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火靈根!”


    “火靈根又怎麽樣?火靈根挺好的……那畢竟是天靈根啊……”


    “可是這裏是明月崖。[..tw超多好看小說]”


    台下再一次掀起了議論的熱潮。


    隻是那些曾經被打擊的人,如今又重新拾起了自信心。


    原來,這個小女孩是火靈根!


    的確,在任何一個地方,火屬性天靈根都會得到極大的培養。


    可是明月崖不一樣。


    隻有在明月崖,水屬性才是出頭的最好辦法,隻有這條路,有無數前人無數捷徑。


    何況,火屬性還是受到水屬性克製的,待會兒在武鬥場上,怎麽可能勝利?


    所有人都覺得,如果遇到這個女孩,必定是勝券在握了。


    有些人開始感歎起來,真可惜啊,這個女孩,注定要被埋沒。


    即便她是天靈根。


    因為明月崖是不會允許她這麽高天賦的人離開宗門的,便宜附近的敵對宗門?


    怎麽可能,隻要有點頭腦,都不會同意如此愚蠢的決定。


    因此,這個小女孩,是真的注定被埋沒了,真是可惜。


    台下中,混著兩個低聲交談的人。


    一男一女。


    兩人中,那青年似乎將那名少女奉為上級。


    “漁萱,我們還要不要……”


    “不用了。”被稱作漁萱的少女擺了擺手,她看著台上的人,神情複雜。


    那青年有些詫異,慌忙道:“可是,她畢竟是天靈根呀。”


    “但她是火屬性,你不是也看見了嗎?”漁萱回過頭,眼睛裏射出兩道懾人的光芒。


    青年微微硬著頭皮將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我們嚴家,不是也有……”


    “尚墨。”嚴漁萱喊了他一生,教這青年狠狠打了個激靈,“我們嚴家不能再攙和了。”


    “啊?”


    “明月世家對我們已經有所不滿,這個女孩,隻是天靈根罷了,還不夠資格被我們全力拉攏,如果反而激起了明月世家中的極端勢力不滿,天知道那些瘋子會做什麽?”嚴漁萱說到這裏,神色有些黯然,“反正,現在嚴家還有我大哥撐著,隻要不主動讓他們抓住把柄,他們拿我們沒轍的。(..tw無彈窗廣告)”


    “……終歸還是我們嚴家的勢力太弱啊。”嚴尚墨歎息一聲。


    “對,所以我們不能過去。”嚴漁萱重新說完,毅然地站定。


    嚴尚墨奉嚴漁萱為主,既然她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自然也隻好聽從:“是。”


    不甘心,又有什麽用呢?


    終歸還是太弱小了。


    ……


    唐承念從台上走了下來。


    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


    也許,一開始,在聽說唐承念是天靈根的時候,在這些勢力錯綜複雜的外門弟子之中,是真的有人想過要以厚利來拉攏唐承念的。然而,唐承念是什麽屬性不好,偏偏是火屬性,那他們可就不敢冒險了,經過討論,最終都選擇了和嚴漁萱決定的同一條路,放棄。


    現在,他們自然生怕自己跟唐承念這個麻煩的中心人物沾染上一點關係。


    雖然,人人都很清楚,雪中送炭要比錦上添花得到的感激更加真切。


    可是,雪中送炭,說起來容易,那全都是要冒風險的。


    更多人,是並不敢冒這種風險的。


    究其根本,還是因為唐承念現在隻有天賦。


    不錯,也許她將來會走得很快,但誰知道她會不會是慢的那一個?


    他們與唐承念無親無故,沒有人會冒險的。


    唐承念對此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她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陸秋恩,站定。


    “你幹嘛不過來?”陸秋恩狐疑地皺了眉頭。


    “我是火靈根。”唐承念依舊站在原地,強調。


    “那又怎麽樣?”陸秋恩朝她伸出手,“過來。”


    他說的十分堅決。


    “喂,我……”


    “我知道!我又沒聾,我聽得見你說什麽,你是火靈根,可是那又怎麽樣?”


    陸秋恩依舊伸著手,從他的神情來看,沒有一絲作假:“過來,我這樣舉著手,很累誒。”


    “……好。”唐承念忽然笑了起來,蹦蹦跳跳地走到了陸秋恩的身邊。


    她胡思亂想什麽呢?


    在她這麽孤立無援的時候,他還願意留在她身邊,難道她還要傷他的心嗎?


    唐承念背著手站定,不再看身周那群人的目光。


    她輕輕偏轉頭,看著身旁的陸秋恩,眉眼彎彎。


    陸秋恩回看過來,定定地與她對視,沒一會兒倒是他先狼狽地轉回了頭,道:“你看什麽?”


    “有點好奇啊。”


    “好奇?”


    “為什麽你要陪著我啊,你看看,根本沒有人想跟我沾染上一點關係呢。”


    陸秋恩低著頭,想了想,忽然吐出一句唐承念聽不懂的話:“你太可憐了。”


    “什麽?”唐承念訝異地直起腰,指著自己,“我可憐?”


    “對,要是我手邊有鏡子,就舉起來給你看,剛才你走下來的時候,真是太可憐了。”


    他閉起雙眸,似乎在回憶,“那個時候,你就用那麽可憐的目光看著我,一付被所有人拋棄的樣子……誒,我真是第一次看到那種眼神,實在太可憐了。你看,你都這麽可憐了,要是連我都不要你了,你可就真的獨自一人了,萬一你哭出來,別人會怎麽看待我呀?”


    “胡說八道!”唐承念蹙眉,氣呼呼地道,“什麽你不要我,我又不用你要!”


    “嗬嗬。”


    陸秋恩成功地用兩個字激怒了她,要不是顧念著場合和時間,她一定揍他!


    “還有,我才不會哭!”


    “嗬嗬。”


    “誰可憐呀!”


    “嗬嗬。”


    “陸秋恩你去死!”


    “嗬嗬。”


    ……


    唐承念最終還是沒有真的把陸秋恩揍一頓。


    因為,陳明真很快前來,宣布測驗靈根完畢,開始比武大會。


    他曾看過唐承念一眼,最終卻還是收回了目光。


    剛才測驗靈根後,許多外門執事長老由於心情大起大落,如今對唐承念多有惡感。


    雖然陳明真對唐承念的情緒也很複雜,但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趟這渾水。


    “所有人,各自到紅色擂台前準備!”


    陳明真指了指離他所站的高台不遠處的一個紅色擂台。


    眾人聽了他的指令,毫不猶豫地一擁而上。


    唐承念也和陸秋恩一起走了過去。


    那紅色擂台約有千米長寬,其間分出了百餘比武場,比武場與比武場中間還有過道。


    按照比武規條,被打出比武場,也算是輸。


    那百餘比武場中,站著一百名內門弟子。


    這些人,便是比武場上的裁判。


    當然,在這種大型比武會中,沒有裁判會徇私枉法,畢竟高台上還有一排執事長老呢!


    外門中的勢力極為複雜,這些執事長老之間各自有自己的小九九。


    因此,弟子們也不用擔心這些執事長老會串通起來。


    唐承念聽著陸秋恩的解釋,點點頭,又好奇地問道:“所有弟子都曉得這些事情嗎?”


    “自然。”陸秋恩見唐承念不解,笑道,“在外門弟子中,那些弟子也各自有自己的勢力。”


    “弟子也攙和進去?”


    “當然,那些勢力的牽線人,在內門中都有靠山,如果哪個勢力都不憑不靠,除非這人自己有著令人畏懼的本事,不過這種人很少,通常隻有煉丹師與煉器師才有這種優待。”陸秋恩很有耐心地解釋起來。


    “煉丹師?”唐承念一怔。


    “怎麽?”


    “沒……呃……其實我也會一點點煉丹知識,隻不過不曉得算不算煉丹師。”唐承念剛想若無其事地將這個話題混過去,看見陸秋恩有些無奈的眼神,便不由自主地將“真話”吐了出來,當然,這真話做過些微“潤色”,卻也算是事實,她的愧疚心才消散了些。否則,陸秋恩剛剛決定要陪在她身邊,她便將他當成外人,那也實在太傷他的心了!


    陸秋恩聽到唐承念餘下的話,麵容當即多雲轉晴,道:“沒關係,以後晉升內門弟子的時候,你有許多機會接近煉丹院,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你是不是煉丹師。何況現在……你放心吧,如果你不想加入其它勢力,不會有人來逼迫你的。”


    唐承念撲哧一笑,道:“我知道,他們現在躲我都還來不及呢!”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將來,這些人必定會後悔。”陸秋恩立刻說道。


    “差點忘了,我們是今日才認識的,難道你便如此信我?”唐承念挑眉。


    “我這是一見鍾情。”陸秋恩緩緩勾起嘴角。


    “又胡說八道。”唐承念臉頰上飛起一絲酡紅,她將頭一轉,看向別方。


    “我並不是胡說八道,這僅僅隻是一種……比喻。”陸秋恩調笑起來。


    “得了!”唐承念又怒又想笑,隻得轉回頭來呼喝他閉嘴。


    “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陸秋恩,別說這種嘲弄的話!”唐承念顧慮到周圍的人,壓低聲音嗬斥道。


    “別怒啦,我這可不是嘲弄的話。”


    “哎……”


    “若是嘲弄的話,我自然大大方方認了。”陸秋恩說到這裏,嚴肅地道,“我絕不說假話的。”


    “那你背後有什麽勢力嗎?”唐承念忽然不笑了,嚴肅地問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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