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葉陽猛然大叫,那人心想此時不能不能葉陽麵子,是以停下,但卻狠狠盯著徐疊,身上殺氣已經彌漫。(就愛看書網)


    徐疊這才鬆口氣,若此人不住手,他也隻能還手,到時此人是死是活,他將管不了那麽多。


    “現在動手是不是太早了?到葉城之後,若真讓諸位進我家先祖遺跡,還會安排諸位對決,到時選出最為傑出的道友擔當領頭人。”葉陽輕咳兩聲,說到這裏見那人麵色有些遺憾,不由又道:“其實你們現在動手,我雖覺得有點不妥,但大家也想見識一下吧?”


    葉陽問這話本身就存在問題,但徐疊沒有開口。


    這裏所坐修士都跟此人交好,而徐疊卻是孤家寡人一人。


    如今問他們,豈不是以多欺少。


    但葉陽還是問了,至於原因,徐疊自然明白。


    他不想在有些蛀蟲在隊伍裏,想借徐疊之手,將他們一一鏟除。


    “想!”


    果不其然,那些人都高呼起來,想看那人對徐疊動手。


    若能見血,更加有意思。


    此人名叫周波濤,來自外州,乃是大教弟子,平時囂張慣了。


    此刻聽到諸人都在支持他,不由神氣起來,對徐疊道:“你現在就算想讓,我也不會給你機會,受死吧!”


    他認為葉陽說這句話,就代表著他也想看。


    想看他的本事,以及對方的本事。


    若自己勝了,葉陽將無話可說,甚至還要對自己刮目相看。


    若自己敗了,那也無臉再待在此


    地,還是從哪來滾哪去。


    但他卻沒有想過,徐疊會出手將其直接斬殺,根本不會送他回去,那是放虎歸山,禍患無窮。


    “既然你不識好歹,我就成全你。”徐疊緩緩站了起來,對於周波濤他沒有任何好感。


    隨著他身子起立,徐疊身上的氣勢也開始攀升,初時如同春風,潤物細無聲,到了中間竟如暴風雨來臨,猛烈異常,最後如同波濤洶湧的巨浪,聲勢震天。


    周波濤所修乃是水屬性玄功,此刻已凝湖泊水氣為一柄劍,當他發現徐疊非凡時,不禁皺眉,就連眼皮也開始跳起來,暗道一聲不好,隨即出手。


    水劍如玉,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如同濃霧般將徐疊籠罩進去。


    “死!”


    突然,自煙霧中探出一隻手,那柄水劍正要斬向徐疊脖子,此刻卻被這隻大手抓住。


    所有人都看到,這隻手伸出三根手指,輕輕一折,水劍斷為兩斷,緊接著又一隻大手從煙霧中探出,快若閃電,如同一道流星,砸在周波濤的太陽穴上。


    噗!


    沒有任何意外,徐疊出手,此人必死無疑。


    他的頭顱當場炸開,化為血霧。


    呼!


    籠罩徐疊的那團煙霧,乃水氣所化,此刻被徐疊吹到血霧上方,而後將血霧包裹,嗖地一聲,化成流星飛出葉府,好似炮彈。


    啊!


    周波濤肉身的頭顱炸開,但是肉身還在,自傷口處蹦出虛神,已有一米多高,對著徐疊就是尖聲厲嘯,同時也伸


    出手,想要把徐疊的肉身打碎。


    “給你機會卻不逃走,那就形神俱滅吧!”徐疊雙眸一凝,殺氣迸射,比刀劍還要鋒利,將周波濤的虛神直接斬成碎片。


    轉眼之間而已,周波濤死亡,身死道消,就連輪回都不可能。


    煙霧已經消失,露出內部的徐疊,他神情淡定,好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隻是輕輕坐下,又朝鳳嬌跟薑寧看一眼。


    她們悟道太投入,根本沒有發現這裏有戰鬥。


    再著說,徐疊速度太快,聲響都沒有傳出去,她們能聽到才怪。


    呼!


    坐下之後,徐疊罡氣輕震,周波濤的肉身已經粉碎,化為飛灰,徹底消散天地間。


    從此之後,天地沒有周波濤這號人物。


    他活了這麽長時間,或許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死得這麽快,這麽冤枉,完全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那種。


    “來,喝壺酒,壓壓驚,剛才嚇死我了。”妖皇大象遞過來一壇酒,拍著胸脯說道。


    諸人無語,徐疊還需壓驚嗎?該壓的是他們。


    直至此刻,所有人才意識到,徐疊有多麽恐怖,斬殺周波濤竟如屠殺小雞崽。


    他到底是何來曆?


    他們心中都升騰起這個念頭,想把徐疊的來曆摸清楚。


    一來結交,二來提防,三來報仇。


    支起帳篷者共有三人,現在還有兩個,他們跟周波濤關係不錯,現在見周波濤被殺,對徐疊已懷恨意。


    衡量之下,他們覺得根本不是徐疊對手,所以隻好作罷,


    待以後有機會,定要斬殺徐疊。


    感受到幾股含有殺氣的眼神,徐疊沒有理會,隻是喝著妖皇大象遞來的那壇酒。


    “這人是誰了?”有人向孟演四人打聽徐疊,從他們口中得知此人乃是萬宇,來自此州萬家,身手了得,神秘莫測,且出手狠辣,不可招惹。


    “孟演你需給我們一個交代,明知此人非凡,為何不提醒周兄?”有人傳音給孟演,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為何你們二十人隻有他一人身亡,而你們無事?這就代表著天意,若你們心有不服,為何現在不為周兄報仇?在此質問幹甚?當我也好欺淩嗎?”孟演變臉,十分氣憤,他確實把諸人介紹過來,但也沒說可以去招惹徐疊啊!


    他可是一代猛人,出身雖然低了點,但也不代表人家,可以讓你們隨便欺負。


    “好好好,孟演你有種。”那幾人暗中傳音,隨後便不再言語。


    “真是可惜,這位道友的性命我都沒來得及問,唉!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葉陽搖頭苦歎,一副悲痛的表情,但心中已經冷笑連連,大叫活該。


    敢對薑寧以及鳳驕生起猥瑣之心,死一萬次也難辭其咎。


    諸人無語,這貨剛才絕對是故意的。


    徐疊已是老人,葉陽豈能不知他的本事,剛才周波濤要動手,他也隻是象征性的阻攔一下,隨後話鋒一轉,便誘導周波濤出手,以至於


    讓他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因為徐疊出手太快,快若流星。


    笑麵虎,狠人一個。


    “來,大家慶祝一下,又有十九位強者加入我葉家,喜事一件,喜事一件啊!”葉陽變臉很快,此刻笑意很濃。


    諸人無語,剛才葉陽還為周波濤惋惜,還在念叨著不知那人性命,現在倒好,開始慶祝。


    真他媽奸人一個。


    但諸人都帶著笑意,並沒有表現出來。


    酒肉充足,諸人暢飲飽食。


    中途諸人相互介紹,徐疊卻一言不發,但將所有人來曆都記住。


    嗖!


    待他們酒足飯飽之後,葉陽正準備給他們安排住處,不料一道破空聲傳來,如同炮彈般,尖銳刺耳。


    轟!


    接著就見一人落在議事廳門外,葉陽等人如臨大敵,抬頭去看,卻是葉珅陰沉著臉回來了。


    他眉毛根根倒豎,憤怒到極點。


    葉陽知曉事情有可能不妙,趕緊問道:“二叔,發生了何事?”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葉珅也不管此地為何有這麽多人,一步邁出,穿梭時空般,已經坐在主位上,這乃是一張寶座,高高在上,俯視諸人。


    他拍著座椅旁的撫手,咬牙說道。


    “九大家族的那群雜種又為難您了?”葉陽絕頂聰明,已經猜到答案。


    “何止是他們,此次虛無教來使你可知是何人?”葉珅雙目閉上,接著又自語道:“這是陰謀,一個之前就策劃好的陰謀。”


    “是誰?”葉陽意識到事情的嚴


    重性,之前隻是牽扯到九大家族,現在卻跟虛無教來使有關,事情性質就截然不同,有點棘手。


    “血魔!”葉珅咬著牙,從牙齒間蹦出兩個字。


    什麽?


    葉陽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倒吸涼氣,且蹬蹬蹬倒退三步,連身子都在打冷戰,不敢相信竟是他。


    “血魔?閻家那位叛徒?”徐疊吸收黃姓修士記憶,自然也知曉那人是誰,眉頭不禁皺在一起。


    “你們所說血魔可是閻赤血?”孟演等人雖然來自外州,但是他們好像也聽過這個名字,不禁問道。


    “這位道友也知此人?”葉珅倒是很意外,沒有想到孟演竟然聽說過血魔,還以為隻有他這個年齡的修士才知曉此人。


    “略知一二,聽說此人極度噬血,早年曾走火入魔,一身血魔術通神入化,可有無數分身,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再加上此人本身所修神通,乃是冥泉訣,兩者結合,形成他特有玄功,名叫血海訣,霸道且邪惡,我孟家雖然不曾與此人打過交道,但也知曉他做過很多窮凶極惡之事。”


    孟演說到這裏,眼露精芒,想通此事關鍵,不由站起,問道:“來人是他,該不會跟閻家已經合好?”


    “你也知他是閻家叛徒,曾噬父殺兄,搶奪兄嫂,壞事做盡,當真喪盡天良,不過閻家現在已經開始走下坡,此次見血魔為虛無教來使,已經原諒他,隻顧眼前利益,不顧正義,不知廉恥


    的一群人。”葉珅說到最後,更是跳起來,顯然他剛才吃了虧,肚子裏憋著一團火,此刻想要發泄。


    血魔重回閻家,想必定有原由,如今九大家族抱成一團,共同對付葉家,也定是為了那葉家先祖遺跡。


    看來這血魔也想得到某些東西,不然的話,事情絕不可能這麽巧。


    明知此人跟天門州閻家有關,虛無教還怕他前來。


    徐疊想通其中關鍵,不由眯起雙眼,關於血魔的事情他也知曉,更有傳聞,此人曾得過魔族傳承,其所修血魔功便來自魔族,但凡修此術者,皆邪氣凜然,喪失良智,本性噬血。


    “葉珅你在背後說我什麽呢?”恰在葉珅話音落地之時,虛空裂開,滾滾血氣凝聚,化成一位中年人,聲如炸雷,高聲喝問。


    徐疊不由打個冷戰,豁然站起。


    強!絕世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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