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同意!”


    呆愣了片刻冀容寒,立馬大聲的道,“嫻兒,我不會同意的。.しxs.我隻喜歡你一個,你不能因為這幾張因為他人要陷害我而造的假照片,就不相信我,要跟我解除婚約,這對我不公平!”


    “嗬嗬,假照片?有人要陷害你?”一旁的楊天佑怒極反笑的道,“實話告訴你,這些照片都是我請偵探給調查出來的!”


    楊天佑的話音一落下,冀家三口都異常驚訝!


    他們完全不知道好端端的,楊天佑為什麽突然會請偵探調查這個,還讓他給調查出來了。


    冀容寒完全是懵住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導致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會是他這個相交十年的好友。


    冀容寒一臉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的表情質問道,“天佑,為什麽?”為什麽突然會開始調查他。


    楊天佑冷笑道,“冀容寒,你這個人渣,你還敢問為什麽?如果不是調查到這些東西,是不是等我妹妹嫁進冀家之後,你都有一個會叫爸爸的兒子了?啊!”他真是太憤怒了。


    一直想要跟冀容寒翻臉,但因為慕容悅,沒有時機,因而一直在忍著。現在機會來了,他可不想再忍著了。


    冀容寒聽到楊天佑的話,腦海裏咯噔一聲響,暗道,難道是黃薇利懷孕之事暴露了?


    不過,冀容寒還是裝作不知,帶著無辜的表情,問道,“天佑,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楊天佑嗤笑著嘲弄不屑的道,“嗬嗬,冀容寒,你裝吧,裝吧,你給我好好的裝!”


    冀容寒聽到楊天佑不屑的語氣,真是又羞又惱又怒,恨不得縫上楊天佑的那張臭嘴,可是他現在隻能忍著。


    等著瞧吧,一旦解靜嫻嫁給他之後,他就把楊天佑給他的侮辱加倍償還在解靜嫻身上。不急著,也就這麽兩三個月了。


    隻是冀容寒現在不著急,但旁邊卻有一個護子心切的母親。


    林心月再忍無可忍的指著楊天佑憤怒的大罵道,“楊天佑,你說的是什麽話?我家容寒需要裝什麽?我看要裝的人是你吧?你長得沒我家寒兒帥,沒我寒兒有錢,聽說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怪不得會突然造一些假照片,破壞寒兒和你表妹的姻緣,我看你現在是純粹嫉妒寒兒比你有女人緣,比你得女人心,楊天佑,你這是安的什麽心?”越想不就覺得越是這麽回事了。


    林心月不僅是個潑婦,還是一個攪事精,任何事,隻要被她插上一腳,就變得越發嚴重,有時甚至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就像現在……


    解靜嫻突然站起來,對著怒罵的林心朋淩厲的喝道,“你閉嘴!”


    說得起勁的林心月,被解靜嫻喊閉嘴,這個還是個她兒媳婦,這下簡直怒不可遏,她臉色鐵青的,伸出她肥胖的手,用無名指手指著解靜嫻,結巴的道,“你……你……”你了幾聲都沒有你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解靜嫻隻是輕蔑的睨了她一眼,再一樣的神情掃過冀家父子二人,然後如楊天佑一般嘲弄的對著林心月說道,“嗬嗬,冀夫人,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這麽自以為是,以已私心暗揣他人惡意。我告訴你,我表哥就是再不好,他也比你這個表裏不一,極度虛偽的兒子,好上一百倍。”


    冀容寒臉色一青,表情一些猙獰與扭曲,他咬牙的道,“解靜嫻!”任何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如此大庭廣眾之下這麽的評價,也是一件極其丟臉的事。


    可解靜嫻卻竟然直接當著兩方家長的麵,罵他自私虛偽,真是可惡!等著吧,解靜嫻,我就不信你是真心想要退婚,等這事過後,看不諒諒你一段時間,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解靜嫻轉頭看向憤怒的冀容寒,盯著冀容寒時的眼神諷刺,輕蔑及不屑,她直接道,“冀容寒,你們不是在懷疑這些照片的真假嗎?那我這個東西,可不是假的吧?”


    說完,解靜嫻把她一直拿在手的東西,直接扔給冀容寒。


    這又是什麽東西?


    無論是冀容寒還是冀向陽的那股不安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


    “這是什麽?”林心月搶先拿過解靜嫻手中的幾張紙。


    一翻開,一些英文林心月雖看不懂,但這些簡單的國文字和簡單字母,她還是認識的,她道,“dna鑒定報告!”念完,她疑惑著道,“這是什麽東西?”他是知道dan鑒定的,但不知道這是誰的dna鑒定報告。


    隻是在一旁聽著的冀容寒的腦子卻如一道雷被炸開一般,他迅速搶過林心月手中的dan鑒定報告,一看上麵的相關人員,他更是懵了,一雙銳利的雙眼變成了呆滯一般。


    一直讓母子倆爭吵的冀向陽,突然感覺到兒子的異樣,頓覺得不妙,也立即接過冀容寒手中資料,一看,連他都傻愣了片刻。


    他、他竟然當爺爺了?剛剛楊天佑嘲弄寒兒要當爸爸時,他還認定是楊天佑誣蔑的呢。


    這下……


    隨即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不對,寒兒都沒有與解靜嫻結婚,哪來的兒子?冀向陽一看兩方的鑒定人員,一方是寫著冀容寒,可另一方則寫著黃薇利的孩子。


    這、這是黃薇利懷了寒兒的孩子?


    黃薇利這個名字很熟悉,黃薇利,黃薇利,冀向陽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腦裏在飛轉,然後,他終於想起這個黃薇利是誰了。


    這人不就是寒兒暗中的那個地上情人嗎?


    想明白的冀向陽,這下真的怒氣衝天了。


    “啪”的一聲,冀向陽怒極的給了冀容寒重重的一巴掌,怒罵道,“逆子!”


    在一旁的林心月都被冀向陽憤怒的氣勢給嚇了一大跳,還沒等她明白怎麽一回事,她的寶貝兒子又被打了。


    “冀向陽,你又發什麽瘋?”林心月連忙把兒子護在身後,怒氣衝衝的對著冀向陽吼道,“冀向陽,你就對著發火,你算什麽本事啊?有本事你對別人發火氣。”說完,眼神掃了一下解家的三個人。很明顯,她說的對別人發火,就是對著解家人發火。


    唉,真不知道說林心月是蠢還是笨呢。


    冀向陽氣得氣打不一出來,隻能用眼睛狠狠的瞪著林心月,怒指著她,“你……”


    林心月也同樣狠狠瞪回冀向陽,“你什麽你,你打我兒就是不對。”


    冀向陽氣得臉色又青又紫。


    “行了!”解紅宇突然怒聲的道,“你們要教訓兒子還是什麽樣都好,請你們回家去!但現在,我通知你們來,就是告訴你們一聲,我家嫻兒和冀容寒今天必須退婚!沒話可說!”


    他好好的一個女兒,怎麽可能送進冀家這個狼窩,讓他們給糟蹋。


    等解紅宇說完,解靜嫻就拿出訂婚戒指,放在了茶幾上,冷靜的說道,“冀容寒,從今以後,你我之間,恩斷義絕!”


    冷酷、無情!


    這是此時解靜嫻給冀容寒的感受。


    他真沒有想到解靜嫻真的是一個如此決絕絕情的女人,連一聲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他,直接言明,恩斷義絕!


    “不,”冀容寒突然痛哭的流著淚搖頭說道,“嫻兒,你不能如此絕情的對我。我們從相知相處到相愛的兩年時間,有過多少快樂的回憶,不能說斷就斷了啊?”


    解靜嫻看著似乎很痛哭冀容寒,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冷笑著道,“不斷了,難道要讓我一進門,就被你的情人帶著兒子找上門來?哦不,其實還沒有進門,都已經找上門來了。冀容寒,我和你之間是有兩年時間,難道,黃薇利就不是與你有三年時間?你知道不知道我這次為什麽會昏迷?就是因為你的情人告訴我,她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冀容寒,你都做的這麽絕了,我為何不能斷了你的情?”


    冀容寒再次—怔,他沒有想到,解靜嫻他們不僅知道他有個情人,還有保持了三年。


    冀容寒立馬搖頭道,“不,嫻兒,你聽說,我與黃薇利是有三年時間,在你之前,我和她是有一段感情,但卻因為各種原因,而分手了。後來就遇見你了,一開始我對是你沒有感情,但這麽久相處下來,我對你的善良開朗熱心而打動,我很確定我對你是真動心了,我愛上你了。”他一直在強調的是他對解靜嫻的愛,對於黃薇利的感情卻輕描淡寫。


    解靜嫻反駁道,“那黃薇利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來的?別告訴我,她懷得是別人的孩子,然後按到了你的頭上?這話,就是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


    冀容寒急說道,“是,是,”這個他與黃薇利還在聯係是事實,上床也是事實,現在懷了他的孩子更是事實,可他一件都不能承認,不但不能承認,還得極力撇開關係,“是她從精子庫裏偷了我的精子製造了一個孩子。因為,因為三年前我與她分手,她不甘心,現在她想要破壞我的好姻緣,她想要報複,所以,所以她就造了一個孩子,在一我與你之間造成誤會。嫻兒,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他就知道有那個孩子的存在,就會壞事,對他很不利。


    事實果然如此。


    他現在後悔的事,為何當初顧忌這顧忌那,沒有早點除去那個孩子。


    否則,這事也不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冀容寒,”楊天佑怒喝道,隨即一拳揍了上去,罵道,“你還要不要臉了,竟然把所有錯誤與責任推到了一個如此愛你的女人身上?還說她偷你的精子,我呸,你壓根就沒把精子存精子庫!”


    “啊!”林心月又尖叫了起來,大罵道,“楊天佑,你這個畜牲,你有什麽資格打我兒子?”


    “你兒子連畜牲都不如!”楊天佑狠狠回擊道。


    “夠了!”解靜嫻突然忍無可忍的大叫道,“冀容寒,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那好,我告訴你,三個月前,我親眼在公司地下車庫,你與黃薇利在車子相互擁抱接吻!”


    冀向陽臉色一黑,狠狠瞪了一眼冀容寒,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逆子,竟然敢這麽大膽的直接在地下停車場與黃薇利在一起,還被解靜嫻看見了。


    冀容寒臉色一白,不知所措。


    他張了張嘴,道,“嫻兒,我……”他還想說他看錯了。


    解靜嫻抬手阻止他,繼續說道,“那天你們出去回來之後,我看到了黃薇利脖子身上吻痕,那天我不小心把一杯咖啡倒在你襯衫上,所以你在換衣服時,我又看到了背上女人的抓痕。嗬嗬,想必,這個那孩子就在那時懷上的吧?”


    被解靜嫻那麽一說,冀容寒動了動嘴,還想再辯解。


    “好了,冀容寒你也不用說了。”解紅宇厲聲的道,“既然你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還有孩子,那就說明你與嫻兒沒有這個緣分做夫妻,所以,還是早點承認這個事實好。”


    冀向陽雖說與解紅宇在冀容寒和解靜嫻訂婚之前也有一定的交情,但交情並不深,那點交情還是在慕容修在世時,解紅宇看在慕容修的麵上子,搭理一下他。可在慕容修過世之後,連個點頭之交都不如,直到兩個孩子相互愛慕訂婚。


    這兩年,因為冀家與解家攀上了關係,使得冀家從二流圈子,躍進了一流圈子,冀氏集團更是一躍成為z市龍頭企業。實際上那些精明的商人都明白,冀氏集團之所以發展的這麽快,除了吸收以前慕容集團資產之外,更是因為借了解家的勢。


    業內這些精明的商人,就是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也會盡力與冀氏集團合作的。


    現在這些人,如果一旦得知解家與冀家解除了婚約,甚至可能已經翻臉了。


    那……


    想到那些後果,冀向陽一陣煩躁,恨不得再上去給那個逆子扇兩巴掌。誰讓他這麽粗心大意,拉完不擦屁股,現在被人抓到了他出軌的證據,以致於現在他們完全處理無理被動的一方。


    如果解靜嫻對著冀容寒還有情義,隻是因為太生氣而要與冀容寒退婚,那他完全可以再讓冀容寒哄一哄,先把人哄下來,不退婚,隨後他再與解紅宇討好,說一些好話,這退婚之事,很有可能有回旋的餘地。


    可現在,看解靜嫻冷心冷情心死的樣子,哪還有對冀容寒的一絲情義?


    看來,這婚是非退不可了。


    隻是冀容寒不甘心,他現在拿到一些股份,正好可以與他父親在公司上爭一爭時,解靜嫻卻要與他退婚。


    沒有解家在背後支持,可想而知,董事會裏的那些股東會怎麽看待他?肯定在背後嘲笑譏笑他,然後再給他下給絆子就遭了。


    冀容寒突然眼睛帶著希望,帶著保證說著狠厲的話,道,“嫻兒,反正那個胎兒才三個月,我讓那個女人給打掉,也絕不讓她再你麵前出現。同時我也保證我也不再與那個女人有關係,哦不,我不會與任何女人聯係,從今往後,我都隻會有你解靜嫻一個女人!”


    “啪!”


    冀容寒的另一張臉又浮腫了起來。


    冀容寒一隻手撫著被打的臉,雙眸狠厲的光芒一閃而過,隨即又裝作很受傷很傷心委屈無辜的看著打人的解靜嫻。


    隻是他卻聽到從解靜嫻的口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畜牲!”


    說完,不管冀容寒有什麽反應,她徑直離開上二樓,她自已的閨房去了。


    很明顯,剩下的事,就直接交給她爸爸和表哥去處理了。


    不過,冀家人都不會想到,解靜嫻上樓打了一個電話,她對著電話裏的人,冷冷的說了一句,“婚已退!”


    解靜嫻的離開,讓這個客廳一下子又靜默了一會。


    突然,楊天佑走到冀容寒跟前,往他肚子上揍上一拳,說道,“冀容寒,這一拳,是為我表妹打的,她沒有受過委屈,卻在你那讓她到那麽大委屈;這一拳是為你欺騙我,讓我幫著表妹來追你,是我楊天佑瞎了眼,十年時間,竟然沒有看透你虛偽自私的本質;這一拳,是我和你之間,恩斷義絕!”


    在林心月的大罵和拉扯當中,楊天佑依然輕鬆自如的揍了冀容寒三拳。


    冀向陽的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來了。這楊天佑怎麽敢?竟然當著他的這個做父親的麵,說揍就揍!還揍得理直氣壯!


    真是太氣人了!


    “楊天佑,你別太分了!”冀向陽震怒喝道,“別以為你有人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他這是說楊天佑仗勢欺人了。


    楊天佑一點都理會生氣的冀向陽,隻是在打人之後,吹了吹打痛的拳頭,然而慢條斯理的說道,“冀董事長,你兒子難道不應該打嗎?”


    是該打,卻輪不到你動手!冀向陽想這樣怒道。


    隻是一直坐著的解紅宇突然說道,“冀董,很晚了,我們要休息了!”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冀向陽哽在喉嚨的話,變得一下子上來似的,臉色一下青一下紫的。


    最後,冀向陽夫妻隻得扶著躺在地上疼痛不已的冀容寒上車。


    一上車,啪的一聲,冀容寒一張浮腫的臉,又被挨了一把掌。


    林心月立即撲去上,雙手全力垂打著冀向陽。


    她兒子今晚已經被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了,現在整張臉都浮腫成豬頭了,他這個作父親的竟然還能下狠手。


    “冀向陽,我跟你拚了!”林心月哭著怒道。


    冀向陽抓著林心月肥胖的雙手腕,狠狠的瞪著林心月,怒喝道,“慈母多敗兒!看看你兒子所做的事,跟市長千金訂婚了,竟然還有膽子找別的女人?”


    “他還不是隨了你!”林心月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反駁回去。


    車裏一下子又安靜了一來。


    等疼痛緩解了一下之後,冀容寒淡淡的說道,“我去一趟黃家,你們先回去!”今晚會被解靜嫻退婚,都是黃薇利這個女人,竟然敢擅自找上解靜嫻,害得他丟臉,被人打,被人恥笑。


    說著,不等父母反應,就下車了,然後走上自已車去,最後小車逐漸迅速離開了解家大院。


    隻是等冀容寒把開子開到黃家門口時,一道鐵門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拿出手機,迅速撥了個電話,隻是不管他撥幾遍,電話都無人接聽的狀態。


    冀容寒咬牙切齒的道,“黃薇利!”


    此時被他念著黃薇利,坐在她那寬大軟床上,拿著一把胎教書看得津津有味一樣,至於梳妝台上的一直在響電話,視而不見。


    冀容寒隻能暗恨忍著憤怒離開黃家大門,此時,黃薇利走下床,拉開窗簾,望著完去的車子,眼神裏分外複雜,可以說是愛恨交織。


    慕容悅接到楊天佑的電話,知道婚約已退時,她不知不覺鬆了一口氣。


    她一直這麽自私的利用解靜嫻這段婚約,以至於讓解靜嫻及解家人得知冀容寒的真麵目之後,還必須忍著,在冀容寒冀家人麵前,跟她一樣,一起演戲。


    現在這段束縛解靜嫻和解家人的孽緣,他們應該也是鬆了一口氣了吧。


    “寶貝兒,你現在放心了吧!”東方皓從背後抱住慕容悅,像以往以樣,在她的耳根嗅了嗅,吸了一口慕容悅的體香,再輕咬了一下慕容悅的耳廓,輕輕的說道,“我想現在他們一家人一定火大怒色,甚至吵得那個天翻地覆。隻是,他們也不會料到,後麵有更的禮在等著他們呢?”


    “嗯……”東方皓在輕咬她的耳廓時,慕容悅整個人都顫了顫,輕輕的呻吟了出來,不知是應東方皓的話,還是情知所起的知覺。


    東方皓眼眸暗了暗,隨後,一把抱起慕容悅往他們寬大柔軟的床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


    冀家別墅門口,一大早守著一大批新聞媒體記者,有財經記者,有娛樂記者,有周刊,也有八卦等等,比一個大明星出場的記者還多。


    當然了,以冀家的身家,那些大明星實際上是比不了冀家的,特別是有才又英俊瀟灑的冀家繼承人冀容寒。


    記者們對他的興趣更大呢。


    冀容寒本打算再去黃家找一下黃薇利,可還沒有出門,就被下人告知,別墅門口圍著一大批記者,好像都是要訪問,黃薇利小姐懷著他的孩子,是否屬實。


    冀容寒咬牙的問道,“誰向媒體報料的?”


    管家從記者口中知道的答案,如實匯報,恭敬的道,“少爺,是今早黃家人公布的,他們說您強逼著他們女兒與您在一起,還讓她懷上了你的孩子,結果你卻……”


    說著,眼睛瞄向青鼻眼腫的冀容寒,有點小心的繼續說道,“說你卻不想對這個孩子負責?”


    砰……


    憤怒異常的冀容寒,隨手抓了一個東西,氣急敗壞的扔在了地上,哢嚓一聲碎了。


    聽到動靜的冀向陽,一臉鐵青,他怒喝道,“冀容寒,你一大早又在發什麽瘋?竟然把這價值三百萬的古董花瓶給扔碎了。”


    接著他又厲聲的問著管家,“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鬧哄哄的?”


    管家道,“老爺,外麵的人都是被保鏢攔住的記者。”


    冀向陽一聽直皺眉頭,疑惑的道,“記者?怎麽突然間會有這麽多記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管家小心翼翼的瞄向冀容寒,然後再次如實的回報。


    “砰”,客廳裏再一聲巨響。


    再次是個價值不菲的古董的聲響,隻不過,這一次是冀向陽砸的。


    “黃家人真是不把我冀向陽放在眼裏,竟然敢對媒體胡言亂語。”冀向陽厲聲的說道。說話時,眼神則是狠狠的瞪著冀容寒,然後罵道,“都是你這個逆子拉完屎不擦屁股,現在好了,本市的人都知道我冀向陽的兒子,搞大了一個女人的肚子,還被弄得眾人皆知。現在有多少人笑等著笑話呢,這都是因為你,害我丟這麽一大臉。”


    現在記者們還不知道解家人已經退婚了,不然,這臉丟得更大。


    但,顯然冀向陽慶幸的早了點,沒一會,一個黑衣保鏢匆匆的走了過來,說道,“老爺,外麵又來了一大批記者,看樣子像要闖進來,我們人數有點少,一會可能會攔不住。”


    管家心急的道,“怎麽會又來一批記者?”突然再來記者,肯定是有原因的。管家頭上立即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保鏢如實的說道,“後來的那批記者,說是要采訪董事長,關於解家退婚之事。”


    “什麽?”三個驚訝的異口同聲。特別管家,他作為冀家的管家,怎麽不知道解家什麽時候退婚了?


    管家狐疑的問著保鏢,道,“小李,你會不會聽錯了?”


    保鏢如實的道,“絕不會聽錯!”


    聽罷,管家一臉疑惑驚訝的望著冀家父子,然後擔憂遲疑的叫道,“老爺,少爺,這……”他隻是作為一個管家,根本就管不著這些主人家的事啊。


    冀向陽沉聲的問道,“小李,你說一下,那些記者怎麽說的?”


    保鏢說道,“他們說,因為解家已經從報道上得知少爺已經有心愛的女人,既然如此,解家那邊對外公布說,直接與少爺解除婚約!”


    聽罷,冀向陽和冀容寒突然沉默起來,但是作為管家和貼身保鏢,這是他們老爺少爺發怒的征兆。


    冀向陽咬牙的道,“解紅宇,你真是好樣的!”


    明明兩家可以偷偷解除婚約的,他竟然把這事弄得眾人皆知,讓他冀向陽丟這麽大的臉。


    冀向陽又狠狠的瞪向冀容寒,怒罵道,“冀容寒,外麵的記者今天沒有給我解決掉的話,你就這段時間就不用去公司,哼!”


    說完,冀向陽也不管冀容寒有什麽想法,帶著他的保鏢立刻從別墅的後門出去。


    冀容寒望著遠去父親的背影,兩隻手握成拳頭,青筋突跳了起來,他咬牙怒罵道,“他媽的,我招誰惹誰了!”嗬嗬,招的人太多了,惹的人也太多了。


    冀容寒發完怒之後,隻能整理了儀態,畢竟他是一個大公司的繼承人,要麵對那些很會天花亂墜的記者,微微不得體,受到他們的筆伐,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害死的。


    記者們正欲抵抗住冀家的保鏢,想要闖時冀家大門時,突然,冀家大門開了!


    讓他們外分驚訝的是,是帶著一頂帽子,帶著一副墨鏡的年青人,正在猜測這人是誰時,有眼尖的人立刻認出,這人竟然就是冀容寒。


    一下子,你擠我,我踩你,推嚷之中,一張鼻青眼腫的一頭豬臉腦袋一樣的麵孔,迅速露在這些記者的眼中。


    這下讓他們更瘋狂,一擁而上。


    “冀總,今天敏利集團董事長對外媒體公布,說他的女兒黃薇利懷上了你的孩子,這是否屬實?”


    “冀總,據說,你與黃薇利曾經是一對情侶,後來因市長千金的追求,你立刻把她甩了,是否屬實?”


    “冀總,據黃薇利小姐透露,你與他人訂婚之後,你還逼著她與你在一起,現在更連孩子都懷上了,是不是?”


    “冀總,聽說,解家因為得知黃小姐懷孕,在昨天晚上,你解除婚約了,是不是?”


    “冀總,你這一頭豬頭臉,是解家人打的嗎?”


    ……


    這些記者們,估計是收到上麵命令,對解靜嫻提及甚少,隻稱呼市長千金,或解小姐,根本沒有哪個記者,敢直接點出解靜嫻這個名字。


    嘰嘰喳喳的聲音,簡直比三萬隻鴨子還吵鬧,讓冀容寒心煩意亂。


    他聽著這些記者們的胡言亂語,把兩個女人的責任,全部推到了他的身上,總說他的不是,他一時憤怒氣極,搶過一個記者手中的話筒,大喝道,“住嘴!這些都是我的私事,是冀家的私事,不關你們這些記者的事,我看誰敢胡亂報道,挑釁冀家!還有我命令你們,立刻給立刻冀家,否則,我將報警,告你們擅闖民宅!”


    這話是警告這些記者,別挑釁冀家,以冀家的財力,收購一家報社輕而易舉!


    說著,浮腫的雙眼,迸發狠厲的凶光,一掃圍住他的這些記者,隨後扔掉了手中的話筒,在保鏢子保護之下,離開冀家。


    冀容寒的溫柔好男人,謙謙君子式的形象,在這一刻,一下子從神壇上跌落了下來。


    很多人都不會沒有想到,這個z市多少女人想要嫁的好男人,竟然是一個如此虛偽的男人。這一邊對外界給出對未婚妻寵愛有加的好男人,另一邊,卻逼著前任情人作她的地下情人,以至於懷孕了,還不想給個名份,忍無可忍之下,就暴露給媒體。


    至於,冀容寒多次下手暗害這個孩子,黃薇利當然不會暴露,一是冀容寒畢竟是她孩子的親生父親,二是不管她有因為孩子有多恨,卻是因為有多愛引起的,她不能否認自已還很愛冀容寒,所以,她不想把冀容寒逼上絕路。


    既然解靜嫻那一頭已經與冀容寒解除婚約了,那她的目的就是要嫁進冀家,她就是為了孩子給孩子一個名分,都必須嫁進冀家!更何苦這是為了孩子的安全。


    孩子已經曝光,很多人就會盯著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很有可能是冀家第三代繼承人。因而,冀容寒就算想要再暗害孩子,是不太可能了。


    這也是她配合解靜嫻的目的。


    解靜嫻在被她給打擊的昏迷之後,她以為解靜嫻不會放過她。


    可沒有想到,隻一天時間,解靜嫻就給她來電話了,說她可以與冀容寒解除婚約,但必須需要她的配合。


    隻要她給出,她與冀容寒在一起的證據,及孩子與冀容寒dna鑒定報告,她就同意與冀容寒退婚。


    解靜嫻還告訴她,在她退婚之後,黃薇利必須立即向外公布,她懷孕之事,然後,緊接著她也會公布與冀容寒退婚之事。


    雖然不知道解靜嫻這樣做的目的,但這也確實是她的目的,她理所當然的答應了。


    冀容寒隻知道她退婚是因為黃薇利引起來的,他的好男人形象一落千丈,也是黃薇利引起的,所以他對黃薇利十分的憤怒,恨黃薇利害了他的名聲,更別說因此娶黃薇利了。


    那個從自家後門出去的冀向陽,也沒有想到,公司大門竟然也是被一大批記者圍堵了起來。


    看著那些記者們竟然盎然興奮,去采訪公司的一些高層,甚至是一些普通員工。


    他們所訪問的內容,全部關於冀容寒平時怎麽樣,不是說癡情好男人了嗎,怎麽會在與人訂婚之後,還與其他女人有來往,竟然還懷了孩子等等,讓公司裏的所有人一頭霧水和茫然。


    因他們根本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一個個突然對冀總的私事這麽感興趣。


    不過,也讓他們最為驚訝的是,他們的冀總,竟然讓除開未婚妻外還有另外的女人,那女人還懷孕了。天啊,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當然,這些人好奇歸好奇,但公司領導的私事可不是他們能評判的。因而,都一一拒絕了記者們的訪問。


    隻是冀向陽卻是一直黑著臉,陰沉不已。


    他從來不知道,這些記者們,竟然會對一個人的私事這麽感興趣,比對那些大明星私事更感興趣。


    他就不明白了,隻不過一個年青人搞大了一個女人的肚子,有必要大驚小怪嗎?在有錢有勢人的眼中,有幾個女人,那些女人還生下孩子,這些都不是很正常的嗎?


    想到這,冀向陽怨憤到解紅宇父女的頭上去。


    解靜嫻這個女人,這個肚量未必太小氣了,那個女人即使懷了孩子,也根本就威脅她的地位,竟然就這樣不顧兩家情麵,直接退婚。


    還有解紅宇,竟然就放著解靜嫻亂來。


    嫁到我們冀家有什麽不好,他手中有權,冀家有錢,錢權一起,是錢生權,更是權生錢,對兩家都百利而無害。


    到時,有冀家人金錢上在支持,他解紅宇別說隻是小小z市的一市之長,更有可能升任到一州之長,甚至更大高官厚位,他有什麽理由支持他女兒來退婚的?


    再說了,他難道不知道被退過婚的女人,很難再嫁一個好人家?他哪裏是以為為女兒退婚是為她好,這完全是害她,知道嗎?


    現在好了,因為他們的退婚,讓他冀向陽的臉麵都給丟光了。


    都他們真是太小題大做的,等有機會,他一定要把解紅宇這個可惡的人,狠狠踩在腳底下,這樣才難讓他一解心頭之恨。


    嗬嗬,像冀向陽這些利益之至的自私狹隘資本家,他不能想到真正的是怎麽樣為一個人好嗎?竟然去怨恨解家父女,嗬嗬……


    冀向陽一下車,就被大夥記者給包圍了。


    “冀董,請問,對未來孫子有個什麽樣的看法,還是不承認那個孩子?”


    “冀董,聽說解家已經與令公子解除了婚約,是因為得知你快有個孫子嗎?”


    “冀董,請問怎麽安排懷了冀家孩子的黃薇利小姐,是直接讓她嫁給令公子嗎?”


    ……


    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回答不好,就被掉入他們語法的陷阱之中。


    不過,冀向陽並不同於冀容寒的稚嫩心浮氣燥,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他從下車之後隻是微笑著麵對眾多記者,卻隻笑而不答,在保鏢的維護之下,安全進入公司大廳。


    隻是,冀向陽父子沒有想到,他們除了要麵對難纏的記者,還要麵對冀氏股票動蕩問題。


    哦或許他們能想到,隻是沒有料到的是,這事會來得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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