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環境清幽的茶館裏。[就愛讀書]


    刀疤技藝嫻熟的烹製著功夫茶。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在嫋嫋的霧氣中時隱時現,讓冠瓊‘玉’不由得看的癡了。


    此時的刀疤溫柔而祥和,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陽‘春’三月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目。怎麽也不會讓人聯想到他的身份。


    截然不同的刀疤讓冠瓊‘玉’有些困‘惑’,有些好奇,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那就離愛情不遠了。


    現在的刀疤一顆心都撲在了姍姍上,一個歐若蘭他還沒有搞定,現在又來了冠瓊‘玉’,也許真的被李小剛說中了,刀疤的桃‘花’運要是到了,擋也擋不住。


    可是桃‘花’運和桃‘花’劫隻有一字之差,這就意味著兩者的瞬間變換恐怕就連刀疤也把握不了。


    可不論是禍是福,刀疤此時卻連一絲一毫的心理準備也沒有,當一切到來的時候,不知道他能不能像李小剛一樣堅強……隨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兒傳來,冠瓊‘玉’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將目光從刀疤的臉上移開,心裏產生了一絲異樣。


    好在此時的刀疤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茶上,並沒有注意到冠瓊‘玉’。


    “好了!嚐嚐吧。”刀疤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杯綠的如同夏天的草原一般的茶遞到了冠瓊‘玉’的手上。


    冠瓊‘玉’貪婪的‘抽’搐著小巧的鼻子,將那一縷縷的茶香吸進了肺裏,心裏。


    正當她難以抵擋著讓人陶的香味兒的時候,隻聽刀疤淡淡的說了一句“我這功夫可不輕易示人的哦!今天你可真是有口福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刀疤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在冠瓊‘玉’的心裏陡然引起了一片軒然大‘波’,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在她的心頭泛濫開來。


    ‘激’動?欣喜?得意?就連冠瓊‘玉’自己也說不清楚。


    “咦?你怎麽不喝呀?”刀疤不解的看著冠瓊‘玉’問道。


    冠瓊‘玉’生怕刀疤會看出自己的心事,急忙捧著茶杯往自己嘴裏倒去。


    “當心燙!”


    刀疤看了急忙提醒道,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整整一杯茶全都已經進了冠瓊‘玉’的嘴裏。


    冠瓊‘玉’吃通立即大聲的叫了起來,眼圈裏開始蓄積起晶瑩的眼淚。


    刀疤的眉頭一皺,急忙大聲的喊來了服務員,要來了一碗冰塊兒。


    “來,把這些冰塊含在嘴裏!”


    刀疤將冰塊‘弄’的小了些,對冠瓊‘玉’說道。(就愛看書網)


    冠瓊‘玉’急忙照著刀疤說的做了,這才感覺好了些。


    刀疤無奈的搖了搖頭,‘抽’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說道:“快擦擦吧!都這麽大的人了還會像小孩子一樣掉眼淚,也不知羞!”


    冠瓊‘玉’一來嘴裏燙的痛,二來覺得自己在刀疤的麵前丟了麵子,心中委屈,這眼淚越擦越多,一時竟然停不下來了!


    看到冠瓊‘玉’哭的稀裏嘩啦,刀疤慌了,手忙腳‘亂’的說道:“喂喂,你哭什麽啊?我又沒說什麽,求求你,別哭了行不行?”刀疤的勸慰並沒有獲得理想的效果。冠瓊‘玉’依舊如孩子般的哭個不停。


    刀疤著急了,四處掃視了一眼,忽然看到一個手裏拿著一大把玫瑰‘花’的年輕人向著他們這邊兒走過來,目光一直鎖定在刀疤他們前麵一桌的那個靚麗身影上。看起來是準備要示愛了。


    刀疤微微一笑,計上心來,悄悄的對冠瓊‘玉’說道:“不要哭了,想不想要搞一個惡作劇?作‘弄’一下那個年輕人,我向你保證,會很有趣的!”


    刀疤的一句話立即讓冠瓊‘玉’收住了眼淚,向他掠來充滿好奇的目光。刀疤微微一笑,都說‘女’人在好奇的方麵不輸給貓,看來一點兒也不假。


    刀疤悄悄的衝著冠瓊‘玉’眨了眨眼睛,向那捧‘花’的年輕人努了努嘴,冠瓊‘玉’立即將視線轉移到了年輕人的身上,曆時被他手裏的那束無比燦爛濃‘豔’的玫瑰‘花’所吸引,眼中不由得流出一種深深的‘迷’戀。


    年輕人也許是想給‘女’人一個驚喜,離‘女’人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將‘花’束藏在了身後。


    於是刀疤一直等待著的機會終於出現了,當年輕人從刀疤他們的麵前經過時,刀疤動了。


    雙手如鬼魅般的掃過,速度快的讓冠瓊‘玉’根本就來不及看清楚。


    就在年輕人已經離開,而冠瓊‘玉’還在猜測刀疤要做什麽的時候,隻見一大把的玫瑰‘花’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濃鬱的芳香一股腦兒的鑽進了她的鼻子裏,讓冠瓊‘玉’的整個人好像要飛起來了似的,心裏飄悠悠的。


    “這是……”冠瓊‘玉’驚訝的捧過鮮‘花’,喃喃的說道。


    刀疤急忙輕噓了一聲說道:“別讓人發現,否則會有大麻煩的!”


    冠瓊‘玉’醒悟過來是怎麽會事,急忙向那年輕人看去,隻見他藏在身後的那束玫瑰‘花’早已經消失不見,而是被幾個分量相當的盤子所代替,冠瓊‘玉’看了不由得一愣。


    就在她還沒‘弄’明白是怎麽會事的時候,年輕人開始對那心怡的‘女’生表白了,隻聽他柔聲說道:“莉莉,我知道你喜歡‘花’,所以你看,我帶來了什麽?”說著年輕人笑眯眯的將藏在身後的‘‘花’束’拿了出來,送到了莉莉的麵前。


    年輕人憧憬著希望從莉莉的臉上看到驚喜的表情,可是結果他卻看到了驚訝。


    就在年輕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叫莉莉的‘女’孩兒已經忍不住嬌聲喝了起來“你什麽意思啊?知道我喜歡‘花’,卻送我盤子!暈,還是這家茶座的盤子,你準備用盤子向我表白?”年輕人愣了一下,急忙向手裏看去,這一看就好像是見了鬼似的,年輕人發出一聲驚叫“天那,這是怎麽回事?我進來的時候還是盤子,不……我進來的還是玫瑰,怎麽忽然就變成盤子了!天那,我不是眼‘花’吧!”


    看到年輕人跳腳驚呼加上尷尬,語無倫次的模樣,冠瓊‘玉’就好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小孩兒,忍不住咯咯的直笑,不過在笑的同時,冠瓊‘玉’還沒有忘記要把手中大把大把的玫瑰‘花’藏在桌子底下,生怕年輕人會發現。


    莉莉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修長白嫩的手指一指年輕人嬌聲喝道:“小亮,沒想到你竟然這樣耍我,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咱倆兒完了,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


    叫小亮的年輕人急了,一把抓住莉莉的胳膊苦苦哀求道:“莉莉,別這樣,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會事,但是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要耍你的意思!真的沒有!”


    “事到如今,你說什麽都沒用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莉莉氣的臉上一片‘潮’紅。


    “喂,‘花’呢?”就在冠瓊‘玉’看著一對小兒‘女’鬧做一團的時候,刀疤忽然問道。


    冠瓊‘玉’下意識的將玫瑰更緊的抓在手裏,說道:“你……你想做什麽?‘花’是你送給我的,你難道還想要回去不成?”


    刀疤咳嗽了一聲說道:“我隻是讓你聞聞,又不是真的要送給你!再說,你忍心看著這天生的一對兒就這麽分道揚鑣嗎?寧拆一座廟,不拆一對婚!這‘棒’打鴛鴦的事可是最缺德的!”


    冠瓊‘玉’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急的快要哭出來的小亮,心裏也有些不忍,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刀疤歎息了一聲說道:“你要是喜歡‘花’的話,大不了我一會兒給你買,你要多少我買給你多少,這總行了吧?”


    “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冠瓊‘玉’一聽,大是興奮的對刀疤問道。


    刀疤微微一笑說道:“我是什麽人?我還能騙你一個‘女’生不成?”冠瓊‘玉’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將‘花’兒遞了過來。


    刀疤接過‘花’,急忙向著吵鬧中的小亮和莉莉走去。


    “兩位兩位,不好意思,剛才我跟你們開了一個善意的玩笑。


    這位先生的確是帶了‘花’的,諾,‘花’在這裏!”刀疤滿臉含笑的對著小亮和莉莉說道。


    見到‘花’紅的玫瑰‘花’,小亮急忙從刀疤的手裏搶了過來,遞到了莉莉的麵前,說道:“親愛的,你看吧,我是真的買了‘花’兒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耍你。這可是我半個月的薪水呢!”


    莉莉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將玫瑰‘花’接了過來。


    小亮心中高興之餘,忽然轉頭怒視向了刀疤,道:“用盤子把我的‘花’換走,這是你做的吧?”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是的,我真的隻是想跟二位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開玩笑?有像你這麽開玩笑的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兒毀了我終身的幸福!”


    小亮越說越是‘激’動,唾沫星子到處‘亂’飛,刀疤去一直是麵帶微笑,臉上寫滿了真誠和歉意。


    然而冠瓊‘玉’卻有些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怒聲對小亮說道:“‘花’兒不都已經還給你了嗎,而且我們還道了歉。你幹嗎還這麽凶?”


    “瓊‘玉’!”


    刀疤喝了一聲,將冠瓊‘玉’喝住,隨後對小亮和莉莉笑道:“兩位,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不對。


    不如這樣,請容我對二位做些補償。”


    小亮本身也是一個不錯的男孩子,踏實正直,真心實意的愛著莉莉,否則也不會用自己半個月的血汗錢去給莉莉買一束玫瑰‘花’。


    剛才之所以對刀疤發火,完全是因為他急過頭了。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因為別人的一個玩笑差點兒離開自己,這放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


    可是小亮畢竟善良,看到刀疤的臉上寫滿了真誠的歉意,再聽冠瓊‘玉’這麽一說,他倒覺得是自己小肚‘雞’腸了,急忙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既然是一個玩笑,那大家笑笑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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