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雲仙山,依山傍水,山清水秀之境。一間外表破舊“斯是陋室”,裏麵卻幹淨舒適溫馨地房屋屹立在山澗流水之上。房屋之下是水?一聽便感覺到不可思議、匪夷所思。仔細一瞄,眼界緊鎖,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兒。隻見一灘溪流成川,一座孤島傲然而立,穿過白雲,宛如仙境一般。而那間“斯是陋室”的房屋就在孤島之上拔地而起。


    房屋裏居住著一個人,他身披灰色長袍,頭發淩亂,滿臉花白胡須,眼睛下垂卻炯炯有神,很是耀眼。他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把紅木椅子之上,蒼老之手拿著一本書籍,專心致誌地翻看著。


    “老夥計,壞事接連而來啊!旗騎派看來要滅頂之災……”灰色老者剛剛看得個興致勃勃,突然,耳邊傳來了一聲震天之音,讓聽到之人,有一種耳破滔天之感。接著一個身穿著白袍,長須飄飄,白眉垂掛地老者出來在灰袍老者的旁邊。


    “無極之道,在於明明德。明明德之道,在於洞穿一切。如今天下,三道相爭,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我們儒界是時候出動了。”灰袍老人一聽,便眼睛微閉,放下了手中之書,開口喝道。“自古老子之道。就講究無為而治,而孔明聖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地玩弄法界和儒界,這等手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來的。要想讓儒界重新崛起,就必須要平衡三方利益點。而就目前地情況來看,儒界旗騎一派將很難與道界四方家族勢力和法界熊係派相抗衡。所以我們必須要……”灰袍老人說著。就站起身來,對著白袍老者的耳邊細細念叨著。


    “好,我這就去辦。”白袍老者聞之。便眉開眼笑,急匆匆地消失不見了。


    這灰袍老人名叫軒德,外號獨上尊者,是霹靂的弟弟。斷天晴的叔叔。而白袍老者是明魂。號稱靈魂鬼主,是明叢的父親,明吾我的爺爺。用人不疑,需要一分為二。


    懷疑,可以是一件好事。


    野帝城,都統府。門前兩隻石獅子正在笑容滿麵,笑迎八方,栩栩如生地吐露著祥和之氣。大廳裏,雲來雷坐在椅子之上,一臉憂愁,悶悶不樂,與門外地石獅子形成了鮮明地對比…


    這幾日,雲來雷不管去到哪裏,都會受到空前地歡迎,吆喝讚美之聲不斷擠上耳邊,但是雲來雷卻並不高興,心裏一直對那日盛宴熊天殺責問一事耿耿於懷。一個人對一個人不再信任了,這是非常苦惱地一件事。所以,雲來雷就日日夜夜地鞭打自己了,要用什麽法子使熊天殺重新信任自己呢?


    這天,天空之中泛著灰蒙蒙地細雨,雨如細線,穿梭在天地之間,讓天與地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雲來雷正在自己的南書房裏處理著一些派內公文,突然一道身影快速閃過,立在雲來雷的前邊。


    “屬下雨怒,參見都統。”來者一來,便下跪行禮。他一身黑裝,蒙著黑紗,隻裸露出一雙鋒利如刀之眼。


    “細雨綿綿,綿綿細語。”雲來雷一聽,便停下了手中之筆,站起身來,開口念叨道。


    “稟報都統,大事不妙,野帝之城危機四伏。”雨怒低著頭,低沉地開口說道。


    “什麽?野帝之城危機四伏?”雲來雷一聽,便吃驚地開口問道。


    “是的,江湖各大門派已經聯盟,高舉除惡揚善地旗幟。不日即將啟程,抵達野帝之城。”雨怒說完,便抬起頭來看了看雲來雷一眼。隻見雲來雷一直沉默,一臉沉思之摸樣。


    “好的,我知道了。”不一會兒,雲來雷回過神來,開口說道。


    “屬下告辭。”雨怒說著,人就消失不見了。


    “圍攻野帝之城,此等大事,不得不報也?”雲來雷說著,便飛身而去,駕著一匹高頭駿馬,來到了霸州禁城。


    一到霸州禁城,一護衛便拔刀喝令命雲來雷停下下馬。雲來雷一看,便眼睛泛光,怒氣而上,結果就與一群護衛抱打成一片。


    雲來雷何許人也?怎麽會敗給幾個小鑼羅呢?不一會兒,幾十個護衛都倒地慘叫道。


    “狗眼看人底地東西。”雲來雷說著,便從懷裏摸出了一塊腰牌。腰牌純金打造,上麵烙印著兩個大字熊統。一群倒地護衛一看到腰牌,都連忙跪地猛磕頭大聲叫喊道。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不知道是雲都統。”這幾十人的聲音在天空之中盤旋,又好像樂章。響徹了整個霸州禁城。


    “好了。”一群護衛吆喝了好久,雲來雷才慢慢地開口說道。


    說罷,雲來雷就駕著駿馬。穿過了層層宮殿樓閣,來到了霸王寶殿殿基之下。雲來雷下了馬,飛身而起,來到了大殿裏。


    此時,熊天殺正在與柳憶汝把酒顏歡,不亦樂乎。熊天殺就座在高台之上,而柳憶汝手握玉劍。聞著樂聲,揮著劍姿,翩翩起舞到。


    突然。殿門砰開,雲來雷出現在地板之上,下跪行禮。熊天殺和柳憶汝一看到雲來雷的身影,便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怎麽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嗎?”柳憶汝倒在熊天殺的身上。而熊天殺一臉怒氣。冷冷地開口說道。


    “屬下有要事前來稟報,事關我派生死。”雲來雷低著頭,低語說道。


    “怎麽回事?”熊天殺一聽,便示意柳憶汝和旁邊地樂師都退下。


    “首總,人家不要嗎?”柳憶汝一看,便故意撒嬌著,然後摸了摸熊天殺的臉頰。


    “別鬧,退下。”熊天殺一看。心不跳,肉不笑地厲聲說道。


    “哦。”柳憶汝聽之。便慢慢地起身,慢悠悠地走了…


    “江湖各大門派已經聯盟,他們要圍攻野帝之城。”雲來雷一看旁人都退下去了,便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圍攻野帝之城?嘿嘿嘿,好大地口氣,雲都統可有良計?”熊天殺聽之,便怒火中燒,眼孔變大,陰冷地開口喝道。


    “首總你看,他們一定要兵分三路,以南為重點,我們可以……”雲來雷一邊從懷裏摸出一張地圖,一邊開口說道。


    而此時,柳憶汝躲在後殿的屏風之後,側著耳朵,偷偷地竊聽到。不一會兒,柳憶汝步伐輕輕地移動著,離開了霸王寶殿,來到了後花園的一處清幽之地。接著就看到柳憶汝伸手摸進了一個小籠子裏,捉出了一隻紅色鴿子,從衣袖裏摸出了一張小紙條,然後把紙條擰成卷往鴿子爪子一塞,便放飛了鴿子。


    鴿子高飛,好似自由自在,卻不總是那麽幸運。恰好這時雲來雷剛剛與熊天殺商量好了對策,離開了霸王寶殿。雲來雷剛剛騎上高頭駿馬,便看到一隻紅色鳥獸從自己的頭部飛過。


    “怎麽回事?怎麽會有鳥獸呢?”雲來雷一看,便在心裏默默地思考到。


    咻~~


    一陣強風迅速掠過,接著紅色鳥獸被一把鋒利匕首見血封喉而悲催落地。雲來雷下馬一看,便吃驚了起來。


    “怎麽回事?鴿子,爪子裏還有一小竹筒密信?糟糕,霸州禁城裏有奸細。”雲來雷一邊在心裏想著,一邊解開了小竹筒裏的小紙條。隻見小紙條上有一行字:三路出擊,南路重點。


    “這不是剛剛與首總商討的結果嗎?不好。”雲來雷開口細細念叨著,便轉身原路返回,再一次來到了霸王寶殿裏。


    一到霸王殿裏,雲來雷就快步來到熊天殺的旁邊。這時熊天殺觀看著地圖,發著愣呆。


    “首總不好了,你看。”雲來雷說著,遞交了紙條。


    “這是什麽?”熊天殺接過紙條一看,便好奇地開口問道。


    “這是在一隻鴿子爪子之上拿到的,鴿子泛紅,意欲飛出霸州禁城。”雲來雷作揖行禮,開口說道。


    “怎麽回事?難道是這禁城裏有內奸?”熊天殺一聽,便明白了其中貓膩。


    “沒有錯,禁城裏有內奸。”雲來雷低頭開口說道。


    “內奸?紅色鴿子?難道是她……你偷偷派人去調查吧!”熊天殺說著,就在心裏聯想到了柳憶汝,但是又不想這位內奸是自己疼愛地夫人。


    “是,首總。”雲來雷開口說道。


    “看來要重新製定作戰計劃了,我剛剛看了一下,需要調動……”熊天殺說著,便湊到了雲來雷的耳邊,竊竊私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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