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養心的酒瓶子慢慢的被他抬了起來,圍觀的人大多以為這酒瓶子將砸到正勸他的韓少民的臉上,但這種事情絕不會生。


    劉養心在眼中出現十字的時候,所幹的事情都是他平常想幹但卻有所顧忌而不敢幹的事情,從來沒擺過烏龍,此時十字在目的劉養心同樣非常清醒,他將手中的酒瓶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也就與韓少民兩人向酒吧外跑去。


    雷德格瑞酒吧的保安很多,不過都是一些光吃飯不幹活的,此時看到已經沒事兒,這才圍了過來,麵對往外跑的劉養心與韓少民也沒攔著,隻要是在場的,都應該看到,惹事的並不是這兩個人。


    下了樓,跑出了樓道之後,雷德格瑞酒吧外麵如常的停著幾輛等活兒的出租車,但是此時劉養心的臉上由於那個揚頭可是帶著血呢,而且這兩個人還是跑出來的,所以這些出租車的動作都出奇的一致,那就是都跑開了。


    果然是在酒吧門口等活兒的出租車司機,經驗很豐富,規避風險的能力也很強。


    兩人互相看著笑了笑,此時韓少民穿的還是劉養心的衣服,劉養心身上穿的也是韓少民的衣服,兩人也就換了回來。然後正想拐個彎打車,但韓少民卻在這個時候大喊了一聲道:「不好,我忘東西了,我包沒拿。」


    劉養心道:「那回去拿吧,應該不能丟吧。」


    韓少民道:「好吧,我回去拿吧,你動的手,就別回去了。」


    正著,酒吧的門打開了,兩人一起望去,開門出來的竟是一位俄羅斯姑娘,就是領舞時來了一個大劈叉的那位。


    而在她的手中拿著的正是韓少民的包,但她竟然是走到了劉養心的身旁,然後用非常不流利但還能聽的懂的中文道:「先生,這是你的包吧,你忘了拿,還有卡秋莎感謝你當時出來攔住了那些人,否則的話真不知會生什麽。」


    第一個站出來攔著的人可是劉養心啊,劉養心看了一眼韓少民,韓少民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但最後還是笑了笑,比劃著要劉養心別破。


    劉養心接過了包,直接遞給了韓少民,然後道:「不用謝,你們些姑娘家,大老遠的來這兒謀生計,也不容易。」


    俄羅斯姑娘笑了笑,然後道:「卡秋莎讓我問一下你的聯係方式,她要感謝你。」


    劉養心又看了韓少民一眼,此時的韓少民臉上都快要樂出花兒來了,劉養心沒什麽,這畢竟是好事兒,也就留下了聯係方式,然後兩個人也就離開了這裏。


    劉養心邊走邊對韓少民道:「她怎麽把我當成你了,認錯人了……我靠,不會是衣服吧,當時你出頭的時候可是穿的我的衣服。」


    韓少民道:「嗯,應該是這麽回事。」


    劉養心接著道:「那哪天卡秋莎要感謝我的時候,還是你去吧,我再把我這身衣服借你,哈哈,不過你得請我吃飯,誰讓你見義勇為的時候穿著我的衣服來著。」


    韓少民道:「你就不用叫我了,還是你去吧,哥們兒也是結過婚的人了,否則這卡秋莎我收定了,姑娘不錯。」


    兩人就這樣走出了老遠,劉養心臉上的血也早就被擦幹了,在一家商場的門口,劉養心坐在了計程車上,而韓少民並沒有上車,他與劉養心正好是兩個方向。


    在關車門前,韓少民將手中的包扔給了劉養心,並叮囑劉養心道:「心哥,包裏有東西,你拿好了。」


    然後,韓少民就將車門關上,打了另外一輛計程車往他家的方向駛去。劉養心有些想不明白,包裏是什麽東西?打開一看,卻正是韓少民的那兩萬塊錢。


    韓少民這子花活兒從來都是很多,這一回竟然用到了劉養心的身上,他知道劉養心不會要這兩萬塊錢,所以一直都沒提,直到臨上車才扔給劉養心,這個時候的劉養心哪還能想到正是那兩萬塊錢啊。


    劉養心馬上給韓少民拔了個電話,道:「你子挺會啊,我不了嗎,這兩萬塊錢我不能要,你還跟我來這個。」


    韓少民在電話那頭笑的很開心的樣子,然後道:「心哥,我就知道你不能要,但是這兩萬塊錢我也不能要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可能還得賠人錢呢,這次鑒定,讓我在***裏名聲大振,這就夠了,這兩萬塊你就當是那家文化公司直接給你的吧,哈哈。」


    劉養心又了韓少民兩句,最後掛了電話,劉養心看著手中這裝著兩萬塊錢的包,心想哥們兒的一片心意,也就收下吧。再劉養心能看出那枚古幣有毛病,還得是武媚娘的功勞,正好從這裏拿出一筆錢來,給武媚娘買個電腦。


    想到武媚娘,劉養心也就想到了還在家中衣櫃裏呆著的兩個可愛的袖珍生命,他想到了什麽,快的拿出了手機,一看果然現了兩個未接來電,顯示的電話號碼正是武媚娘與居裏夫人打來的。


    劉養心看了下時間,這兩個電話正是自己收拾綠男時打來的,所以劉養心並沒能聽到。劉養心不知道這兩個美女是隻想打一個電話玩玩,還是真的有什麽事兒,於是也就馬上回了一個。


    電話很快的就通了,但可能是第一次真正的使用電話通信,這兩個姑娘還有些搞不明白,接通之後並沒有任何的語言,劉養心隱約聽到武媚娘與居裏夫人互相問了一句道:「現在就能話了嗎?」


    劉養心感覺非常有意思,笑了笑,接著也就開口道:「喂,是武媚娘還是居裏夫人啊?我話你們能聽見嗎?」


    居裏夫人的聲音清晰的從電話那頭傳來,回劉養心道:「我們兩個都在呢,你是劉養心沒錯吧。」


    這是劉養心第一次在電話裏聽到居裏夫人的聲音,同樣非常好聽,劉養心回道:「對,就是我,你們兩個怎麽樣啊?我看剛才你們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


    武媚娘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對劉養心道:「劉養心,你現在在哪裏啊?能不能快回來?」


    劉養心回道:「我現在就在往回趕的車上,你們怎麽了?」劉養心聽出,武媚娘的口氣有一些著急。


    兩個姑娘這電話掛的有意思,正所謂是你一句我一句,居裏夫人的聲音又從聽筒那邊傳來,道:「劉養心……我們……不舒服。」


    劉養心從沒見居裏夫人這樣話吞吞吐吐的,也就問道:「你們身體不舒服嗎?」但一想也不對,如果真是身體不舒服的話,也不能這麽巧,兩個人都趕在一起啊。


    武媚娘這一回把話明白了,她在電話那頭道:「劉養心,我們兩個想上廁所……我們憋不住了!」


    聽武媚娘這麽,劉養心暗地裏死死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劉養心走的時候光想著武媚娘與居裏夫人的吃喝了,沒想到她們兩人的下麵,這也算是顧頭不顧腚的一種吧。


    同時,劉養心開口回兩位被關在衣櫃裏的美女道:「你們別急,我馬上就到家了,我會以最快的度回去的,實在不行……」


    劉養心本想「實在不行也別把自己憋壞了,就在衣櫃裏尿吧。」


    但是這樣的話對兩個十四歲的女孩子是不好出口的,而且司機就在劉養心的旁邊,此時這位無聊的司機正在豎著耳朵聽劉養心的通話內容,剛剛劉養心嘴裏又居裏夫人又武媚娘的,已經吸引了他的注意。


    劉養心的話沒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兩位聰明的姑娘應該已經明白了,不過劉養心估計這兩位並不一般的女性是無論如何不會在衣櫃裏尿尿的,前世的成功經曆,造就了她們極強的自尊心。


    劉養心掛了電話,然後轉頭對司機師傅道:「師傅,快一兒,我家裏有急事。」


    司機師傅轉頭看了劉養心一眼,見劉養心表情的確是非常著急,而且麵色不善,也就沒什麽,踩了幾腳油門,將車提到可行的上限,這裏畢竟不是高公路。


    在回去的過程中,還碰著了兩個紅燈,但劉養心也沒辦法,隻能等著,好在離家確實已經不遠了,在掛掉電話十分鍾後,劉養心終於是到了自己家的樓下。


    交錢,再次沒等找錢之後,劉養心直接飛奔上了七樓,開門進屋,將衣櫃的門也打開之後,現兩位美女都在眉頭微皺的靠櫃壁站著,手捂著肚子。臉上或正在忍痛或咬著嘴唇的表情在此時顯的竟然是那樣的魅惑,那樣的性感,那樣的迷人。


    劉養心內心複雜了起來,好似想到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嘴上卻隻是開口道:「我回來了,我幫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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