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刀疤長笑了幾聲,猛的一指白宗西,大聲的喝道:“我看他是被你藏起來了吧!不過叔侄情深,這也可以理解。”


    刀疤的話讓白宗西大為憤怒,宛如狂獅一般的咆哮起來“‘混’帳!你這是對我人格的誣蔑,就衝這一點,我今天絕不饒你!來人那,動手!誰膽敢阻擋,就地槍決!”


    咯啦咯啦,一陣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無數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對準了閃電戰士們,現場的氣氛陡然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刀疤眉頭越皺越緊的時候,司空明走了出來,大聲的喝道:“慢著!都把槍放下!”


    看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白宗西的眉頭一挑,急聲問道:“司空明,難道你也被他們抓起來了?”白宗西的臉上寫滿了焦急,看來他對在這個老同學還是‘挺’在意的。


    司空明笑了笑說道:“不!刀疤是我的好朋友,聽說他在這裏,我特地前來與他一敘。嗬嗬……”聽了司空明的話,白宗西的臉‘色’一變,沉聲說道:“你和他是好朋友,那和我又是什麽?難道我和你老同學,老戰友的雙重感情還比不上他?”


    白宗西苦笑了一聲說道:“老白,我從來就沒這麽想過,這也不能比。我知道白仁德是你的親侄子,你對刀疤先生心中有恨。


    可是說句良心話,白仁德是惡貫滿盈,刀疤先生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錯。試想一下,如果刀疤先生這次針對的不是白仁德,你的侄子,而是換做一個和你不相幹的人,你還會如此嗎?”司空明的話不可以說不中肯,如果換做平時,白宗西一定聽了。


    可是這次事情已經不再那麽單純,涉及到了高層之間的權力之爭,白宗西即便是想收手也收不了了。


    “對!我那侄子是罪該萬死,人人得而誅之!可是我那侄媳‘婦’和侄孫‘女’呢?她們總是無辜的吧?難道說他把她們扣住不放也是對的?”白宗西冷冷的說道。


    刀疤接口說道道:“方芸是我的老同學,我從來也不曾扣押她。隻要她想走,隨時都可以走!”


    “那就現在,你馬上放了她們!”白宗西狂吼一聲道。


    刀疤的眉頭一皺,喝道:“把她們母‘女’倆帶出來!”


    “刀疤,不能放!這是你們唯一的籌碼了,放了他,他們就再也不用顧忌什麽了!”司空明還以為刀疤是在意氣用事,急忙勸道。


    “司空明,你這是什麽意思!?虧我還把你當做老同學,沒想到你卻在背後捅我的刀子!”


    聽了司空明的話,白宗西大為光火,指著司空明的鼻子狂罵道。


    展一鳴將他攔了下來,有些詫異的看向司空明,問道:“司局長?您怎麽會在這裏,還和這些人廝‘混’在一起?”


    司空明嗬嗬一笑,將目光從白宗西的身上移向展一鳴說道:“展司令,我們應該有一年多時間沒見了吧?”


    展一鳴淡淡的說道:“沒錯!上次去京城開會到現在剛好一年。這一年不見,司局長的變化可不小啊!”


    “哦?我有變化嗎?”司空明含笑問道。


    展一鳴哼了一聲道:“當然有!一年前的司空明嫉惡如仇,誓要將那些膽敢踐踏法律的人殺光滅盡。可是現在的司空明卻和這些最為藐視法律的黑社會狂徒廝‘混’在一起,難道這還不是變化嗎?”


    司空明淡淡的一笑說道:“展一鳴,你不用出言擠對我。我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誰好誰壞,用不著你來教我!”


    “叔!”


    “二爺爺!”正當此時,方芸和晶晶被人從別墅裏帶了出來。


    白宗西急忙向兩人看去,發現兩人安然無恙,毫發無損,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急聲問道:“阿芸,他們沒有傷害你和晶晶吧?”方芸看了刀疤一眼,搖了搖頭。


    白宗西喊道:“你們等著,我這就救你們!”說完神‘色’一厲,衝和刀疤吼道:“放人!”


    刀疤冷笑了一聲,右手瀟灑的一擺,閃電戰士們立即讓出了一條通道。


    “刀疤,不能啊!”


    司空明見狀大驚,忍不住大聲的疾呼起來。


    “司空明,幹你姥姥!我白宗西平時是怎麽對待你的,你要這麽害我?”白宗西連聲怒吼,恨不得咬司空明一口。


    司空明心中苦笑連連,想要解釋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索‘性’不去理會暴跳如雷的白宗西,幾步衝到刀疤的麵前,說道:“刀疤,你不要衝動……”


    刀疤揮了揮手,打斷了司空明的話,說道:“我刀疤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麽可以利用一個‘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司局長,多謝您的好意,不過我意已決!您不要再說了。”說完轉頭看向方芸,說道:“你叔叔來救你了,你可以離開了!”


    方芸看了看刀疤,又看了看白宗西,心中有些矛盾。


    她心中掛念著白仁德,可是又不想刀疤有事,一時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阿芸,你還等什麽,快點兒到叔這兒來!”


    方芸皺了皺眉頭,目光幽幽的看向刀疤。


    刀疤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去吧,我不會有事的。”聽了刀疤的話,方芸的心好受了些,抱起晶晶,走到了白宗西的身邊。


    一直看著方芸被人送進了車裏,白宗西這才鬆了一口氣,冷冷的看著刀疤說道:“算你還有點兒男子漢的氣概!”


    刀疤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你已經了無牽掛了,準備怎麽做?”


    白宗西眉‘毛’一挑,冷聲道:“你說呢?各連注意,聽我的命令發起進攻,把這些人全都抓起來!”


    “等等!”


    司空明見狀怒喝了一聲,麵對著眾士兵喝道:“我是國家安全局局長司空明!在這裏,我的軍銜最高,所有的人都得聽我的命令行事!”


    “司空明!你想幹什麽!?”白宗西大怒,渾身顫抖的衝司空明吼道。


    司空明沒有搭理他,繼續對士兵們吼道:“我現在命令你們,馬上放下武器,撤離這裏!”


    “司局長,你……”展一鳴眉頭皺了皺。


    不等他把話說完,司空明就打斷了他道:“展司令,你是中將,我是大將!用不著我來告訴你,誰的軍銜高吧?現在我來接管這裏的一切,你必須要聽我的,負責我可以提請軍事法庭,把你按違抗命令罪論處!”


    司空明這一招讓白宗西和展一鳴有些措手不及,不由得愣住了。


    司空明的軍銜的確要比展一鳴大,他如果執意要行使長官權力,展一鳴也是無可奈何。


    看到白宗西和展一鳴都陷入了沉默,司空明有些無奈的說道:“對不起了兩位。我並不是執意要幫閃電幫,隻是這其中有很大的誤會,我不希望看到兩敗俱傷的局麵發生。請你們把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展一鳴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了,這件事情你管不了!”


    “什麽意思?”司空明的臉上掠過一絲‘迷’‘惑’。


    就在此時,軍車的車‘門’打開,伴隨著一聲咳嗽,曹慶東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裏。見到曹慶東,司空明的臉‘色’立即大變,就好像是中了毒似的難看,呆呆的望著徐徐而來的曹慶東,半天說不上話來。


    刀疤雖然不認識曹慶東,但是從曹慶東那懾人的威勢上,即便是用猜的,刀疤也能猜的出來,這個老頭兒的身份不簡單,隻好要比展一鳴地位高的多。


    “曹……曹副首領?您怎麽會來這裏?”司空明有些結巴的看著曹慶東問道。曹慶東冷哼了一聲,沉著臉說道:“我的人民正在遭受虐待,我能不來嗎?”


    “虐待?嗬嗬……曹副首領言重了……”司空明訕訕的笑道。


    “言重!?幾百具冰冷的屍體現在就在那兒躺著呢,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啊!如果死了幾百人還不算虐待,那我就要請教一下司局長了,到底死多少人才算?”曹慶東臉‘色’一板,威嚴絕倫的衝司空明說道。


    司空明苦笑了一聲說道:“您不知道那些人都做了些什麽,如果您知道了,以您的正直一定會拍案叫好的!”


    曹慶東擺擺手說道:“行啦,你少給我帶這些高帽子。他們做了什麽我清楚的很,以我的脾氣他們是都該殺。可是他們再‘混’蛋,生命也是受到法律保護的。沒有法律的批準,誰殺了他們誰就是殺人犯!我現在要執行法律,逮捕這些殺人犯。司局長,你是國家高級公職人員,該不會從中阻撓,妨礙執法吧?”“你是誰?”刀疤見司空明被曹慶東幾句話‘逼’的有些詞窮。


    冷冷的衝他問道。


    司空明急忙說道:“這位是我們國家九常委之一,同時也是軍堂副首領的曹慶東曹副首領!刀疤,客氣點兒,不要放肆!”


    刀疤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老頭兒竟然有著和林超然相同的權威,心中有些吃驚。


    “沒想到這件小事竟然驚動了您這樣的大人物!”


    刀疤看著曹慶東,不卑不亢的說道。


    曹慶東冷冷一笑說道:“小事?嗬嗬……幾百條人命在你的眼裏隻能算是小事,刀疤先生的氣量真是大的驚人那!”


    刀疤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曹副首領竟然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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