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其實在我的心中你和她們一樣重要!”


    姍姍的回答讓刀疤大失所望,轉過身去,一言不發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tw-哈-姍姍呆呆的看著刀疤遠走的背影,心裏痛的幾乎要讓她窒息了。眼淚無聲的從臉頰上滑落,滴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這個刀疤,真是太不像話了,看到我們就好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似的,看他的眼神,他恨不得將我們活吃了!”


    胡蓉不滿的說道。


    李小水歎息了一聲道:“這也不能怪他,他對小剛的感情實在是太深了,看到小剛變成現在這樣兒,他的心中自然是恨的!隻是……”


    李小水轉頭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姍姍,滿是愧疚的說道:“隻是委屈了姍姍。”


    姍姍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的讓人心碎。


    “姍姍,你放心好了,我們即使拚了命也要讓你和刀疤重新走到一起!”


    李小水抱著姍姍,輕聲安慰道。


    姍姍痛苦的搖著頭說道:“他一定恨死我了,我總是讓他失望,我……”


    “豈有此理!難道隻須他重兄弟感情,就不許你重姐妹情分嗎?這個刀疤未免也太霸道了!”


    秦琴分外不滿的大聲說道。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還是說說我們的計劃吧。”


    李小水有些疲憊的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把事情的都告訴刀疤了,你們說他會去聯係小剛嗎?”


    “我看夠嗆!你們看他聽到消息的那副無動於衷的模樣,搞不好他還在以為我們是騙他的呢!”胡蓉有些擔心的說道。


    龍靈兒則思量著說道:“我卻不這樣看,刀疤這個人在黑道上‘混’了這麽多年,早就是喜怒不形於‘色’,要想從他的表情臉‘色’上看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不大可能!另外,刀疤對李小剛如此忠心,他一定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至少他會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李小剛,讓李小剛來定奪。”


    李小水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也是這麽想的。等到小剛得到消息之後,他如果心存懷疑的話,他會出麵調查,如果他相信的話,那麽他就一定會及時的將紫水晶送來。所以從現在起,我們要秘密的監視著刀疤的一舉一動,如果小剛回到了省城,是一定會去找他的!”


    眾‘女’紛紛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刀疤的辦公室裏,刀疤靜靜的坐在老板椅上,嘴裏噴吐著嫋嫋的煙霧。


    在煙霧中,刀疤的臉時隱時現,顯得有些神秘。


    “咚咚咚”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刀疤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裏,說道:“進來!”


    一個外表看上去‘精’明能幹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刀疤看了他一眼,問道:“事情查的怎麽樣了?”那中年人急忙說道:“查清楚了!華夏科學院的院長郭啟華現在的確就在省城,現在下榻在軍區招待所裏。根據我們的調查,郭啟華的確前後兩次進入到農科所,至於是談什麽事情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那史秋呢?”刀疤又問道。


    “史秋將軍這一兩天則頻繁的造訪另外的幾大軍區,和幾大軍區司令過從甚秘,似乎是在商談什麽重要的事情!”


    刀疤沉‘吟’了一會兒,擺擺手說道:“很好,你可以下去了!讓那些裝卸工人加快速度,明天中午十二點,船隊必須。還有,派人去接史秋將軍,免得他誤船!”


    打發走了中年人,刀疤想了想還是撥通了李小剛留給他的那個號碼。.tw[棉花糖小說網]而此時的李小剛則身在南方的一個小村莊裏。


    嘴裏呼吸著南方的空氣,清續‘潮’潤,細細一品,空氣裏似乎有一種甜甜的味道,沁人心脾。


    忍不住就想多呼吸幾口。


    在李小剛的麵前,大片大片已經成熟了的,金黃‘色’的水稻隨風輕擺,遠遠的望去,整個就是一金‘色’的海洋,任是誰看了都會不由得心曠神怡。


    來到南方後,李小剛並沒有在城市裏逗留,而是直接來到了農村,他迫切的想要看看南方的農村和北方的農村到底有什麽不一樣,比起鋼鐵‘混’凝土鑄就的都市,還是充斥著自然和親切的農村更能吸引他。


    徜徉在這金‘色’的海洋之中,李小剛直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飄了起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盡情的張開,貪婪的吸納著從他身旁流過的空氣。


    暗道,這一趟真的是來對了,一切的煩心事被排解出了心扉,有一種重生的輕鬆和愉悅。


    在一塊稻田的地頭兒,李小剛看到了一個老農民。


    這是一個典型的老農民,褐紅黝黑的臉上布滿了深深的褶皺,身體有些佝僂的蹲在那裏,粗糙的雙手捧著一根粗大的水煙槍,‘咕嚕咕嚕’的吸著,不時的會噴出一兩口白‘色’的煙霧,快速的在田地間消散,和空氣中的稻香‘混’在一起。


    這個場景是那樣的悠閑,愜意,完美的闡釋了人與自然,農民與土地的融洽,親和。如果這一幕被那些個攝影家看到了,不知道又要謀殺多少他們的膠卷。


    隻是李小剛卻從這位老農的臉上看出了一絲沉悶,憂愁,以及鬱鬱寡歡。


    李小剛的心裏一動,笑著走了過去,說道:“老人家,你這煙能借我‘抽’兩口嗎?”


    那老農下意識的抬頭看了過來,見到李小剛人長的好,臉上又都是親切的笑容,憨厚的笑道:“行啊!不過,則後水煙可嗆,我怕你們城裏人受不了哩。”


    李小剛笑著從他的手裏接過了煙槍,說道:“老伯,這您就看走眼嘍。我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說完,將水煙槍嘴放進嘴裏,使勁的‘抽’了幾口。


    這才發現老農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這水煙簡直就是催淚彈,李小剛立即抵擋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看那架勢直要把肺咳出來似的,看的老農哈哈的笑個不停。


    李小剛訕訕的將煙槍‘交’還給老農說道:“人人都說古巴的雪茄夠味兒,我看比起這南方的水煙,北方的旱煙,那古巴雪茄簡直就是‘女’士香煙!嗬嗬……”


    老農憨厚的說道:“我說你‘抽’不了不吧,年輕人,這逞能可是最要不得的。”


    李小剛點了點頭,笑道:“是啊,我是受到教訓了,多謝您老指點,嗬嗬……”


    老農看李小剛人雖然年輕,但是說話客氣,不急不躁,對老人也頗為恭敬,禮貌有加,對他的好感呈直線上升!指著身旁說道:“年輕人,不嫌髒的話,就坐坐吧。”李小剛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地埂上。


    老農笑道:“一開始我還不信你是農民,現在就衝你這股子爽快勁兒,我信了!”


    李小剛苦笑一聲說道:“老伯,現在這年頭,有人冒充高官,有人冒充富翁,你見過有人冒充農民的嗎?”


    老農點了點頭,歎息道:“是啊!現在農民最不值錢,人家巴不得離咱農民遠點兒呢,誰還會上杆子冒充咱們?嗬嗬……”


    老農的笑聲裏充滿了苦澀,讓李小剛也跟著徒然興歎,感慨良多。


    “老伯,你說那些人為什麽瞧不起咱們農民?”李小剛問道。


    老農吸了幾口水煙,說道:“還能因為啥,因為咱農民窮唄。窮就要受欺負,這就是世道!”


    “可是為什麽我們農民會窮。


    咱們農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勞作在田間地頭。


    無論是烈日當頭,還是寒風肆虐,我們都要辛苦的勞作。


    沒有節假日,沒有退休金,吃的苦最多,流的汗最多,可為什麽到頭來受窮的人還是我們農民?您覺得這樣公平嗎?”


    老農搖了搖頭,說道:“孩子,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公平的事。咱們農民一家子在地裏忙活一年,賺到的錢還不夠那些富人的一頓飯錢。有時候想想,這都是命!怪不了別人。”


    李小剛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如果是命的,同樣是農民,那為什麽那些發達國家的農民就過的像城裏人一樣,甚至比城裏人還要富裕?依我看,要想改變農民的社會地位和經濟地位,最主要的還要靠咱們農民自己去爭取!”


    “爭取?嗬嗬……像我們這些個貧苦農民,用什麽去爭取?估計人家連搭理你都懶得搭理。


    更別提什麽爭取不爭取的了。”說這話的時候,老農的臉上流出一種深深的苦悶。


    這種苦悶是在不斷的追求,不斷的失敗後才會出現的。


    這讓李小剛有些好奇,莫不是這老農曾經飽受過這樣的挫折,才會有了今天的意興闌珊?就在李小剛出口詢問老農的身份時,遠處的一聲“村長!”的呼喚,解除了李小剛心中的疑‘惑’。


    老農和李小剛同時回頭看了過去,隻見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其實也許隻有四十的村‘婦’領著一個大約十**歲的‘女’孩兒向著這邊兒走了過來。


    南方多美‘女’,尤其是在這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常常都隱藏著最美麗的白天鵝。


    眼前的這個‘女’孩兒,雖然隻有十**歲,但是生的卻是‘花’容月貌,甜美可愛,一張瓷娃娃似的臉龐,讓誰看了都會忍不住想要將她抱在懷裏好好的疼愛一番。


    雪白滑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充斥著山山水水中的靈氣。


    “哦,是你們娘倆啊,找我有什麽事?”老農站起身來,看著兩人問道。那村‘婦’和少‘女’走到跟前,看了一眼李小剛,隨後將目光投向了老農。


    村‘婦’說道:“村長,您當初說的話還算數不?”老農笑了笑說道:“田家二媳‘婦’,我說的什麽話沒有算數過?”


    村‘婦’說道:“那好!當初你說,隻要村裏誰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學,村裏就獎勵誰家兩千塊錢當學費。”


    老農聽了村‘婦’的話,眼睛不由得一亮,看向少‘女’說道:“蕊蕊,你考上大學了?”那叫蕊蕊的少‘女’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說道:“考上了!”


    聲音如此甜美,讓人聽了感覺就好像是咽炎夏日吃了一根涼到骨子裏的冰‘激’淩一般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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