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源美離開之後,病房中剩下冀向陽父子,及畢佳佳。【最新章節閱讀.】


    畢佳佳很會看臉色,看著兩父子倆的臉色,都不好,她小聲的說道,“向陽,董事長,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拿起自已的包包,同樣匆匆的離開了。


    一離開病房,在走廊上,四周看了看,然後從包裏拿出手,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之後,她就說道,“我已經按你說的去做了。”然後,就迅速的掛一個電話。


    等畢佳佳離開了之後,冀向陽是坐在病床上,麵冀容寒則是坐在床對麵的沙發坐上。


    氣氛有點僵硬,所以,兩人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隻是冀向陽的眼光看著冀容寒,如一個仇人一般,陰冷森森的。


    不知過了多久,冀向陽咬牙的問道,“她呢?”所謂的她,就是林心月。


    那個賤女人,捅傷了他,害他在醫院昏迷了這麽久才醒過來。


    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她的。


    冀容寒當然也明白。


    他的眼神一暗,說道,“媽媽,她失蹤了。”


    冀向陽的表情分外驚訝。


    林心月竟然失蹤了?


    冀向陽沉著臉,問道,“怎麽失蹤的?是不是捅傷了我,害怕見到我,就故意找借口,說失蹤了?”


    冀容寒的一聽,臉色分外難看,他道,“爸,我媽確實是失蹤了,而且已經失蹤了十多天時間了,如何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一下警署,他們可以證明。”


    他媽的失蹤,到現在都毫無線索,讓他更加擔憂,生怕她會遭遇什麽不測。


    冀向陽厲聲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如果林心月被關起來,他還能放心起來。他怕就是,林心月被競爭對手或是仇家給關起來了,這對他很是不利。


    因為,他有最大的把枘在林心月的手中,萬一那些人給林心月使一些手段,從林心月口中知道那些事,那他不就完了?


    冀容寒把從他被林心月無意捅傷及住院之後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冀向陽。他覺得這些倒沒有什麽好欺騙冀向陽的。


    “警署那邊是說,是你媽的放的火,然後自已離開消失的?”冀向陽皺著眉頭問道。


    他怎麽想,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reads;。


    林心月那個女人,他太了解不過,愛慕虛榮,貪圖享樂,怎麽可能會自已放火,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她精神有問題,但在一般情況之下,她都是很清醒的。


    冀向陽突然靈光一閃,問道,“你剛剛說,你媽隻要聽到慕容悅,慕容修的名字,她以為做噩夢,見到慕容悅,她的眼神就是閃現血淋淋的血色骷髏和鬼,是不是?”


    冀容寒點了點頭道,“是的。”說到這,他也是蹙著眉心,有點懷疑的道,“好像自從李清,或者說是慕容悅出現開始,媽媽就開始做噩夢,而且她兩次見鬼的經曆,都好像是因為見到慕容悅本人,所以……”


    “所以,你是在懷疑,你媽媽的失蹤,很可能與慕容悅有關?”冀向陽狐疑的道。


    冀容寒點頭,他道,“除了這個,我想不出,我媽為何會就得如此了?”


    冀向陽微微眯著眼神,眼裏的戾光閃過,看著前方的窗戶,並沒有說話。


    隨後,他說道,“你去查清楚,這個李清或者說慕容悅,到底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再派人去查查,你媽媽的失蹤,是不是她所為?如果是,”眼底閃過狠戾,麵部表情也是陰狠無情,他道,“我們必須盡快動手,不然……”


    不然怎麽樣?那肯定是身白名裂。


    冀容寒點頭應道,“爸,你放心。我早已經著手讓人去調查這事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以為有結果了。”


    老狐狸,一醒來,就想著讓他做工作之外的事,好對公司之事分心。


    哼哼,隻是如意算盤打錯了。


    我早就派人去調查這事了,根本就用不著我自已親自動手。公司的權利,好不容易奪過來的,你想要回去,哼,做夢吧。


    對於冀容寒的回答,冀向陽的臉色一黑。


    他本意說那些話,在明麵上,慕容悅是對他們來說潛在的威脅是一回事,但是,他的主要目的卻是讓冀向陽分心出去,他過兩天出院之後,就把冀容寒這段時間所獲得的權利,更快的收回。


    隻是,也不知這個孽子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竟然就給了他這樣一個差點讓他吐血的答案。


    不過,林心月和慕容悅的話題就此揭過,接下來,冀向陽就得問責冀容寒了。


    他突然問道,“我聽你妹妹說,你大哥二哥,一個車禍撞到了頭,至今昏迷不醒,一個是從二樓摔下來,嚴重受傷,還截了一肢,是不是?”


    這事是外界都知道的事實,冀容寒當然不會去否認,他點頭應道,“是的!”


    隻是未曾想,冀容寒剛點頭應下,就被冀向陽從旁邊的桌子上抓起一個杯子,就往他頭上扔,厲聲的罵道,“混賬東西,他們是你的親哥哥,你竟然也下去的手?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


    冀向陽扔杯子時,冀向陽並沒有躲開。


    所以,那杯子扔到了他左額角上,刹時,一道道鮮血汩汩流出,順著濃黑的眉頭,狹長的眼角,臉頰,之後,再流到下巴,滴落到他那結白的襯衫上,點點猩紅,片片鮮豔,看起來觸目驚心。


    冀容寒的眼神一暗,伸出左手,觸了觸受傷額角,看著指腹上的殷紅,眸光一厲,眼底的寒光更加銳利,不過都隱藏在那眼斂之下。


    果然,冀向陽,你這個老東西,心裏眼裏隻有你那個大兒子二兒子及小女兒,而我冀容寒恐怕連他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吧reads;。


    冀容寒放下手,看著發怒的冀向陽,隱忍著濃濃怒氣,冷笑著道,“爸,你真是我的好父親,你才剛醒來,你怎麽就知道那倆人受傷之事,更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說與我有關?還是說,這事不管是不是我做的,父親都認定是我幹的?”


    說到這,冀容寒則是充滿氣憤和怨恨的問道,“爸,從我知道你是我爸開始,我是敬你,愛你,完全以你為榜樣,對你完全是言聽計從,事事以你為先,就連著母親都要靠後。


    可我到底又哪裏做得不對啊?如果不是你在昏迷這段時間,冀源美口口聲聲說冀氏集團完全沒有我的份,就連冀家家產都沒有我一分,我隻有為他冀源孟賣命的份。爸,你來告訴我,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冀容寒大聲的說著說著,眼角就流下了一行淚。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冀容寒是真的被冀向陽的狠和無情給傷到了。


    畢竟那是他從小的崇拜和以他為榜樣的父親。


    從他知道這個開著轎車,給他買新衣服穿,來接他和母親來城裏過好生活的高大男人是他爸爸時,他就對著很敬愛。


    可是他這個很是敬愛的父親做了什麽,他一次次利用他這個小兒子也就算了,竟然不僅連繼承冀氏集團沒有他的份,就是冀家家產都沒有他一分。


    他真的很懷疑,他冀向陽真當他冀容寒為兒子了嗎?


    “現在呢,隻是憑著冀源美哭訴兩句,沒有任何證明你倆個兒子受傷,是我做的,可你卻對我發火,口口聲聲說是我做的?爸,你真當我是您的兒子了嗎?不然,為何一點信任都給我?”


    聽著冀容寒的控訴,看著冀容寒的流淚,冀向陽的反應卻不是愧疚,而是心虛,且更是氣憤。


    因為他心虛的是,他還真沒怎麽把冀容寒當成兒子,而隻是當成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他眼神閃過心虛之色,隨後臉色黑的如墨汁一樣,厲聲的說道,“冀容寒,你這是怪我偏心了,是吧?哼,我告訴你,我就是偏心了,又怎麽樣?他們是我的婚生嫡子,而你呢,也隻是在所有人眼中的私生子,你是我的冀向陽這一輩子的恥辱,要怪就怪你媽,為何要把你生下來?哼……”


    他冀向陽從走出冀家村開始,就沒有想著回去。


    從他一點一滴把冀氏公司壯大開始,他就對著那個村子裏所有人都避諱著,更別說,那裏還有個他父母生前給他訂下的未婚妻。


    在村子裏,林心月可以說是村是一枝花,但在冀向陽的眼中,她連城裏姑娘的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就是一個隻會扒著黃土的農婦而已。


    後來,偶然得知,林心月給他生下了一個兒子,他的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憤怒。


    林心月這個農女有什麽資格生下他的孩子,所以他對林心月和那個孩子不管不問十六年,完全背信了他當初對林心月的承諾。他對會回來接他們去城裏生活的。


    十六年後,他確實是接他們去了。


    隻不過,接他們過來隻是為了利用他們。


    利用他們,來謀算慕容家的財富。


    本以為林心月還像以前一樣愚蠢,對他是言聽計從,完全以他為天的架勢。然,他沒有想到的是,林心月差不多等了冀向陽半輩子,可結果等來的卻是,他冀向陽早已經別娶他人,現在還要她另嫁他人reads;。


    林心月是絕望和痛苦的。


    不過,她也總算聰明了一回。


    要她和兒子同意和執行他的謀劃可以,但要他答應她兩個條件:一是,事成之後,他必須要跟她結婚;二是,既然他們是魅著良心來謀奪他人財富的,那麽他的兒子必須是冀氏集團的繼承,冀家人的當家人。


    從這兩個條件可以看出,林心月會答應,就是為了自已和她兒子的利益。


    可冀向陽已經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了,他是不可能真把公司和冀家交給冀容寒的。


    隻是,他已經把他們母子從農村裏接出來了,利用兩年時間,好不容易把他們培訓出慕容修父女倆能接受的人,他不可再花兩年時間,再來培訓其他人。


    即使他可以再花兩年時間,但時間不允許。


    因為隨著慕容悅的年齡越來越大,正是豆蔻年華時,萬一她在這兩年時間,找到喜歡的人,那他的一切行動,不是成空了嗎?


    不得已,冀向陽以緩兵之計答應林心月,以穩住林心月,心底卻再一次在暗暗謀算。


    要把冀氏集團交給冀容寒,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早就認定他的長子冀源孟繼承冀氏集團的,另外一兒一女,當然也能占得一些股份。


    後來計劃很是順利,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慕容家的全部財富,一躍成為z市富豪榜。


    林心月也如願以償,嫁給了冀向陽,圓了少年時期的夢想。


    冀容寒也被冀向陽公開了承認作為集團公司繼承人的身份。


    一家三口,都如願了。


    夫妻恩家,父慈子孝,成來一個幸福和諧的家庭!


    可偏偏,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打斷這一切假象!


    一份被暗藏的股份轉讓文件,一張張巨額的匯款單,引發一切冀家全部的矛盾。


    夫妻間爭吵,父子間猜忌,一天天都在上演。


    現在更加演了一幕,兄弟之間相互殘殺!


    冀向陽對此對他們母子倆更是不待見,他們本來就農村出來的,能給他們一些股份,拿些分紅,享受下半輩子的豪華生活,就已經對他們很錯了。


    可他們竟然還真敢肖想冀氏,當冀家主人。


    哼,也不看看自已的身份。


    冀容寒震驚傻愣的,不可置信的盯著冀向陽,他喃喃的道,“我……我是你的……恥辱?”


    這是冀容寒從被冀向陽認回來之後,所聽到的最為傷心的話了。


    還有什麽打擊,比被親生父親看成恥辱更大的呢?


    此刻,向來以為隻是因為偏心,所以才不讓他繼承冀氏集團,可不曾想到,原來在冀向陽的心底,他冀容寒竟然一直是他的恥辱。


    因為是恥辱,所以他不讓他繼承冀氏集團;


    因為是恥辱,所以他不讓他做冀家當家人;


    因為是恥辱,所以他冀容寒的命,隻配當冀源孟的奴才,要為他們賣命一輩子;


    冀容寒此刻就覺得自已像個笑話一樣,這幾年為冀氏勞碌奔波,忙上忙下,可到來來,冀氏卻沒有他的份reads;。


    冀容寒突然對著冀向陽很是痛心又憤怒的道,“冀向陽,你別忘記了,我媽才是你的第一原配,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虛榮心和自私,我媽會等你了你十六年,要你倒好,在外麵結婚生子不說,竟然還把我看成恥辱?


    冀向陽,你說話要憑良心,我和媽媽倒底哪裏對不起你?好,就算把我看成恥辱,那也是你自已管不住下半身造成的,你能怪誰?


    要怪就怪你自已,你才是恥辱的源頭!”


    冀容寒完全被恥辱給激怒了。


    他現在連爸和父親的稱呼都不叫,直接稱呼為冀向陽,可見他的極大憤慨。


    冀向陽被冀容寒指著鼻子大罵,臉色白了綠,綠了紅,紅了再白,如一隻變色龍一般。


    他帶著一些虛弱大聲嗬斥道,“冀容寒,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這麽對你爸說話?”


    冀容寒哀傷的看著冀向陽冷笑道,“冀向陽,你都把我當恥辱了,我還要怎麽樣跟你說話?難道像以前一樣敬重你嗎?別搞笑了。”


    冀向陽怒指著冀容寒,“你……”


    冀容寒冷笑著道,“行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我先回公司了,你好好在醫院養身體吧,公司的事,就不用你擔心了。”


    說著,不管冀向陽什麽反應,冀容寒就帶著額頭上的傷,離開了。


    氣得冀向陽一把扔了枕頭。


    不用他擔心公司的事,不就是暗示著他,公司的事,與他無關了嗎?


    冀容寒,這個孽子,這個混賬東西……


    ……


    “寶貝兒,怎麽樣,這一幕,好看嗎?”東方悅抱著慕容悅,坐在監控視頻前,看著視頻畫麵,“他們父子倆終於撕破了臉皮,寶貝兒,開心嗎?”


    慕容悅盯著視頻的畫麵,嘴角勾了勾,帶著一抹嘲弄的冷笑,尤其是聽到冀向陽竟然說冀容,是他的恥辱時,她感覺真是天大的笑話。


    嗬嗬,恥辱,她倒是沒有想到,冀向陽費盡心思,把林心月母子倆接出來,除了利用,竟然還把他們看成恥辱。


    這樣的答案,真是太驚喜了。


    相信“恥辱”二字,會是冀容寒最大的怨恨,然後,他們父子倆就會咬得越厲害。


    慕容悅冷笑道,“果然,冀家人的血都是冷的,心都是黑的,怎麽換都是又冷又黑。”


    東方皓點了點頭道,“嗯,寶貝兒說什麽就是什麽。”


    嗬嗬,父慈子孝的背後,竟然隱藏著這麽一段精彩的一幕。


    ……


    在冀向陽醒來之後,冀容寒為防止冀向陽突然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從他手中奪權,所以冀容寒招開了一次股東大會,這一次股東大會,作為他的左膀右臂的慕唯複也陪同參加了。


    股東們一看到會議室裏的慕唯複,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李厚德看著坐在冀容寒旁邊美麗精練的慕唯複,眼裏閃過淫色之光,喉嚨動了動,再咽了咽口水reads;。


    不過,他卻厲聲的喝問道,“代董事長,我們這次召開的董事會議,不是公司高層會議,請問,市場策劃部總經理慕唯複為什麽會出現在這?”


    不等冀容寒回應,柴方屏先說道,“李董事,難道你不知道,這次董事會議,已經包括了市場策劃部負責人向董事們匯報各大項目的運營情況嗎?如果慕總不參加這個會議,誰向我們這些董事匯報這些工作啊?”


    李厚德狠瞪了這個多事的柴方屏,說道,“這不是應該是她上司孫海洋的工作嗎?什麽時候,一個部門經理就可以參加董事會議了?”


    柴方屏沒有回答,撇了撇嘴,對著李厚德攤了攤手,表示,她不是很清楚。


    不過,冀容寒倒是回答了他們的問題,他說道,“孫總家裏出事,向我請假了,不過,他倒是建議讓慕總來做工作匯報。”


    既然如此,其他董事已經無所謂,是誰來向他們匯報工作了。


    他們隻要知道,哪些項目不虧本,有盈利有分紅就好。


    首先是慕唯複匯報了所有項目的運營情況,都十分的順利等……


    再,會議當中,冀容寒一再強調,冀氏集團的幾個大項目運營良好,尤其是與東方公司的合作,如果計劃很是順利的話,到年開春時,公司就有一比大盈利時進賬。


    當然,他更加強調的是,冀氏與東方公司的能夠順利合作,慕唯複的功不可沒。實際上,他這是在告訴他們,市場策劃部現在是控製在他的手裏了。


    他之所以主要強調這些項目的運營情況,實際上就是在暗示所有的股東,公司在他的手中,會發展的更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利潤分紅。


    因為,在冀向陽擔任董事長期間,雖運營算是穩定,但是發展的特慢,而且沒有幾個大項目,因而,項目結束之後,盈利和分紅都不高。


    董事會裏董事最看中的是什麽?當然是利潤和分紅。


    所以,誰給他們帶來最大的利益,誰當董事長,他們都無所謂。


    實質上,他們都很明白,冀容寒為何會這麽著急召開個董事會議,還不就是因為冀向陽醒了,怕冀向陽回來奪權,所以冀容寒先下手為強,先讓自已獲得董事會的支持,他才會在冀向陽回來之後,有更大的說話權利。


    股東會議結束之後,等會議室隻剩下他和慕唯複時,冀容寒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與高興。


    他本想要握慕唯複的手,表達他的感激,隻是卻被慕唯複巧妙的避開了。


    冀容寒有點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道,“唯複,這次會議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這些老古董們,肯定會刁難於我,更有可能都向著你爸爸那邊去了。”


    慕唯複冷冷淡淡的說道,“董事長,我和你現在在同一條船上,如果你這邊出現狀況,我這邊同樣也不好。說來說去,我隻是在為我自已。不過,”


    慕唯複話鋒一轉,說道,“我還是要提醒一下董事長,你要記得你的承諾!”


    慕唯複不管冀容寒的黑臉,徑直離開了會議室。


    ------題外話------


    唉,訂閱不好,但也要堅持!


    堅持就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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