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最整個公司最大的辦公室,裝修的是那種顯著莊重嚴肅又高大上那一種顯擺氣勢。


    辦公室除了冀向陽,還有一個集團總經理孫海洋。


    冀容寒敲門進來時,正看到他冀向陽對著孫海洋很是熱切,氣氛也是特別的祥和,一點沒有大領導的嚴肅感。


    冀向陽看到冀容寒來了之後,本是帶著笑容的臉,立馬沉了下去,他嚴肅著臉,說道,“要進來就進來,杵在門口算怎麽回事了?”


    冀容寒被這麽莫名的一個嗬斥,有點發愣似的,看了一下總經理孫海洋之後,微微蹙了一下,然後轉身關上房門,正正經經的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董事長,您找我?”既然在辦公又有外人的情況下,就叫父親為董事長了。


    冀向陽嚴肅著臉,點了點頭,看了一下沙發的位置,就說道,“先坐下吧。”


    冀容寒坐下來之後,冀向陽開始正色的說道,“寒兒,讓你過來,是因為你剛來總公司,很多地方不懂,我就讓海洋先帶帶你。”


    冀容寒禮貌的向著孫海洋打招呼,叫道,“孫總!”


    孫海洋也是才三十五歲的年青男人,長得雖不是很出色,身材微微矮小,不胖不瘦,但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弱小,帶著一副黑色寬眼鏡,簡直就像一個瘦弱的高中生。這樣子走出去,誰都不可能相信就這樣一個瘦弱書生模樣的人,竟然會是本市最大企業領導高層集團總經理,最得當家人器重的海歸高材生呢。


    孫海洋用右手拖了拖眼鏡,臉上很是嚴肅對著冀容寒點了點頭道,“冀總。”


    此時,冀向陽又說道,“海洋,以後寒兒就微微麻煩你一下了。”轉頭又對冀容寒說道,“寒兒,以後有什麽不懂的地方,請教一下孫總。”


    總之,現在在公司,冀向陽和冀容寒還是要在外人眼裏扮演一對父慈子孝的戲碼。


    孫海洋客氣的說道,“董事長,你太客氣了。”


    冀容寒正色真誠的道,“孫總,以後請多多指教。”轉頭又對冀向陽說道,“董事長,你放心吧,我一會多多讓孫總請教的。”


    ……


    當冀容寒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時,臉上雖仍然帶著一絲微笑,但卻顯得有一絲陰沉與疲憊。


    冀容寒剛回到自已的辦公室,一坐下來,他的手機又響了,他煩躁的拿起手機,一看,眼裏的火氣就直騰騰的往上冒,他隨即就快了,但眼底仍然是惱怒。


    沒有一會,這手機又響了,他拿起來一看,還是剛才的電話,他看了看門口,然後思索了片刻,他拿起手機,微微低沉的喝道,“你怎麽能又給我打電話了?不是告訴過你,如果不是我主動聯係你,你別給我打電話?”


    站在冀氏集團大夏門口旁邊黃薇利抬起頭,望著這高樓大廈,眼裏滿是痛苦、失望、委屈及不甘,她略帶著哭腔的說道,“寒,我想你了。從那天在醫院出來之後,到現在,我已經快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你了。嗚嗚……,我真的很想你。”


    在醫院那天,她與冀容寒接吻之事,被解靜嫻當場抓住之後,為了不礙解靜嫻的眼,也是為了打消解靜嫻的疑慮,冀容寒讓她主動從冀慕公司辭職,並且還警告她,不能再隨便聯絡他,及不能再隨便與他見麵。否則,別怪他翻臉。


    她從冀慕公司主動辭職之後,她就回到自已家裏的企業工作去了,但想念冀容寒的這顆心卻一直在痛苦的折磨著她。以前,他們雖是暗中隱瞞關係,但最起碼他們在公司可以每天再見,可現在呢,別說見麵,就是連通電話都能得,而且都必須是冀容寒主動,不然,冀容寒又要怪罪她,喝斥她了。


    最近一通電話則是在半個多月以前,冀容寒讓她在東方公司門口盯著,盯著慕唯複是不是真的去了東方公司見了那個負責人,之後是不是去了酒店開房間,都得一一匯報給他。


    之後,到現在黃薇利就再也沒有與冀容寒見過麵了。最近聽到以前傳言,說他已經調到總公司任職了,而且以前掛名職位要正式落實。


    她替他高興,就想要主動打一次電話,恭喜他一聲。


    可不曾想,第一通電話,他就給掛了,她不甘心,就再拔了一次,這次是接了,可一接通,他就的第一句話就是責怪教訓,這讓她很傷心。


    冀容寒聽到對麵傳來悉悉嗦嗦著帶著隱忍哭泣的聲音,及那滿是思念的情話,他也有點不忍心再責備黃薇利了,他歎息著道,“薇利,不是我不想你,不給你打電話,隻是你知道嗎,自從上次醫院那件事後,解靜嫻和楊天佑都有點懷疑,前段時間,在冀家解紅宇逼著我轉給解靜嫻一半的股份,他說一旦發現我出軌,不僅那段婚約退定了,就是那轉讓出去的股份,也別想要回來。所以,薇利,我……”所以,為了那股份,他就不能被解家人抓到一絲把柄。


    黃薇利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她眼框裏含淚的盯著大樓,說道,“寒哥,別說了,我理解的。”隻是,她還是有點不甘的咬了咬嘴唇,帶著一絲惱怒的說道,“寒哥,解靜嫻他們家也太過分了吧。他們憑什麽要走你手上的股份?再說了,這段婚約裏,你是受害者,你根本就不愛解靜嫻,你隻是被逼著與解靜嫻訂婚的,現在他們憑什麽因為你另有情人,而逼迫你拿出股份?”


    說到這,黃薇利小聲的說道,“寒哥,要不,你退婚吧?反正你不愛解靜嫻,你這樣被逼著與解靜嫻結婚是不會有幸福的。”


    這邊冀容寒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想要對黃薇利發怒,誰讓她多嘴的。


    隻是他想了想,說道,“薇利,不是我不肯退婚,隻是解家那邊為了解靜嫻,給我給冀家施壓,要知道,商不與官鬥,商人是鬥不過當官的,所以,我不能退婚。不然,冀家很可能會得到解家的報複。”


    二十六樓的慕唯複兩隻耳朵塞著耳塞,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在聽歌,畢竟慕唯複空有虛職,無所事事,就算是聽歌,也沒有人管,況且董事長更樂意見到慕唯複的悠哉呢。隻是但你是聽著耳塞裏傳出來的聲音,你就會發現,那不是歌。


    慕唯複拉開辦公室的窗簾,往門口往去,果然發現了黃薇利就站在大門口的角落時,而在不遠處,則是停著一輛紅色轎車。


    慕唯複眯了眯銳利的雙眸,隨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


    之後,她就發現黃薇利倍受打擊一般的打開車門,回到車內,不一會,車子就開走了。


    冀容寒掛了電話之後,心裏有點欣喜又有點焦慮。


    欣喜的是,他總算勸住了黃薇利,讓耐心等他的電話,焦慮的是,他怕萬一黃薇利一個衝動,真去找了解靜嫻,那事就大發了啊。


    嗬嗬,冀容寒擔憂也不道理。


    這不,黃薇利一個衝動不甘心,就把車子開到冀慕公司大門口,然後停下來,搖下車窗,眼裏帶著嫉妒憤恨的盯著冀慕公司。


    因為慕容悅還需要解靜嫻的婚約在幫一次忙,所以解靜嫻與冀容寒解除婚約之後,得再推後一些日子,而為了不上冀容寒起疑心,解靜嫻還繼續在冀慕公司擔任秘書一職,至於總經理的位置,本來冀向陽是直接提拔著楊天佑來擔任的,但被楊天佑文婉言拒絕了。所以,總經理的位置是外聘經驗十足的精英來擔任。因為張秘書跟著冀容寒去了總部,解靜嫻就留下來繼續擔任總經理秘書。


    有了半年多時間的鍛煉,解靜嫻對於秘書這一塊工作也算是熟能生巧,很上手了。離開了張秘書提點,解靜嫻也能獨當一麵。


    解靜嫻接到慕容悅的電話之後,她就往窗外看去,果然看到了如慕容姐姐說的一樣,有一輛紅色轎車在公司門口停著,慕容姐姐說,那車裏的人,是黃薇利。


    聽到是黃薇利時,解靜嫻的心裏很是複雜的,對著這樣一個渣男如此癡情的女人,她感到可憐又可恨,可憐她明知道冀容寒對她隻有利用,還一廂情願的認為冀容寒對她是有感情的,可恨的是,明知道冀容寒已經與別的女人訂婚了,她還不自尊自愛當一個不得見光的地下情人,這樣卑微祈憐想要得到冀容寒的愛。


    解靜嫻並不對黃薇利插足於她與冀容寒之間有過怨恨,雖然一開始看到那些證據之後,是對她有憤怒的。但在知道冀容寒的真麵貌之後,就知道插足於她與他之間的女人,不是她就有可能是王薇利,李薇利。所以,她能怪得隻有那個一直利用女人感情的人渣。


    她現在反而要感謝黃薇利,如果不是真憑實據,她怎麽也不會想到,與她訂婚的對人很寵愛包容的未婚夫,竟然是個包藏禍心的偽君子呢。


    黃薇利坐車裏,拿著電話很緊躊躇,她對著手機屏幕按了又刪,刪了又按,如此反複,似乎一直下不下決心似的。


    最後,她把電話煩躁的一扔,“碰”的一聲,碰到後座車頂棚,然隨著就掉落到後座下。


    她兩隻手放在了方向盤上,她的頭靠同樣靠在方向盤上,隨即就“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哭聲裏有無奈、有委屈、更有那種愛而不得的不甘心的憤怒與怨恨。


    然,這又怪得了誰,這一切都是她自已選擇的。


    解靜嫻拿著電話,在無人的地方,偷偷給慕容悅打電話,她望了望四周,然後捂著電話,小聲的說道,“慕容姐姐,黃薇利在公司門口停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呢。”


    慕容悅說道,“嗯,我知道了。”


    慕容悅掛了電話之後,又在深思了一會,聽著冀容寒和黃薇利的對話,似乎黃薇利想要與解靜嫻攤牌了。


    冀容寒既然已經進了公司,要到了他想要的,隻是在實權上還處在弱勢,但對外冀向陽還要顧忌著他們父子情份,在外人麵前,不會給冀容寒難做的。因為不僅需要繼續經營著父慈子孝的形象,還因為冀向陽還需要靠著冀容寒與解家綁在一起。就算為了給解靜嫻麵前,不讓解紅宇尋到理由給他女兒出氣而發難,他就要與冀容寒繼續維持著一家和睦的形象。


    所以,在沒攤牌之前,冀容寒還是利用這些優勢,能得到從冀向陽手中奪得很多權力的。


    因而,要讓她不再繼續空閑下去了,那就隻有在有利用價值時,才會被人想起來,不是嗎?


    慕容悅拿著手機,眼珠一轉,銳利的雙眸就迸發出智慧一般的光芒,她拿起手機,再次撥了一個電話,等對方接通之後,慕容悅說道,“楊天佑,現在可以慢慢按著你們的計劃走了。不過,應該就在這幾天,黃薇利應該會主動找嫻兒攤牌,你們要注意一下,別讓人傷害到嫻兒。”


    果然未出慕容悅的意料,黃薇利這幾天都會開著車來到冀慕公司停留一下,每次最少有半個多小時,不過,她每次都是坐在車裏,盯著這座大樓。


    這一現象,讓守大門的保安隊長有點疑惑奇怪,怕是什麽可疑人物車輛,立馬讓屬下們加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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