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不會我一去就被扣下了吧,雷衛東的外號可是罪惡克星,所到之處可是寸草不生。”對於老爸說讓自己去向雷衛東服軟,袁遠很擔心自己送貨上門。


    要知道雷衛東的威名不是吹出來,是通過無數屍骨造就的。


    那一個個倒在雷衛東搶下的罪犯,即使袁遠是出生就在終點的豪門子弟,


    麵對雷衛東這樣的凶人也感到害怕,生怕惹怒雷衛東讓其把自己蹦了,如果能讓雷衛東放自己一碼,袁遠願意付出大代價,隻要不超過自己能力就行。


    “你又不是殺人放火的凶犯,走私別說還沒查到你身上,就是查到了,也做不了幾年牢,雷衛東扣你做什麽,得不償失。”


    袁國柱搖搖頭,表示兒子多慮了,


    “在說了,我們去的不是警署是雷衛東的家,是他客人,自要我們把姿勢放低,客客氣氣的上門,雷衛東就是再不要臉,也不會在自己家人抓人的,那樣的話他的名聲可就臭了!”


    “去雷衛東的家,老爸,我們和雷衛東關係又不熟,能直接上門嗎,不會被趕出來。”雷衛東的住址玫園不是秘密,連普通市民都知道,更別說袁遠這樣的富二代了。


    “我們不熟,但有人熟悉,招人介紹一下就行了,至於趕出來,我們可是袁家,大名鼎鼎的袁家,


    雖然因為低調導致名聲不顯,很多人不知道,但在富豪圈內不知道我們的人很少,也就是你太爺爺去世了。


    要是他在的話,別說雷衛東了就是霍大亨也要給我們麵子。”袁柱國很是霸氣的說道。


    香江因為富豪多,甚至超過內地,地盤又太小,就是一座城市,導致富豪之間低頭不見抬頭見,相互之間都有聯係。


    袁柱國別看和雷衛東沒打過交道,但他隻是打了幾個電話灑出去一點人情,就和東方集團聯係上了。


    隻不過雷衛東到內地遊玩沒有聯係上,隻是和莎蓮娜聯係上。


    “雷衛東不在香江,去內地了,我知道了,謝謝你,莎總,有空多聯係。”


    幾個電話打出去,袁家父子得到了關於雷衛東的情報,讓兩人吃驚的是,雷衛東竟然不在香江,去內地了,好像是因為什麽事去的,把禁煙行動的指揮官一職都扔掉了。


    “爸,不是說雷衛東是行動負責人嗎,他怎麽能請假去內地了,難道行動結束了,也就是說哇哦安全了,不用擔心警方或者廉政公署上門了。”


    聽到雷衛東去內地的消息,袁遠心裏一陣竊喜,終於不用和那個殺人狂打交道了,麵對雷衛東,即使沒有見麵,袁遠也感到無窮壓力。


    “行動沒有結束,許植堯不是說了嗎,警方和廉政公署今天才去理達貿易集團搜查,把財務室都搬空了。”袁柱國搖搖頭,猜測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雷衛東有事不擔任指揮官了,因為以雷衛東的身份,接不接這個案子都沒有意思,輸了對他沒有什麽影響。


    贏了也沒有多大的好處,他剛剛當上行動處處長,想升職的話一兩年都不可能,撂挑子可能性很大。”


    “那我們還要不要和雷衛東聯係,上門去拜訪。”


    袁遠很是欣喜的問道,作為年紀輕輕就賺了十幾億的袁遠來說,上門向雷衛東求饒,這樣丟麵子的事,比讓他坐牢後還要難受。


    “多打聽一下,如果確定雷衛東不在香江,一時半會還不回來的話,就把尾巴清掃一下,記住不要讓警方抓到把柄,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袁柱國摸著下巴仔細考慮了一會,貪婪的念頭占了上風。


    實在是年代投資章上的錢實在太多了,有二十多億港幣。


    別看自己身家二百億,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公司股份以及不動產,現金的話,除非自己把流動資金抽空,再向銀行貸款,要不然也拿出二十多億港幣。


    這麽多的錢,如果向雷衛東認輸的話,不僅這些錢要被充公,自己還要付出很大利益收買雷衛東。


    這一進一出,少說也要三十多億,讓袁柱國很是舍不得。


    “爸,你放心,掃尾的事抱在我身上,錢到手之後,我立馬把許植堯等人全都幹掉。”袁遠拍著胸脯保證一切都能處理幹淨。


    ——


    “坐下!”


    廉政公署總部會議室正在召開關於理達貿易集團走私案的會議,韓誌邦走進會議室看著站起來向自己問好的同事,示意大家坐下。


    “根據情報,年代投資在理達貿易集團走私案中有巨大嫌疑,必須馬上對其展開行動,陳敬慈!”


    聽到韓誌邦點自己的名,陳敬慈站起來示意。


    “這案子由你來牽頭,負責領導和組織其他小組。”韓誌邦看著大家開始下命令,“江雪兒,你負責證人這一塊,保護陳超群和鍾嘉玲的安全,陸振華,你負責行動,對年代投資進行搜查。”


    “有兩個同事正在等待法庭搜查令,一拿到就直接去年代投資。”陸振華回答道。


    “速度要快,雖然我們通過安監會拿到了一些證據,但這些遠遠不夠,需要難道年代投資的會計數據和買賣文件才行。


    拿到之後一定要以最快速度講這些文件整理出來,為此我向銀行和上市公司申請,借調一些專業人士幫我們解讀。”韓誌邦吩咐道。


    “報告!”


    正開著會,突然有兩名廉政專員從外麵敲門進來。


    “什麽事?”韓誌邦問道。


    “我們得到消息,理達貿易集團的財務總監許植堯離開香江了。”走在前麵的廉政專員王磊匯報道。


    “離開香江,什麽時候走的。”對於許植堯,韓誌邦很是熟悉,這家夥是陳敬慈的線人,也是許植堯的舉報,讓廉政公署把注意力放在理達貿易集團上麵,從而把雷衛東拉入局。


    才能接雷衛東的名頭,一局拿下陳超群和鍾嘉玲,讓他們轉做汙點證人,現在局勢一片大好,怎麽許植堯反而逃了。


    “許植堯是今天上午九點二十分登機離港,根據機票顯示,他去的是澳洲悉尼。”王磊低著頭回答道。


    “早不跑萬不跑,馬上就要大獲全勝了跑路,是不是不相信我們。”對於許植堯跑路,韓誌邦忍不住罵道。


    “可能是害怕了,畢竟處長去了內地,可以說放棄這個案子了。”坐在下麵的陳敬慈插嘴道,“我和許植堯認識很久了,一直讓他出來指正理達貿易集團。


    但是他膽子小,隻願意提供證據,不願意上法庭做人證,要不是處長關注這個案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陳超群,他也不會站出來,現在處長去了內地,所以他就……


    我需要許植堯在離境之前的監控錄像,能找到多少要多少,看看這段時間他和很麽人接觸過,也許會有意外收獲。”


    “江雪兒,我要你跑一趟澳洲,看看能不能找到許植堯,他是理達貿易集團的財務總監,肯定知道很多事,有他作證的話我們的工作會事半功倍。”


    韓誌邦思考了一下,準備讓江雪兒去澳洲找許植堯。


    “好的!”


    江雪兒點點頭,說道,“我們可以和澳洲方麵聯係,讓他們去機場,說不定可以堵住許植堯。”


    “還是讓我去吧。”看著江雪兒躍躍欲試,準備把許植堯從澳洲帶回來,陳敬慈插了進來,“我和許植堯比較熟,可以把他勸回來。”


    “熟有什麽用,江雪兒是談判專家,知道怎麽和證人交談,讓他們回心轉意,而你不行,我希望你留下這裏。


    配合銀行和上市公司的人,把理達貿易集團以及年代投資的資料仔仔細細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關鍵證據。”


    韓誌邦搖搖頭,不同意陳敬慈去澳洲找許植堯。


    “我不希望江雪兒去澳洲的原因很簡單。”對於韓誌邦的命令,陳敬慈大聲反駁道,“許植堯去澳洲的原因不明,他可能是跑路也就是有人追殺他。


    這個時候讓江雪兒一個女人去澳洲很危險的,我覺得不同意他去。”


    “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請你不要把工作和家庭混在一塊,許植堯就是一個會計師,去找他不會有危險的。”江雪兒反駁道。


    她和陳敬慈夫妻,同韓誌邦和他老婆阿美一樣,都是廉政公署的同事,隻不過和結婚後主動退出一線,給韓誌邦做後盾的阿美不同。


    江雪兒性格倔強,經常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和陳敬慈吵架,讓其下不了台。


    “還有沒補充的,沒有的話,就散會了。”看到江雪兒讓陳敬慈吃癟,韓誌邦笑著轉移話題。


    清官難斷家務事,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江雪兒和陳敬慈是夫妻,他們再怎麽鬧都是內部矛盾,自己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參與了。


    “關於陳超群家人我們最好關注一下,他妻子還好辦可以和陳超群一起接收我們的保護,他兒子就有些麻煩了。”


    和江雪兒一個小組負責保護證人的文仔舉手示意,表示自己有問題。


    “什麽麻煩?”韓誌邦問道。


    “陳超群的兒子是一所私人學校的學生。”文仔站起來回答道,


    “在香江私立英文小學的學位嚴重不足,差不多十八個適齡兒童槍一個學位,可以說學位極為緊缺,比房子還要熱門。


    為了陳超群一家的安全,我們不讓小孩上學,結果學校打來電話,告我們如果長時間曠課的話,學位就保不住了,我去找了學校校長,不管用,需要廉政公署專門的文件證明才行。”


    “為了證人安全,這個文件可以出,文仔散會後你去申請一份證明。”韓誌邦點點頭,批準了文仔的要求。


    ——


    “你好,請問是許植堯許先生嗎?”下了飛機的許植堯,正從通道往機場外麵走,突然被一穿著製服的女孩攔住了。


    “你是?”許植堯打量了一下女孩,問道。


    女孩年齡不大,二十多歲,相貌一般,能打85分左右,如果自己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廉政公署的人員。


    這些自己最想去的部門。


    當年在大學的時候,自己就報考過,還拉著陳敬慈一起保命,隻可惜自己有先天心髒病,在體檢的時候被刷下來。


    反而是陳敬慈,無意廉政公署的他考上了。


    “我是香江駐悉尼經貿辦事處的職員,我叫李虹。”李虹很是自來熟的把證件拿出來遞給許植堯,繼續說道,


    “我們接到廉政公署通知,有一個案子需要你出庭作證,希望你能盡快回到香江。”


    “不好意思!”


    許植堯搖搖頭,回絕道,“我這次到悉尼是有要緊事要辦,但期內是回不來香江了。”


    “但你是案子的重要證人,廉政公署希望你能回去。”李虹隻是普通工作人員,在悉尼沒有執法權,她除了用嘴勸說,其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好意思,我占時不會回去。”許植堯搖搖頭,打斷了李虹的話,不讓其繼續說下去。


    “明白!”李虹點點頭,後退一步,“許先生,我希望你可以留下聯係方式。”


    “聯係方式,打我香江的電話就可以了。”許植堯搖搖頭,拒絕道。


    ——


    “好的,我明白,繼續跟蹤,千萬不要讓對方跑了。”


    香江,袁家老宅,袁遠通過電話向遠在澳洲的手下下命令。


    “怎麽,出事了?”看著兒子麵無表情的掛上電話,袁柱國很是關心的問道。


    “許植堯那家夥離開香江,跑去澳洲了,雖然機票顯示的是悉尼,但我派去的人沒有找到他,顯然溜了。”


    把手裏的手機隨手丟在桌子上,袁遠有些鬱悶的回答道,“許植堯跑我不意外,理達貿易集團被警察查了。


    陳超群和鍾嘉玲成為汙點證人,許植堯如果不跑的太陽從西邊出來。


    我也希望他跑,跑了話我這邊也放心。


    關鍵是這家夥知道的太多,萬一那一天被警方抓住,說出來甚至做證人的話,我可就麻煩了,運氣不好的話要到監獄走一遭。”


    “這家夥真的知道這麽多,可以把你送入監獄。”


    “年代的錢怎麽樣了,有沒有轉出來,錢沒出來之前,千萬不要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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