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同,熙熙攘攘,門庭若市。.tw[棉花糖小說網]


    霖同,選美大賽,如火如荼。


    霖同,勾心鬥角,百花爭豔。


    夜,蹊蹺地,不知疲倦,帶著一絲絲媚氣。


    一座高樓,露天樓閣裏,坐著一群人。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霖同城的達官貴人。他們衣著華麗,絲綢娟秀,盡顯富貴之氣。其中有三個人坐在高台之上,這三個人就是本次選美大賽的主事者“三宮”宮主。從左到右,依次就座的人是青露宮宮主平之行,琴同宮宮主金一連,烏龍宮宮主宮小春。他們統一著裝,一身大紅衣袍緊緊地貼在身體之上,紫紗冠帽頂在頭部,兩條金絲邊帶隨著帽子兩端輕柔而下。琴同宮宮主金一連臉色紅潤,慈眉善目,談笑風生,從其清秀之容可以看得出,他就是那日被明吾我、木之邊、燕羽兒三人搭救的老乞丐。而坐在兩側的青露宮宮主平之行和烏龍宮宮主宮小春臉色卻是呆滯,紅中微白,好像得到了什麽惡疾重病一樣。他們兩人一臉皮笑肉不笑地境遇,充分彰顯了他們的心事重重的模樣。


    選美大賽,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參賽者的主人們是不能參加觀看的,這是大會的一個規矩。露天樓閣,建立在霖同琴同宮的最高之處,這裏有“舉杯邀明月,伸手可撫月”一說。每一次選美大賽開始,這裏就成為了比較封閉安全之處,而要想聽到選美大賽的比賽進程,就必須得有下人前來匯報情況。這下人也不是隨便可以選擇的,是由“三宮”討論之後,委派專門的一個組織派人擔任傳話兵的。這傳話兵每一個時辰登樓一次,前來匯報選美情況一事。


    “三宮”宮主就座在高台之上。而台下的兩側坐著霖同的富貴之人。這種禁閉也許是一種暫時失去自由的痛苦,但是也可以說,這是一種晚宴享樂的喜悅。這裏每一張桌子之上。都鋪滿了各種各樣的美味佳肴。眾人一同舉杯對明月,談笑共餐時。這樣的其樂融融。難道不是一種天人之樂嗎?


    “報――青露宮銀鵲姑娘,烏龍宮戀蓉姑娘,琴同宮彩蝶姑娘進入三甲。”一下人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地開口說道。


    “好,真是太好了,來,讓我們一同舉杯同歡。”金一連一聽,便興高采烈地開口叫喊道。


    “恭喜。恭喜三位宮主。”台下的眾人一聽,便連忙站起身來,開口道喜。


    “來。兩位仁兄。”金一連站了起來,對著旁邊的平之行和宮小春開口說道。


    “同喜同喜。”他們兩人站起身子,同時舉杯開口說道。


    “來,喝。”金一連的話一落下,眾人就一同大口狂喝到。


    酒過三巡,金一連和台下的達官貴人都喜上眉頭的,隻有青露宮宮主平之行和烏龍宮宮主宮小春一臉苦笑。他們倆人都不約而同地舉目相望,他們都在心裏疑問著:“怎麽回事啊?明明就命令屬下到賽末推出紫孜子。現在怎麽沒有推出紫孜子,難道是……”他們倆人一邊對視著,一邊都感覺到十分詫異了起來。


    而此時。明吾我、木之邊、燕羽兒三人正在四處尋找著紫孜子的下落。三人把整個琴同宮的擂台賽都尋找了個遍,就是沒有發現紫孜子的蹤跡。人,人潮依舊很熱鬧,人,人山人海地不知疲倦的溜達。他們三人疲累地卷縮在一個角落之中,商量起了對策。


    “明總使,我看我們是被騙了。”木之邊抹擦了額頭上的汗珠,然後開口說道。


    “選美大賽就快要結束了,我們還是沒有找到紫孜子的下落。那封信件的可信度確實不可信。”燕羽兒看了看四周的人潮,然後開口說道。


    “我也疑問重重的。這封信件的字跡與之前的信件字跡是一樣,難道我們中了別人的計謀?”明吾我越想越感覺到不對勁了起來。


    “前一封信件。我們救出了少主和兄弟們,現在呢?這封信件……”木之邊在心裏細細地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難道是調虎離山之計,要對少主不利?”


    “我看有這個可能性。明總使,我建議我們要兵分兩路,一路是繼續尋找紫孜子的下落,看看那送信之人的計謀是什麽?另一路就是原路返回,保護少主和兄弟們。”燕羽兒細聲開口說道。


    “羽兒所言有理,我看這樣可以。”明吾我說著,就詢問了木之邊和燕羽兒兩人誰去誰留的意見。接著木之邊一意孤行,執意要留下來尋找紫孜子的下落,而明吾我和燕羽兒兩人就原路返回,前去保護龍韜一行昏迷兄弟了。


    月。


    皎潔地光。


    光,柔和地灑下柔光。


    高樓,露天樓閣。依舊還是歡聲笑語,載歌載舞的。


    突然,一聲稟報之聲,打破了這裏的熱鬧,使這裏的人們人心惶惶,不知所措了起來。


    “報――不好了,整個琴同宮被一群黑衣之人包圍了。”


    下人的話剛剛落下,青露宮宮主平之行就立即踢開桌子,拔出長劍,大聲叫喊道。


    “哈哈哈,那群黑衣之人就是我所派出的,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趕快投降。”


    “沒有錯,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琴同宮的守衛統統被我們殺死了。”烏龍宮宮主宮小春一聽,也馬上飛身一躍,來到人群之中,大聲吆喝道。


    台下的達官貴人們一聽,便連忙地下跪求饒,舉手投降了起來。


    “你們倆人是什麽意思?”金一連一臉平靜,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嗬嗬,金一連,還要問嗎?我們自然是要你離開霖同城。”平之行動作飛速,舉劍擊向金一連的喉嚨。


    “哈哈哈,原來兩位哥哥就是不滿兄弟我……”金一連眼睛直視,輕聲開口說道。


    “少說廢話,走,我們已經準備好車輛給你了。”宮小春一看金一連鎮定自若,也飛身而上,長劍搭在他的胳膊之上。


    “你們這是……”金一連開口說道。


    “少說廢話,這裏不屬於你。”宮小春陰聲說道。接著就帶金一連離開了露天樓閣,來到了一處早就備好的馬車之上。


    琴同宮,人跡全無,人潮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了,隻有一群黑壓壓地身著黑色衣服的士兵出現在街道之上。他們全副武裝,手持長刀,臉麵冷酷,毫無表情。高樓之下,一輛破舊馬車傻傻地立在街道之上。


    “送走金一連。”宮小春緝拿著金一連,把他推到了破舊馬車之上。


    “是。”馬車可容多人,馬車之上坐著幾個帶刀黑衣之人,一看到金一連被推上馬車,就齊聲開口說道。


    馬車緩緩,如同池中蓮花,慢悠悠地駛出了琴同宮。琴同宮,已經被烏龍和青露兩宮控製,自然是不能讓金一連待下來的。對於平之行和宮小春為何沒有砍殺掉金一連,這是有理由的。第一,他們兩人都知道金一連的個性,不拘小節,光明磊落。第二,他們兩人都是商人,不是殺人狂。


    而對於金一連來說,他認為這是一種新鮮地挑戰,新的機遇。他就是一個喜歡挑戰之人,從來沒有把金錢放在心上。每一次,一遇到不合心意的事情時,金一連就會對自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人生有時候就是有許多際遇,大起大落才是人生的真諦。


    黑,黑昏色。


    夜,柔和。


    一位身穿雪白花邊衣裙的女子出現在溪水之邊,她臉色憔悴……


    而另一方麵,龍韜一行人已經清醒過來,他們已經來到了琴同宮。剛剛來到琴同宮的大門,明吾我和木之邊就看到龍韜一行兄弟們。


    “少主,你們怎麽清醒過來了。”明吾我一看到龍韜,便上前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一行人一醒來的時候,就發現直躺在黃土農房之中。”龍韜的眼睛失去了光澤,透露出一絲絲不對勁。


    “少主,你可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事?”燕羽兒一看到,便感覺到奇怪了起來。隻見龍韜和兄弟們意識薄弱,眼睛泛綠。但是精神卻是很飽滿的。明吾我和燕羽兒一看到,更加憂心忡忡了起來。他們倆人在害怕,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陰謀。


    “不知道,一無所知。”龍韜站姿僵硬,聲音卻是洪亮,出氣有力。


    “怎麽回事?少主記憶力怎麽……”燕羽兒一聽,更加感覺到不對勁了起來。接著轉過頭去,小聲地湊到明吾我的耳朵之處,開口說道。


    “奇怪了,少主怎麽記憶力越來越差了。難道少主的蠱毒是那送信之人……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局。”明吾我一聽,便在心裏思考到。他想著想著,越發感覺到其中的問題越來越重了起來。


    當前擺在明吾我和燕羽兒倆人前麵的問題有:第一,每一次事件發生之後,用弓箭送信之人是誰?他到底有什麽目的?第二,三宮之爭,就純粹是利益之爭嗎?第三,為何要借用旗騎之力?這其中最大的陰謀有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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