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劉瀾悠悠轉醒,微微睜開雙眼,就見張飛好像在為他處理傷口。


    劉瀾此時渾身無力,看到這裏便即不得不將眼睛閡起,突然有一道宛如絞心裂肺的疼痛傳來,使他‘啊’的一聲大喊了出來。


    下一刻劉瀾再次陷入昏迷,隻是在他昏迷前,卻聽一道溫柔似水的聲音響起,道:“像你這樣,不等治好他的傷,他就要在你手中疼死了,還是我來吧。”


    “這人是誰?”劉瀾在還有最後一絲清明時,在心中問著自己,隻是下一刻他就再次不省人事了。


    “德然。”


    甄薑穿著一襲紫玉羅衫裙,腰間係一條明黃纏帶,青絲綰起,用鳳翅金釵固定,一對柔荑將衫裙提起,風風火火的跑到劉瀾身旁,低下頭嬌羞無限道:“德然,我今天好看嗎?”


    眼前美人兒對劉瀾的誘惑絕沒有因為已經成婚而有所消減,看著他嬌豔的容顏,他感覺自己的口水都要流了出來,那股邪火更是在身下燃燒了起來,嘿嘿說道:“美,太美了,簡直比月裏的嫦娥都要美。”


    “薑兒。”


    說著,劉瀾動情也似的伸手握住了甄薑柔弱無骨的柔荑,輕輕將她擁在懷裏,隻是瞬間,便有些疑惑,道:“薑兒,怎麽你的手……”


    甄薑嬌嗔也似的橫了他一眼,惱道:“我的手怎麽了嘛?”


    充滿了疑惑的劉瀾道:“你的手一直是光滑柔順,如羊脂白玉一般,現在怎麽摸上去反而有些粗糙呢?”


    好似有一絲不安,又好似有一些嬌羞還好像是不願,甄薑掙紮了數次,才將柔荑從他手中掙脫出來,嫵媚的斜了他一眼,道:“我也不知道。”


    劉瀾看著他欲拒還迎的嬌俏模樣,最後一絲心火被點燃,在她耳畔輕輕低喃了數聲。隻見甄薑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情欲,雙手環在他的脖頸,聲如蚊呐道:“德然,我也想了……”


    劉瀾好像成了等待開始比賽的隊員們。而甄薑的聲音便成了吹響開場哨的裁判,得到指示的他立即將雙唇吻在她的櫻桃小口上,舌頭仿佛靈蛇一般,鑽進了他的口中,尋找著其中的滑膩……


    而他的雙手更是開始對甄薑上下其手。從嬌俏挺立的臀部緩緩而上,直到攀上了她的聖女峰,心中突然一驚,道:“薑兒,我記得你一直是菠蘿形狀的,怎麽現在反而有些小了,成了木瓜形狀的呢?難道這東西還能小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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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劉瀾突然被一聲驚呼還有身上的疼痛所驚醒,全身四散的疼痛讓他緊緊地皺起雙眉,慢慢地睜開了雙眸,隻見眼前有數道身影。漸漸地,緩緩地最後終於合為一體。


    看著眼前貌美的村婦,劉瀾驚呼一聲,道:“劉茵?”隨即他的眼神變得失落起來:“不,你不是她。”劉瀾有些難以置信這世界居然會有如此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存在,若不是他的個頭比劉茵矮了多半頭,認出他不是劉茵的話,不然她不管如何說,劉瀾也不會相信,突然想到了什麽。立時去找懷中女子的錢囊,可是找了半天,他卻發現手臂好似沒有一般,根本沒有聽他的指揮。心中一驚道:“我的手……我的手呢?”


    “流氓,流氓,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村婦的驚呼聲伴著劇烈的掙紮,一直不絕於耳,隻是劉瀾之前並沒有聽清楚。直到此刻,才傳進他的耳中。


    劉瀾震撼的看著這位將自己壓在身下的村婦,震驚的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麽?劫財還是劫色?”


    美貌的村婦早已嚇的毫無血色,此時哪還理會劉瀾嘴裏說些什麽,隻是驚叫連連的喊道:“流氓,流氓,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直到這一刻,他才徹底恢複了清明,突然感覺手中有一絲溫熱,這才籲口氣,心中想道:“還好,還好,還有感覺,還有感覺,看來沒斷了……”


    突然想道自己正被眼前美貌的村婦劫色,急忙看向將自己壓在身下的村婦,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讓他的老臉紅的好似關羽一般。


    原來村婦的腰間正被劉瀾左手死死的摟在懷中,而右手卻若‘讓子彈飛中的薑文’一般抓在了村婦的山峰上,隻不過區別在與一個是坐在床上,一個是躺在床下。


    看著眼前的情景,再想想夢中畫麵,心中想道:“怪不得薑兒的菠蘿變成了木瓜,原來是摸錯了?”


    情難自禁,竟然輕輕捏了一捏,更是大發感慨:“我靠,雖然隔著粗布衣服,但這手感難免太……太好了吧.”


    村婦感到劉瀾作惡的手在自己羞處輕輕揉動,心中更加恐慌,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再次掙紮的她卻突然發現他這一次並沒有任何阻攔,竟然使他很輕鬆的就逃離了魔抓,從榻上跳下,氣喘籲籲地的看著他,眼中滿是戒備與憤怒。


    劉瀾勉強撐起身子,後背靠在榻前,看著眼前漂亮的村婦,問道:“姑娘,你剛才為什麽會爬上我的床?難道你要……”說道這裏,眼中竟然有了一絲驚恐之色。


    村婦啐了一口,怒道:“這是我的床。”走到門邊,掀起簾子,恨聲道:“你現在立即給我走,立即走。”說道最後已是有些聲嘶力竭了。


    劉瀾並沒有理會女子要趕自己離去,而是好奇的問道:“你的床?我怎麽會在你的床上?”好奇的打量四周,這才發現,這裏並不是自己的居室。


    “請你立即離開。”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請你立即離開。”


    這一刻劉瀾有一絲恍惚,好似又回到了當年礦山與劉茵鬥嘴的時光,可就是這麽一瞬間失神的劉瀾卻發現她麵容越來越難看越來越嚴肅,說話間更有一絲不耐煩,正要起身,卻感覺全身疼痛,如何也無法起身,尷尬一笑,道:“看來我就是想走,一時也走不了了。”


    村婦冰冷的聲音響起。道:“這我不管,請你立即離開。”


    劉瀾麵色疲倦的看著眼前嬌美玲瓏的年輕村婦,說道:“姑娘,看來是你救的我了。劉某謝謝你,可是我真……”


    “走。”村婦吼了出來,罵道:“我本好意救你,不想救下的卻是你這樣的淫賊,你剛才既然有力氣作惡。”說道作惡二子。卻是口中喃喃,根本聽不清楚,隻聽她繼續道:“此時卻說沒力氣走,我豈能信你,你趕快給我走。”


    “姑娘,你既然救了我,自然知道我剛才在昏迷,昏迷中做出了一些惡事,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計較呢?”


    “若是昏迷中,我也不去怪你。但你……但你……”說道這裏,竟然麵頰紅似火炭,心中本想說但你清醒後卻立即作惡,我豈能留你。可他畢竟是女子,這種話又如何能夠啟齒。


    劉瀾臉色隨即變的陰沉,沒有好氣的說道:“行了,行了,我走,我這就走。”話音剛落,就見張飛慌慌張張的掀簾而入。道:“主公,他們追來了。”


    原來張飛在屋外聽到村婦的驚叫聲,偷偷看一眼屋內春情,(此時劉瀾雖然還在昏迷。但他卻將村婦抱在了懷中)立時退出了房門,出去放風。


    不想剛出房門不久,就看到了那些人手中拿著環手刀,在村中挨家挨戶的搜查,而且更有數人向眼前村婦的屋舍走來,慌得他急忙進屋。準備帶著在故宮潛逃。


    就在這時,隻聽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並伴隨著咒罵聲:“媽的,快給老子開門。”


    村婦見眼前情景,若是此時讓他們走,必定害了他們的性命,說道:“你們別出來,我去把他們打發走了。”說著向屏風後走去,同時看向張飛道:“你來幫我一把。”


    張飛不明其意,但還是走到屏風後,問道:“幹什麽?”


    “把它移開。”村婦用手指向屏風後的浴盆道。


    張飛雖然不知道村婦要幹什麽,但此刻萬分焦急,他也不敢多問,隻是與村婦將浴盆移開。


    將浴盆移在一旁,隻見村婦蹲下身,打開了一處暗格,說道:“你們就躲到這裏吧。”


    張飛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著眼前的一切,驚道:“怎麽會,怎麽會有地道?”


    村婦打開了入口,隻見一道木梯通往地下,對張飛道:“這不是地道,是地窖。”


    張飛好奇道:“你怎麽將地窖建在了屋內?”


    村婦橫他一眼,道:“別問這麽多,快去將他扶來,你們就躲下去。”這地窖本是他遇到危險時躲藏的地方,不想卻被他們知道了,也不知是福是禍……


    村婦向屋外走去的同時回頭,看著張飛扶著劉瀾向地窖走去時突然道:“等他們走了,你們也必須走。”將暗格放落,並將浴盆移回原位,便走出了屋外。


    從裏間走出,村婦整整有些淩亂的衣衫,這才打開屋門,圖一開門,就見眼前四五名手中拿著刀的大漢,驚叫道:“你們是什麽人?要幹什麽?”


    原來這些人早已輕鬆打開了院外簡易木門,當房門打開後看到村婦驚懼的神色,其中一人冷冷的道:“老子是什麽人?”說著冷笑一聲,拿刀嚇她道:“老子是強盜,你說強盜會幹什麽?”不容分說,一把將女子推進屋中,與此同時一眾人也是衝進了屋內,隻見為首之人喊道:“給我搜。”


    農家院就這麽大的地方,一張紡機還有些曬幹了的農作物,而在木牆上則懸掛著一件蒿衣,幾件農具,一覽無遺。


    其中一人看到旁邊一間內室,抬步走了過去。


    村婦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強盜就要進入她的閨房,一旦被發現了地窖豈不是危矣?當即壯著膽子上前攔住那人道:“這是女子的閨房,你們怎麽能隨便進。”


    猥瑣男子看著擋在身前的村婦,隻見她貌美驚人,起了淫心,嘴裏淫言色語道:“不僅你的閨房我要進,便是你的人,老子也要進。”說完攔腰將眼前這位嬌小玲瓏的村婦抱起,急不可耐的笑道:“大爺我今天便好好疼疼你。”


    身旁眾人見他起了色心都露出會心一笑,隻有那位領頭人臉色不快的看著自手下抱著美嬌娘向村婦的閨房走去。當見到他掀起了村婦閨房前的簾子,突然就在原地再也不動了,心中一驚,握著環手刀的手掌緊了緊。


    隻見那人淫笑了數聲,回頭道:“哥幾個,你們先去辦正事,等俺收拾了眼前小娘子再去尋你們。”說著便淫笑著步入了房內。


    領頭男子沒有走,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動,聽著裏間的大笑聲和驚叫哭泣聲,一個個蠢蠢欲動,但頭領卻仿佛充耳未聞,暗哼一聲,掀簾走了進去。


    女子閨房內的布置極為素雅,沒有什麽奢華的裝飾,隻是在床前插著一朵百合,而一側則是一座屏風,隻是屏風不大,根本無法藏人。


    副頭領進來,連摸都沒有摸一下的色魔似哀怨又似明悟一般,陷笑道:“十六哥難不成看上了這娘們?”說著跳下了榻,道:“十六哥先,十六哥先……”


    那名叫做十六哥的男子並沒有理他,轉道屏風之後,見屏風後的浴盆內裝滿了水,上前檢查一番後才又回到門前,冷冷的說:“穿好你的衣服趕快離開,若是辦成了正事,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若這次這事失敗了,老子第一個就將你那玩意剁了。”


    那人聽首領發怒,心中的獸欲頓時全無,立時跟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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