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養心看著正賭氣的吳華,想了一下,開口道:「要不這車我來開吧,你有情緒,開快車也容易有危險。」


    吳華正在氣頭兒上,聽劉養心這麽,也就將車停下,沒有什麽兩人換了一下位置。見劉養心要開車,紫凝表示反對,問道:「你們要幹什麽,劉養心你怎麽坐到駕駛的位置上了,你有駕照嗎?」


    劉養心回頭看了一眼紫凝,此美女此時有一些著急,在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到那種成竹在胸的冷豔,劉養心心想:老子什麽車都開過,但就是沒有駕照。


    這輛采訪轉播車是德國進口的,而德國車大都開起來有勁兒,劉養心最愛開德國車,他熟練的操作了一遍啟車程序,在油門的轟擊之下,輪胎迅的旋轉了起來,劉養心怡到好處的微蹭方向盤,車身一抖,然後也就疾馳起來。


    劉養心啟車的這一抖並不簡單,可以極大的提高啟車度,但看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劉養心用了三年時間才練明白,這也算是劉養心的一種獨創。


    當采訪車高行駛在了公路之上,並頻頻車的時候,吳華用一種驚異的眼光看著劉養心,而紫凝也已經知道,駕照在這個時候一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輛采訪車正在以每五秒鍾過一輛車的度疾馳著。


    吳華早就忘記了剛剛與他老子的不快,對劉養心道:「兄弟,沒想到你也是個玩車的,啟動那一下子你是怎麽練出來的,什麽時間教教我。」


    劉養心正在意欲一輛奔馳2ooo,而這輛奔馳在看出劉養心想他之後,竟然也彪起了度,劉養心全神貫注,用了十五秒的時間,才終於是將這輛也在玩命開的奔馳2ooo甩到了後麵。而對於吳華的問題,他根本就沒顧的上回答。


    步話機那頭的吳台長,已經聽明白了車內生的事情,他通過步話機開口道:「吳華,你們在搞什麽明堂,現在開車的是誰?」


    沒等吳華開口,劉養心就對這位吳台長道:「台長,你放心吧,我們肯定能拍到第一手的資料,我們不會亂來的。」


    台長則道:「你是劉養心對嗎,記住,安全第一!」


    紫凝也湊到了前邊,對著步話機道:「放心吧台長,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們亂來的。」


    接著,吳台長不斷的向劉養心通報著此時匪車所在的位置。吳台長怎麽會這麽清楚?這些信息在此時應該都是警察內部絕密的啊,很顯然,這位吳台長也是一位有能量的人。


    劉養心繼續的在大街上上演著飆車的好戲,很是驚心動魄,在最驚險的時候,紫凝已經是被嚇的尖叫了出來,而就藏在劉養心身上的武媚娘雖然一直沒吱聲,但也大體聽出了現在的情況,用一種極其微的聲音對劉養心道:「劉養心,你可要心兒啊,如果車翻了,我就要死了。」


    劉養心笑了笑,這個武媚娘還真是惜命,不過也真夠可愛的,心裏怎麽想的直接就出來了,劉養心沒法和武媚娘話,隻是微微的了頭。


    劉養心沒命的追,但是連那輛匪車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吳台長在步話機中又傳來了新的信息,匪車已經上了遼河街。


    這麽一味的追不是辦法,遼河街頭是一條分叉的路,一條是往北去的延平街,一條是往南去的南河街。劉養心在心中分析了一下匪車下一步的去向,感覺往北去,也就是走延平街的可能比較大一些。


    於是,劉養心急掉車頭,事先往延平街開去,準備截擊那輛匪車。如果猜對了的話,劉養心的辦法當然可行,但是如果匪車選擇往南跑的話,那麽四號采訪車這次出的現場任務也就算是徹底失敗了。


    紫凝看出了劉養心的想法,急問道:「劉養心,你敢保證匪車一定是往北去嗎?」


    劉養心則是回答道:「我相信我的直覺。」


    劉養心此時真的就有著這樣的直覺,而且很強烈,同時劉養心也知道,當有袖珍生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的直覺通常都是非常準的,所以回答紫凝時的語氣,劉養心顯的非常自信。


    當劉養心將采訪車駛到了延平街中段的時候,吳台長在步話機裏告訴了一個他非常願意聽到的消息,匪車即將由南向北的穿越延平街。


    延平街並不是很長,劉養心很快的就在這條大街上看出了異常,行人與車輛突然變的混亂起來,然後一輛黑色麵包車在大街中央飛馳了過來,一位二十來歲的姑娘躲閃不及被狠狠的擦了一下,由於那麵包車的車太快,雖然僅僅是擦到,但這位姑娘也被彈出了六七米的距離,漂亮的臉變的血肉模糊。


    看到這一幕,劉養心回頭看了一眼,現紫凝將攝像機扛了出來,剛剛這一幕也全部拍了下來。然後,劉養心在那黑麵包車駛過之後也就再次的啟動了采訪車,他是想跟出去一段,多拍一些這輛黑色麵包車逃跑的鏡頭。


    但是從斜裏殺出來的采訪車驚動了車上的劫匪,坐在後排的一名劫匪,拿出了一把衝鋒槍向著劉養心駕駛的采訪車一通掃射。


    槍聲響起,吳華與紫凝一起躬身趴下,子彈並沒能傷到他們兩人。之後,紫凝與吳華一起問還在開著車的劉養心道:「劉養心,你沒事兒吧?」


    劉養心沒有回答,他隻是將額前的頭梳了下來,以遮住自己的眼睛,遮住此時他那可怕的眼神。而紫凝與吳華見劉養心沒吱聲也並沒有再問,因為他們已經看到,血跡從劉養心的臉側部一一兒的流了下來。


    劉養心中彈了!但是他的運氣不錯,一顆子彈正好打在了劉養心右耳的耳釘上,那耳釘瞬間就崩飛了,深深的砸在了采訪車的棚上,而劉養心的耳朵也就這樣豁開了。


    傷並不是很重,但劉養心是一個對血敏感的人,尤其是自己的血,可以已經完成了這一次拍攝任務的劉養心,在這個時候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采訪車也就繼續尾隨那輛黑色麵包車而去。


    藏在劉養心後背上的武媚娘已經感覺到劉養心正在流血,同時當劉養心踩下那一腳油門時,她也明白了劉養心想幹什麽,武媚娘極聲的對劉養心道:「你隻要靠近那輛麵包車三十米的距離就好了,三十米之內,我就可以用閃電擊中那輛麵包車了。」


    麵對劉養心這樣的舉動,吳華並沒有什麽,紫凝卻已經是開口喊道;「劉養心,你幹什麽,快把車停下來。」


    而劉養心則隻對紫凝了一句話,道:「千萬別關掉你的攝像機,你馬上就會拍到任何人都拍不到的東西。」


    劉養心的冷靜與不容質疑,讓紫凝沒再什麽,而攝像機一直都在工作著,攝錄著即將會傳遍全球的視頻資料。


    在延平街的盡頭,警察設置了一些路障,由於時間緊,這所謂的路障不過是一輛橫在道路中間的1o5路公共汽車,但警察們這樣的布署還是低估了這幫劫匪逃跑的決心。有輛公共汽車橫在前麵的情況,並沒有讓駕駛黑色麵色車的人停下來,而是加快了度……


    轟的一聲巨響,匪車在巨大衝力的幫助下竟然是將1o5路公共汽車撞成了兩瓣,全身冒火的黑色麵包車度慢了下來,已經在剛剛撞擊之中掛掉的司機被一腳踹了出來,另外一位劫匪繼續駕駛著還能開動的黑色麵包車繼續向前駛去。


    過了延平街,前方是一座名為文景的立交橋,上了文景立交橋之後也就上了筆直的1o34號國道,這條國道在三十公裏遠的另一端是可以直通境外的,如果讓這輛匪車開出了國境,也就不好辦了。


    但是劉養心卻成竹在胸,因為上下文景立交橋,劉養心用車跑過一千遍,那是劉養心第二次做開走私車的買賣,劉養心那一次的任務就是要將一輛法拉利從1o34號國道上開到國內來,而正是在文景立交橋上,劉養心甩掉了追擊他的所有車輛。


    上文景立交橋,有一段路是轉盤道,要轉一個36o度的彎,一般開車的人遇到這種道路,當然要把度降下來,此時的黑色麵包車就是這樣。而劉養心開著的采訪車則是用全程飄移的方式完成了這段36o度轉彎的、盤旋向上的道路。


    當兩輛車都上了1o34國道的時候,距離早就已經是縮短到了三十米之內,劫匪再次出手了,但是同一時刻趴在劉養心後背上的武媚娘也出手了,隻見黑色麵包車左後方的汽車輪子瞬間的閃起了一道藍光,然後車胎就爆掉了。


    這樣的情況對於一個飛行駛的車輛可以是糟透了。失掉了平衡,疾之中的黑色麵包車先是左右搖晃了一下,然後就翻滾了起來,飛出去有三十米遠,最終撞在了1o34國道的護攔之上,其間一名劫匪身體被甩出了車體之外,頭磕在護欄上的一個尖角處,當場就死了。


    劉養心、吳華還有紫凝三人一起下了車,紫凝的攝像機已經交到了吳華的手裏,紫凝則是在攝像機前介紹著當前的情況。


    劉養心走上前,一名身體被卡住劫匪正在滿臉是血的努力的向外爬著,他見劉養心走了過來,並沒有任何的求救,竟是舉起了手中的ak47。


    劉養心一也沒有害怕,果然,這名匪徒的手脖子在他扣動扳機之前亮起了一圈藍光,然後那隻手連帶著ak47也就掉在了在地上,匪徒慘叫了起來。


    劉養心知道這是武媚娘幹的,這個姑娘到關鍵時候可還真是不手軟,劉養心也就開口道:「知道嘛,剛剛的就是女主則天的責罰。」


    這名斷了手的匪徒應該不會想明白劉養心話中的意思,他留下了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句話,道:「骷洛幫,不會放過你,永遠不會。」


    然後,那黑色麵包車就開始打火花,劉養心示意正在拍攝的吳華還是紫凝趕緊跑,同時自己也轉身飛撲了出去。


    接著,那黑色麵包車就爆炸了,放在後備箱六七個麻袋裏的紙幣帶著火苗被崩飛了起來,隻一瞬間,劉養心遍眼望去周身都是白花花的一百元一張的紙幣,這些紙幣最高的被炸到了一百米的高度。扛著攝像機的吳華貪婪的拍攝著這一切,太***爽了。


    一切都結束了,警車也就適時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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