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了姍姍的話,刀疤還是很傷心的。


    本來還以為姍姍對他有意思,可是現在看來,他是自作多情了。


    心中多了一些落寞,熱情頓時降溫了不少,淡淡的說道:“哦,對不起。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掛了。”刀疤語氣中那濃濃的落寞和失望,讓姍姍的一顆芳心狂顫不已。


    暗道:“我這是怎麽了?憑什麽這樣對待他,這又不是他的錯。難道因為‘混’蛋傷害了自己,自己就要去傷害朋友嗎?”


    “不要掛!”姍姍下意識的喊了一句,語氣趨緩說道:“能……能陪我聊聊嗎?我的心裏很煩!”刀疤一聽,心中一陣‘激’動,慌不迭的說道:“能,能陪!你聊吧!”


    姍姍忍不住被刀疤的憨給逗笑了,咯咯的說道:“你個笨蛋,我是讓你陪我聊,我一個人怎麽聊啊!”


    刀疤訕笑著說道:“對,對!嗬嗬……那我們聊吧。恩……你為什麽生氣,是誰惹到你了嗎?”


    姍姍皺著眉頭說道:“還不是因為董麒!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死也不肯把他手裏的股票賣給我們,讓我的工作遲遲不能推進下去!”


    刀疤一愣,疑‘惑’的說道:“就是上次被我們修理,然後丟進了監獄裏的那個家夥?”


    姍姍恨恨的說道:“可不是!要是知道會這樣的話,當初就該把他活活的打死,省的現在麻煩!”


    刀疤心中倒‘抽’了一口涼氣,暗道:“敢情這看起來溫柔的‘女’孩,狠起來也真是要人命啊!”


    “原來就這麽點兒小事兒讓你煩惱啊!好說,這個問題‘交’給我了,我來給你解決!三天之內,我把他手裏的股票送給你。”刀疤自信滿滿的說道。


    姍姍眼中一亮,道:“你真的有辦法?董麒可是一個硬骨頭,軟硬不吃的,並不好對付!”


    刀疤嗬嗬笑道:“怎麽對付他,你有不用管了!這樣的人我每天都要處理一打。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得答應我。”


    姍姍幹脆的說道:“行!什麽條件?”


    刀疤磨唧了半天,才艱難的說道:“你……你能陪我共進晚餐嗎?”


    姍姍的心中一動,這是刀疤在約她嗎?想著想著,臉上就開始發燙,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tw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讓刀疤的一顆心漸漸的開始沉了下去。


    就在刀疤就要絕望的時候,那頭兒的姍姍忽然扔下一個“好!”便飛快的掛上了電話。


    一個好字,在刀疤的耳邊足足縈繞了半天,才漸漸的消失。


    心中的興奮立即宛如奔‘潮’一般的爆發開來,刀疤不停的用拳頭捶著自己的‘胸’口,像極了一隻大猩猩!


    “我……我怎麽就答應他了?他這明明是在追我,難道……難道我真的有可能會愛上他?難道他真的能取代小剛哥在我心中的地位?”


    姍姍開始權衡比較她和兩者在一起時的感覺。


    那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和李小剛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是沐浴著‘春’天的陽光,渾身都暖洋洋的,直想就這麽沉淪下去。


    而和刀疤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感受是那樣的‘激’動,好像心都要跟著顫抖起來。


    兩種不一樣的感覺,姍姍‘迷’茫了,她分不清楚那種才是真正的愛情的感覺。


    省城第四監獄,董麒今天見到的客人不是自己的律師,也不是要他賣出股票的張姍姍,而是讓他聞風喪膽的省城教父刀疤。


    探監室裏不準‘抽’煙,而刀疤的手裏卻掐著一根大號的雪茄,還是站立在一邊的警察親自為他點上的。


    可見,在省城,刀疤的勢力是多麽的強橫。


    刀疤冷眼看著董麒,銳利的目光如刀一般的割裂著董麒的心防。


    一刻鍾後,刀疤開口了,聲音冰冷,如寒風刺骨:“聽說,你對你手裏的股票感情很深,死也不肯賣是嗎?”


    董麒心中一震,錯愕的看著刀疤說道:“您……您怎麽知道股票的事兒?”


    刀疤冷笑一聲道:“我當然知道了,就為了你手裏的那幾張破股票,害我心愛的‘女’人連番跑了好幾次,每天都愁眉不展的,你以為我不心疼嗎?”


    “怎……怎麽可能?張姍姍她隻是一個公司的小副總,怎麽配的上您!您一定是在開玩笑……”董麒無比錯愕的說道,


    “閉嘴!鬼才有時間跟你這種要死的人開玩笑。我今天就是要問問你,是不是你真的死都不肯賣出手裏的股票?”


    刀疤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尤其是在死字上更是下了重音,讓董麒狠狠的抖了抖,心中升騰起一股恐懼。


    但是看看四周,自己好像是在監獄裏,恐怕刀疤也拿他沒辦法,心中一硬說道:“賣不賣股票那是我個人的自由,別人無權幹涉。”


    刀疤哼哼的笑起來說道:“果然是一個倔強的家夥。你以為在監獄裏,自己就安全了嗎?我已經放出話給裏麵的兄弟,要他們一日三餐的給你加餐,保證你吃不了也兜不走!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啊!?”


    刀疤的話讓董麒的神情立即緊張了起來,鬼知道刀疤給他加的是拳頭還是棍‘棒’,而且那作為一個男人最為痛苦的事情,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董麒求救似的看向那個站立在一旁的警察,大聲的說道:“警察同誌,您沒有聽見嗎,他要在監獄裏派人對付我!我要求換監獄,請給我換監獄!”


    那警察卻是臉一板,衝他怒聲喝道:“3838,注意克製你的情緒!否則,就讓你關禁閉!”


    刀疤嗬嗬的笑道:“董麒,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就是走到天邊,我也能找的到你!明天我會派人來拿你的股票。”


    說著刀疤站了起來,道:“放心吧,在未來的三天內,你雖然會吃不少苦,但是卻不會死。


    不過,三天後我就不知道了!你好好想想吧!”說完快步走了出去,他實在是討厭監獄裏的氣氛。


    第二天.看著桌子上的股票憑證,刀疤不由得嗤笑一聲:“我還以為是多硬的骨頭,搞了半天也不過如此嘛!傳我的話,給監獄裏的,每位兄弟的家屬各寄去十萬塊錢!我知道,他們心裏最掛念的還是自己的家人。哎!”


    手捧著一大把火紅的玫瑰,一身筆‘挺’的紫‘色’西裝,一派的從容華貴!如果不是認識的人,誰都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是一位教父。


    刀疤就這樣站在了天幕集團的大‘門’前,絲毫也不理會眾人古怪的眼光,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哇,好帥好酷,好有男人氣概啊!不知道誰那麽幸運,找到了這樣一位男朋友!”隨著刀疤的出現,整個天幕集團辦公大樓,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不複以往的寧靜。


    正在辦公的姍姍聽到外麵的喧囂,心中好奇的走了出來,剛出‘門’就被那一大片火一樣的紅給晃了一下眼睛。


    等到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刀疤已經笑著走到了她的麵前,輕輕的遞上手裏的玫瑰,無比優雅的說道:“香‘花’贈美人,美麗的‘女’神,由你來見證它們的盛開和凋謝吧。”


    姍姍被此時光輝四‘射’的刀疤給深深的吸引住了,那曆經滄桑的成熟氣質,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貴族般的優雅,那不用刻意做作卻充滿了情感的笑容,這一切都讓姍姍的心在顫抖。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公司裏的員工在朱芳芳的帶領下,有節奏的喊著號子。


    姍姍的雙頰立即被羞紅了,嚀嚶一聲,一把將刀疤拉進了辦公室,隨後在身後一陣震天的哄笑聲中,姍姍辦公室的‘門’猛然關了起來。


    刀疤好笑的說道:“不能這麽急吧?我們才剛認識不久,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姍姍聽了一愣,旋即就回過神來,羞惱的想要用說裏的‘花’去砸他,但是一想到這樣會毀了‘花’兒,在半空中硬生生的收住了手。


    刀疤得意的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姍姍有些惱怒的跺跺腳說道:“你個無賴!以前怎麽沒有發現!”


    刀疤傲然的說道:“所以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感歎,這愛情的力量真的是太偉大了,竟然可以輕易的將一個人改變!”


    姍姍心中又羞又喜,啐了一口說道:“懶得理你!”“


    別介啊!你要是懶得理我了,那我還怎麽跟你報功啊!”刀疤急切的說道。


    “報功?報什麽功?”


    姍姍疑‘惑’的問道。


    刀疤將董麒的股票憑證從西服的口袋裏拿了出來,邀功似的遞給了姍姍。


    姍姍接過來一看,心中一陣突突狂跳,不敢相信的說道:“這……這真的是屬於董麒的那一部分股票,百分之四十,一分都不少!天啊,我費了九牛二牛之力也沒拿道,你怎麽這麽快就拿到手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看著欣喜不宜的姍姍,刀疤的心裏滿是滿足,鄭重的說道:“為了你,我能去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隻要你想要!”


    “好,我要,你去幫我摘下來吧?”


    姍姍咯咯一笑,做出一副渴望認真的模樣,看著刀疤說道的。


    刀疤心中一陣狂汗,暗道:“這個‘女’人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麽連誇張這麽偉大的修辭方法都不懂。”


    看著刀疤那鬱悶的模樣,姍姍開心的笑了起來,和刀疤在一起就是這麽有意思,即使是看著他那憨憨的表情都覺得特別的開心。


    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跟你開玩笑的,瞧把你給嚇的,嗬嗬……”


    刀疤一臉正經的說道:“嚇的?你開什麽玩笑呢?我是在想,那麽大的一個家夥該給你放在哪裏?對了,你們公司有能放下月亮的倉庫嗎?”


    姍姍呃了一聲,看著刀疤顯得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經過今天,姍姍的心逐漸的開始明朗了起來。


    她是很喜歡李小剛,但是她現在明白,那似乎更多的是兄妹間的親情,而他對刀疤的感覺才是真正的愛情。


    刀疤並沒有李小剛優秀,但是跟他在一起,姍姍很快樂,更重要的是她可以獨享刀疤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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