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得知那伯邑考招供,當然是勃然大怒,“便知道你這賊胚子,便不安好心,竟然妄圖接近輕薄於寡人的美人,真是膽大包天,如此禍害還留著幹什麽,給我‘亂’刀砍死!”


    尤渾麵帶惶恐,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馬上就令人將那伯邑考拉去執刑,而那伯邑考,看著那明晃晃的大刀,卻是絲毫不懼,“求聖者保佑,保佑妲己今後平安無事,保佑我那老父老母安享晚年!”這便是大刀落下之前伯邑考心中最後的想法,一道信仰執念隱隱的連向遠方。<<哈


    而徘徊在朝歌上方肖華的神識,卻是突然一震,眼光複雜的看向被大斧砍殺的伯邑考,就是肖華這個聖者也沒有想到,這個西岐的大公子,西伯侯的嫡長子信仰的竟然是自己,而且對自己的信仰竟然異常的堅定,絕對是那種從小培養起來的那種信徒。


    接著肖華便開始掐指推算,霎時間便知道了緣由,畢竟西伯侯是黃帝後代的事情,姬昌他們也沒有隱瞞,對於這種人盡皆知的事情,肖華這次推算自然毫無難度,便是那姬昌祠堂供奉的那尊聖者雕像,肖華也是瞬間了然…………


    尤渾見伯邑考已死,乃啟壽王:“陛下,伯邑考已死,下一步又該如何?西伯侯得封王候,聞子一死,那時西邊怕是會不安寧啊!”


    費仲和那尤渾是穿一條‘褲’子的,聽罷急忙道:“陛下,姬昌不過是一侯爵,你怕他怎麽,隻將其子屍‘肉’剁為餡,包起讓他吃了,震其心魄,他斷然不敢生反複之心。”


    壽王在怒火中,聞聽此言,不假思索就道:“不錯,費愛卿之言有理,須得如此,方消寡人的心頭之恨。”


    隨即,伯邑考的屍體便被醢了,包成了‘肉’餅,尤渾差人同去,送與那姬昌。


    而此時的九尾狐在那後宮卻做好了打算,今日和伯邑考在大堂鸞鳳和鳴,卻是讓妲己想開了,什麽修成正果,什麽聖人聖令,都沒有任何要緊,九尾狐打算尋那伯邑考直麵表‘露’心意,不再隱瞞。


    隨後九尾狐直接走出了那妲己的‘肉’身,九尾狐妖名叫阿狸,阿狸脫離了妲己的‘肉’身,妲己的靈魂竟然再次掌控了**,原來占用妲己**的時候沒有忍心殘害那妲己的魂魄,而是讓其保留到了現在,沒一會那妲己便悠悠醒來,看了看四周甚是‘迷’茫,妲己記得自己還在前往朝歌的路上呢,這裏卻是何處。(..tw無彈窗廣告)


    此時的九尾狐阿狸卻已經去找伯邑考了,心中想著兩人雙宿雙飛,九尾狐阿狸卻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卻不知如今那伯邑考已經被剁成了‘肉’泥!


    循著那伯邑考的氣味,九尾狐阿狸竟然發現伯邑考曾經返回過王宮,頓時阿狸就感覺有些不對,慢慢的跟著那氣味,九尾狐阿狸竟然跟到了城外,這更讓阿狸心中升起了不好的念頭。


    隨後在一個人提著的箱子中,九尾狐阿狸再次感受到了伯邑考那熟悉的氣息,看著那不大的盒子,阿狸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盡管九尾狐阿狸已經猜到了那伯邑考有可能遇害,可是心中卻一遍一遍安慰著自己,一定是自己‘弄’錯了。


    隨後那阿狸,便直接衝向那運送盒子的眾人,揮手間那百十來人已經暈了過去,手上的盒子也被九尾狐阿狸接了過去,感受著那伯邑考濃厚的氣息,阿狸的瞳孔在收縮,她害怕,她不敢相信。


    緩緩的打開那蓋子,裏麵卻是一道‘精’美的菜肴,而且伴隨濃鬱的香氣,可是這香氣卻絲毫提不起阿狸的食‘欲’,一滴一滴苦澀的淚水滴在那人‘肉’餅上,阿狸知道那是公子的‘肉’做成的。


    “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尖叫刺破長空,周圍的鳥獸瞬間被嚇得四散而去,就連昏過去的眾多‘侍’衛也沒有幸免,被尖叫刺‘激’的連連皺眉。


    阿狸滴著淚,撫‘摸’著那食盒,“公子呀,我們雖是相識時間很短,但內心卻已是完全‘交’融了,你是我這一生的財富,我會永遠記得你的,伯公子,你把我的心已帶走了,這一生,我不會再對任何人付出這種真情實感,我們在一起唱的那幾歌曲,我將永遠記得。”


    想罷,九尾狐阿狸對天大喊:“壽王,我阿狸與你不共戴天,在此我發誓,定要你,妻離子散,國破家亡!”九尾狐阿狸滿眼都是憤恨,竟然發下了大誓言,還是以自己的妖名起誓。要知道一旦阿狸沒有完成誓言,便會受到天道報應,要身死道消的啊。


    說罷,那阿狸也不再停留,轉身便回了那王宮,至於那伯邑考,阿狸雖然不舍,但也讓他回歸故土吧。


    回到王宮,九尾狐阿狸直接就上了那妲己的身,剛剛清醒些的妲己便再次被壓製在了‘肉’身的一角,那阿狸舒展了會身子,便再次去見了壽王,見到那壽王後,阿狸笑的反而比之以前還要燦爛,可這燦爛的笑容後麵,藏著的卻是萬把散發著幽暗光芒的匕首。


    先不說那九尾狐阿狸對壽王再施媚術,押送那‘肉’餅食盒的那一行人馬馬已經到了西岐,姬昌正處理公務,忽有人來報,王上使者宣讀聖旨,讓姬昌去接旨,而來報的人隻知他們不過是代大王前來送‘肉’餅,並不知其他的事。


    “派這許多人來,隻是為了賞伺幾塊‘肉’餅?啊,這事蹊蹺。”


    “是呀,得告訴我家侯爺知曉。或是餅內藏毒?”


    不提下麵議論紛紛,姬昌在那裏也感奇怪,不知所以,隻為幾塊‘肉’餅,值得大王派人來送?這事太不合常理了?難道壽王寵愛他到差人送以餐食的地步?


    不對,壽王對他的關係,應該沒有好到那種送以餐食的地步,非要派人送來,這裏一定有原因。


    姬昌想從前來的天使口中套出信息。他就開口相問:“啊,這位大人,你可知道陛下為什麽要賞‘肉’餅給本侯嗎?”


    “少羅索,識相些,給你吃你就吃了。”天使的口氣很威嚴,一點兒也不客氣,這不像是對待一個王爺的口氣,倒是像對一名罪人,姬昌打起了盹,啊,這事有變化。


    “啊,有了變化,難道我兒在朝歌已經地位不保?”


    “不好,若真是有變化,隻怕我兒遭難了,這可如何待之,難道?唉,不如觀他們的動靜。”


    想到這裏,西伯侯恭謹的謝了恩,從天使手裏接過‘肉’餅,稍作遲疑,暗中挑了,試了銀針,隨後食用了三塊。


    隨後又來了‘波’天使,雄壯魁梧,並帶有利器,與先前來的天使並不是一班,相互間並不相熟,他們與先前天使示意,躲避一旁嘰嘰咕咕,商量著什麽。


    姬昌更是小心,警視幾個隨從,向自己靠攏,那後來的天使見姬昌警覺,亦不敢輕易下手。


    很快那些天使中就有一人‘逼’近姬昌,‘挺’刀便刺,姬昌近前大將,辛甲,辛免,化著隨從多年,焉能讓此人得手?


    先刺來的失了手,後來的天使就齊上來助力,太顛閎夭是西岐有名的將軍,千軍萬馬他們都走得,何況隻是對付這幾個賊人?


    不多回合,所來天使皆被他們打倒。


    姬昌抓緊審問:“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侯爺饒命呀,我們非是別個,乃是尤渾大人‘門’下。”


    得知後來天使皆為尤渾手下劍客,奉壽王命令前來送他歸天。姬昌很是悲傷,隨後更是得知伯邑考已死,所吃‘肉’餅竟是兒子伯邑考之‘肉’身,啊,天呀,食子之‘肉’,有傷天理呀?


    “天呀,我姬昌成了什麽人?居然吃了兒子的‘肉’,兒啊,你怎的這麽慘,便是死了也沒有一具全屍,還被做成了餐食!”


    姬昌痛哭淋漓,手指摳喉嘔吐不止,那姬昌的嘔吐的東西,一落地竟然變化成一隻兔子,很快便有許多隻兔子出現。


    勉強恢複過來的姬昌,撫‘摸’著那幾隻兔子,“我兒,這便是我兒啊!”一聲慘叫那姬昌仰頭便昏了過去。


    之後那姬昌便病倒了,此時是有人哀泣有人高興,父親病倒,大哥身死,終於到了他姬發出頭之日,姬昌病倒的第二天,姬發就以幫助父親為由,參與的公務,如今伯邑考身死,西伯侯姬昌病倒,西岐眾人正如無頭蒼蠅一般,姬發這時一出現,當然是眾望所歸。


    掌握了大權的姬發可謂是意氣風發,但好像是不隨人願,本以為父親會就此接受不了打擊,病發身死,可是姬昌卻命硬的不得了,即便姬發在姬昌的湯‘藥’中做了些手腳,可是姬昌竟然依舊好了。


    看著早起的姬昌,姬發雖然臉上堆滿了笑容,內裏卻恨不得這死老頭早些失去,如今姬昌既已清醒,他姬發就要‘交’權,這卻是必須的,不然眾多西岐官員也不會答應,畢竟姬昌領導了西岐幾十年,這點影響力還是有的,姬發自知沒有發言權,隻能乖乖的撒了手。


    清醒了的姬昌,如今可以說恨那壽王恨到了極點,剛剛醒來就開始籌備反商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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