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生氣了他真的生氣了。原本慈祥可愛的圓臉此時扭曲的不成樣子。


    “在座的都是南吳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我想大家對於三天前生的事情都有所耳聞了。”耶穌慢斯條理地到我似乎已經感覺到那股獨一無二的殺氣正在這會議廳內蔓延。


    凱老大打了個哈哈:“要我這件事很可能是幾個毛賊幹的一共才四個人用的槍也都是黑市裏最常見的耶穌你也不要太生氣了。”


    唐功成在一旁附和:“是啊這種黑吃黑的事兒曆來在南吳都有生。”頓了頓“前些日子我的那批上等貨還不是讓一個毛賊給吞了?”


    耶穌皺了皺眉頭:“唐老板你這麽好象是對我的幹兒子有些意見啊?”從二人的對話上來看唐功成還是很忌諱耶穌的實力。想想也是一個全國聞名的黑道梟雄和區區一個南吳市頭頭相比差距的確很大。


    唐功成賭氣歪過腦袋正好麵對著我他臉上掛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大概已經猜出來是哪件事兒了三天前嘿那不正是我去勝利酒吧搶貨的那段時間麽?


    耶穌屹然將自己當成了南吳的龍頭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到:“我想有人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耶穌可不是一個肚雞腸的人隻是想借助各位南吳老大手中的力量去查一查這四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完拍了拍手一個滿頭藍的青年男子走上前扔在桌上一包用信封裝好的東西。


    耶穌忽地笑了:“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助手藍龍。”


    藍龍麵無表情地向眾人頭退出了房間。


    這個藍龍就是第一次見耶穌時用槍抵著白骨腦袋的那個人。對於這種造型奇特的人我一般都會記的很清楚我記得當時還有個紅頭的女人來著…。


    等唐功成拿起那信封拆開之後我再也沒有心思胡思亂想了那裏麵竟然是一疊照片!那照片的順序非常整齊地排列出從我和黑鬼進入勝利酒吧倉庫那一刻起一直到我們離開。似乎每一分鍾都有五張。


    我嚇出一身冷汗有些坐不住了。如果被耶穌現是我做的我活著走出這會議室的機會不會過百分之二十。


    唐功成胡亂翻閱了幾下扔給了對麵的凱老大然後凱老大再扔給我。


    唐功成:“統一著裝統一麵具看來這夥人蠻專業的嘛。”


    凱老大笑了笑:“這麵具和槍都是滿大街都能找著的玩意兒這事兒難辦。”


    耶穌笑到:“這四個人很明顯是衝著我幹兒子的那批貨去的隻要各位大哥幫我查一查近期有沒有大量的海洛因交易就算是幫到我了。”


    凱老大豪放地笑到:“這個當然沒問題要起這種生意全南吳也就隻有我最熟悉了放心吧我會幫你看緊的隻要這批人找買家我第一時間通知你。”頓了一下凱老大問:“丟了多少貨?”


    我的心好象被揪了一下做賊心虛啊。


    “五十公斤。”


    凱老大一聽嘖嘖有聲地:“這些人還真敢下手五十公斤海洛因換成*人民幣可是差不多一千萬呢。”


    我心裏唧咕著:“你這老子可別漏嘴了……”正想著呢凱老大眯縫著眼睛看了過來:“呃我宇啊……”


    我連忙打斷他的話神情凝重地:“穌哥這件事兒您就放心交給我們吧兔崽子敢搶您幹兒子的貨很顯然沒把我們放在眼裏汝可忍孰不可忍!”


    耶穌滿臉笑容地看著我:“夏宇兄弟的好啊以後南吳一定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轉過頭看著唐功成:“對了那個叫白骨的朋友為什麽今天沒有來?”


    唐功成笑了笑:“他正在自己的玩具製造場裏擺弄玩具真搞不明白這家夥究竟想幹什麽。”


    “擺弄玩具嗬嗬真是個有意思的朋友!”


    ————


    這次短暫的會議的大多都是關於天龍貨物被劫的事件關於賭場的事兒耶穌隻字未提。反正我也不擔心這種事兒以我現在的級別還很難高攀的上。


    散會後告辭了幾位老大坐進車裏。


    浩南正在車裏等著我:“老大晚上要出門麽?”


    我問:“怎麽?你有事兒?”


    浩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菲菲約我去看電影所以……”


    我一聽立刻明白過來:“好了晚上你就去吧。看電影……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都喜歡來這套。”


    浩南正在動汽車一時沒聽清楚問:“老大你剛才什麽?”


    “哦沒什麽!開車回家。”


    在回別墅的路上我還是心神不寧地想著剛才議事廳裏生的事情。


    “耶穌已經開始有動作了在短時間內我們幾個都不要走在一起不然很容易被拆穿到時候有錢都沒命花。”


    “恩我知道。”


    “對了打電話讓四易他們回來媽的我都回來這麽久了這些家夥也該放完年假了吧?”


    回到別墅吃了晚餐我領著純純向公司走去。


    我看著她:“前幾天的事兒謝了。”


    純純笑了笑:“運氣好而已雖然我當過護士但我從來沒給人做過手術那天我可是硬著頭皮幹的。”


    我也笑了:“那你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老黑的命都是你救的等他傷好了我一定讓他親自向你道謝。”


    純純連忙搖頭:“不用畢竟我吃你的住你的再不做什麽我自己都過意不去。”


    正聊著天二十幾個弟從我身邊走過見到我一愣打招呼到:“老大。”


    我笑著看了他們一眼:“怎麽?去哪兒玩啊?”


    帶頭的弟頭很長披到後背黑色的皮夾克穿在身上還真有那種當大哥的氣質他:“老大我哪兒是去玩啊……有個兄弟喝多了被人給打了我正尋思著去幫他揍那幾個子呢!”


    我哈哈一笑:“去吧去吧如果對方人多就給公司打電話媽的咱們怕過誰?”


    “哈哈老大那我走啦!”那弟飛快地從我身邊躍過我大聲問到:“你叫什麽名字?”


    “老大兄弟們都叫我‘恐龍’。


    “恐龍這個外號不錯去吧!”我擺擺手繼續跟純純往前走。


    “出來混如果過半年還沒有一個外號的話那這個人就很難混出名堂了。黑社會就是這樣大多都叫外號而不叫本名。因為那樣很褻瀆父母給自己起的那些滿懷大誌的姓名。”我向純純講解著純純好奇地問我:“那你的外號是什麽?”


    “我?”我沉默了一會大笑:“好象在這個城市裏他們都叫我‘斧頭宇’或‘斧子宇’。”


    “為什麽?”


    “因為我砍人的時候喜歡用斧頭。”


    “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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