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慢慢的站起身,他有一些遲疑,總覺得這一次的晚宴好像有什麽貓膩在其中一樣。可是自己的身體受傷嚴重,不可能用環去探測偵查,但是這麽多年執行任務的直覺告訴張小凡這其中肯定是有貓膩的。


    “怎麽了,進去啊。”沈冰看了一眼身邊還在遲疑等待的張小凡,疑‘惑’的問道:“你在等什麽?大家都進去了。”


    張小凡的視線在所有人的身上飄忽不定,最終落到了‘花’悠悠的身上,果然和張小凡想象中的是一‘摸’一樣的,‘花’悠悠也進去了:“我們進去吧。”


    ‘真是一個多情種子,’剛才張小凡在人群中找‘花’悠悠的事情怎麽可能躲得過沈冰的眼睛,不過她並沒有明著說出來,有些事情一旦敞開了說,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張小凡和沈冰是最後進去的,在兩個人走進地下通道的一瞬間,擁有敏銳聽覺的張小凡似乎聽到了關‘門’上鎖的聲音。心中更是對這件事情充滿了疑慮,不過既然已經下來了,想要返回顯然是不可能的。身後那兩個黑裝保鏢,雖然看起來懶懶散散。


    但是張小凡卻肯定兩個人的目光全都在自己的身上,隻要稍微有所異樣的動作,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出手。


    換做從前,張小凡可以保持鎮定,但是現在卻不能這樣。身體受傷,此時的張小凡就好比砧板上的魚‘肉’,除了可以動動腦筋,什麽都做不了。


    這條地下通道也不知道有多長,通道寬四米,大概可以容納兩三個人同時並肩王下走。兩邊都有藍‘色’和紅‘色’的警示燈,以及掛在通道頂部的感應燈。開始是一節一節的台階向下走,之後便是一條半坡著向上的通道。


    前麵隱約可以聽到一些人埋怨的聲音,這些人似乎還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位置早已經偏離了酒店。此時他們的位置應該根本就不在酒店的下麵,而是在燕京市另外的一個地方。


    在這樣大概走了十幾分鍾之後,前麵終於可以看到一絲光芒,顯然目的地就要到了。偷悄悄的將自己的手指掐破,一滴一滴血很隱晦的掉在地上。當走出通道的煞那間,張小凡將自己的傷口止住。這種細微的動作是根本不會有人發現的。


    之所敢這麽大膽,是因為之前的燈全都是感應燈,也就是說必須要有聲音才會亮起來。而張小凡刻意控製了自己的血液流出的量,本身就不明顯,再加上黑暗的掩護,可以說是很難發現。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專‘門’去看的話,恐怕沒有什麽人刻意發現這其中的‘門’道。


    進入之後,張小凡立即就發現了這裏的不同。幸好剛才做了手腳,不然即便是張小凡也不可能分辨這裏的‘門’道。入眼的是一個如同大會堂一樣的地下室,頂層是無數吊燈,將整個地下室照的明晃晃的。一眼望過去,這個地下室起碼要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


    而在張小凡身後,則是無數密密麻麻的出口。如果不是剛才留下了痕跡,現在想要出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隻不過這也讓張小凡意識到了危險。這個mr.z,恐怕應該是別有用心吧?


    可笑這些富商們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砧板上的魚‘肉’,反倒是一個個高興得不得了,能讓他們滿意的拍賣品,到底會是什麽東西呢?看到這些人臉上躍躍‘欲’試的表情,張小凡不屑的搖搖頭:“無知的人,今天恐怕注定是要留幾個人在這裏了。”


    “你說什麽?”沈冰瞪著眼睛問道。


    “我想我們應該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了,那個mr.z將所有人引到這裏,恐怕是別有所圖。但是具體的是因為什麽,我也想不到。”張小凡道:“不過這裏既然這麽多人,都是燕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就說明對方肯定是蓄謀已久。”


    “那怎麽辦,我們趕緊逃吧。”兩個人此時已經走到了後排的座椅位置,距離出口也是非常靠近的。


    “你回頭看看。”張小凡笑了笑,出去?談何容易。


    沈冰剛一回頭,臉‘色’就變得一片蒼白,身後全都是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墨鏡下的眼神冰冷無比,那是隻有經曆過死亡才會有的眼神。這絕對不是開玩笑,如果現在逃跑,他們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根本不可能在這裏活下去。


    “靜觀其變吧,既然對方忍耐了這麽長時間才動手,想必不會讓我們就這樣死掉的,應該是想從我們的身上搜刮一點什麽。”張小凡冷靜的說道,兩個人找了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來。從這邊剛好可以看到馬超和‘花’悠悠兩個人。


    馬超似乎早已經從剛才那件事情恢複過來了,整個人亢奮無比的靠著‘花’悠悠聊著天。而‘花’悠悠的目光則並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分毫,而是看著四周,好像在尋找著什麽東西一樣。


    “歡迎大家來到我的地下城堡,各位都是燕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能來到我的地下城堡,真是讓我高興的無法言表。”mr.z沙啞的聲音打斷了所有人的議論,所有人都將目光匯集到me.z的身上:“我想大家現在一定很期待拍賣品到底是什麽東西吧?不過不要著急,但是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些要說的。”


    現場處在短暫的寧靜當中,越是這個時候,如果要是爆發什麽的話,那就越為‘激’烈。


    “張華……東南造紙廠廠長,三年前與一鄒姓‘女’子生下一孩子……”mr.z沙啞的聲音平靜無比,但是卻讓在場的所有人不平靜了,他每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就會讓現場的一個人臉‘色’大變,那是一種震驚的表情。


    “說了這麽多,大家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麽了?”mr.z將自己手中的台詞稿扔到一邊:“這就是今天我要拍賣的東西。現場很多人的把柄,就是今天的拍賣品。”


    “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是在威脅我們嘛?”一個富商站起身來,大聲的叫吼道:“‘混’蛋,我們這些可都是燕京有頭有臉的人物,得罪了我們,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裏安然無恙嗎?”


    話音剛落,一聲槍響打斷了所有人,mr.z沙啞的聲音仍舊沒有絲毫改變:“我沒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見,因為我認為那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如果想要或者從這裏離開,那麽所有人就要聽我的。”


    鴉雀無聲的場內,氣氛顯得格外的沉悶。所有人都看著那個可憐的出頭鳥,被兩個黑衣人拖了出去,地上清晰可見的血跡讓一些膽小的商人大聲痛哭了起來。但緊接著的槍聲讓現場再次安靜下來。


    “我再重申一下我的要求,我個人是非常不喜歡被別人打斷發言的。”mr.z語氣中終於有了一絲無奈:“還有,大家最好保持安靜,要不然會聽不到我在說什麽的。如果擔心你的把柄落到別人的手中,那麽就‘花’重金來買吧,當然了,把柄的原稿在我的手中,也就是說,你們所有人,都要永遠地受製於我。”


    張小凡笑嗬嗬的靠著座椅,臉上掛著一絲微笑:“果然如此,空手套白狼,自己什麽都沒有損失,可卻讓這些商人大出血。”


    幾具屍體被拖出去,拍賣也隨之開始。當然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把柄在mr.z的手裏。比如沈冰,比如‘花’悠悠,她們雖然隻是繼承人,可要說起身份來,不遜‘色’於這裏的絲毫人。mr.z將她們幾個人留在這裏,恐怕是想要勒索吧?


    “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馬超站起身,目光炯炯的看著mr.z。他們在來之前都是帶著保鏢的,但是這一回的晚宴卻規定任何人的保鏢都不能跟進酒店。當然,過了一段時間如果還沒有馬超等人的消息,恐怕整個燕京市就要刮起一陣風暴了。


    幾個大家族的繼承人全都神秘失蹤,除此之外燕京市大部分的商人也都失蹤不見,這足以讓整個燕京市掀起軒然大‘波’。


    張小凡嘴角掛著微笑,他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是已經將所有事情看透了一樣。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個身處在危險之中的家夥。


    “你怎麽這麽輕鬆,不害怕嗎?”沈冰小聲的問道,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和在場的所有人都一樣。


    畢竟生死關頭,能保持張小凡這麽淡定的,隻有少數而已。這些人都有這家族依仗,也不擔心mr.z會對自己出手。就好比此時的馬超。


    有了第一個,自然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隨著馬超的站起來,接二連三站起幾個年輕人來。都是和馬超身份相同的,燕京市幾個大家族的繼承人:“mr.z,我們希望你可以給我們一個‘交’代。如果幾個小時之內我們還沒有出去的話,到時候整個燕京市就會封鎖的。”


    說話的這個是一個略顯‘肥’胖的年輕人,整個人站在那裏就好像一個大皮球一樣。


    ‘嗖’一陣勁風刮過,胖子的臉上一道血液飆‘射’出來,整個人踉蹌的‘砸’在了地上。雖然沒有死,可是臉上卻被清晰的割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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