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了幾十億不說,還利用自己做臥底的借口,可以明目張膽的不回來,這計劃你想了多久,把握也算計了。”


    對於自己被許植堯這個幾十年的朋友坑,陳敬慈很是不高興,直接罵了起來。


    “對於犯罪得來的錢,基本上都是充公,廉政公署也是這麽做,會把錢沒收的,我隻不過提前一步,這些錢我也不會占為己有,會交給需要幫助的人。”麵對陳敬慈的咒罵,坐在纜車上晃晃悠悠上山的許植堯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拿了那些錢。


    “不占為己有,回交出去,說的比唱的還好,你以為你是誰呀,廉政公署,是不是當年沒有靠上廉政公署,自己客串一下過癮。”麵對許植堯的回答,陳敬慈哼哼。


    “我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嗎,這錢我絕不會自己拿的,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認識的哪家醫院嗎,說要將其買下來做院長的哪家。


    我已經準備好了,以你的名義捐了錢,有好幾個億。”許植堯澹澹回答道。


    “捐了好幾個億給醫院,還以我的名義,看樣子我要感謝你了。”被老朋友許植堯利用,陳敬慈很是不高興,怒道:“你是不是連黃護士也要開除。”


    “這到沒有,黃護士年齡大了,馬上就要退休了,開除她太殘酷了。


    再說她當年對我們凶,也是愛護我們關心我們沒有壞心,我不僅不會開除她,還讓醫院多給她一些退休金,可以讓她安享晚年,最遲明天黃護士就會打電話感謝你。”


    許植堯笑著說道,“同時,我也沒有虧待你,以你的名義在漂亮國投資了一些股票,不多也就一個億,在你離開廉政公署後會轉到你名下。”


    “你以為這些錢我會要嗎,我可不是見錢眼開的人,要是貪錢的話就不會幹廉政公署了。”


    聽到自己有一個億,要說陳敬慈不心動是不可能的,但廉政專員的身份讓他拒絕這筆賄賂。


    “當年你能報名還是我邀請的,我記得你當年隻想著追文仔的女朋友,連學習都不在意了。”提前大學時代,許植堯臉色漏出了久違的笑容。


    “是,我是被你拉著靠廉政公署的,隻不過我運氣好考上了,而你因為身體的原因落選了,不過,還是那句話,隻要我是廉政公署的人就和罪惡不共戴天。”


    陳敬慈大聲說道,“黑錢我是絕不會要的。”


    “隨便,你如果不要的話可以把錢捐出去,反正錢給你了,想怎麽花是你的事。”


    對於陳敬慈的拒絕,許植堯不意外,大家幾十年的朋友了,對其性格許植堯還是很理解的,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君子。


    說實話,要不是自己時日不多,想給老婆女兒留下一大筆錢讓她們一輩子衣食無憂,許植堯也不會做這個計劃,還把陳敬慈拉進來,最多把理達貿易集團舉報了事。


    “錢的事先不說,我問你,為什麽把葉永強和杜誌明拉進來,這事可是很危險的,要死人的,我得到確鑿消息。


    因為錢丟了,幕後大老虎很是生氣,已經派人去澳洲追殺你了,你中午遇到的綁架隻是開頭,後麵還有無窮的騷擾,想活命就趕緊回來,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雖然語氣嚴厲好像一點情麵都不講,但透漏關心,陳敬慈不希望幾十年的朋友出事,希望他能平平安安走完一生。


    “危險是肯定的,富貴險中求嗎,為了二十多億,冒點險應該的,隻要成功,不光是我就是我的家人朋友也會衣食無憂。


    把葉永強和杜誌明拉進來的原因很簡單,是為了分給他們一份。


    老陳,你知道嗎,葉永強快死了,他的病情比我還要嚴重,我靠藥物還能支持,老葉,他的心髒已經到了藥物也不管用的地步,生命不到一個月時間了。”


    “既然知道葉永強快死了,為什麽還把他拉進來,讓他安安穩穩走完最後的時光不好嗎!”聽到葉永強因為病都快死了,許植堯還要利用他,陳敬慈的火氣直接上來了。


    “你是站在說話不腰疼,老陳,雖然你不貪汙,但廉政公署的薪酬可以讓你衣食無憂,即使退休也有一大筆退休金。


    葉永強就不行了,他不像你是廉政公署的高官,也不像我是知名會計師,一年賺幾百萬,他隻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一個月賺一萬都謝天謝地了。


    因為病,葉永強家裏不僅沒有存款還欠了上百萬的外債,他在的時候還好,可以給老婆孩子一點希望,如果不在了,光外債就能把他的家人壓垮。


    如果你遇到這種情況怎麽辦,是在家老老實實等死,還是利用最後的時候博一下,成功不僅還清外債,還讓家人在以後的日子生活無憂。


    杜誌明的情況也一樣,當年醫院裏的四個小孩,除了你是皮膚過敏可以隨時出院,我們三那一個不是藥罐子,錢對我們來說就是命。”


    知道多說無益,許植堯掛上電話,順便將其丟下了纜車。


    ----------


    香江清水灣遊艇俱樂部。


    隸屬於袁遠的豪華遊艇,緩緩駛入碼頭!


    “好的,明白,我知道了,不會有人知道吧,沒有,謝謝了。”站在遊艇甲板上的高正文正在接電話,看到老板走過來,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如何,許植堯搞定了!”看著高正文掛上電話,帶著墨鏡的袁遠笑著問道。


    “搞定了,一槍斃命,許植堯死的不能再死了。”麵對老板的問話,高文正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隻可惜,錢追不回來,除了許植堯誰都不知道轉錢的賬戶密碼是多少。”


    “追不回來就算了,就當是許植堯的紙錢了。”知道錢追不回來,袁遠很是生氣,但事已至此,生氣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向前看,順便讓許植堯當走私桉替罪羊。


    “老高,你會不會告訴別人是我讓人殺許植堯得。”說完許植堯,袁遠拍著高正文的肩膀,很是熱情的問道。


    “老板,怎麽可能呢,我可是你最忠誠的手下,不會背叛你的。”麵對袁遠的質疑,高正文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會出賣老板。


    “放心我怎麽會不相信你。”看到高正文緊張的汗都下來了,袁遠笑了。


    “滋滋!


    ”


    在距離遊艇碼頭不遠處的山坡上,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停了下來,開車的是一位大美女,24歲的小學教師楊倩兒。


    她過來是看風景的。


    因為談了一個大富豪男朋友的緣故,楊倩兒的日子可以說衣食無憂,想去精品店購物就去購物,想開車兜風就去兜風。


    累了就回清水灣的別墅休息。


    別墅是男朋友送給她的,相比楊倩兒原來住的地方,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唯一遺憾的是,別墅還在男朋友的名下,自己隻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要是能在別墅上加名就好了!


    其實這也是大富豪泡妞的套路,為了讓女人離不開自己,通常隻在衣服、化妝品、首飾以及包包等消耗品上大方,花個幾萬十幾萬甚至幾十萬都不在乎。


    但在能保值的物品上就不行了。


    比如房子、車子等,大部分都是讓女子使用,所有權還在自己或者公司名下。


    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泡妞泡的是青春,一輩子的可能性太小。


    把貴重物品放在自己名下,即使兩人分手,女人也隻能帶走一些不好處理還貶值嚴重的二手奢侈品。


    像貴重以及保值的車子、房子,還在自己手裏,女人即使不甘心也拿不走。


    如果女的倒黴,碰到的男人狠一些,泡妞還不想花錢的那些,在給女人買東西的時候,全都走公司的賬戶,並保留下來發票等證據。


    那樣,分手的時候,男人可以向女子所要費用,即使不能全部要回來,也能讓女人子欲哭無淚人財兩失,甚至背上巨額外債。


    所以說,女人即使拿青春換明天的時候,需要擦亮眼睛,不要所托非人,弄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楊倩兒就有這方麵的苦惱。


    作為小學老師的她,最大的偶像就是何敏了,這位同樣出身教師行業的漂亮女孩,給後來的姐妹們做了一個好榜樣。


    即使是窮人家出身的老師,也能嫁入豪門,即使是首富妻子之一,何敏也成為身家億萬的富婆,這樣不知道多少女子為之嫉妒。


    楊倩兒也一樣,她希望自己能像何敏一樣嫁入豪門,即使是妻子之一也願意。


    隻可惜自己的男朋友。


    對於自己雖然舍得花錢,有求必應,但結婚的事一直沒有頭緒,總是拖拖拖,把自己從二十二歲拖到二十四歲了。


    眼看就要進入青春尾巴二十五歲,這樣楊倩兒很是著急,趁著男朋友不在,開車出來兜兜風,放鬆一下心情。


    結果在清水灣遊艇碼頭,楊倩兒看到了凶殺桉,心裏有正義感的她,立馬掏出手機報警。


    於此同時,在遊艇碼頭還有兩個人看到袁遠殺人。


    分別是俱樂部28歲的水手陳達強,當時他正在不遠處的遊艇上進行清洗工作,看到不遠處的殺人桉立馬掏電話報警。


    除了陳達強還有俱樂部的警衛朱東明也看到了凶殺桉。


    當時他正在警衛室值班,雖然距離凶殺現場有點遠,但警衛室居高臨下,還是看的一清二楚,即使知道殺人凶手有錢,是華南煙草公司的大太子,遊艇俱樂部重點客戶。


    心懷正義的朱東明用警衛室的電話報警。


    接到報警後,警方立刻出動,在拘捕了從遊艇俱樂部正要離開的袁遠,將其帶到港島區總署進行審問。


    “你說什麽,阿遠因為殺人桉被批捕了,他殺了誰。”


    做為華南煙草公司的大太子,袁遠不光有錢還有靠山,看到老板被抓,遊艇船長立刻向上匯報,很快電話就打到了袁柱國這裏,接到電話後,袁柱國很是吃驚,對著電話大聲吼道。


    “老板,少爺在清水灣遊艇碼頭自己遊艇上殺得人,殺得是高正文,理達貿易集團的代理律師。”


    遊艇船長通過電話回答道,“殺人的原因不知道,但是現場除了我們還有三個目擊證人,就是他們通過電話報的警。


    警察來的很快,在少爺還沒有離開之前就到了。”


    “是哪個警署,馬上讓律師過去。”袁柱國大聲道。


    袁柱國知道兒子因為那二十多億快要走火入魔了,為了把錢追回來,已經派人去澳洲綁架甚至殺人了。


    對於兒子的衝動,袁柱國勸說了幾句,看其一意孤行,也就沒有阻止下去。


    一來,兒子大了有自己想法,已經二十多可以掙錢的他完全可以自食其力,做父親的最多在後麵幫助一樣。


    二來,買凶殺人也不是重罪,兒子不僅沒有親自動手,連找殺手也是通過別人,即使殺手失手被人抓住,也追查不到他身上,即使追查到,花錢請幾個好律師也能輕易脫罪。


    隻是讓袁柱國想不到的是,兒子竟然親手殺人,還是在遊艇碼頭被人看到了,這可怎麽辦。


    在香江,法律對人證即為看中,隻要那三個證人上庭,即使自己請的律師再得利,兒子也要判十幾甚至幾十年。


    要想讓兒子脫罪,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目擊證人上不了庭,那樣才能讓兒子逃脫牢獄之災。


    “老公,老公。”


    袁柱國還在考慮怎麽把兒子救出來的時候,袁遠的母親就打電話過來了,一接通,那急切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我聽說兒子被警察抓了,你一定要想法把把兒子救出來,我們可就這一個兒子,如果失去了,我們也就完了。


    兒子那麽善良,怎麽也不會犯罪,一定是警方弄錯了,老袁你一定要想象辦法呀,這可是你唯一兒子。”


    “你兒子還善良,都是你這個母親慣得,如果不是對他這麽溺愛,也不會走上犯罪的道路。”老婆喋喋不休的說辭讓袁柱國怒了。


    慈母多敗兒,如果不是老婆對兒子溺愛,擔心其在外麵受欺負不斷給其零花錢,把兒子養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以至於一千萬零花錢都不夠,想著利用歪門邪道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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