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船艙,可以說是出奇的安靜,安靜到甚至讓人覺得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tw無彈窗廣告)-.79xs.-


    狂妄!


    簡直就是狂到天上去了!


    霓裳與出雲,太初皇室最出‘色’也是最出名的兩個公主,當今陛下的掌上明珠,天下人誰敢非議?稍有非議都會被抓起來割舌,那韓青什麽身份?竟然在這種場合,在京中王孫子弟齊聚的日子裏,在眾目睽睽的環境下,聲振屋瓦的罵出那霓裳公主乃是賤人!


    無視王法,不分輕重,竟然連公主也不放在眼裏!


    在場之人雖然可能意識到韓青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畢竟已經蘇醒了大衍聖體,乃是天才人物,豈能不心高氣傲?然而,那韓青不僅心高氣傲,竟然還是一個目空一切,連公主也敢罵的狂妄之徒!


    太初國立國上百年,何曾出現出這樣的狂徒?


    不,即便是整個域外戰場,又何曾有過這樣的狂徒,何人敢當麵罵皇室之人是賤人?沒有!一個也沒有!當今天下,唯有那韓青,敢不給皇室麵子,甚至敢當著公主的麵罵她是賤人!這已經不是狂妄不狂妄的問題了,這簡直就是要不要命的問題,而很明顯,那韓青是個不要命的家夥!


    “韓青,本王發誓,將來必然讓你為這番話付出代價!”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被大罵,皇極寧遠當然不會服氣,臉‘色’鐵青的說道。


    “哦?代價?什麽代價?你個備胎,以為自己喜歡這小賤人,以為自己為太初國建功立業,這小賤人就會看上你?你他媽連給她做接盤俠的資格都沒有,老子念你也算條漢子,知道進退,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不知道取舍的話,你將死無葬身之地!”韓青冷笑著說道。


    韓青說的話雖然難聽,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說的的確是事實,以霓裳公主的條件就算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皇極寧遠,前者乃是天之驕‘女’,天下有多少人做夢都能一親芳澤?毫不誇張的說,那霓裳公主簡直就是金鳳凰,一隻金鳳凰怎麽可能看上一隻草‘雞’?就算那草‘雞’現在給自己稍微武裝了一下,但草‘雞’就是草‘雞’,金鳳凰看上草‘雞’的概率不會超過零,田螺姑娘的故事隻會存在於童話裏,尤其是在皇室,這種童話更加不可能出現。


    故而,韓青非常清楚,以皇極寧遠的條件,給霓裳當備胎的資格也沒有,還想娶她,簡直就可謂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腦殘念頭。[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另外,不得不說的是,那韓青的話雖然很粗糙,但不無道理,那霓裳公主的確是一個當了***還想立牌坊的‘女’人,邀請莫馨參加紀雄英的生日會,不過就是想要借機設計莫馨,將生米煮成熟飯,把莫家控製在手中。


    ‘陰’險狡詐,心機深沉,雖然豪‘門’之間聯姻的情況非常平常,但‘陰’謀設計出聯姻簡直就與強盜沒有任何區別,霓裳公主既然一早就打算設計莫馨,又何必要多此一舉邀請莫馨到船上來做戲,一副***散或者一柄菜刀不也同樣可以達到相同的目的?隻要得到莫馨這個人,又何必在意用什麽方式?


    故而,韓青對霓裳公主的打算不僅嗤之以鼻,甚至非常鄙視,暗歎那霓裳公主雖然生的貌美,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陰’險小人,真是讓人大失所望。


    而此時那皇極寧遠卻根本不知道韓青這些考慮,聽到後者的話,麵無表情的哼道:“哼,韓青,你不過隻是一時占了上風而已,人生很長,我們走著瞧!”


    韓青嗤笑道:“走著瞧?皇極寧遠,你以為我是一個縱虎歸山的人?今日這裏人多眼雜,老子不好動手,三天以內,我若見不到你膝行至我身前負荊請罪,你就再也回不去你的封地!”


    “敢當麵威脅一個王爺,韓青,你眼裏還有沒有太初王法?”看到皇極寧遠受挫,被司馬風瑩扶起來,喂給後者一枚丹‘藥’,傷勢被壓住的木小王爺終於忍不住,開口質問了一句。


    砰!


    韓青二話不說,右手一揮,金‘色’法力便狂湧而出,化作一頭猛虎,直接便朝木天涯撲了過去,那司馬風瑩看到這一幕,催動法力便想要抵擋,然而,那猛虎撲的動作太快,司馬風瑩根本來不及抵擋,便看到猛虎與自己擦身而過,一陣徹骨殺氣湧入體內,使得那司馬風瑩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手中長劍叮的一聲便落到了地上。


    堂堂修士,竟然連自己法器都抓不穩,看到這一幕,眾人眼中都劃過了一絲詫異,哪裏知道司馬風瑩乃是剛才被猛虎體內擴散出來的殺氣攝住了心神,呆滯了一瞬間,而就在這一瞬間,擦身而過的猛虎已經直接將木天涯撲倒在地,隨後,那金‘色’猛虎抬起一爪,猛地一拍,拍在了木天涯的額頭上,直接將木天涯拍的腦漿四‘射’,氣絕身亡。


    “沒有人可以質疑我的決定,隻要我真的做了決定。”韓青麵‘色’冷漠的說道:“我是個雙手染滿鮮血的人,修煉至今,死在我手裏的人成千上萬,當日我修為淺薄之時尚敢血洗老山眾修,今日我已進階斬道,若你們這些皇室的人不知進退,我便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是如何血洗此地,讓紀雄英的生日變成你們所有的祭日!”


    不得不說,韓青是一個非常極端的人,善時慈悲為懷,惡時便捅爛天不怕,大概也正是因為他極端,所以才會成為執仙,當日在華夏,他不過隻有天變修為,被蕭家委命天下修士追殺他,前者怒火中燒之餘,放手一搏,在老山殺了三千多個修士,將華夏道‘門’修士屠戮一空,多少道‘門’因為他這一手而不得不走向傳承斷絕的地步?


    今日韓青已經是斬道修士,雖身在域外,卻因為太初皇室等人的所作所為而漸漸失去了耐心,皇室成員的確尊貴,但尊貴不代表就可以為所‘欲’為,如果隻是因為身份有懸殊就可以為所‘欲’為的話,那麽他韓青何必再講什麽道理?既然你霓裳公主以為可以依靠自己的權勢隨意‘插’手別人的婚事,那我韓青又何嚐不能以自己的拳頭來隨便肯定你們的生死?


    不論世俗界還是修煉界,如果不講規矩,不講道理,那世界會‘亂’成什麽樣子?


    然而,在場眾人卻根本不知道這韓青的念頭,看到此人毫不猶豫動手,將木天涯直接斬殺,沒有絲毫征兆,木天涯便死在了此人手中,在場眾人誰不膽寒?風行雷厲,殺伐果斷,如狼似虎的心‘性’,這些從小便在溫室下長大的王孫子弟又豈能不恐懼?


    “你竟然殺了小王爺!”看到那木天涯屍身,皇極寧遠瞪大了眼睛,原本以為韓青以‘性’命威脅他不過隻是在抖威風而已,誰知道這家夥真有膽子殺一個王爺!如此狂妄,簡直就讓那皇極寧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是殺‘雞’儆猴!你就是那隻猴子。別惹惱我。”韓青冷著臉說道。


    “韓青,我司馬風瑩發誓,將來總有一天會為我弟弟報仇雪恨!”與此同時,看到木天涯屍身呆滯了片刻後的司馬風瑩終於回過神來,麵‘色’蒼白的瞪著韓青,目光裏滿是仇恨,語氣冰冷的說道。


    韓青回過頭,掃了司馬風瑩一眼,說道:“我不喜歡殺‘女’人,但如果你不識好歹的話,我不介意讓你香消‘玉’殞。”


    “韓青,你敢在此行凶,我太初律法絕不容你!”韓青話音剛落,霓裳公主忽然開口,麵無表情的盯著韓青說道。


    “嘖嘖,律法?在一個以人治為根本的國家裏,你跟我談律法?當初某些人為了自己的皇位兄弟相殘,導致好幾個家庭家破人亡的時候,為何沒有人說法律?今日我殺一個為非作歹的人,你便與我大談法律,好,很好,原來律法這兩個字就是為你們這些皇室成員服務的?!”韓青冷著臉說道。


    “柳王,福王,晉王,西王以及寧王,這五位王爺造反乃是證據確鑿的事情,按照太初律令,這些人都該滿‘門’抄斬,是當今陛下念及手足之情,不願將事情做得太絕,所以才隻殺首惡,沒有殃及魚池,父皇宅心仁厚,豈是你能體悟的?”霓裳公主振振有詞的說道。


    韓青大笑,說道:“好好好,霓裳公主,沒想到你口才如此了得,顛倒黑白的時候,竟然連臉‘色’也不變一下,很好,既然你覺得太初國是一個**的地方,那你現在就拿下我,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拿下我要怎麽收場!”


    聞言,霓裳公主沒有任何遲疑,揮手便示意船艙裏麵幾個鐵甲衛士去拿下韓青,不過,在其手揮到一半的時候,冷不丁掃了一旁沉默寡言的皇極術一眼,看到後者麵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遲疑一下,片刻後,臉上同樣出現了一絲釋然的神‘色’,盯著韓青,眼底劃過一絲殺機,說道:“傳令京兆府,木小王爺參加紀雄英生日會時喝的太醉,不小心摔死在了宴會上,讓京兆府的人來斂屍!”


    聽到公主的吩咐,在場眾人的全都呆了下來,沒有人知道那霓裳公主為何沒有拿下韓青,反而還為韓青圓說,竟然宣稱木小王爺是自己摔死的!有人會把自己腦漿都摔出來嗎?更重要的是,剛剛還信誓旦旦說要維護太初律法的她,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怎麽突然就改變了主意,不僅沒有動韓青,反而還站在了韓青這一邊?


    倒是那韓青,聽到霓裳的話,臉上不見喜悅,卻劃過了一絲憂愁。


    “媽的,這‘女’的心機太深了,竟然看穿了我的打算,看來有這‘女’人在,要設計五大上‘門’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韓青暗暗想道:“哼,老子本想讓其自食惡果,沒想到卻被她看穿了。將我依法查辦,就意味著皇甫南也要被依法查辦,老子本好利用這個機會扳倒五大上‘門’,沒想到居然被這‘女’人‘洞’悉到了,嘖嘖,果真是皇室‘女’人,一如侯‘門’深似海,城府完全不是莫馨這些‘女’人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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