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響,從思緒中醒來的張飛發現少女正悄悄溜走,出於本能一般,又像是有個聲音在對他說快去追,若追不上他的話,就無緣再見了。》頂點小說,


    邁動雙腿如重型坦克向她衝來,試問一個少女如何能夠逃得過張飛的魔爪,很快就被追上,探出手一攬,便將其攬在了懷中。


    這可嚇傻了少女,‘啊’的一聲大叫,這一聲吼是在他驚慌之下,聲大無比,好似吼破了喉嚨。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少女驚恐的吼聲完全沒有讓他收手的意思,將抱住胸前的少女一轉一扭,便她身體轉過,四目相對,少女如受到驚嚇的兔子,一雙杏眼恐懼躲閃著張飛火熱目光。


    她比張飛矮了許多,此時被他緊緊摟著,如花嬌靨緊貼在他胸前,感受著少女體香與極為淡雅的脂粉香,內心中的那一絲火苗無風自燃,輕輕移動雙手,抓在夏侯涓的兩側肩胛,將他退離少許,低頭看向他的杏眸。


    少女眼中滿是恐懼之色,她自然知道小綿羊落入大灰狼手中的後果會如何。她開始激烈反抗,可完全沒有效果,根本就無法從他手中掙脫,掙脫中的張飛一點點靠近少女,也許是情難自禁,出於本能般想要一親芳澤,緩緩的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


    夏侯涓哪會想到張飛哪是什麽強盜,分明是淫賊,一時間反抗更激烈了,隻是猛烈的反抗非但沒有製止張飛的獸性,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張飛將她控住。而這次卻向他櫻唇襲來,兩唇相接。頓時飄飄欲仙,渾身舒爽無比。


    驀地。心馳神往之際有了那麽一絲放鬆被夏侯涓適時把握住,掙脫了張飛的束縛,與他撕扯起來。


    突如起來的變故使他措手不及,兩人撕扯扭打在一團。


    兩人撕扯在一起,夏侯涓情急揮舞手臂之時,柔荑抓在張飛如黑炭也似的臉頰上.


    ‘啊!”


    張飛一聲痛呼之後少女乘機徹底擺脫了他,慌得他急忙後退,纖纖玉指間更有絲絲血跡摻和。


    張飛摸著如火燒一般發痛的臉頰,雙眼直欲噴出火來。一雙手緊握成拳,瞬間便向她打來。


    他手到空中,心中卻又後悔,這姑娘俺心頭愛煞的緊,怎麽能去打她?況且俺剛才已經發誓要一輩子對她好,而且是俺魯莽在先,不然他又如何能如此對俺。


    心念電轉的瞬間,揮手打向少女的手掌停在了半空,看著夏侯涓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眼中滿是恐怖……


    張飛收回手掌,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對著夏侯涓囁嚅道:“俺要討你做媳婦,怎舍得打你。”


    少女聽她要娶自己做媳婦。立時雙目噙淚,期期艾艾道:“我……我……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媳婦……我就是死也不要做你媳婦。”


    張飛見他不答應。板起了臉,惱道:“俺是豫州牧劉德然的帳下大將。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您怎麽還不願意?”見她眼中有恐懼之色。摸摸自己的臉,好似有所明悟道:“你別看俺長得醜,長的黑,可俺不像那些臉白白口花花的小白臉有那些個花花腸子,你要是嫁給了俺,俺發誓這一輩子就對你一個人好。”說著就要發起了誓來。


    “不聽……不聽。”


    少女急忙捂住耳朵,跺腳急道:“你就放了我吧,你就放我走吧。”


    “你真看不上俺?”張飛見她如此,早已赤紅了雙眼道。


    “嗯。”夏侯涓看到張飛恐怖的模樣,但還是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


    “真他娘個直娘賊,俺比那些臉白白的小白臉有哪點不如?”


    銅鈴也似的眼珠子這麽一瞪,立時將少女嚇得後退一步,道:“看來你是喜歡小白臉了。”


    說道這裏,好似下了什麽決心一般,道:“他娘的,俺喜歡你,俺不逼你,俺哥哥帳下有許多小白臉,比如趙子龍,還有甄儼那小廝。”


    邁著大步上前,邊走邊說道:“走走走,俺領你去選,你看上哪個小白臉,俺這就讓他娶你。”


    “翼德不可。”就在這時,劉瀾突然一聲大喝道。


    劉瀾返回岔路,驀然聽到岔路邊傳來少女驚恐吼叫聲,急趕數步,前來探尋究竟,及至趕來,正巧看到張飛作勢上前去抓眼前的少女。


    此時劉瀾眼中所見,是張飛衣衫不整的撲向衣不遮體的少女,不用想也明白張飛這是要幹啥了。


    張飛力大,與夏侯涓一通掙紮推攘,無意中早以將少女的衣衫撕毀小部,雖然關鍵位置仍能遮掩,但卻遮不住露在袖外羊脂般的偶臂。


    而張飛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看在眼裏,劉瀾還以為張三哥已經將眼前少女xxoo了。


    心中怒道好你個張翼德啊,曆史上你將十三四歲的夏侯涓xxoo了倒也不說,沒想到跟了我竟也幹出了如此禽獸之事,難不成你真有戀童癖不成?


    來到張飛身前,怒斥道:“張翼德啊張翼德,我讓你尋劉茵,沒想到你卻在此調戲起了良家婦女來。”


    張飛神情黯淡,解釋,道:“主公,俺沒有,俺真沒有,俺隻是,俺隻是喜歡她,想討她做俺的婆娘,可她不同意,所以俺就……”


    張飛想說要帶她去選個小白臉,不想話未出口,卻早被劉瀾打斷道:“所以你就,所以你就把人家姑娘……”劉瀾想說xxoo,但想人家姑娘在旁邊,也難以啟齒。


    一旁的少女見有人前來製止,而且眼前豹頭環眼的漢子對他極為謙恭,得逃大難的喜悅並不能製止心中的恐懼,‘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雖然劉瀾目不斜視,但還是溜了一眼少女。畢竟少女衣不遮體,隻看了一眼。便扭頭看向一旁,心髒更是砰砰直跳起來。心中暗呼一聲皮膚好白。


    她白皙肌膚柔嫩如膏似脂,雖說自古吳楚不分家,但楚女(蘇南蘇北在戰國後期統一稱楚,特指湖北是後來的事。)卻又區別於越女,外形上不像越女一般纖弱嬌情,卻又有些像北方人一般,可謂是南北中和而成,身材要比越女略高一點,不高不矮。不瘦不腴,恰到好處。


    外表上看起來斯斯文文、溫柔乖巧的少女極會保護自己,她一邊用哭泣作為掩飾,卻又在兩人毫無發覺的情況下將自己不整的衣衫從新整理。


    這一切並沒有被他二人發覺,等他再次看向眼前少女時,卻見少女衣衫齊整卻又是一副梨花帶雨的嬌容,有心勸慰一番,但畢竟對方是女孩子,也不好上前。站在原地勸道:“姑娘,你別哭了,我這小平日裏不是急色之輩,但今日竟做出這種事來。你放心,我定不饒他。”


    少女抽噎的抬起頭看向劉瀾,杏眸含著淚水。好似最嬌嫩的葡萄一般,喃喃道:“定不饒他?那你要將他……將他如何處置?”


    “姑娘放心。回去後我定親手斬了他。”


    劉瀾用最不容質疑的口吻道:“我剛在軍中重申軍紀,更頒布了幾道條例,其中一條就是不許調戲婦女。可他卻要以身試法,我焉能饒他?”重重的說道:“我叫劉瀾,他是張飛,若姑娘不信我會將他處斬,過幾日可去縣內打探。”


    說著話的同時卻悄悄向一旁的張飛眨了眨眼,對劉瀾來說,這件事還真夠讓他頭疼的,不過好在當事人就他們三個,隻希望能妥善處理此事,不然這件事還真不好收場了。


    張飛啊張飛你他娘為啥就給我出難題啊,劉瀾心中大罵著張飛在這個時候找事,而張飛呢卻全然沒明白劉瀾此時眨眼是什麽意思,一顆心全放在了眼前少女身上,若不是有少女在一旁,估摸著還要問一句主公為什麽要對他眨眼了。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殺他?”


    少女看向劉瀾,但說出這句話後卻又怕劉瀾誤會她的意思,立時低頭再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不得不說楚女繼承了越女的優點,和他們一般溫柔而不尖刻,雖然對張飛這樣主動獻媚的男人沒有好感,但心中卻又不想這名莽漢因自己而亡。


    少女為何會低下頭,而且還臉紅了?也許古代人並不十分明白,但對於劉瀾這樣的現代人來說,顯然是少女對張飛動了情,有了好感。


    偷偷看了眼張飛,又瞧了眼少女,暗道:“難道他倆……”


    突然福至心靈,心中有了主意,臉色一沉道:“不可以,這黑廝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婦女,我焉能饒他。”


    小姑娘嚇壞了,有些膽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囈語般說:“可不可以不要殺他,懲……懲罰就可以了。”


    “好,好,我定重重罰他。”


    劉瀾順著她給的台階下來,問道:“不知姑娘大名,到時我也好通知姑娘是如何懲罰這黑廝的。”


    “我叫夏侯涓。”隻要不提張飛,夏侯涓也不在期艾了。


    “什麽?”劉瀾一愕,抬頭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眼前少女,心道她就是夏侯涓?看向張飛,這尼瑪難道還真是天作的緣分?非要如此才能讓二人在一起?


    心中一動,突然啊了一聲道:“不行,我必須殺他。”偷偷觀察少女,果見其有驚慌之色,陰沉著,道:“我剛在軍中頒布了條例,若是因為張飛而破例豈不是說我的條例朝令夕改嗎?所以此人必須得殺,除非……”


    “除非什麽?”夏侯涓急忙問道。


    “除非你不在世間,隻要你死了,這件事我便可以當做沒有發生,自然不會再去懲處他了。”


    “一切都是俺的錯,要殺就殺俺,不要動她。”


    張飛好似護犢的母雞一般,護在了夏侯涓身前,道:“主公,俺喜歡她,雖然她看不上俺,但俺也不能讓她有絲毫的損傷,主公你還是殺俺吧。”說到傷心處時,更對劉瀾道:“主公,是俺做了這種丟人的事,俺對不起你,今日俺隻求一死,來世俺再來報答主公的恩情。”


    說完,掉轉過身,對夏侯涓無限溫柔道:“姑娘你花容月貌,在俺眼中就是天上的仙子也不如你,在俺心中你就是世間最無價的無價寶,雖然俺發誓這一輩子隻娶你一個人做媳婦,隻對你一個人好,可如今看來是俺沒這個福分,但願來世俺能有這個福分討到你做俺的婆娘。”


    心中依依不舍,又道:“俺弟弟趙子龍和甄小哥都是臉白白的小白臉,而且也沒有什麽賊花花的心腸,你要嫁就嫁他們二人,如此俺也就放心了。”


    聽著張飛發自肺腑的言語,又想到他之前被自己抓破臉而又不舍傷害自己的模樣,心中立時有種怪怪的念頭,這人雖然長得難看一些,黑一些,但並不是什麽惡人,也沒有什麽壞心腸,而且他剛才更是對自己……


    夏侯涓從張飛身後轉出,遠遠的對劉瀾道:“都說使君您是好官,難道使君您就不能開恩,留他一條性命嗎?”


    “這……”


    劉瀾詳裝猶豫,好半晌,歎道:“翼德,我且問你,你是真喜歡眼前這位姑娘?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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