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


    景凡的眼中也是有著怒氣湧現出來,冰兒和漓兒還沒死呢,這小子的口中就一口一句童屍。


    冰兒和漓兒乃是他心中的禁臠,可是眼前的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子偏偏要一頭撞上來。


    聽著這邊的動靜,尕尕和塵真以及鮑匈也是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皆是麵色冷厲的盯著那大聲叫呼的青年。


    凡這邊來人了,那青年也是一愣,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不過瞬間,他的眼中也是掠過一抹陰冷之色,口中咋呼道:“小子,別以為你喊人來了,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今天你嚇壞老子了,就必須賠償!”


    “是麽?那你想要多少賠償麽?”


    不等景凡開口,鮑匈便是徑直站了出來,他手掌一翻,一個碩大的鼓鼓囊囊的錢袋也是出現了他的手掌之上微微掂量著,裏麵發出金幣碰撞的聲音。


    那青年也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群人竟是這麽容易糊弄,頓時那小三角眼裏麵掠過一抹喜色,腦子一轉,頓時道:“不多不多,你大爺我的身體金貴著呢,你隨隨便便的將你手上的這種袋子金幣給我十代就好了!”


    “好,我給你!”


    鮑匈的臉上有著笑意浮現出來,那站在他身後的尕尕此刻卻是有點不忍直視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因為接下來可是少兒不宜的暴力畫麵啊。


    小子竟是如此的識趣,那青年的心中竟是有些後悔了,他一邊嘀咕著,一邊道:“早知道我就找眼前的這群豬頭要二十袋金幣了,這樣的話,這個月的零花錢也不用我四磨硬泡的去找老爹要了,交個典哥的錢也不用擔心了!”


    就在他的心中後悔的時候,他突然一抬頭不是鮑匈遞錢過來的手,而是一個碩大的拳頭。


    那拳頭硬如鋼鐵,而且速度奇快,以他的反應根本就沒有辦法閃避,頓時便是和那拳頭結結實實的碰上了!


    “嘭!”


    一聲沉悶的爆炸之聲傳來,那青年小子的身體頓時被尕尕打的迅速的倒飛出去,將那身後的門都給撞散了。


    “你……”


    那青年這是才迅速的反應過來,也顧不上手上的折扇和懷裏的那妖豔的女人了,蠟黃的臉也是瞬間變得扭曲起來,口中厲喝道:“小子,你……你竟然敢打我,這一下子,精神損失費漲到五十袋了,並且,再加上你的一隻手!”


    一邊說著,那青年也是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上啊,給我往死裏打!”


    那幾名原本在那青年身後的幾名灰衣中年人此刻皆是猛地前踏一步,迅速的將景凡幾人給圍了起來。


    景凡的目光隻是淡淡的幾名中年人一眼旋即便是沒有了興趣,想要轉身離開。


    畢竟眼前的幾名中年的實力都是在四象之王的境界,交給鮑匈去解決,一切綽綽有餘了。


    心裏這樣想著,景凡也是扭頭向著那大木箱子走了過去,將冰兒和漓兒收了起來。


    “小子,你這麽不給我麵子,給我打,往死裏打,還愣著幹什麽?”


    那躺在地上的青年此刻在那妖豔女子的幫助之下終於爬了起來,口中厲聲喝道。


    頓時那幾名打手也是迅速的反應過來,洶湧的元氣猛地衝擊出來。


    “哼,跟我李嶺鬥,你們還嫩……”


    不等李嶺一句話說完,他卻是之前對他出手的中年人的身形快速的從空間之中消失,手上的動作快速幾乎隻是六道一道殘影而已。


    下一刻,那些上前攻擊的幾名灰衣中年人皆是口中一陣哀嚎,旋即身形也是快速的倒飛出去,重重的砸落在那一邊的窗戶之上,場麵頗為的暴力。


    輕鬆解決這點麻煩,鮑匈也是緩緩的向著那李嶺走了過去,用手在後者的肩膀之上拍了拍,聲音凝重的道:“記住,小子,以後在惹事之前呢,記得先打聽打聽,不要不自量力的去踢那些自己踢不動的鐵板,這樣會折了自己的腿的!”


    匈向著自己走了過來,那李嶺的臉色瞬間嚇得慘白,雙腿都是直打哆嗦,差點就直接給跪下了。


    他話音剛落,鮑匈的臉色也是瞬間變冷,聲音怪異的道:“對了,你不是還要十袋金幣麽?我才給你一袋啊,還有剩下的九袋金幣,怎麽算啊?”


    那李嶺這才明白了過來,敢情這一袋金幣就他娘的直接一拳啊,這還有剩下的九袋金幣,那可不是要承受九拳,剛的拳勁,還有自己這瘦弱的身子骨,這哪兒受得了啊。


    頓時他哭也似的喊道:“爺,這位大爺,我錯了,你們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會了,那剩下的九袋金幣你老就不要給我了,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哼,現在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麽?我憑什麽要聽你的啊?”鮑匈的臉上浮現一抹了冷色,旋即也是不再遲疑,一隻手快速的抓起李嶺的衣領,另外一隻手也是掄圓了拳頭快速的砸落下來,直到十拳滿了之後,他這才停下來手上的動作。


    像是扔垃圾一般的直接將那李嶺給丟了過去。


    景凡幾人根本就沒有被這小子打擾,繼續在這小酒館之中待了一會兒便是徑直離開了。


    不過,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街頭的一個拐角處,正站著一夥人,為首者正是那在小酒館之中尋釁滋事的李嶺,此刻他正滿臉的憤怒之色,手掌也是緊緊的握著拳頭,狠狠的落在一邊的土牆之上,震落不少的灰塵。


    “嶺哥,我們現在怎麽辦?總不能就這麽算了吧?我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一會兒還得去孝敬典哥呢?難道又回去找老爺要麽?”


    一名站在那李嶺身後的中年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嶺的臉上掠過一抹怪異之色,頓了頓,這才道:“不回去,就這樣回去的話,我們豈不是更丟麵子?”


    “可是,丟麵子總比丟命強啊,眼前那群小子,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他們的隨便一個就能將我們全部撂倒,實力遠在我們之上啊!”之前開口的青年忍不住嘟囔道。


    那李嶺一愣,臉上的陰冷之色瞬間也是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眼中有著沮喪之色浮現出來。


    不過,就在這時,另外的一名灰衣中年人眼珠子一轉,頓時來了主意,急忙道:“對了,嶺哥,我們對付不了那群小子,我們可以讓典哥去對付啊,典哥最近正在舉辦一場大宴會,據說是他找到了一個好師傅,正要行什麽拜師禮呢,所以才急匆匆的通知我們前去祝賀,如果我們說我滿準備買禮物的錢被那群小子搶走了的話,我想,典哥總不會坐視不管啊!”


    說著,那李嶺的眼中也是有著精芒爆發出來,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口中大聲道:“對啊,我怎們沒想到呢?典哥向來最重兄弟情義,如果我們這個樣子去找典哥,就說我們的錢被那小子搶走了,我們去找他們理論,他們不僅不給我們錢,反而將我們揍了一頓,哼哼,就這樣,到時候如果典哥不去的話,我們也有理由,不是我們不送禮,實在是沒錢了!”


    “哈哈……”


    像是為這個極好的注意而高興一般,那幾人頓時哄笑一團,旋即快速的向著城外不遠的一個山頭趕了過去。


    那山頭不高,但是這附近的居民根本就不敢到這裏了,因為這山頭之上有著一夥草寇,經常搶奪過路客商,本地人更是會遠遠的避開這裏。


    李嶺幾人輕車熟路的便是找到了那上山的路,七拐八抹便是到了山頭草寇的老窩了。


    隻見此刻,那原本破舊的槽口老窩的門口已經掛滿了大紅燈籠,裏麵人聲鼎沸,集起來的人並不少,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傳來,顯得極其熱鬧。


    李嶺站在門口,己身後的那幾名眾人,為了將這出戲演的更加逼真一些,他們甚至還使出了苦肉計,在自己的身上的傷口之上又補上了幾下子,雖然痛的直咧嘴,但是心裏的恨卻是全算在了景凡的頭上。


    確認無誤之後,那李嶺這才在門口哭喪一聲,旋即便是一推門,一邊哭著一邊喊著向著裏麵走了過去。


    這裏麵乃是一個院子,此刻院子裏麵站了不少人,人苦苦啼啼的向著這邊趕了過來,瞬間解釋愣住了,旋即也是目光怪異的李嶺幾人。


    李嶺沒有停住腳步,踉踉蹌蹌的向著前麵首位走了過去,在那首位之上坐著的是一個光頭漢子,不過,在那漢子的頭頂之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直接延伸道嘴角的位置,格外的恐怖。


    那漢子見到院落之中歡鬧的聲音突然安靜了下來,頓時也是一愣,翻身便是從那鋪著虎皮的座椅站了起來,如同鷹隼一般的目光也是向著院落之中去。


    直到嶺的時候這才吃了一驚,忍不住問道:“李嶺,你怎麽這個時候才來?你的禮物呢?來就來了,今天是喜事,怎麽還哭哭啼啼的呢?像個娘們似的!”


    不過,他這一句話說完,突然像是想起了是什麽似的,趕緊接著道:“別哭了,有什麽事跟我說,我解決不了的這不還有新上任的大當家的麽?”


    李嶺在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打聽清楚了,一手創立這清風寨的丁典今天這是退位讓賢,自己做二當家的,將大當家的位置讓給了別人,這才舉辦的喜酒啊。


    那李嶺典開口,頓時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典哥啊,我對不起你啊,我沒用,都是我的錯啊!”


    “有什麽事給老子說,大當家的有事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那光頭刀疤漢子丁典冷聲喝道。


    於是,李嶺將景凡幾人怎麽和他們在街頭遇上,然後又怎麽搶走他們的錢,他們取藥不僅不還,然而還大打出手,以至於他們現在都是鼻青臉腫的樣子了。


    反正,整件事是該怎麽添油加醋的,他們都一點都不放過,一番話下來,那光頭刀疤漢子差點沒直接暴走了,他的手上也是狠狠的拍在了麵前的桌上,厲聲和道:“他媽了個巴子,我小子完全是獲得不耐煩了吧,你們給新上任的大當家的送禮物,那小子卻是如此不識相,來人啊,給我抄家夥!”


    那丁典口中吆喝著,就要開始動手了,不過,就在這時,那丁典身邊的一個老者卻是突然扭頭典,說了一句話,讓他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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