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瓊‘玉’用盡最後的力氣點了點頭,然後昏厥了過去。


    “可是……可是他是誰啊?”木婉晴焦急的問道。


    “她已經沒力氣了,讓她睡吧!”馬芬芸看了一眼冠瓊‘玉’說道。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捏著那張紙。


    木婉晴皺了皺眉頭,一咬牙說道:“不管是誰,總要試試!”說完,按照紙條上的號碼就撥了出去。


    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刀疤總是覺得心神不寧,好像要發生什麽事的。即便是和姍姍在一起的時候,刀疤也時不時的會走神兒,每每引得姍姍大發嬌嗔。


    刀疤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跟著閃電在社會上打打殺殺,親人,朋友並沒有太多。扳著手指頭算算,李小剛整天和欣然在一起忙著做什麽計劃,再者,憑借李小剛的本事,出事也輪不到他的頭上。


    閃電在中東,那倒是個危險的地方,可是有那麽變態的天刺相隨,再加上現在伊國的局勢逐漸平穩,應該不會有事,更重要的是他們昨天才剛通過電話,電話裏閃電說他正和他的外國老婆度著蜜月,不知道有多美!還讓他好好的嫉妒了一把,排除。


    至於姍姍,現在正躺在他的懷裏,輕輕的打著鼾。至於平日裏和他關係比較鐵的幾個幫中兄弟,目前的狀況也很好。想來想去,刀疤也沒想到出事的是冠瓊‘玉’。


    也是兩人隻見過一麵,恐怕就連刀疤也沒有想到,就這一麵,冠瓊‘玉’就已然悄悄的走進了他的心裏,而且已經到了讓他牽腸掛肚的地步。


    感覺到刀疤的輾轉反側,姍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幹嗎呢,半夜三更裏不睡覺,烙餅呢?”


    刀疤擁著姍姍纖細勻稱的腰肢,親‘吻’著他的頭發,喃喃的說道:“老婆,也不知道是咋的了,我這心裏總是不踏實,七上八下的。”


    姍姍一聽,在刀疤的額頭印了一個‘吻’,笑道:“這樣好多了吧?”刀疤嘿嘿的笑道:“呀,老婆,你別說這還真的很管用。明顯好多了,不過還差那麽一點兒,老婆,再來一個。”


    姍姍咯咯笑著親了一下刀疤的嘴‘唇’,刀疤添了一下嘴‘唇’,嘻嘻一笑說道:“還是差點兒!”


    姍姍滿是嬌羞的嗔道:“你到底要怎麽樣嘛?”刀疤的魔爪悄悄的捏住了姍姍的‘胸’脯,嘿嘿一笑說道:“我要這樣!”說著,一翻身將姍姍給壓在了身下。


    “不是吧,你還來!這已經是第五次啦!”


    姍姍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嫣紅的嘴‘唇’就被刀疤的大嘴給蓋住了。


    就在兩人的****越燃越高,‘激’情即將攀升至頂峰的時候,刀疤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


    深夜,這尖銳的鈴聲讓刀疤的心神猛然一震,心中那原本還隻是淡淡的不安,猛然強烈了十倍,如果以前還隻是微風小‘浪’,此時已經變成狂風巨‘浪’了。


    “別……別理它!”


    姍姍此時已經是情‘迷’意‘亂’,緊緊的抱著刀疤壯碩的身體,嗔‘吟’婉轉的說道。


    刀疤溫柔的親了一下姍姍,輕聲說道:“說不定是剛哥打來的。”說完伸手接過了電話。


    剛一按下撥聽鍵,裏麵就傳來木婉晴充滿急切的聲音,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想你一定是認識冠瓊‘玉’的!”


    冠瓊‘玉’這個名字一從木婉晴的嘴裏跳出來,刀疤的腦袋裏就轟的一聲炸響了,這一聲悶雷般的炸響終於讓他找到了不安的源頭。


    刀疤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緊張,臉‘色’大變,沉聲問道:“她怎麽了?”“她……她現在就快要死了……”木婉晴帶著一絲哭腔的說道。


    “你說什麽!?”刀疤噌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在房間裏來回的踱著步,嘴裏喝問道:“你說她快死了是什麽意思?她現在在哪裏?”


    “我們現在在sx省的xx縣,具體的位置我們也不清楚。(..tw好看的小說)不過阿‘玉’她被人捅傷了,現在正處於深度的昏‘迷’,如果不及時送醫治療的話,她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阿‘玉’在昏‘迷’的時候,用盡渾身的力氣告訴我,向你求救。這說明她十分的信任,他相信你能救她,對嗎?”


    木婉晴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話語裏充滿了懇求和急切。


    刀疤沉聲說道:“是的!她說的沒錯,我一定會救她的!你現在不要掛電話,我讓人追蹤你的信號,確定你們的方位,我馬上就會過去。在路上,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麽要去那裏,在那裏又發生了些什麽!”


    聽著刀疤沉穩的嗓音,木婉晴的心裏就好像是有了底一樣,逐漸的平靜下來。


    “親愛的,你……”看著刀疤往身上套著衣服,姍姍幽幽的看著他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


    刀疤擁住姍姍,喃喃的說道:“親愛的,對不起,我要去一趟sx省,有一位朋在那裏出事了,我要救她出來!所以……”


    姍姍善界人意的笑了笑說道:“你去吧,不用管我,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馬虎不得!不過老公,sx省不是我們的地盤,你去那裏你自己也要小心!”


    刀疤給了姍姍一個悠長的‘吻’,滿是深情的說道:“放心吧,為了你我也不會有事的!”


    在去閃電幫總部的路上,木婉晴斷斷續續的將在sx省發生的一切向著刀疤講述了一遍。


    刀疤是一個極其富有正義感的男人,聽了登時大怒,尤其是當他聽到白仁彪刺傷了冠瓊‘玉’,卻不肯給她治療,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的時候,刀疤心中的怒火差點兒將他給點著了。


    咬牙切齒,刀疤殺氣騰騰的說道:“狗雜種,敢動我的‘女’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心裏擔心著冠瓊‘玉’的生命,刀疤開著車一路狂奔,引得後麵一排警車呼嘯狂追。


    當追到閃電幫的總部,刀疤停了下來,五輛警車立即將刀疤的車給圍了起來。


    刀疤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從口袋裏掏出皮夾子,衝他們扔了過去。


    皮夾子在空中,裏麵的鈔票從裏麵掉落出來,洋洋灑灑的就好像是下了一場錢雨。


    “站住,你這是什麽態度!?”一名‘交’警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衝著刀疤發出了一聲怒吼,刀疤猛然回過頭來,眼中‘射’出兩道如刀一般冰冷的目光,那警察看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心中升騰起一股無法壓抑的恐懼。


    看了看身上的警服,那警察壯了壯膽,剛要再說幾句狠話,他旁邊兒的一位老警察急忙掩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滿是賠笑的對刀疤說道:“刀疤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沒看到是您!沒事了,您進去吧!”


    刀疤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閃電幫的總部。


    那老警察這才鬆開了手,瞪著那還有些不服氣的年輕警察喝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啊?剛才你差點兒命都沒有了知道嗎?”“我管他是誰!隻要是違反了‘交’通法規,都要接受處罰!”


    年輕警察理直氣壯的說道。


    “處罰你個頭!他是閃電幫的幫主刀疤。在我們這裏就連省委書記都要讓他三分,你一個小小的警察還想要處罰他?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說著指了指散落一地的鈔票,說道:“人家肯拿出錢來,已經是給足你麵子,你還嫌人家態度不好,真是不知死活!還愣著幹什麽,快撿啊!媽的,有錢人就是猛,隨手一丟就丟了這麽多錢。除了‘交’罰款的,剩下的足夠我們找一個不錯的酒樓好好的吃喝上一頓了!”


    深夜的閃電幫總部內燈火輝煌,歡歌笑語。


    一群‘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和著勁爆的音樂,滿是‘激’情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彰顯著青‘春’的活力。


    正當他們嗨到了極點,嗨的忘乎所以的時候,猛然間一股冰冷的氣息陡然彌漫在了整個大廳。


    最外圍的人首先感受到了這股讓他們冷的窒息的氣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舞步。


    然後就好像是傳染似的,從外到裏,一個接一個的停了下來,知道整個舞場,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扭動。


    眾人驚異的向著這冰冷氣息傳來的方向看去,在那裏他們看到了一臉鐵青,渾身殺氣騰騰的刀疤。


    自從和姍姍走到一起後,刀疤就成了一個模範好男人,晚上輕易不會出來鬼‘混’,一般都會老老實實的陪著姍姍在家裏看電視,所以在這個點兒,在這裏看到刀疤,所有的人都有些驚奇。


    可是刀疤臉上那冰冷不善的臉‘色’卻讓他們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心裏更是忐忑不安。


    勁爆的音樂停了下來,一個年輕人急匆匆的排開人群,向著刀疤走了過來。


    “幫主,您怎麽來了?”年輕人叫木平,‘精’明能幹,十分的有頭腦。可以說是閃電幫的重要人物。刀疤對他很是栽培,一般的事情都會‘交’給他處理。


    雖然閃電幫並沒有副幫主這個職位,但是在大多數閃電幫成員的心中,木平就是副幫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看到木平,刀疤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沉聲說道:“跟我來!”說著大踏步的來到了總部,專‘門’為刀疤設置的書房裏。


    這個書房完全是用最上等的隔音材料建成的,外麵哪怕是原子彈爆炸,這裏也聽不到。


    書房被刀疤布置的古‘色’古香,就好像是一個古代大學者的書房,書櫃裏擺滿了各種書籍,當然刀疤並不是把它們當擺設,時常的會翻看幾本兒,否則他一個隻知道到處拚殺的莽夫也不會帶上那種讓‘女’孩子癡‘迷’的儒雅,淵博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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