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看著周圍這些人,其中不少‘女’孩竟是有些蠢蠢‘欲’動。在這個年紀,很多人已經變得極為現實。高中時期那種懵懂而又單純的愛情早已經離去,剩下的隻是為了更好地生活下去,而不斷追求人群中脫穎而出的新秀。


    張小凡輕鬆打敗金正夫,這件事情已經傳遍整個燕京大學。更有甚者已經將張小凡在大學的表現給探查了一個遍。因此很多人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土包子,其實是一個潛力股。


    不少人已經盯上了張小凡,隻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張小凡和四位校‘花’走的極為靠近。這就打消了一部分人的心思,但仍舊還有一些人是在想著怎麽靠近張小凡的。


    回到宿舍之後,張小凡躺倒自己的‘床’上,大大的呼出一口氣。他這一口氣將三個‘女’人給惹生氣了,陳千羽和薑美玲那邊還好說。畢竟張小凡到現在還隻是將她們當做朋友,僅此而已。但是‘花’悠悠就不一樣了,她可是張小凡的目標,


    張小凡現在的腦子裏麵全是該怎麽跟‘花’悠悠解釋,如果上午沒有一時衝動掛斷電話的話。也許事情還比較容易解決。


    但是張小凡之前掛斷魔‘女’的電話,估計後果非常嚴重。現在也隻能舉棋不定,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宿舍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張小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帶著課本和筆來到了英語課的教室,這個時候還有很多人沒有來,不過教室裏麵也有了很多的學生。大多都是以‘女’生為主,這也難怪,男生隻要聽到英語,估計就要頭疼了吧。


    張小凡一眼便看到了薑美玲和陳千羽,便腆著臉走過旁邊坐下來。兩個人倒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陳千羽哼了一聲,隨後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的課本,好像沒有發現張小凡一樣。‘弄’得張小凡還有些許的尷尬,薑美玲偷偷的看了一眼張小凡。


    這家夥臉‘色’憋得通紅,眼睛好似兩顆玻璃球一樣咕嚕嚕轉個不停,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麽。


    “千羽姐,那個,這個單詞怎麽念啊?”張小凡裝作不懂單詞怎麽朗讀來請教陳千羽,這樣就可以趁機和陳千羽說幾句話了。隻不過張小凡想的雖然輕鬆,但是做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


    “拜托,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了,竟然連一個英語單詞都不會朗讀,要不要這麽差勁?”陳千羽不屑的哼了一聲,眼睛瞅著書上的單詞:“待會老師來了,你去問老師吧,這種單詞讓我教給你,我都覺得很丟人。”


    “千羽姐,你怎麽這麽針對我啊?”張小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沒有做什麽讓你不開心的事情吧?”


    “是啊,某人什麽都不說就直接人間蒸發了,害的別人四處打聽詢問,結果發現某人竟然是跟別人出去約會了。我還真是差勁。”陳千羽嬌哼一聲:“張小凡,你現在也已經是有了家室的人了,所以請你注意一下影響,還是坐到那邊去吧。”


    張小凡就算真的是長了一個榆木腦袋,這個時候也知道陳千羽為什麽會生自己的起了。隻不過張小凡還是覺得自己真夠憋屈的,被別人這樣誤會,卻還沒有辦法辯解。


    他知道陳千羽是為了自己好,但是要是解釋的話,要說很多不該她們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說出來可能就會惹來麻煩,張小凡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了。


    看著張小凡遠遠的坐到了一邊,薑美玲小聲的對陳千羽道:“千羽姐,我們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張小凡剛來學校,隻有我們兩個人比較熟悉一點啊。”


    “哼,那跟我有什麽關係,有能耐去找他的‘花’悠悠去啊。”陳千羽滿嘴醋味的說道。


    薑美玲笑著搖搖頭,便不再說話了。隻不過老天似乎真的在和這幾個人作對一樣,陳千羽剛剛說完,便聽到教室裏麵陡然響起一陣驚呼聲。


    穿著一身紫羅蘭長裙的‘花’悠悠旁若無人的走進教室,烏黑的秀發順著肩膀披散到腰際。讓這位平日看起來潑辣的校‘花’看起來有種文靜的美麗。隻不過‘花’悠悠的眼神中滿是敵對的目光,好像雷達一樣,輕鬆的鎖定張小凡。


    “大,大小姐?”‘花’悠悠在張小凡的身邊坐下,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怎麽,很意外嗎?”‘花’悠悠撇過頭看著張小凡:“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知道我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咕嚕’張小凡偷偷的吞了吞口水,眼神隱晦的朝著陳千羽那邊看了一下。果然,陳千羽和薑美玲兩個人都直勾勾的看著這邊。


    似乎是感覺到了身後灼熱的目光,‘花’悠悠轉過頭看過去。兩個人頓時將目光收回,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隻不過這種小手段是不可能欺騙過大魔‘女’的:“呦,我說你怎麽不願意誤課,原來是有這樣的美‘女’陪著啊。”


    “大小姐,你不要誤會了,我們隻是朋友,單純的隻是朋友。”張小凡解釋道。


    “你的傷處理過了?”‘花’悠悠哼了哼聲說道,張小凡此時已經看不出有什麽傷痕了。


    “啊,那些傷勢對我來說隻是小傷而已,隻要耗費一點時間,就可以自己處理了。”張小凡道。


    “喔,本來給你帶了一些跌打酒,既然沒用了,那就扔了吧。”


    張小凡急忙將跌打酒搶過來:“說不定什麽時候還能用得著啊,這酒肯定很貴吧?扔了也怪可惜的,我收下就好了。”


    ‘花’悠悠笑了笑,溫柔的撫‘摸’著張小凡的臉頰:“你啊,就是一點都不小心,我動手,你怎麽就不知道反抗呢?萬一我把你打死了呢?”


    “那隻能怪我倒黴了。”張小凡被‘花’悠悠這麽溫柔給‘弄’的非常不自然,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此時麵對‘花’悠悠,張小凡就是這麽想的,按照‘花’悠悠的脾氣,是絕對不可能對自己這麽溫柔。跟自己一照麵,不揍自己一頓就已經很奇怪了,還對自己這麽溫柔。


    “傻瓜,你死了,我怎麽辦啊?”‘花’悠悠一臉心疼的表情,隻不過全都是裝出來的。


    她眼神中的爭強好勝已經完全占據了‘花’悠悠思想的主導,之所以會對張小凡這麽好,就是做給陳千羽和薑美玲看吧?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你永遠不知道她們的心裏麵在想著什麽,就好像現在的‘花’悠悠完全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陳千羽在一邊已經被氣的臉‘色’鐵青,‘花’悠悠是故意的,故意挑釁。每一個字都說的非常清楚,聲音還很高。完全可以讓陳千羽和薑美玲清楚的聽到。


    “千羽姐,怎麽辦,魔‘女’再向我們挑戰呢。”薑美玲顯然也不是一個省事的主,要說本來她對張小凡也沒有什麽感受,完全是看在陳千羽的麵子上,再加上張小凡又是一個單純羞澀的小男孩,這樣的男人在大學裏麵並不多見,所以情不自禁的多關注了一下。


    “挑戰就挑戰,我們害怕她不成嗎?”燕京大學四大校‘花’,哪一個放到外麵不是傾國傾城的美麗。可就是這樣級別的角‘色’美‘女’,都和一個叫做張小凡的新來的學生扯上了說不明道不清的關係。這讓那些妄圖靠近張小凡的‘女’孩們全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也得益於魔‘女’,迄今為止,敢和魔‘女’爭東西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誰不知道這位可是燕京市最有名的。


    “小凡,你不是不知道這個單詞怎麽念嗎?我們來教你。”陳千羽和薑美玲兩個人抱著書在張小凡的另一邊坐了下來,親昵的靠近張小凡,一手指著單詞,教張小凡發音。


    張小凡眉頭上滿是黑線,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下四大校‘花’之中的三個全都聚集到這裏了。隻是魔‘女’一個人就足夠讓張小凡頭疼一陣的了,更不要說現在多了陳千羽和薑美玲。這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啊!


    “切,不過是一個單詞而已,我也能教。”兩個人為了一個單詞的朗讀做出了相互間的‘交’鋒,隻不過最終還是被張小凡給打斷了。


    “大小姐,千羽學姐,美玲姐,你們這樣,真的讓我很難做啊。”張小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三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幾乎是緊貼著張小凡。隻要張小凡隨便的動一動,就可以碰到他們嬌弱的身體。玫瑰‘花’香夾雜著茉莉的‘花’香。


    兩種不同的香味在張小凡的鼻尖縈繞著,好似調皮的魚兒在水中嬉戲一樣。‘弄’的張小凡渾身難受不舒服,臉‘色’也不由自主的發紅。能受到校‘花’如此的青睞,估計張小凡是第一個吧。


    高富康抱著自己的課本,在兩個跟班的保護下走進教室來。第一眼就發現了張小凡,隨後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張小凡!你……你這個‘混’蛋!”


    男人的嫉妒心一向都是極為可怕的,尤其是當你看到一個遠遠不如你的男人做著你夢想中的事情的時候。那種嫉妒的心理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就如同現在的高富康一樣,已經完全不能控製自己了。這個小子竟然敢這樣親密的和自己的夢中****在一起。簡直就是無法忍受啊。


    “老大,這事就‘交’給我們,我們將那個小子趕走。”兩個跟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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