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通往血泉部落所控製山穀的小路上,一隊人緩緩而行,莫邪身著一身土黑‘色’的長袍,這身乃是用上次說殺死荒獸的皮‘毛’所致,它表麵上坑坑窪窪的痕跡,甚至‘交’織著一些淺‘色’的紋路,穿上這身衣袍,讓人有一種不由的忽略莫邪的錯覺,這是荒獸皮‘毛’所天生攜帶的保護紋路,可以收斂一切氣息,讓人‘摸’不著虛實。!哈


    身著黑袍的莫邪神‘色’淡定,上方帶著沿帽的袍子仿佛鬥篷一眼遮住了他的頭部,從正麵看來,莫邪整個人漆黑如墨,甚至連臉龐都籠罩在一片‘陰’影間,讓人感到神秘莫測,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反觀其餘眾人,都是一副略微忐忑的樣子,他們同樣的一副土黑‘色’長袍,一行人的裝扮宛如某個魔教的教徒,從遠處一看,一道黑‘色’的洪流緩緩蠕動,倒是真的能震懾一批不明情況的修士。


    這都是用上次所斃掉荒獸的皮‘毛’所製成,這身衣服不僅防禦力頗為不錯,而且在收斂氣息的方麵更是天賦絕倫,哪怕修的一些秘術神通的修士,一眼望去同樣是探查不到一切,這身莫邪所製造的衣袍,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來‘混’要視聽、裝神‘弄’鬼的,畢竟眾人的身份比較敏感,若是暴‘露’在眾人麵前,難免有什麽麻煩,若是日後凝集了一大批修士,倒是也不必如此躲躲藏藏的了。


    寬大的衣袍之中,釋雲生緊緊的捏著一塊鐵片,這是莫邪‘交’給他們的東西,在整個隊伍之中,每個人都有一塊,隻是,他們絲毫不知道這塊鐵片有何作用,釋雲生倒是暗中探查了一下,這冰涼刺骨。不知道是用什麽材質鑄造的鐵片異樣堅固,他從微微用力,到逐漸加大力氣,竟然圍在這鐵片上留下一絲痕跡,而這鐵片表麵複雜的紋絡,倒也真的像那麽一回事,可是,僅僅就是這種黑鐵片就是莫邪的秘密武器?可以匹敵壓製步非煙,甚至眾人血泉高手的存在?太扯了一點吧?


    對此隊伍中眾人頗感懷疑,不過。莫邪一副懶得解釋的模樣,倒是讓眾人恨的咬牙,這可關係到一行十人的小命,這莫邪竟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更是讓眾人無可奈何。


    “那個……莫兄……你確定這個黑鐵片真的管用?”釋雲生幹笑了一下,他不知道此物到底靠不靠譜,因此,在眾人暗中傳音的‘逼’問下,不得不上前詢問。希望莫邪能給大家一個定心丸。


    “不要,還我!”莫邪‘陰’影下的眼皮一番,手掌攤開,對釋雲生說道。


    “嘿嘿……玩笑。玩笑話!”釋雲生幹笑一聲,慢慢的退到了隊伍後邊,他從未感到此時這樣窘迫,因此狠狠的掃視了一眼讓他上前詢問的眾人。眸光中釋放出一種淡淡的煞氣,隻是,這種煞氣被隔絕在了衣袍的‘陰’影之內。眾人絲毫看不見一點,倒是讓他無可奈何。


    釋雲生有一句每一句的和眾人傳音聊著,對於上了莫邪這條賊船,大家也隻好一條路走到黑了,想到往日他的運籌帷幄,或許,這鐵片之中真的有什麽玄奧也說不定呢!眾人如此安慰自己,隻是,那略顯忐忑的心情,卻使得他們手中的鐵片攥的更加用力了。


    “轟”


    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從不遠處傳來,聽到的眾人都是微微一愣,他們眸光古怪的盯著一個方向,最終,頗為無奈的釋雲生身子一閃,宛若鬼魅的消失在原地之中,他前往前方探查消息,不過片刻之後便返了回來,他‘陰’影下麵的麵‘色’凝重,說道︰“前方一群修士在大戰。”


    倒是赤衝霄聞聽哈哈一笑,他一步邁出,最終卻被釋雲生所攔住,他眉頭一皺,問道︰“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打架啊!”赤雲霄因所應當的答道,但是釋雲生還是阻攔著他,苦笑的說道︰“前方大戰的不是我人族和天族修士,而是……內鬥!”


    “內鬥?”釋雲生這番話讓所有人愣住了,這內鬥絕對不是天族,那麽,隻有是同為人族的自己了,沒想到,這古地深處的消息剛剛傳遞出去,就有人迫不及待的開始內鬥起來,這種情況讓眾人微微沉默,許多人都是歎了一口氣,對這隻現象更是屋無奈,因此大家勸了赤衝霄一句,讓他不要惹是生非,便帶著一種異樣的心情重新上路了。


    莫邪看著眾人之間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他眸光一動,笑了笑,來到釋雲生的身旁,問道︰“對了,老釋,你不是見過步非煙嗎?那你說說,那步非煙長得如何,若是她太過醜陋,要我入贅子虛部落,我豈不是吃了大虧!”


    “老釋?”釋雲生苦笑不得,有這麽叫人的嗎,這是什麽稱呼?不過,除了他之外,眾人都沒有糾結在這個稱呼上麵,反而對莫邪所說的後半部分充滿興趣,其中一人怪笑道︰“莫兄,就你還要入贅?你這身板吃不吃得消啊?哈哈……”


    “對啊莫兄,這步非煙修為強悍絕倫,整個年輕一輩怕是沒有人能敵得過她,若是你真的入贅了子虛部落,豈不是一如‘步’‘門’深似海,從此良知是路人?哈哈……”


    “良知?我怕是莫兄到時候連他自己是誰都不認得了,日日摧殘,被步非煙壓榨成了木杆,更別說良知二字了!”


    “哈哈……”


    這群牲口,一說道這種話題,馬上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陰’影之下一張張猩紅的臉龐猥瑣至極,起哄消遣之時,倒是讓眾人忘卻了一些消沉的事情。


    而赤衝霄這個大嗓‘門’更是怕是聽不到一般,他嘿嘿一笑,言道︰“這個你們可就錯了,莫兄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哦?怎麽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眾人微微一愣,都是好奇的問道。


    “嘿嘿……”赤衝霄猥瑣的一笑,他拉著眾人頗為神秘的說道︰“你們想象,那步非煙是什麽人,可是有著一種怪癖的變?態,號稱看到漂亮‘女’人就邁不動步,而她看上的‘女’人怕是比你們一輩子見過的漂亮‘女’人還多,莫兄若是入贅他子虛部落,豈不是和那群‘女’人可以稱作‘姐妹’了?到時候濃情四溢,鶯鶯燕燕,豈不是羨煞旁人?”


    “哈哈……”眾人聞聽這個說法,先是一愣,隨即就是哈哈大笑,而‘陰’影之下,一雙雙略帶調侃的目光,更是宛若實質的盯著莫邪,倒是讓他哭笑不得。


    莫邪一臉黑線,他卻未曾想到,這群牲口越說越離譜,他隻不過是看到氣氛太過壓抑,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這般家夥一個個‘精’神奕奕的,倒是比誰說的都來勁,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他們的心裏承受能力,莫邪歎了口氣,一臉無奈。


    “一群下流胚子,光天化日之下,汙言穢語,莫非找死不成?”就在雪傾城氣憤不過,麵‘色’嫣紅的打算開口,一道和她想法一模一樣的話語已經傳遞開來,她微微一愣,抬眼望去,之間前方不遠處,一群修士怒目而視,其中一名‘女’子麵‘色’漲紅,狠狠的盯著眾人。


    眾人都是愣住了,他們望著莫邪,不知道這是什麽來路的修士,竟然截住了眾人的去路。


    莫邪眉頭微蹙,他傳音給眾人,說道︰“不是血泉部落的修士,就是他們‘交’好之流,總之跟他們脫離不了關係,畢竟,這地方距離山穀不過十數裏,除了他們派來的人,別人未必敢在古地封鎖的前幾天裏招惹他們,這是一個下馬威,大家不必客氣,隻要不‘弄’死了就成。”


    眾人聽了,頓時明白了幾分,而赤衝霄見有架打,更是哈哈一笑,他一步上前,掐著虎腰,吼道︰“對麵那個小娘皮,大爺我走我的路,說我的話,管你什麽事?我見你長得不懶,怎麽,莫非你是步非煙的相好的?”


    “哈哈……”赤衝霄略帶粗魯的話語,頓時引起眾人的哈哈大笑,反觀對麵的‘女’子,卻是俏臉通紅,她咬著‘玉’牙,麵帶煞氣,高聳的‘胸’脯不斷起伏,嬌聲喝道︰“你……你這無恥之徒……拿命來!”


    隻見她一步邁出,一柄劍光劃破長空,宛如漫天劍雨揮灑下來,甚至鋒芒之氣如一朵朵‘花’瓣一般,每三朵呈品字形‘激’‘射’,隻是這一出手,赤衝霄不僅不懼,反而哈哈大小,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呢,一旁已經有一道黑影竄了出去,雪傾城‘玉’掌撐起,一道神芒橫掃蒼穹,頓時將所有‘激’‘射’而來的劍氣掃‘蕩’一空。


    “喂,那是我的好不好!”赤衝霄望見雪傾城強了自己的對手,有些不滿的嘟囔到,可是雪傾城那宛若實質的冰冷眸光掃視過來,頓時擺了擺手,退回了隊伍之中,他聳了聳肩頭,對待眾人表達自己的無奈。


    不過,大家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三天內,他們可不是單單的等著對方布置一切,他們同樣沒有閑著,在莫邪所煉製的新型四轉巔峰丹‘藥’不滅丹的催動下,短短三天,每一個人的都為都暴漲到了第三境,而莫邪、釋雲霄、赤衝霄和那名複姓拓跋的男更是步入了第三境的巔峰,因此,隻要是單打獨鬥,對方不出的步非煙或是一些老一輩的高手,大家都是絲毫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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