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這想法,我怎麽想不到讓許植堯讓定罪,不過這許植堯也夠厲害的,不聲不響卷走了二十多億港幣,連老板都坑了。”


    袁柱國和袁遠的對方,被竊聽小組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恰好,負責竊聽的還是上次那一組。


    即使是組長李姐,聽到二十多億港幣被許植堯卷走,是一臉的羨慕,想著這錢要是能給自己多好,不要多,隻要一個億,大家一輩子就吃喝不愁了。


    “小富靠儉,中富靠勤,大富靠運,沒有那個命就不要想好死,就好像許植堯,別看他卷走了二十多億港幣,這錢能不能歸他還兩說。”


    艾達搖搖頭,說道:“不見袁柱國讓他兒子做汙點證人了嗎,以袁家身份,如果站出來的話,即使許植堯躲在悉尼也會被抓回來的。”


    “我覺得袁遠不會站出來做汙點證人,二十多億港幣呀,站出來的話就全完了,還不如讓人去澳洲找許植堯,說不定能挽回損失。”


    小麗搖搖頭,不同意艾達判斷,在她的眼裏,有錢人都是視錢如命,不放過一絲一毫賺錢的機會,要不然怎麽成為億萬富豪,成為豪門。


    要是幾百萬,他們可能就放棄了,畢竟泡一次女明星都不夠。


    但二十幾億港幣,小麗不相信袁家會放棄。


    因為即使失敗,也不會判死刑,遠遠最多一個買凶殺人,如果有人定罪的話,坐幾年牢就出來了。


    “行了,不要議論了,我們還是向牙子警司匯報,年代的錢被許植堯轉走了,袁遠正準備派人綁架他。”


    李姐揮揮手,示意不要討論了,拿起電話直接向牙子匯報情況。


    ——


    “你好,這裏是匯豐銀行信用卡中心,請問你是不是陳敬慈先生。”在廉政公署總部正在查資料的陳敬慈,手機突然響了,接通之後是信用卡中心打過來的。


    “是的!”陳敬慈回答道。


    “閣下一張附屬卡在澳洲簽了一筆一萬零七百八十澳元的清單,合六萬二千八百九十六元港幣,希望你確認一下。”


    信用卡中心告訴陳敬慈,他的卡在澳洲有一筆消費,金額比較大,六萬多港幣,為了防止信用卡被盜刷,向其確認一下。


    “等一下,我十分鍾後給你回話。”陳敬慈一聽就知道,是自己老婆江雪兒在澳洲消費了,她不是公款出去旅行的嗎,怎麽變成購物行了。


    幾萬塊眼睛不眨就花出去了,這可是自己一個多月的工資,錢花了,以後吃什麽。


    掛上電話的陳敬慈立馬撥通江雪兒電話。


    “老公,這個點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剛剛瘋狂消費過得江雪兒心情很是愉快,連帶著老公也叫的親切起來。


    “剛剛信用卡中心給我打電話,說我在澳洲有一筆一萬零七百八十澳元的消費,正好你也在澳洲,我想問問,知不知道這個消費。”


    一聽江雪兒那親切的叫聲,陳敬慈就知道錯不了,錢是老婆花的,當即問道,“你都刷了什麽呀,怎麽這麽多錢,好幾萬呀?”


    “是你讓我想一下,還有什麽要做的,我就去購物了。”江雪兒一臉微笑的回答道,“結婚的時候,你不說帶我來澳州遊玩都沒有來過,我就趁這個機會好好玩一下了。”


    “大姐,你是去辦桉的不是旅遊的,要是被上麵知道,你借機旅行購物,不要說你了,就連我也要挨罵的。”


    陳敬慈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不說我不說有誰知道我在澳洲遊玩了。”江雪兒嗬嗬笑道,“知道嗎,我酒店又續了兩天,這次我一定要好好玩玩。”


    “好,你玩吧,玩起來連工作都不要了。”聽到江雪兒在澳洲還要呆兩天,陳敬慈怒了,對著手機大叫道。


    “我現在就去把卡取消,先取消我的那張,你要是不怕沒錢坐飛機回來的話,就坐晚上的飛機會香江。”


    “怎麽樣,找到什麽?”說完話,生氣的陳敬慈不等江雪兒回答,就把電話一掛,推門走進了監控室,看著文仔在監視器上不斷用紅筆做記號,知道其找到線索的陳敬慈很是急切的問道。


    “所有找到許植堯的畫麵,在其身後不足二十米的地方都能看到這兩個人,如果說一次兩次還正常,都是做同一班次去澳洲的。


    但是機場大廳裏所有畫麵,包括這張,許植堯去廁所,這兩個人也跟著就有問題了。”文仔用手指著自己在監視器畫麵上的記號,很是自信的說道。


    “查一下這兩個人,和許植堯是什麽關係,我懷疑許植堯去澳洲和他們有關係。”陳敬慈用手指著畫麵命令道。


    “已經查到這兩個的身份,分別是葉永強和杜誌明,他們和許植堯是什麽關係不清楚,隻是知道他們和許植堯一起去了澳洲,坐的同一班飛機。”


    文仔能力還是很強的,在發現葉永強和杜誌明有問題的時候,就讓同事向機場谘詢兩人的情況,很快就查到兩人的去向。


    “一起去了澳洲,澳洲。”陳敬慈點點頭,拿起手機撥通了老婆江雪兒的電話。


    “讓電話在飛一會。”


    背著大包小包回到酒店的江雪兒,正要進房間的時候,電話響了。


    掏出手機一看,是老公也就是陳敬慈打來的電話。


    想想剛剛因為自己亂花錢,陳敬慈威脅要取消信用卡,把自己氣的要命。


    不用問,這電話肯定是來道歉的。


    自己和陳敬慈結婚這麽多年,對其實在太熟悉了,讓他等等,氣可不是這麽容易就消了,至少也要其多打幾個電話才行。


    把電話一掛,江雪兒進入房間。


    看了一下自己血拚一下午的收獲,感覺有些勞累的江雪兒躺在了床上,想著一會要怎麽教訓陳敬慈,不僅要讓其給自己道歉,還要讓自己再次出去血拚,至少要花掉十萬港幣才行。


    “怎麽還不接電話?”


    連續被掛斷三次,陳敬慈也有點急了。


    知道江雪兒因為信用卡的事生氣了,但是現在廉政公署理隻有她一個人在澳洲,為了工作陳敬慈隻能硬著頭皮一次次撥打。


    實在沒辦法了,采用發短信這一招。


    “葉永強和杜誌明!”看到老公發來的信息,江雪兒曾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


    生氣歸生氣,工作還是要做的。


    江雪兒飛到辦公桌把電腦啟動,打開自己的郵箱,很快就看到了老公發來的關於葉永強和杜誌明的照片。


    “這兩人有沒有見過,他們跟在許植堯身後去了澳洲?”看著老公發來的照片,江雪兒想起今天上午,自己和許植堯在海邊聊天。


    在許植堯離開的時候有兩個人跟在他後麵。


    當時沒有在意,因為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走同一個方麵的人實在太多了。


    但是回憶一下,跟在許植堯身後的兩人和老公發來的照片一樣一樣,不用問,肯定是葉永強和杜誌明,他們和許植堯一樣,有著自己不知道的問題。


    “我見過!”知道事態嚴重的江雪兒主動撥通了老公陳敬慈的電話,說自己見過這兩個人。


    “見到他們的時候,許植堯是不是就在附近?”聽到江雪兒說自己見過葉永強和杜誌明,陳敬慈立馬和許植堯聯係再一起了。


    “是!”江雪兒起身來到窗邊,看著悉尼的夜景說道,“我看到他們跟在許植堯的後麵,不遠一直跟著,當時沒覺得有什麽問題,現在你一說,我覺得不簡單。”


    “葉永強和杜誌明,這兩個人的資料我還在查,不知道他們和許植堯是什麽關係,不過很可疑,這裏麵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你占時不要回來,繼續跟蹤許植堯。


    這家夥在悉尼有自己的房產,你可以去看一下,他是不是在哪。”


    因為和許植堯是發小的關係,陳敬慈知道許植堯很多秘密,於是讓江雪兒去他家裏找他。


    知道許植堯住址的江雪兒沒有遲疑,連夜趕往許植堯的家裏。


    “好大的房子,會計師這麽有錢嗎?”看著許植堯的住的大別墅,江雪兒忍不住吐槽。


    六七十年代,警隊為什麽貪汙成風,一個原因就是那時候的警察工資太低,緊靠工資的話為此不了家用,逼得大家不得不想辦法貪汙來補貼家用。


    那個時候的公務員也一樣,基本工資比社會上的文員還低。


    為了扭轉這種情況,廉政公署成立的時候就采用高薪養廉的模式,其基本工資達到六七千一個月。


    那可是1974年,房價還是一平方五百元,是警察的十倍。


    當然,隨著金錢帝國的覆滅,港府對警察也采用了高薪養廉的模式,大幅提高警員的工資,讓最低級的警員,工資都比社會上平均水平要高很多,讓警察成為人人都羨慕的職業。


    不過即使這樣,廉政公署的普通調查人員也要比普通警察高很多。


    江雪兒和陳敬慈都是廉政公署的高級官員,兩人月收入接近十萬。


    可就是這樣的高收入,兩人在香江的住房也隻是普通的聯棟別墅,比許植堯住的大別墅差遠了。


    “有人!”


    吐槽完的江雪兒摸進了許植堯的別墅,想看看許植堯再做什麽,結果剛剛靠近就聽到有人在裏麵爭吵。


    江雪兒連忙放慢腳步,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是葉永強和杜誌明,他們果然和許植堯有關係。”通過別墅裏的燈光,江雪兒很是清楚的看清和許植堯爭吵的兩人。


    是葉永強和杜誌明,和陳敬慈發給自己的照片一模一樣,自己不會用錯了。


    因為屋裏有三個人還是大男人,自己不光是一個人還是女的。


    知道自己不占優的江雪兒把自己隱藏在別墅的角落裏,等葉永強和杜誌明離開後,再上前拿住許植堯好好審訊一下。


    “說好的事不要忘了。”


    和許植堯爭吵一番,葉永強和杜誌明出了許植堯的家門,坐車離開。


    揮手送兩人離開,許植堯回到屋裏,準備光窗戶熄燈睡覺,結果在關窗戶的時候,通過窗戶的發光看到……


    “你拍恐怖片呀,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特別是我的心髒不好。”看著進來的江雪兒,右手捂著心髒的許植堯抱怨道。


    “剛才那兩個是什麽人,我看你們好像很熟,他們走的時候你出去送行不說,還揮手告別。”江雪兒一步步靠近許植堯,臉色的表情很是嚴肅,就好像審訊犯人一樣。


    “普通朋友!”許植堯鬆了一口氣,放鬆一下心情,準備去拿藥,他的心髒病越來越嚴重了,隨時都要準備特效藥。


    “普通朋友,你蒙誰,”江雪兒上前一個擒拿,就將許植堯按在了桌子上,大聲道,


    “他們是葉永強和杜誌明,跟在你後麵從香江來的,你到底是被威脅從香江跑來,還是收了錢逃跑。”


    “長官,江長官,鬆手,我的手就要斷了。”因為心髒不好,許植堯的體力比普通人還差,被江雪兒按在桌子上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隻能求饒道:


    “現在是你在威脅我,我快死了,藥,快給我拿藥。”


    “藥!”


    看著許植堯不像作假,在想想昨天自己是在醫院見到的許植堯,江雪兒連忙鬆手,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魯莽送許植堯去見上帝,那樣可就麻煩了。


    在香江,暴力審訊的罪名可是很重的,特別是公務員,如果自己害許植堯死亡,即使自己老公是自己領導,也逃脫不了開除的懲罰。


    “謝謝,我的心髒有問題,不能進行距離活動和受刺激。”吃了藥,躺在沙發上休息的許植堯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和葉永強和杜誌明是什麽關係?”江雪兒問道。


    “他們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知道我有難特地從香江來澳洲,保護我安危的。”許植堯回答道。


    “不用他們保護,我們也可以保護你的安危,隻要你跟我會香江就可以了。”江雪兒說道,“相比個人,我們廉政公署要強大多了。”


    “沒那麽簡單,再說,我有澳洲護照,呆在澳洲有什麽問題嗎。”許植堯搖搖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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