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向陽似乎根本就不滿意慕唯複的回答,他臉色嚴肅陰沉的盯著慕唯複,沉聲的道,“就隻是吃飯?”難道不是再次上床?


    慕唯複微微皺著秀眉,有點不滿的道,“董事長,這些好像已經屬於我私事的範圍之內吧?”意思是說,冀向陽在多管閑事。


    冀向陽的臉色立刻黑得能滴出墨汁一般,他惱怒著慕唯複再一次頂撞他的權威,不把他當一個董事長對待。


    冀向陽黑沉著臉,隱忍著怒氣,厲聲質問道,“可我可是聽說,你打算跳槽到東方公司,才找上陳國光的?”他不說是東方公司主動來挖牆角,而是說慕唯複跳槽,這是是暗指,慕唯複的心不在冀氏集團,有二心。


    他這是找到理由對著慕唯複不滿呢。


    慕唯複冷笑著淩厲的反駁道,“董事長,你這是聽誰說,我要跳槽?他難道沒有告訴你,東方公司那邊以高薪聘請我去他那工作嗎?”


    既然冀向陽要想借著這事來發作,那她幹脆不如挑明,看他想要裝傻到什麽時候。哼,他不是對她不滿,對她很是惱怒嗎?那就幹脆滿惱怒倒底吧。


    冀向陽被慕唯複這麽一個犀利的反駁,喉嚨頭一梗,想要借此發作要慕唯複主動辭職。


    可慕唯複偏偏就不按他的想法走,這讓他既氣憤又無可奈何。


    冀向陽冷笑著道,“嗬嗬,既然如此,你為何不過去?”


    慕唯複一下子,臉色就變了,有點生氣惱怒的道,“嗬,冀董,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在冀氏集團得到這個位置,可是我犧牲自已的清白獲得的。所以,即使隻是空無實權,掛名閑職,但有高薪拿又可不用做事,這樣這麽便宜的事,我也樂意占著。”


    說到這,慕唯複話鋒一變,淩厲的道,“不過,如果冀董事長,想要我讓出這位置,那麽就必須要相應的東西補償才行,否則,誰也別想我離開這個位置。”


    冀向陽陰怒著,咬牙的問道,“那你到底又想要什麽樣的補償?”


    慕唯複冷笑著道,“嗬嗬,能要什麽補償?當然是冀氏股份了。”


    冀向陽一聽,臉色驟然一變,大怒道,“做夢!”


    再給一點股份,她就有資格進入董事會了。他怎麽允許她進入董事會,想都不要想的事。


    慕唯複鏗鏘的回道,“既然如此,冀董事長,就別想要我讓出這個位置。”


    冀向陽咬牙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這個位置上能夠獲得什麽東西。”


    慕唯複與冀向陽不歡而散。


    “你是說,我爸與慕唯複吵了起來,”冀容寒拿了一支筆在轉圈圈兒,表情嚴肅,眼神犀利的盯著匯報事情的張秘書,他疑惑的道,“就是因為我爸想要慕唯複離開,但慕唯複不肯?”


    張秘書道,“是的,冀總。慕唯複說了,要她讓出市場策劃部總經理的位置可以,隻要董事長拿股份來換。”


    冀容寒有點疑惑不解問道,“張秘書,你說慕唯複占著這麽一個毫無意義的空位不肯定離開是為什麽?”


    張秘書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他也是很奇怪,現在的慕唯複的職務聽著叫慕總,實際上誰不是在暗地裏笑她是個隻吃閑飯的,相信她自已也聽說了這事,而且以慕唯複好強精明幹練的性子,辦事能力又強,任是到哪都會混得風聲水起的,可是為何現在被上司領導無視,受同事排擠,受其他人的白眼,也要留下來?


    冀容寒說道,“張秘書,你說,慕唯複會不會是為了我,而留下來的?”除了這個不是原因,他真的想不出任何原因了。


    張秘書一愣,隨即點頭附和道,“冀總,很有可能。”


    在分公司時,冀容寒和慕唯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關係,後來又發生了什麽事?讓慕唯複這個本來冷淡的女人,對著冀容寒現在連陌生人都不如,而且前幾天,冀容寒不脫口而出罵慕唯複為賤人,更讓是讓他心中隱隱有點猜測。


    作為秘書雖不如楊天佑清楚,但也知道一二,很有可能是慕唯複喜歡上了冀容寒,冀容寒對慕唯複也是有點感覺。


    隻是,因為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因為誰讓冀容寒已經與高幹千金解靜嫻訂婚了呢。一個是孤兒出來的白身,一個隻是一個小商人,他們根本就鬥不過當官的解家。


    因而,他們默默把彼此的愛意藏在心間,但後來又不知發生了什麽事,讓這對有情人有點反目。但現在很明顯,他們的冀總對慕唯複似乎有什麽誤會,慕唯複也是。


    所以,現在慕唯複不肯離開公司似乎與冀總真有關係。


    如果慕唯複知道張秘書的這種猜測,肯定會吐他一臉血,並且說道,“腦補過度就是變成神經病了。”


    不管張秘書的猜測了,就是冀容寒在想到慕唯複很可能是為了他而留下來之後,他之前的所以鬱悶和煩躁一掃而空,心頭是滿滿的喜悅與激動興奮之情。


    他情緒激動的點頭道,“對,就是這樣的。她肯定是為我而留下來的。”


    似乎找到一個理由,那麽之前的所有猜測就變得合乎情理了。


    他喃喃的道,“她一定猜到了,我來總部之後,這權力的施展會被父親壓著,所以,她就先給我占著公司的核心位置,就是為了給我一個支撐,讓我有與父親爭權的空間。”


    張秘書站在冀容寒的辦公桌前,悶吭不聲,不插嘴,隻做好一個衷心的屬下即可,至於他們父子倆到底如何,與他無關。


    想通了的冀容寒,當即就激動的來到慕唯複的辦公室。


    慕唯複看著站在她辦公桌前,明顯有點激動興奮喜悅之情的冀容寒,有點奇怪,但仍然不動聲色的冷冽的問道,“怎麽,冀總找我有事?”


    冀容寒看著雖是一臉冷冽,對他如陌生人的態度人,也沒有再去計較,他現在隻認為慕唯複在生他的氣而已,所以對他是拒之千裏之外的冰冷。


    他想要立即上前抓著慕唯複的手,然後對她說道,“唯複,你的苦心,我都知道了。”


    不過,冀容寒對著慕唯複有內斂的一麵,他並沒有這麽做,他假咳兩聲,說道,“沒事,就是想要過來看看你的辦公室。”說完,就假裝的看了一下不大不小的辦公室,光線還算亮堂。


    隻是在這之前他沒來看還好,一看,他臉色就立馬變黑了,還隱隱有著一絲怒氣。


    他黑著臉問道,“你的辦公室就這樣?”


    除了窗簾,一張辦公桌椅,一台電話,一個茶杯,及慕唯複自已的筆記本電腦之外,就沒有了任何東西了,就是待客的單人沙發都沒有一張,更別說招呼客人用的茶幾之類的。


    這哪是一個部門總經理的辦公室,連了普通員工的辦公室都不如。


    慕唯複挑了挑眉,不太在意似的回道,“嗯,反正我也是一個閑人,這個辦公室隻是我一個落角休憩的地方而已。”


    言外之意,反正她也不用做事,又沒有人來找,東西多了,也隻是成為一個擺設而已。


    她沒有告狀,說後勤那邊得到上麵的命令,不讓在慕唯複的辦公室再多添一些東西了。


    隻是這話聽在冀容寒的耳裏,瞬間就成了委屈了。他想到了慕唯複是怎麽樣來總部的,就關這一點就分外不招他父親的待見,在他來總部之外,所聽到一些關於慕唯複的一些傳言,立馬就腦補出來,下麵的人欺下媚上,暗中所做的一些小動作。


    總得說來,慕唯複看似高職高位,但下麵的人有眼色,知道慕唯複不招上麵的領導待見,還暗示下麵的人排擠孤立慕唯複,所以就盡可能以各種模式告訴慕唯複,所有人都不喜歡他。


    想到這,冀容寒臉上就有了怒氣,他對著慕唯複道,“放心,唯複,我下午立馬讓人添置一些東西過來,讓他們小瞧人。哼,等有一天你能夠翻身時,一定要讓他們給好好瞧瞧。”他這也是在暗示慕唯複,他現在在討好她。


    慕唯複拿著愛派的,冷厲的眼眸冷冷靜靜的盯著冀容寒,似乎在疑惑冀容寒是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冀容寒被慕唯複這麽瞧著,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又咳嗽了兩聲,道,“唯複,我已經知道你為什麽一定要這個市場策劃部總經理的位置了。你放心,你的心意我已經知道了,我向你保證,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說完,就沒等慕唯複回話,就大垮步離開了慕唯複的辦公室。


    所以,冀容寒沒有瞧見慕唯複,黑暗如深淵一般的眼眸,迸發出淩厲的暗芒,她那唇角勾起的一抹如罌粟花般美麗綻放的笑容,帶動著麵上冰冷的表情,讓人如癡如醉。


    慕唯複心中有點一驚喜,雖不知道冀容寒是哪根神經錯亂,腦補出了一些什麽東西,但卻似乎計劃比她想像中的順利。


    她上午剛被冀向陽逼著要離開,下午冀容寒就來了她的辦公室,要給她的辦公室添置一些東西,這就表示了冀容寒開始要進逐市場策劃部的權利了。


    第二天,很多員工知道了,慕唯複辦公定添置的一些東西,是冀總親自打電話吩咐的。


    這樣的一個消息,立即讓一些人的心思,暗自浮動。


    雖說上麵的人有傳出,要壓製一下市場策劃部經理慕唯複,但到底是上麵哪個人,除了核心的高層領導,其他人也不知道。隻是,現在知道的是,冀總親自打電話給後勤部,給慕唯複的辦公室添置一些東西,就很可能表不了,現在慕唯複的背後已經有了冀容寒這個集團副總經理撐腰了。


    再加上,前段時間,從市場部傳出來的一些流言,說這個慕唯複總經理有這個位置,是睡男人睡來的。


    隻是睡的是哪個男人,很多人都暗中猜測很有可能是公司的高層。所以,現在這個消息一出,很多人有某種想法,就是慕唯複睡的那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冀容寒,這個公司的常務副總,董事長的兒子,公司的繼承人。


    “混賬!”冀向陽氣得一把抓著手中的杯子,就朝著冀容寒扔過去。


    一個這麽硬的高檔瓷器杯子真被砸中腦袋的話,冀容寒很有可以就會二進醫院了。所以,冀容寒也沒有之麽傻,這麽重這麽硬的東西砸下來不會躲。


    因而,冀容寒躲開了啊。


    可是,他越是躲,惹得冀向陽越是怒,他怒指著冀容寒,惡狠狠的道,“你這個逆子,竟然還敢躲,啊!”


    冀容寒微低著頭,底下一雙憤怒的犀利雙眸,全部被掩蓋在此底下,兩隻手握成拳頭,青筋隱隱在跳動,可見他是在極力克製自已的暴動與憤慨。


    隨後冀容寒抬起頭,隱忍著怒氣,麵上帶著一些委屈和不解,他咬牙道,“爸,我做了什麽,讓你生這麽大的氣?”


    冀向陽怒氣衝天,麵紅耳赤的指著冀容寒怒道,“你還竟敢還有臉問我?你做什麽忍我生氣,你會不知道?”


    冀容寒這個氣啊,怒啊,實際上根本就不低於冀向陽,如果可以的話,他也要向冀向陽生氣發怒。可事實上呢,就關是冀向陽是他的上司就夠他憋著一股惡氣,更別說冀向陽還是他冀容寒的老子,如果他敢怒罵冀向陽,那就是大大的不孝,傳出去也是對他的名聲不利,而不管冀向陽對他做了一些什麽。


    此刻呢,冀容寒確實知道冀向陽為何會對他發火,但他就是要裝糊塗到底。


    冀容寒迷茫的道,“爸,你到底在氣什麽啊?”


    ------題外話------


    五月三號十點上架,屆時請各位親們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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