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女廁,男的不能進得。”看到光頭麥和鷓鴣菜要進女廁,咖啡店服務員連忙將兩位攔住。


    “警察!”光頭麥和鷓鴣菜把證件一亮,說道,“我們懷疑裏麵有人進行洗衣粉交易,要進去搜查,不要攔,當心我告你妨礙公務。”


    說完,兩人不顧女服務員的阻攔,進了女廁。


    “貨呢?”洗手間內某個隔間,太子得的女朋友阿麗把提包裏的錢一亮,問道。


    “在這裏!”


    第一次交易的瑪麗當娜很是緊張,哆哆嗦嗦的打開手提包,給阿麗看了裏麵的洗衣粉。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洗衣粉外表看起來和麵粉差不多,阿麗別看裝的好老油條一樣,其實是第一次,根本分不清洗衣粉和麵粉的區別。


    “我怎麽知道,這也是別人給我的。”瑪麗當娜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要不,就不交易了。”看到阿麗有些猶豫,臉上冷汗都下來的瑪麗當娜提議道。


    “補了,交給你,或給我。。”阿麗搖搖頭,把手提包往瑪麗當娜麵前一送,兩人很是模切的交換了皮包。


    “呀!”


    “不要驚慌,警察,警察,沒見過男人呀,慌什麽!”


    男的闖進女洗手間,必然引起恐慌。


    也幸好是洗手間不是浴室,要不然光頭麥和鷓鴣菜就大飽眼福了。


    “怎麽辦?”


    聽到外麵的聲音,瑪麗當娜問道。


    “衝出去。”相比瑪麗當娜,阿麗就冷靜很多,作為黑道大哥的情人,見識可比瑪麗當娜這個健身房教練多多了。


    看到光頭麥要過來開門,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抓住她。”


    光頭麥錯不及防,被阿麗踹倒在地上,看到往外跑的兩女,連忙大喊道。


    “跑不掉!”


    聽到光頭麥的召喚,鷓鴣菜一把抓住瑪麗當娜的衣服,也幸虧瑪麗當娜穿的衣服是內地高仿的名牌,結實。


    要是牌子貨,就鷓鴣菜那手勁,衣服不分成兩半太陽從西邊出來。


    “這個交給我,你對付另一個。”


    看到光頭麥要上來幫忙,鷓鴣菜一記重拳擊到瑪麗當娜肚子上,直接讓其擊飛到門口,回過頭對光頭麥道。


    “好!”


    光頭麥剛要回頭,就被阿麗用外套蒙住頭,然後使出九陰白骨爪在其身上狂撓,也幸虧光頭麥沒有頭發,廢掉了阿麗一半功力,要不然,夠光頭麥受的。


    “要幫忙嗎?”


    相比光頭麥,鷓鴣菜就輕鬆很多,就把瑪麗當娜打在地上求饒,要不是鷓鴣菜憐香惜玉,出拳的時候避開了臉蛋和胸.部,瑪麗當娜就等著去醫院整形吧。


    “不用,我能搞定,你那個要跑了,哦,好疼,臭婊子,這麽用力。”


    雖然阿麗很狂,用撩陰腿不斷攻擊光頭麥的襠部,讓其吃夠了苦頭,但畢竟是女人,很快光頭麥就占據了上風。


    抓著阿麗頭發的光頭麥,剛剛回答不用幫忙,就被阿麗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疼的其直流眼淚。


    讓鷓鴣菜不由的直搖頭。


    不過光頭麥說的對,在自己說話的功夫,瑪麗當娜捂著肚子連滾帶爬的從洗手間跑了出去。


    “有色狼呀,保安,保安,快報警。”


    雖然光頭麥和鷓鴣菜說自己是警察,但闖女洗手間,那些跑出去的女子還是大聲喊道,讓給裏麵一胖一瘦兩個警察顏色瞧瞧。


    “有色狼,東哥。”


    聽到洗手間有色狼,有著俠義精神的阿珍立馬看著雷衛東,希望他出麵製止罪犯。


    “麻煩!”


    麵對阿珍的期待,雷衛東心裏很是吐槽。


    別看麥加和鷓鴣菜低頭彎腰躲著雷衛東,還是被其一眼看到,知道他們在執行任務。


    隻不過雷衛東地位太高,總警司分區指揮官,已經看不上一線的功勞,加上不是一個區,阿珍等人又在,也就視而不見。


    現在,他們在洗手間中鬧出的動靜太大,雷衛東就是想不問也不行了。


    “去看看。”


    站起來的雷衛東和阿珍一起向洗手間走去。


    “救命,有色狼。”


    看著有人過來,從洗手間爬出來的瑪麗當娜當即叫道,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看了很是心疼,阿珍當即跑過去將其扶起來,看著追出來的鷓鴣菜,罵道。


    “住手,光天化日竟然敢耍流氓,還有沒有王法。”


    “這位小姐,你誤會了,我們是警察,她是罪犯,在裏麵和人交易洗衣粉。”看著眼前的長腿美女,鷓鴣菜很是頭疼。


    這不是剛剛和雷衛東約會的美女嗎,怎麽把她驚動了。


    而把她驚動,雷衛東肯定也驚動了。


    “警察,真的假的。”看到鷓鴣菜亮出的證件,阿珍知道自己誤會了,不知道有雷衛東撐腰她也不怕,


    “就是警察也不能打人,還有你說她在裏麵交易,有證據嗎?”


    “證據,洗衣粉在裏麵,她包裏的事贓款。”在鷓鴣菜的提示下,阿珍把瑪麗當娜的手提包打開,滿滿的一手提包錢,至少十幾萬。


    “這錢是我賺來的,怎麽不行嗎?”瑪麗當娜知道,能不能脫身,就看身邊的這位美女能不能忽悠了,能忽悠的話就能趁亂脫身。


    不能的話,就會進警署。


    進警署,自己不怕,大不了做幾年牢,連累哥哥就不行了,媽隻有哥哥這一個兒子,一定要保住他。


    “賺來的,這裏麵至少十幾萬,你一個健身房的教練怎麽可能賺這麽多。”鷓鴣菜聳聳肩,表示理由鬼都不相信。


    “當然是賺來的,隻不過是陪人上,床賺來的,怎麽不行嗎?”一個謊言必須用更多謊言去掩飾,為了逃脫瑪麗當娜豁出去了。


    “哇,上,床能賺這麽多?”如果是普通警察肯定沒話接,但鷓鴣菜,小混混出身的他,說氣話來可比瑪麗當娜汙多了。


    “怎麽不行,我可是鑲金的,一萬塊一次,三萬塊包夜,你要有錢的話也可以爽。”為了脫身,瑪麗當娜豁出去了。


    “鑲金,我看你是塑料的,還三萬,三百塊都不值,老實點,給我到警署走一趟。”鷓鴣菜亮出了手銬,就要來抓瑪麗當娜。


    “非禮呀,警察非禮了。”瑪麗當娜嚇得往阿珍身後躲,以求躲避鷓鴣菜的抓捕,讓夾在中間的阿珍很是無語。


    “小姐?”看著這鬧劇,雷衛東搖搖頭,走過去拍拍瑪麗當娜的肩膀。


    “什麽事?”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雷衛東,瑪麗當娜問道。


    “你剛剛說,自己是賣的,一萬一次,三萬包夜。”


    “是呀,有問題嗎,老娘是鑲金的,不比熒幕上的明星差。”瑪麗當娜抖了一下,那晃動的球球,讓一旁的阿珍恨不得去死。


    對於容貌,阿珍很有信心,大長腿更是無人能及,就是這球球,連b都不到的阿珍,不知道喝了多少木瓜奶,就是不管用。


    “這是三萬塊,包夜。”雷衛東從懷裏掏了一摞千元大鈔遞了過去,說道。


    “雖然模樣差點,但凶夠大,還是處,別說三萬就是五萬也值。”


    “我操你xx,你從那隻眼睛看老娘我是賣的,我是忽悠這混蛋的不行嗎?不就是去警署嗎,姑奶奶去還不行嗎。”被人冤枉成小姐,瑪麗當娜直接破防了。


    “長官,這是我們的案子,能不能?”對於雷衛東,鷓鴣菜一點勇氣都沒有。


    “這案子有兩人,一家一個,這個歸我,裏麵的歸你們,回警署後我讓人和你們對接。”雷衛東說的客氣,但語氣中表示沒有商量餘地。


    “好的。”鷓鴣菜點點頭,麵對雷衛東他一點反駁的勇氣都沒有,隻能轉身回洗手間,看看光頭麥搞定沒有。


    “你是警察?”看到鷓鴣菜離開,瑪麗當娜沒有放鬆警惕,因為這個用錢讓自己破防的混蛋也是一個警察。


    看這樣警銜還不小,很可能是督察。


    “是呀,小姐,給我去警署走一趟,尖沙咀警署,考慮到你是女生,我就不銬你了。


    不要想著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聽你的口音好像是汕頭那邊的,如果我派人去家鄉調查,不知道會不會找到你的親人。”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找我家人麻煩。”聽到要去自己家鄉調查,瑪麗當娜急了。


    瑪麗當娜和哥哥雖然在香江販毒,但在家鄉可是安分守己,不僅沒有任何犯罪記錄,風評還很好,喜歡幫助別人。


    即使到了香江,還經常寄錢回家幫助親人。


    “那就你老老實實跟我回警署,你給我麵子我就給你麵子。”雷衛東回過頭,對一直看在這裏的阿珍父母道,


    “伯父伯母,我有事先回警署了,下次在給你們二老敬茶。”


    “沒事,衛東,你忙你的,年輕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阿珍的母親道。


    “阿珍,這是車鑰匙,你送二老回家吧。”問候完二老,雷衛東掏出車鑰匙放在阿珍手裏,順便塞給其一張卡。


    “裏麵有點零花錢,給伯父伯母買點東西,二老年齡大了,需要補一下。”


    不等,阿珍拒絕,雷衛東就帶著瑪麗當娜離開,路過吧台的時候,順便把帳給結了。


    “阿珍,這小夥子不錯,即使想你說的那樣花心,但隻要有能力,你喜歡他還對你好的話,媽支持你的選擇。”


    雷衛東離開後,阿珍父母把阿珍拉倒角落,開始了三堂會審,詢問雷衛東沒有一個問題,弄的阿珍很是頭大,後悔沒什麽要把雷衛東帶來見父母。


    早知道把小刀叫來了,絕對能把父母氣跑。


    ------


    “胖子,你回來了,那個是不是跑了,沒關係,我抓住一個,搜搜她,看看還有沒有?”看到鷓鴣菜垂頭喪氣的進來,光頭麥也不生氣,直接讓鷓鴣菜搜身。


    “不要呀。”看到鷓鴣菜要搜自己,阿麗當即大叫不要,不要。


    “怎麽了。”看到鷓鴣菜停下動作,光頭麥問道。


    “你自己搜吧。”鷓鴣菜縮回雙手,指著阿麗道。


    “搜就搜。”光頭麥不疑有詐,直接把手從阿麗的衣領伸了進去。


    “不要呀,非禮!”阿麗大聲叫道。


    “完了!”知道自己抓到什麽的光頭麥臉色很是難看。


    中區警署,拘留室!


    光頭麥、鷓鴣菜還有三個警員好像犯人一樣靠牆站好,讓阿麗進行指認。


    “小姐,你說有兩位警察非禮你,是那兩位,能認出來嗎?”cid負責人男人婆看著阿麗,眼睛都要冒火了,這三八,陷害自己老公還不夠,還要告他。


    光頭麥也是,這麽容易就上當,還有那個鷓鴣菜,跟著曹處長立了這麽多功,還以為多厲害,結果剛入職沒多長時間就栽了。


    “三號和四號,一個光頭一個胖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他們。”在律師的陪同下,阿麗指著光頭麥和鷓鴣菜道。


    “三號和四號留下,其他人出去。”有律師在,男人婆也不好包庇老公,隻能讓其他人出去,留下光頭麥和鷓鴣菜兩人。


    “你這混蛋,明知道她是女的也不提醒我。”和鷓鴣菜一起留下,光頭麥很是生氣,直接踢了其一腳。


    “是你自己說的,有便宜算你一份,如果不算你的話,你怎麽會在這裏陪我。”鷓鴣菜外表看起來憨厚,其實一肚子壞水。


    “你是孤家寡人,我可是有老婆的,今天回家我又要跪搓衣板了。”想到男人婆就在外麵,光頭麥都要著急哭了。


    “德哥讓你控告他們。”律師先在阿麗耳朵邊提醒一下,來到男人婆麵前大聲道:“我的當事人認出了三號和四號,現在要控訴他們。”


    “三號和四號,你們一會到我辦公室來,這位女士要控告你們。”麵對咄咄逼人的律師,男人婆隻能揮淚斬馬謖,先把事情忽悠過去再說。


    “什麽,控告我們,有沒有告訴,費力抓賊還被賊告,有沒有天理了。”聽到阿麗要控告自己,鷓鴣菜火了,衝著玻璃就罵了起來。


    “他們聽不到。”


    “聽不到我也要罵。”


    “想罵的話就當麵罵,律師有什麽好怕的。”光頭麥拉開拘留室的門衝了出去。


    後麵,鷓鴣菜連忙跟上。


    ”光頭佬,你們剛剛在裏麵發什麽牢騷。”看到光頭麥進來,男人婆給了其一個你等著,一會再和你算賬的眼神,問道。


    “還能有什麽,當然是用髒話問候這兩位的祖宗了。”光頭麥的胳膊依靠著房門,指著阿麗和帶著眼睛的四眼律師道。


    “張督察,這是什麽意思,用髒話罵我們,這明顯沒有悔過的意思,我要投訴他們。”四眼律師道。


    “投訴,我們抓賊,怎麽賊有理了。”跟在光頭麥後麵的鷓鴣菜,火氣比光頭麥還大,“說說,那包洗衣粉是怎麽一回事,你可是人贓俱獲,販毒是要坐牢的。”


    “我不是說了嗎,那包不是我的,是另個一哥大胸妹的,有本事你們把她抓了,怎麽盯著我這個無無辜人不放。”


    阿麗可不是好欺負的,直接開口回罵。


    “無辜,你無辜,大家都知道你是太子德的情人,而太子德是社團老大,他讓你去交易是利用你,等你沒用了再一腳把你踢開。


    我們是想幫你,為什麽告我們。”


    “為什麽告你們,我可不知道太子德是誰,我是正經人家的女孩,不知道什麽社團黑道的,隻知道你們兩個混蛋非禮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隻是搜查而已,如果真的想摸女人的話,就到按摩院去了。”鷓鴣菜解釋奧道。


    “你,混蛋。”麵對鷓鴣菜的無賴,阿麗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退後讓律師出麵。


    “張督察,請你讓這兩個人閉嘴,要不然我就要打電話到警務處投訴你們了。”四眼律師一指桌子上的電話,威脅道。


    “放心,兩位,我們會按手續對這兩人進行處理的,沙警長,麻煩你帶兩位去辦手續。”男人婆揮揮手,讓手下的警長帶阿麗和律師去辦手續。


    她擔心,如果再繼續下去,自己就會忍不住給對方一拳了。


    “老婆,這次就麻煩你了。”等到阿麗和律師離開,把門一關,光頭麥立刻變了臉色,從無所不能的光頭神探,變成了氣管炎。


    “麻煩,先告訴我手感怎麽樣,是不是還想再摸。”男人婆雙手抱胸,冷哼道。


    “哪有什麽手感,老婆,都是鷓鴣菜這混蛋陷害我,他明明知道對方是女人,還讓我去摸,純粹是想拖我下水,好讓你替我們呢出麵擋災。”


    “是嗎?”


    “千真萬確,我剛剛在裏麵都問鷓鴣菜了,他就是在和意思。”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不讓老婆生氣,光頭麥自然要把責任往鷓鴣菜身上退。


    “責任的事以後再說,我得到情報,這案子不小,你們有什麽想法沒有。”談到案子,男人婆臉上的表情正經很多。


    “想法!”光頭麥和鷓鴣菜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


    明信醫院!


    主治醫生拿著ct膠片,仔細研究了一會兒,搖搖頭,沒有說話。


    “醫生,我先生怎麽樣了,他怎麽不認識我了。”看到醫生不說話,張敏很是急切的問道。


    “我懷疑他是局部失憶症。”放下手裏的膠片,醫生道。


    “局部失憶!”


    張敏和龍五對視一眼,同時皺起了眉頭,雷衛東猜對了,阿進果然失億了。


    “對!”


    醫生點點頭,指著膠片道,“他頭骨曾經受過重擊,頭骨裏的淤血壓住神經係統,所以他部分記憶失落。現在他的行為表現和十歲的小孩差不多,很幼稚。”


    “醫生,高進還能治好嗎?”


    看著傻傻的,正在吃巧克力的高進,張敏很是心痛,這還是那個叱吒賭場,永不言敗的賭神嗎。


    “我不敢說有全部的把握。”醫生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但隻要通過手術把他頭骨內的淤血清理幹淨,


    他就能變成正常一點,運氣好的話還能回複記憶,至於能不能百分之百回複,就他的運氣了。”


    “阿進的運氣一項都很好,上次腦部中槍也都回複過來,這次一定可以。”龍五站起來道,“醫生,麻煩你給阿進做這個手術。”


    “你們是他什麽人?”醫生問道。


    “我是阿進的朋友,這位是阿進的未婚妻。”龍五指著張敏介紹道。


    “既然是未婚妻那就好辦了。”醫生點點頭,來到高進身邊摸了摸其腦袋,回頭頭道,“因為要動頭骨,這個手術相當複雜而且很昂貴。


    僅僅手術費和住院費就要二十萬,後期的治療的養護費用就更高了。”


    “錢不是問題,我這就去交錢,五十萬夠不夠,一定要用最好的藥,隻要能讓阿進複原,錢不是問題。”


    作為高進最信任的朋友,龍五身家至少千萬,別說幾十萬幾百萬也不在乎。


    “好的,我這就和手術室聯係,在最短的時間給你們做手術。”好不容易遇到大客戶,醫生自然要盡心盡力。


    很快,高進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龍五、張敏以及小刀等人在外麵靜靜的等待。


    “五哥,阿進現在做手術,即使能回複也要幾周甚至幾個月時間,下個月的賭局怎麽辦,這可是日笨黑手黨組織的,要是阿進不到場會不會。”


    看著手術室的燈光一直亮著,擔心高進的張敏為了讓心能平靜,開始轉移話題。


    “不用擔心,阿進是超人,隻要清除了腦部淤血,我相信他很快就能複原的。”緊握拳頭的龍五,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拿我就放心了。”張敏點點頭,看了看坐在角落一直不說話的刀仔,走過去道,“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阿進,你有什麽需要,錢的話,要多少我給多少。”


    “我不要錢,我是賭神的粉絲,對他最崇敬了,能不能讓我做他的徒弟。”陳小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做阿進的徒弟。”陳小刀的要求,樣張敏皺起了眉頭。


    錢的話,問題不大,千萬之內她自己就可以做出。


    拜師就不行了,必須阿進自己點頭才行。


    有心拒絕,但看到陳小刀那真摯的目光,再想想如果不是有陳小刀照顧,阿進說不定已經。


    於是點頭道,“收徒必須阿進點頭,我雖然是他未婚妻也不能越俎代庖,這樣吧,等阿進複原了,我給其提一下,能不能當他的徒弟,就看你有沒有這個緣分了。”


    “好的,謝謝你師母,就麻煩你在師傅麵前美言了。”


    陳小刀是什麽人,沒臉沒皮的小混混!


    順杆子往上爬再熟練不過了。


    張敏隻是透漏一下幫忙的口風,陳小刀就師母師母的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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