刻把你抓回來。


    以後你就在這個莊園裏不要再出去了。


    反正……”


    他忽而眼底勾著一種幽幽沉沉的瘋魔,勾唇冷笑:


    “反正這偌大的莊園本本就是根據你的喜好而建的。”


    他另一隻手曖昧浪蕩的順著她白嫩的脖子滑到胸前,眸光幽深不見底:


    “我等著這個冬天屬於我們的婚禮。


    你若再以任何理由而逃,我會把桑桑鎖起來,讓你從此以後,目光所及隻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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