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臉上的苦笑更濃,根本不知道,這‘女’人為何對自己成見如此之深,按理來說,兩人不過隻是第一次見麵而已的,這‘女’人根本沒必要對自己的成見如此之深,然而,一個韓青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原因,卻使得自己僅僅隻是因為一個稱呼上的問題,就搞的那‘女’人出言諷刺之後,讓韓青實在有點難堪。(..tw$>>>棉、花‘糖’小‘說’).訪問:.。


    “行行行,你不是大姐,你是大妹子,大妹子,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會說我是小偷?”韓青問道,終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這‘女’人可以諷刺韓青這個人‘奸’詐,沒有良心,然而,要說這韓青是個小偷,無論這‘女’人是誰,他也不會服氣。


    自己長這麽大最鄙視的就是小偷了,又豈會做這種自己原本就很鄙視的人?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然而,看到這‘女’人眼神認真的樣子,韓青就知道,這‘女’人根本沒有開玩笑。


    然而,自己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偷過任何一件東西,這‘女’人對自己會有這樣的成見,說明了兩人之間絕對有什麽誤會。


    想到這裏,韓青便說道:“小妹妹,你告訴我,我到底偷了你什麽東西了?”


    公孫芷蘭想也不想的說道:“你要覺得自己不是小偷的話,那你就告訴你,你今天用的那把劍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聽到這句話,韓青略微遲疑了一下,終於回過神來,原來問題是出在了劍上麵。這把劍乃是韓青從天宮之中得到的,當初原本是英龍在‘門’口撿到的這把劍,後來韓青拍飛了英龍,這把劍也就到了自己的手中。


    說起來在,這把劍既不是英龍的也不是自己的,英龍乃是在天宮‘門’口撿到的,而自己乃是從英龍手中得到的,都不算是這把劍的真正的主人。


    想到這裏,韓青目光直接便落在了這‘女’人的身上,心道,莫非這‘女’人才是這把劍的真正主人不成?


    要是這把劍是這個‘女’人的,她說自己是小偷也合情合理,可是,這把劍乃是在天宮裏麵發現的,也就是說,這‘女’人難道曾經去過天宮?能去天宮的人,哪個不是有法力在身的人,可仔細看這個‘女’人,哪裏有法力的樣子,體內空空如也,跟普通人一模一樣。


    而世界上隻有兩種是韓青不能察覺到法力的存在,其中一個是真仙,達到了返璞歸真的程度,以韓青的神識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真仙體內的法力,而另外一種便是凡人。(..tw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眼前的‘女’人無論怎麽看都不像一個真仙,哪有真仙被人一個過肩摔就摔暈的?說明這‘女’人絕對是個凡人,可一個凡人怎麽可能去天宮這種地方?天宮不是遊樂場,你趕個二路公‘交’車就可以直達的,那天宮在群山環繞之中,山林之中多猛獸,這‘女’人生的如此嬌氣,韓青剛才背過她,所以很清楚她的體重,超過九十斤韓青的名字反過來寫,所以,就這‘女’人這體格,也根本不可能是驢友,碰巧就在大山裏發現了天宮,碰巧了就在天宮‘門’口遺失了自己的長劍,更家碰巧的是,這劍最後還被英龍撿到了。


    這麽多的碰巧組合在一起,那就說明這件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故而,韓青可以肯定,這‘女’人是在說謊,這劍絕對不是她大伯的。


    “小妹妹,說話要講良心,你怎麽就能肯定這把劍是你的呢?”韓青問道。


    那公孫芷蘭不幹了,聽你這話的語氣,以及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貌似不打算承認這劍是偷我們公孫的了?正所謂捉賊拿贓,現在你都給我人贓並獲了,你居然還不承認,你這人的臉皮是厚到了什麽程度,你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若是這韓青好好說話,好好解釋的話,公孫芷蘭還不會生氣,畢竟韓青是個修士,人可是會柔道的……不對,是柔道還是空手道來著?公孫芷蘭暗想道。雖然她是世家後人,但根本搞不懂韓青剛才摔倒自己用的是過肩摔是屬於柔道還是空手道,又或者是屬於太極?


    反正不管韓青摔倒自己那一手屬於什麽道,起碼說明了韓青有功夫在身,而自己一個連一百斤都不到,不管被哪個男人抗在身上,隻要這男人前晚上不是巴豆吃多了拉稀,拉到上廁所都要扶著牆走的程度,都絕對可以扛起的自己的體重,更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連繡個‘花’都有可能昏‘迷’不醒被送去縣醫院人工呼吸做搶救的‘女’人,怎麽可能當著他這個***說謊?


    這不是***‘裸’的汙蔑嗎?公孫芷蘭去氣得快哭,終於明白那句秀才遇到兵有利也說不清到底代表了何種心情,眼眶一紅,說道:“你欺負我!這把劍明明是我大伯的,你偏偏不承認,你想要你就說嘛,又不肯說,還要去偷,偷了被人人贓並獲還不承認,反而還說我不講良心,我什麽時候誣陷你一個字,就詛咒我以後生不出兒子!”


    這個詛咒倒是‘挺’狠,當然這是對公孫芷蘭而言,韓青卻不知道這誓言對公孫芷蘭有多狠,現在都已經什麽年代,哪還有男尊‘女’卑的觀念,現在是‘婦’‘女’也能頂半邊天,隻要那個想要頂天的‘女’人知道什麽是自愛的話,別說頂天了,頂宇宙都可以。


    而在這個開放的年代,詛咒自己生不出兒子,實際上是所有詛咒之中最綿綿無力的,假如她真的是想發誓,她應該詛咒自己嫁人一百次後還是***,而不是什麽關於生男還是生‘女’的詛咒。


    然而,對公孫芷蘭來說,生不出兒子是一個‘性’質很複雜的問題。


    公孫家乃是世家,傳承了上千年,家族現在雖然凋敝了,但起碼祠堂還在,香火還沒有斷絕,隻要香火還沒有斷絕,那公孫家就總有東山再起的時候,而公孫家想要將祠堂傳下去就必須要男丁,而如果那公孫芷蘭生一窩‘女’孩子出來,還怎麽繼承香火?所以,似公孫芷蘭這種世家‘女’人,生兒子與其說是愛的延續,不如說是一種責任,而當她無法完成這種責任的時候,死了連祖墳也進不去。


    另外還有一點,別看現在已經是新世紀了,全世界人民都解放了,然而還是有很多家族保留著古老的家族觀念,這些家族的傳承從來不受到外界的幹預和‘騷’擾,根據祖宗的傳統,進行家族的延續,比方說,那些域外世家就是依舊在保持古老的家族觀念在延續自己的家族。


    言歸正傳,韓青在不知道那公孫芷蘭身份背景的情況下,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誓言之後,微微笑了笑,說道:“你放心,你要是生不出兒子,我幫你播種,我這個人最喜歡做雷鋒,我就是現代版的活雷鋒!”


    “你還我劍!”那公孫芷蘭聽到韓青逗自己,一個氣不過,當場就嗚嗚哭了出來。


    這公孫芷蘭也算是倒黴的了,被人摔了一個過肩摔,雖然現在醒了,但是後腦勺還劇痛無比,而劇痛又讓她覺得心力憔悴,而最關鍵的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那偷劍的小偷還要說話來氣自己,公孫芷蘭也算是大氣的‘女’人,然而,當多個不幸一起降臨到她身上的時候,就算她有大海一樣寬闊的‘胸’襟,這個時候也絕對要變成一條小溪。


    “我說大妹子,你一直說這是你的劍你的劍,我就問你,你的劍為什麽會在我的手裏?”韓青說道。


    “我怎麽知道劍怎麽會在你手裏,那天我大伯和我媽媽在房間裏麵說事情,掛在牆上的青銅劍自動飛了起來,一下子就飛出了我們公孫家,等到我大伯回過神來的時候,劍已經消失了,本來我大伯以為那把劍是去追隨它上一代主人去了,誰知道居然是被你給偷走了。”公孫芷蘭說道。


    聽到這番話,韓青立刻便皺起了眉頭。


    若是那公孫芷蘭沒有說謊的話,從她的這番話來看,這把劍似乎的確是她的。


    斬仙劍本來就是自己飛進天宮的,它出現的很不合理,而這一點與斬仙劍離開公孫家的場景不謀而合,當日天宮開啟的時候,積鬱在其中的仙氣擴散出來,也許那斬仙劍就是因為被這些仙氣吸引,所以才從公孫家自動飛到了天宮。


    而斬仙劍後來在九重瞞天陣裏麵吞噬仙氣這一點也足以說明,這把劍的確有被仙氣感召的可能。


    想到這裏,韓青便再次認真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這把劍叫什麽名字?”


    “我大伯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咱家的族譜上又沒有寫這把劍的名字,反正我記得爺爺說過,這把劍在們公孫家起碼有三千年的曆史了,是咱們公孫家最寶貴的一件東西。”公孫芷蘭說道。


    “公孫家?”聽到這個名字,韓青‘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這個名字他當然是第一次聽到,不過,這公孫家既然擁有了此劍三千年的時間,也就說明那公孫家傳承了至少已經三千年的時間。


    一個傳承了三千年的家族?這是什麽概念?那不是在周公那個年代,或者更早的時候,甚至是炎黃二帝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存在的家族,如果這是真的,那這公孫家簡直就可以為是華夏的年輪,從遠古一直記錄著華夏這個名字直到現在的一個家族,一個全世界華人都必須要仰望的家族。


    “你可知道,此劍,乃是當年‘玉’鼎真人用的斬仙劍,你們公孫家保存著這把劍,也就是說,你們公孫家是‘玉’鼎真人的後人?”韓青神‘色’凝重的說道。


    比起那公孫家存在的時間更讓韓青震撼的,乃是那公孫家和‘玉’鼎真人的關係。


    斬仙劍本來是‘玉’鼎真人的法器,此劍是正兒八經的真仙器,不知道那‘玉’鼎真人‘花’費了多少心血才打造出來,而這把劍既然是‘玉’鼎真人的心血,那就說明他絕對不會將此人隨便的送人,唯一的可能便是,那公孫家,實際上是‘玉’鼎真人的後期。


    ‘玉’鼎真人隻是《封神演義》裏的一個人物,正史上根本沒有記載過這人,是以,即便韓青想要去找到‘玉’鼎真人出自公孫家的證據,也根本不可能有絲毫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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