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主公您還會吹*簫!”


    劉瀾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牙咬的吱吱響,罵了聲:“吹屁的蕭,老子可不會這麽有難度的事情!”被啐罵一句的許褚完全不知為何遭此無妄之災,也是,後世人人都明白吹*簫是啥意思,可許褚他卻不是什麽後世人,所以他誇讚劉瀾這話反而是褒而非貶,隨即又補充了句:“你小子不懂就不要裝懂,這叫笛子,不是你說的那玩意!”心裏卻想著吹簫這麽技術的活咱可不會,不過……他心裏這麽一頓,卻是想起了甄薑,隨即又連連搖頭,歎了聲想都別想後又想到了糜箴,隨即嘿嘿淫笑起來,這個倒是有可能!


    許褚在下麵看著主公一會惋惜,一會兒又心存蕩漾,還以為他發了什麽癔症,關心的說:“主公,您沒事吧?”


    “沒事,隻是想到了一件麻煩事!”劉瀾變臉比翻書還快,現在又成了一張苦瓜臉了。


    許褚一副願為主公肝腦塗地,上刀山下油鍋,慷慨赴義的慨然模樣道:“什麽麻煩事?仲康願為主公分憂!”


    “唉!”劉瀾長歎了一聲,道:“名聲壞了,恐連名節都毀了!”


    名節,名聲,這是哪和哪啊?許褚一頭霧水的看著主公,不明所以道:“主公,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劉瀾嘿嘿笑著:“你說,這笛子應該就是那倆丫頭的吧,他們曾經吹過,如今我也吹了,豈不是說我與其中哪個丫頭有了肌膚之親了?”


    “主公放心就好,這事就你我二人知道,咱不說她怎麽能知道呢!”


    這許褚是真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是和我在這裝呢啊?劉瀾見他始終沒理會自己的意圖,愁道:“可我總得知道是誰與我有了肌膚之親了啊,不然被吃了豆腐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這也太虧了吧!”


    許褚恍然大悟,道:“主公放心吧。若是將她們抓回來,末將一定會親自問清楚的!”


    “仲康,還是你了解我啊!”劉瀾嘴上如此說,可看那表情卻無比滿意。


    嘿嘿。主公,其實咱們全營都了解,您是有賊心沒那賊膽!許褚偷眼瞧了劉瀾一眼,心中嘿笑道。


    “你說什麽!”劉瀾麵色一整,道


    “沒。沒說什麽啊!”許褚慌慌張張的說,隻是這聲音越來越小,暗道主公難不成連我想些什麽都知道?想到這裏,卻是驟然一驚,若非如此,主公又豈能欽點陽群?此刻已是心寒但顫,連戰都站不穩了。


    “別以為你心裏想什麽我不知道!”劉瀾又怎麽會有讀心術,隻不過是看他麵部表情猜測他肯定是在腹誹自己,再加上剛才試探,更加確認自己的猜測。正要審問他剛才在說自己什麽壞話,不想傳令兵快步入帳稟道:“啟稟主公,張都尉一路追趕,現已成功抓獲奸細,如今正在往回押解的途中!”


    “可算是抓到了!”劉瀾微微頷首,對張萍這一次抓捕相當滿意,驟然看到那支笛子,追問道:“那小子是怎麽個押解法,是強押還是禮遇?”


    “當然是強……”


    傳令兵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可劉瀾已經‘噌’的坐起。激動道:“都給綁啦?”


    “是啊,都綁了!”


    “女的也給綁了?”劉瀾一顆心算是徹底沉到了穀底。


    “也綁了!”


    “完了,完了!”一副悔青了腸子表情的劉瀾當即道:“我就知道這小子會這樣,也怪我當時不信能抓回他們來。不然怎麽也要安頓一下他啊,男的綁就綁了,可女的還綁什麽,難不成在這麽多壯漢麵前還能跑了?飛嘍!”整整衣衫,從兵器架拿起屠龍刀,轉身。道:“走,是該去見見他們了!”


    ~~~~~~~~~~


    劉瀾帶著許褚一眾護衛趕了許久,遠遠的傳來張萍又高亢又洪亮的驚喜聲:“主公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來了,你要不把女女給我綁了,我能來嘛!徑直走到張萍麵前,沒好氣的說:“你小子打算就這麽把人給我綁回來?”


    張萍不知道怎麽哪又犯了錯,讓我拿他們的是你,現在逮回來了,又這樣,心裏委屈卻又不敢說隻是把頭低的不能再低。


    劉瀾心急如焚,見他還沒有鬆綁的意思,氣道:“還不快去鬆綁!”


    這算什麽嘛,張萍悻悻的走了,卻又被主公喊住,道:“忘了問你了,抓住了幾人?”其實他最想知道的是,這些人裏麵有沒有周瑜!


    張萍回身恭敬稟,道:“就抓到二人,好像是姐弟,至於其餘落網之人其他兄弟已經向前追去了,但現在還沒消息!”


    “那他們有沒有說其他人去哪了?從哪走的?”就抓著倆人啊,劉瀾心中揣測著,難道小喬已經和周瑜私奔了?或者是大喬和小叔子好上啦?


    “他們隻是說其他人在前麵,可問他們為什麽分開又不說,末將不知該不該動刑,所以才先將他們押回來聽候主公處置!”


    “你的謹慎我很滿意,你先去將喬暨給我帶來!”劉瀾翻身下馬,在曠野中等候著。很快他就著火把看到了遠遠隨張萍走來的喬暨,而喬暨也在同時看到了他,驚喜著,道:“劉使君,你可終於來了!”


    劉瀾心中對這位單純善良的喬暨心中還是存了些好感的,隻是等他來到身旁卻又拉下臉,道:“你們怎麽跑這兒來了,為找你們可廢了大勁了!”


    喬暨被他這麽冷不丁一問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好像犯了錯的孩子,臉漲的通紅,囁嚅說:“我們也不想的!”他被劉瀾搶占先聲,一副都是自己犯了錯的樣子,徒然想到剛才張萍的無理和野蠻,鬧哼哼的說:“不知使君抓我們姐弟回來是為了?”


    “怎麽能是抓呢,我的命令明明是請!”劉瀾腆著臉,自然不會承認是自己下令抓他們,說道:“你看這是什麽!”說著從許褚手中接過他們遺落下的包裹,道:“鄭先生說你們遺落了這個包裹,所以我才派人四處尋找你們,好將此物歸還原主。不想我的這些手下誤會了我的意思,居然把你們綁了回來,等會兒我一定好好懲罰他們!”


    劉瀾說的煞有其事,不容喬暨不信。但若這番話是對別人說,那一定會嗤之以鼻,怎會信他,可這番言辭偏偏就騙了年歲尚小兼之單純的喬暨。


    “啊,這是大姐的衣裹。我現在給她送去!”徹底信了劉瀾話的喬暨說。


    “先不忙!”看著喬暨要走,劉瀾加以阻攔,道:“你們怎麽這麽晚還匆匆上路啊,為什麽不等到天亮了再走啊!”


    “家裏傳書來,母親有要事招我們回去,所以才會匆匆上路的!”喬暨言之鑿鑿的說。


    這話劉瀾當然不信了,話鋒陡然一轉,道:“那你二姐呢,我聽我的手下說她在前麵,她怎麽會和你們分開。一個人走多危險啊!”從剛才喬暨要去送大姐的衣裹來看,抓住的一定是大喬,這樣一來,小喬的行蹤就詭異了,他當然不相信小喬一個人再前,這隻能說明小喬是和周瑜離開或者是從另一條道離開了!


    “是大姐嫌路途顛簸,所以行進的速度才比二姐他們慢些的!”


    這小子雖然容易騙,但並不傻反而還挺精明的,隻是他越這麽解釋就說明他是想告訴自己小喬就在前麵,如此卻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這隻能更加讓劉瀾確定小喬絕對不會再前麵,不然以他從營地到此處的這段時間,前去捉拿小喬的人早就追上了,畢竟她不管如何著急趕路。也不會與姐弟相距的太過遙遠!


    “你二姐真的在前麵嗎?難道你平日所學聖人之道就教你如何騙人?”劉瀾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道。


    喬暨臉色泛紅,不知該如何作答,但又見他神色鄭重,顯然是不相信自己,臉色鐵青的說:“使君,小子確實不知二姐的去處。但大姐說二姐就在前麵趕路呢!”


    “原來是這樣!”


    劉瀾知道不會再問出什麽有用的情報了,從剛才與喬暨的對話分析,要麽是這個喬暨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要麽就是他在和自己裝瘋賣傻,若真是在裝,那想從他口中套出想要的答案絕對是癡人說夢,與其如此,還不如將主攻的對象放在大喬的頭上!但他並沒有貿然去見大喬,而是帶著他們姐弟返回了營地,為他們安排好營帳後才將大喬招來。


    大喬能夠想到會發生什麽,他手中已經準備了一把刀,若是那樣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她就當場自刎,絕不讓其陰謀得逞!


    但他還是小看了劉瀾,他絕非因性而性之人,若真是那樣,不管是甘倩還是那主動投懷送抱的郭玉兒早就被他吃了,也不會到現在還完好如初。


    大喬被帶到了帳前,可當入帳要被收身時,她又有些後悔了,早知如此就應該在來時了斷,如今羊入虎口,隻怕這尚未被男人染指的身子就要被那禽獸糟蹋了!但峰回路轉就在她絕望的時刻,屋內的劉瀾喝令許褚,不但沒有收身,反而就讓她這樣進了大帳,這讓她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畢竟手中有刀,膽氣自然就壯!


    “喬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劉瀾笑嗬嗬的望著進來,有些緊張的大喬,道:“看來我們的緣分還真是不淺!”


    “誰和你有緣分!”大喬冷冰冰的說:“若非你強拿我到此,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你的麵!”


    劉瀾一副大感冤枉的嘴臉,好像受了天大的誤會,比那竇娥還要冤,邊示意她落座,邊攤著手無奈,道:“這一切都是誤會,難道令弟沒有對你說嗎?”


    “詭辯,別以為你那番話能騙的了暨兒,就能騙過我,若非你心存不善,又豈會在杏林之外暗下手腳!”


    謊言被揭穿了,但劉瀾麵色不變,隻是在案幾前把玩這一支令箭,而眼眸深處,卻有幾絲淡淡的寒光,寒光轉瞬消失,他又變成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道:“看來姑娘對我的誤會太深了,我之所以暗自派人護著村子,是因為最近從冀州來了些不速之客,所以為了確保鄭先生的安全,才在他的授意下派出兵丁的,至於為何讓姑娘誤會成那些人是在盯你們,卻讓我有些惶恐了!”


    大喬低聲恥笑,道:“好一張利齒,雖然你能將黑白顛倒,但休想騙過我!”


    劉瀾雙眼眯起,搖著頭哭笑道:“看來姑娘對我不單單隻是誤會了,這讓我想到了一件事,是說人與這宇宙,人與人之間都存在著微妙的磁場波,有的人和人之間的磁場波相互吸引,所以第一眼就會覺得很親近,有的人呢,磁場波卻互相排斥,這樣就會新生厭惡,看來姑娘與我的磁場波是互相排斥的!”


    一本正經的說完,把大喬唬的一愣二愣的他卻突然哈哈大笑了兩聲,道:“不過我對喬姑娘卻怎麽越看越親近呢,難不成你是正極,我是負極,我們這正是所謂的異性相吸麽?”


    大喬冷哼了一聲,不想繼續和這無恥之人談下去,瞪著他道:“若是使君隻想與小女子談些磁石的事情,那恕小女子疲倦,要回帳休息去了!”


    “回帳休息那是最好,但如今在這曠野之中,被褥必然冰涼,難道喬姑娘不需要一位暖被之人?”劉瀾一副流氓疲態的盯住上下打量一番,眼放綠光,後者心中一跳,臉罩嚴霜,尤其看到他那一臉的****之色,心中強倷怒火徹底爆發,很快寒霜就被熊熊烈火焚燒,眼眸之中透著要殺人的怒火:“就怕你不敢來!”


    這樣的回答大出劉瀾意料,可以說小丫頭已經動了殺心,這已經歸不到第一眼偏見的範疇而是上升到名節與名聲的範疇了,這事可大可小,說不得可是真要出人命的!


    “開玩笑,開玩笑!”劉瀾哈哈笑了兩聲,不想大喬轉身就走,就在她離開的同時,臉色猛然變化,道:“喬姑娘,你我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再裝了吧?我對你的了解,絕對比你對我的了解深,而且你連杏林之外的事情都了解的這麽清楚,我想有些事你是願意為我解惑的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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