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一句話引起血案


    “哈哈哈····”


    一陣突如其來的爆笑,在車笑笑的周圍,響徹了開來。


    蔣明珠已經是笑得見牙不見眼,叫道:“笑笑,你簡直就是絕了!那一張被子,曆經了多少雙手,去又疊又摸呀?!被子上麵的細菌,幾乎是千萬計了,哈哈哈····笑死我啦!”


    “就算他們把被子拿去洗幹淨,那,那被子,蓋起來,也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吧?!哈哈哈····”馬小玲也是笑得牙齒盡露。


    “特別是潔癖者哦!”蔣明珠對著幾個擠擠眼,笑得猖狂又猥瑣。


    “對!你們看到他們最後那臉色不?!哈哈哈,我保證,這一下,他們的心理陰影,不是一般兒的大。”王珍珍抱著肚子,笑得身子蜷縮起來。


    “你們說,他們該把那被子怎麽辦?!是疊好呢,還是,不疊好呢?!”林天使笑得兩眼,眯成了細縫。


    曹恩愛的小嘴,一翹:“嘖嘖嘖,這些,就不是我們要關心的事兒了,誰管他們呢?!”


    “咻--恩愛說得對,他們囂張過頭,太目中無人啦!”馬小玲吹起了口哨。


    回到了自個兒的訓練場,蔣明珠和王珍珍等五人還是笑個不停。


    而,車笑笑則是抿著小嘴,保持著靜默的節奏,大半張小臉,掩映在迷彩帽子下,整個人顯得神秘莫測得不可捉摸。


    另一邊,江愛童正站著,和宋朗朗,丁悅兩人,說著話,一見到她的身影,便揪著一張軍綠色的被子,向著她走了過來。


    “江教官!”


    五個人的笑聲,截然而止。


    並且,以車笑笑為首,列成了一道直線。


    “開始練習疊被子,你們六個人為一組。”


    江愛童把被子,往著車笑笑的麵前,一遞--


    車笑笑抿抿唇片兒,沒有推搪,幹淨利落地一手接過。


    被子完全是跟‘重’字,粘不上邊。


    單人蓋的被子,兩米長,一米半寬的規格。


    但是,拿在手裏容易,折疊成分毫不差的九十度直角,就是一件令人抓狂的事情。


    車笑笑把被子整整齊齊地鋪攤在訓練場地上,然後,身子一蹲,便一如既往,與平時的一樣,像折紙一樣,把被子抹平,接著,一折三,最後,再從兩頭往中間折,完成!


    一張已經疊成長方形的被子,穩穩出現在地麵上。


    一眼望去,被子很整齊,但,那八個棱角,卻是稱不上九十度角。


    “不行!重新疊一次!”


    江愛童在一旁,來回了幾步,那眉頭,擰成一條直線,又開始吼起來了。


    車笑笑無奈,隻得把已經疊好的被子,再次攤開,重新用剛才相同的手法,再次折疊了一次。


    結果,第二次的成果,依然好不得了哪裏去。


    與剛才的樣子,幾乎是一模一樣。


    折被子的過程,和手法,倒是沒有出現任何的錯誤。


    可,那八個棱角精確到九十度的活兒,車笑笑愣愣就是沒有辦法把它們給弄出來。


    拉,抹,切,砌,勾····這些動作,車笑笑都用上了,效果,依然是--叫人看得很蛋疼。


    乃乃的,要不要那麽折騰人啊,車笑笑隻得又一次把疊好的被子,再次攤開,抹平,重疊!


    帽簷掩映下的額頭,又開始冒起了一層薄薄的,晶瑩的汗珠。


    江愛童的軍靴,慢慢暴躁起來,落地有聲。


    中氣滿滿,洪亮的聲音,陸續響起--


    “再疊!車笑笑!”


    “車笑笑,你這不是九十度!是八十度!”


    “車笑笑,你能不能疊好一點兒呢?!”


    “車笑笑,對你來說,疊好一張被子,就那麽的難嗎?!”


    “車笑笑,你能不能不要把被子弄得一邊高,一邊低的!”


    “車笑笑,一個角八十度,一個角七十度····九十度的,一個都沒有,本教官問你,你想幹嘛呢?!”


    “噗--”如木偶站在一旁,緊緊憋著嘴巴的蔣明珠和小玲五人,終於一個忍不住,抿嘴偷笑。


    眼前的兩人,簡直就是太逗了。


    站著的這一個,吼聲雖然很大,但是,那一胸恨鐵不成鋼的善意,五人完全是一望無遺。


    蹲著的那一個,雖然被吼得不哼聲,可是,那一身淡定無比的氣勢,叫人汗顏不已。


    “教官,要不,讓笑笑歇一歇,我們幾個疊一疊?”蔣明珠對著江愛童眨起了大眼,建議道。


    “對,笑笑,她疊了那麽多次,兩腿蹲得也麻了。”曹恩愛和王珍珍,幾步湊到車笑笑的身邊。


    滿臉期待望著江愛童,就等著他一發話,兩人馬上把車笑笑拉起來。


    江愛童望了望地麵上,那一張八角不齊的被子,靜默了一秒的時間,很無奈,隻能是點頭了。


    “呀,笑笑,起來啦!”


    曹恩愛和王珍珍,一聲歡叫,兩人各抓著車笑笑的兩臂,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蔣明珠把身邊的馬小玲,輕輕一推,叫道:“小玲,你先練習,我和笑笑說說話。”


    “嗯,好。”馬小玲一口應下。


    正要蹲下的時候,突然,一聲尖銳的叫喚,驚起了訓練場的一片兒迷彩。


    “啊!教官!她在那裏!”


    “教官,就是那一個,亞麻色發尾的女生!”


    “就是她胡亂造謠來著!”


    “故意打擊我們的小組!”


    轟!幾句話,和幾個身影,帶來了一片兒大動靜,周圍正在疊被子的迷彩作訓生們,迅速向著某中心位置匯集!


    很快,兩分鍾後--


    2043心髒係的小組,男女生,分成了兩堆。


    宋朗朗在這一頭,一臉嚴肅,監管著男生的舉動。


    而丁悅,則臉帶囧色,與江愛童兩人,在另一頭,帶著小組中僅有的六個女生,氣氛緊張,麵對著幾個外來者。


    一個,臉上的五官,長得也極其端正的短發女生,一手直指車笑笑,神奇激動,叫道:“教官,我們沒有說謊,就是她,對我們小組說,誰把被子疊得好,那被子就獎給誰!”


    這個短發女生,正是不久前,車笑笑和蔣明珠等五人,去解決膀胱問題後,返回途中,因為幾句話‘結緣’的那個短發女生!


    站在短發女生的左邊的矮個子女生,馬上接著叫道:“對,就是她,我們小組的每一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是啊,她把自己那帽子,壓得低低的,我們雖然看不見她的樣子,但是,都知道是她說的!”右邊的女生,有著一把暗啞的聲線,可能正處在變聲期中,又或者,是她本有的嗓音。


    “江中尉,丁中尉,你們看····”負責著三個女生的教官,也長著一張黝黑的臉孔,神情尷尬。


    他撓了一把自己的頭頂,後麵的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左右兩難啊,剛才,他萬萬想不到,江愛童的身影,今天居然出現了。


    於是,剛才往著這裏走,想說話,再也沒有辦法,說出口。


    眾所周知,江愛童的身份,非常特殊,別看那迷彩肩頭上的,是中尉標誌,可是,人家是站在他們最高領導者--古大校,身邊的特種警衛。


    這身份,和地位,和也是中尉等級的一比,不用人說,孰高孰低,孰重孰輕,各人心知肚明。


    一想到這一點兒,就算有著一胸的不滿,溢出了嘴邊,也得乖乖往回吞。


    能作為軍中第一強者,三軍統帥的貼身警衛,江愛童可是不遲鈍,聽了兩句投訴,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他毫不懷疑,這事情的真實,因為能說出‘誰疊得好,被子就獎給誰!’的人,絕對是車笑笑的口吻作風無疑。


    那惡作劇的性格,肯定是她說出來,惡心人去了。


    江愛童很糾結,也偏心。


    他先是神情無波,望了一眼被帽簷遮掉了一大半兒臉蛋,正站著不動的車笑笑,才麵向自己的同行戰友,此刻的娃娃臉上,完全褪盡了剛才的氣憤之色,換上了往日裏,一副公事兒公辦的表情,語氣也是嚴肅起來:“李中尉的所指,我都明白。”


    “沒事兒,沒事兒,江中尉,我就是過來,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李中尉揚起了一臉的笑容,一種叫後悔不已的表情,鋪滿了他那黝黑的額頭。


    說實話,他也不想走這一趟,隻是,那小組的士氣,因為這事兒,完全是一蹶不振下去的節奏,而且,一群女生,死死圍著他的身邊,嘰嘰喳喳地嚷著,叫著,要找上門來。


    這不,他頂不住那些聲音,就想著過來走走場而已,轉一圈,就回到自己場地上去的,誰知,人算趕不上事情的變化--


    “教官,怎麽沒有事兒啊,我們小組上的人,都給她那一句話,弄得不想疊被子了!”短發女生撐大了兩眼,仰著臉,望著自家的教官。


    青春年少,身為在讀的高校生,總是有著一種強烈的優越感,和傲嬌感。


    自己絕對是沒有錯的,因為,錯的都是別人!


    “對啊,教官,美美她說得對,我們想著那在那髒兮兮的被子,會蓋在自己的身上,就感到很惡心,那有再想去疊好被子,太髒了!”矮個子女生,跺了兩下腳,狠狠地刮了車笑笑一眼,順帶,那個緊緊站在車笑笑身邊的蔣明珠。


    最後的那個女生,也再次揚起了她那把沙啞的嗓子,神情非常的激動:“教官,你看,她們都不敢說話了,就是明明知道她們理虧了!太可惡了!居然對著我們說那樣惡心的話!惡心我們!心腸太壞了!故意的!妒忌我們疊被子,疊得好!破壞我們小組在比賽前的最佳狀態!”


    車笑笑那掩映在帽簷下的大眼,重重翻白!


    乃乃的,姐兒就那麽簡單的一句話,你三個倒是理解得很具體很透徹!還——很複雜得很過分!


    ------題外話------


    (漂流書客)秀才投了1張月票


    謝謝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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